第64章
If黑緣線
接第48話後
#[通關過程中未習得【日之呼吸】]#
#[日輪刀【赫之刃】未回收至行囊]#
#[系統好感度不足]#
[其中一個條件未達成, 則自動進入以下結局]
↓
[僞結局]
[ps:孩子存活/織田作死亡-救贖結局]
……
……
——戰國赫刀。
這是最近轟動了整個橫濱文壇的一個名字,又或許說,筆名。
雖然我目前所處這個世界的霓虹文壇幾乎可以算得上沒落蕭條的程度, 産糧的大佬們少之又少。
在我原本的現實世界的文豪, 在此界紛紛聚集在一坨頂着眼熟的名字混黑的混黑、當偵探的當偵探,跳出來碼字出書的放眼望去竟是寥寥無幾。
而這樣的結果也就導致熱愛文學的我(bushi), 日常陷入到了文荒。
記得早幾年出門幫家裏人打醬油買報紙的時候,偶然看見一篇登載在報刊上的神仙文。
作者的名字我還記得, 叫做“辣味咖喱”。
這個清新脫俗、樸實無華且不造作的名字, 宛如出泥石流而不染的一股清流, 很快引起了我的注意。直擊我的心靈。
于是乎, 趁着忘記帶鑰匙、恩愛的父母也出門散步家中沒人只能凄慘蹲家門口的功夫,我接着鄰居家洗澡透露出來的微弱的光, 打開了那天的報紙心平氣和閱讀起這位“辣味咖喱”老師的著作。
那是一篇連載文,主要描繪了一名平凡小說家與他的六個孩子還有一只貓一起生活的日常小事。
孩童懂事、天真,貓咪可愛、通人性, 家中住宅并不特別寬敞, 對于六人一貓來說甚至有些擁擠,但房子是平凡小說家自己一磚一瓦砌好的,是可以一擡頭看見海的房子。
白天, 小說家會坐在窗前, 一面感受着舒适仿佛可以嘗到微鹹味道的海風。
任由不太會打理而日常顯得亂蓬蓬的頭發海浪般被吹動掀起,爬染上逐漸攀升探出海平面的太陽的輝色。
在這樣的狀态下,伏案,筆尖觸紙響起的沙沙之聲。
夜晚,一衆孩子會推推搡搡攀附在二樓的欄杆,紛紛揚着天使般的笑容和他道過晚安, 乖乖回房睡覺。
小說家這之後也會伸個悠閑的懶腰結束一天的文字工作,洗漱清理,随後枕着浪聲入眠。
作為家族最後一名成員的貓咪,是在孩子們長大成人離開小說家養父以後,來到這座靠海的小屋的。
他由一名前來拜訪的友人抱着送到小說家的眼前。
那名友人,曾是同他一樣、在作為小說家獲得經濟來源以前,從事着不太被光明側世人認可的工作。
他們算是老同僚。
但那些黑暗的暗潮洶湧的日子早已成為過去式。
現在的兩人,無一例外地逃到了明亮的線外,過上了各自所向往的生活。
文章中是這樣描寫那位送貓上門的友人的——
【我的這位摯友,在他的身邊總是能夠發生許多有意思的事情。
就好像他是天生的吸引有趣事物的大磁鐵,總有辦法将身邊的人逗得哈哈大笑。
只是有些人說我笑點太高,說白了來就是愚鈍,大多時候不懂得別人的玩笑實際上是玩笑。
——也即為在對方“拼盡全力表演并想要讓在場所有人都順利發笑”的情況下,我時常反應不過來。
正是因為我的這種奇怪的個性,最當初,我的這位友人——當時的我們還未成為現如今這樣關系親密的友人——他在說完一個引得在座的所有同僚們露出暢快的、且開懷笑容的笑話的時候,我沒有笑。
是的。
唯獨我一個人沒有笑。
而是平靜的、或許在他人眼裏我是木然地坐在那裏,被那樣一群快樂的人們包圍着。
不,那樣的說法并不準确。
因為,完全無法融入其中而裝作若無其事吹去茶頂熱氣、選擇低頭避免與衆人目光接觸的我得知:當時,除了我以外,那名說出笑話的人——我日後的友人同樣沒有露出一絲笑容。
他只是用着那雙漆黑到極致、仿佛容納了世間諸多黑暗的眼睛看向那種情況下最為怪異的、沒有因他精彩絕倫笑話而發笑不已的我。
這件“不笑事件”以後,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這名有着過于透徹黑色眼睛的少年似乎總是出現在我的身邊,若無其事前來搭話。
最開始我以為對方是因我未對他的笑話進行捧場而産生的不服氣心理在作祟,而我也很真摯地告訴他“你的笑話真的很好笑”、“只是那個時候的我恰好想起傷心的事情”、“問題出在我身上而不是你”這樣一類奇怪的、在他人耳中聽來甚至為狡辯的解釋時……
對方笑了出來。
“不是那個問題哦,XXX君。”
XXX,姑且……是我的名字,但其實不是。
他笑得很孩子氣:“只是覺得你這個人,很有意思罷了。”
我愣了一下。
有意思麽……
還是頭一次收到這樣的褒獎。
在這之前,身邊的人一提到我就絕對會事先想到“平凡”和“無趣”這兩個,或是和它們意思沾邊的形容詞。
而我也是這樣認為的。
“沒準,我們能成為好朋友呢,XXX君。”
未等我問出什麽,對方轉過臉來近乎缥缈地笑了笑。
那個笑容不知道怎麽形容。
很奇怪,叫人看了也像是被一同拉入了孤獨的深海當中。
在那一瞬,我才得知總是帶着微笑的假面将自己僞裝起來、又或給臉龐塗上厚彩顏料努力引得別人發笑的他……
實際上也是個需要“友人”這種對于大人來說可有可無的孩子。
是個孩子。
在确認了這一點之後,于是,我便成為了他的友人。
“雖說如此,作為友人也該把對方的名字給先叫對吧?”
——這是後來成為我們共同友人的、另一名友人所吐槽的話語。】
簡單描述玩這名身為男二號的朋友與兩人之間的初相識後,“辣味咖喱”老師開始将筆墨花費在友人所帶來的那只長貓身上。
老師筆下所描繪的貓咪,就連我現在這個成功戒貓的人士讀來都覺十分可愛。
一人一貓相處的點點滴滴,小到吃飯□□大到洗澡修jiojio也都十分溫馨。
在這裏不過多累述或是摘錄了。
實際上,悄咪咪地說,自從撸貓翻車接受了疫苗之後,我對貓咪這種生物幾乎産生了一種刻入骨髓中的畏懼與臣服的心理(簡稱陰影)。
這也導致我有關老師大段對于貓和養貓的描寫都是眯着眼睛跳讀過去的。
饒過我吧!
我是真的很怕貓了現在!
因為……被用以粗長圓柱桶狀物體無情注入……(指打針)
實在是太!痛!了!
還是一節更比一節強的那種。
別人如何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幾乎差不多要與那位說出“破瓜之痛”的蘿莉感同身受了。
也托此的福,曾經重度貓奴的我,也被徹底根治了多年的狂熱戀貓病。
當然了,這也并不是貓貓的錯啦。
是我有錯在先挨到了路邊六眼野性的小美女并企圖以區區小魚幹坑蒙拐騙哄到給rua最終被撓了一臉這件事你以為我會輕易說出口嗎?
……
算了,往事不堪回首。
咳咳,總而言之,除卻養貓養孩子的溫馨日常,老師的文還會穿插一些曾經的事情。
描繪作為三人組友人的固定酒吧中所發生的各式各樣的小插曲。
當然這些篇幅不可能一口氣刊登在一期的報紙上,我是在父上奇異的眼神下,一連搶過他手中的報紙追了好幾期連載才讀到上面那諸多內容的。
剛開始文章的節奏是屬于有些偏日常清新那種。
當你閱讀老師的文字之時,就好像眼前真的出現了那名、于世上某個角落真實存在的書中主角。
就好像那名住在靠海房子的小說家一瞬間跳出灰撲撲螞蟻文字密布的報紙,與你對立而坐。
你擡起眼,眼睛超前看去,發現那個人也以平靜的眸子注視着你。
猶如未起風時海面的柔和雙眸,靜靜注視,輕啓上下唇,将畢生所經歷的平凡日常娓娓道來。
總感覺“辣味咖喱”老師的筆力還未完全舒展開來,正當我開始滿懷期望地期待起下一刊周報時,卻發現原本屬于那位老師文章的板塊被其他無關緊要內容所替代。
那時候沒有多想,只以為老師是沒有時間或是事務繁忙而暫時咕掉了更新。
沒關系,我可以等。
為了破除這因文荒而引發的閑得蛋疼處境,我絕不放棄。
可是一連等了好幾刊,整整一個月,我都再未等到咖喱老師的更新。
少年人的頭腦總是一時發熱的。
當時的我很不滿地以“ゴゴゴゴゴ”的JO裏氣勢直沖向那家報社,質問是不是報社取消了那名老師的連載。
可收到的回複卻是,這篇文章的作者——那位自诩平平無奇、文字裏總能帶給人溫暖與感動的老師——因為意外亡故了。
在那之後我消沉了好長一段時間。
直到在這之前都最喜歡的夏目老師又推出新作,我才好不容易從那股被哀傷惋惜所籠罩的情緒陰影下走出。
只是令我沒想到的是……
那麽多年發生的事情最後還有轉機。
而這份轉機與我在最開頭所提到的戰國赫刀老師密不可分。
是的,我又再一次,不,或許該說是第一次遇見了本已不在人世的辣味咖喱老師。
這件事或許還要從我覺醒異能力那天、從一段夢境說起。
未完
TBC.
作者有話要說:猴開心,給下本文約了個封面
然後寫一個下下本要開文的案
求收,是預收第二個
《[綜]橫濱馬甲王與反派系統》
文案:
我綁定了一個系統
去往各個世界當反派
—
反派1號:港黑先代首領無惡不作的養孫
場合:撞上森手刃先代現場
“啊,門沒關,我就進來了。”
“嗯?牆上為何有癱血?爺爺怎麽涼了?”
“太宰你那什麽表情?”
“等等、森醫生你想幹嘛?再過來我要拿電鋸正當防衛了。”
—
反派2號:陀總的頭號惡役迷弟
場合:港黑監獄-初遇之時
“太厲害了!竟然幹掉了A!”
“太厲害了!只是被你碰到我就挂了嗎?”
滿臉血的少年爬起來,一臉燦爛笑容如是說:
“打不過就加入!請當我的老大!”
陀:“……?”
—
反派3號:屑老板鬼王無慘
場合:時空跳躍的夢
平安
滿手血的少年丢下了手中的刀
“醫生!醫生!你怎麽涼了嗚嗚嗚!”
其他人:不是你殺的麽?
(真兇:原主無慘)
戰國
“你就是緣一嘛?你好帥我好喜歡你的呼吸。”
“噫!別追着砍呀,你哥變鬼不是我幹的!”
大正
十二鬼月會議上,鬼王少年小臉嚴肅
“大家,以後不能再做壞事,也不能把人類當小面包了哦?”
“啊對了,從今以後我跳槽去鬼殺隊學呼吸法了,因為它實在是太酷了!”
衆鬼:????
無慘大人您要是被盜號了就眨眨眼
主場橫濱,客場其他馬甲在夢中進行
(其他世界待解鎖)
異能名:正道的光(誤)
“我雖混黑變鬼搞事情,但我是好男孩。”
“披最邪惡的馬甲,幹最失智的事!”
qwq感謝在2020-07-29 22:31:45~2020-07-30 22:50:4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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