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自從那大刀校尉也落敗,大衆已經沸騰了,真的想不到秋春衛小小一只,但是力氣不小,招式也樸實無華,而且性格爽快也沒有架子,大家都是血氣方剛的人,很快就對她很有好感。
現在軍營的左将軍和右将軍都沒在現場,大刀校尉都輸了,單人是肯定打不贏秋春衛,春秋還是第一次打得這麽暢快,不用時時刻刻爆頭,只是單純的切磋。
春秋豪氣的說:“來,你們多人群毆我一個。”
衆人一聽,喲呵,這小子夠橫啊,于是秉着不服氣想切磋的熱血心态,一開始是一對二,然後是一對三,一對四……人數慢慢堆積……
衆人的呼聲越來越高,這邊的熱鬧甚至都引來另外一邊皇帝派軍營那邊的興趣,兩派的地盤是泾渭分明的,跟這邊熱血澎湃不一樣,那邊大多是老油子混日子。
衛慈從自己的帳篷出來,去校場的路上,還碰到了左将軍和右将軍,這兩位将軍都是衛慈的心腹親信,都是三十出頭的模樣,左将軍看着像個白面書生,右将軍看着就是個鐵骨铮铮的漢子。
看到衛慈,都抱拳行了個禮,性格比較豪爽的右将軍說:“王爺也是去看那新來的小子在校場跟軍士切磋呢。”
衛慈點頭,知道這兩個人估計也是被熱鬧引過去的,于是三個人向那邊走,等他們走到校場的時候,看到的第一幕就是春秋以一敵十,以一個懸空飛踢把最後三個對手打倒之後帥氣落地的場景。
衆人又沸騰了:“卧槽,這秋春衛逆天了啊。”
春秋把大刀扛在肩膀,走過去拉着那些倒地的人,說:“我說,你們跟別人交手的時候不能直直的往上沖啊,這樣是很不劃算,雖然這樣你可以最簡單的幹掉對手,可是也很直接的暴露自己大部分的空隙讓下一個敵人可以輕易的把你砍倒。”
春秋拉起那哥們,後退兩步,說:“來,你朝我砍過來,就用你以往的方式。”
那哥們馬上配合,他砍過來,春秋用相同的招式抵擋,然後做了一個砍倒他的招式,她保持不動,讓下一個來砍她,這個時候,她已經是有點略微前傾的姿勢,對方要砍她,她可以躲過,可是會很被動的吃力。
她後退幾步,說:“你們看到了嘛,這就是你們平日裏的幹架的姿勢,哪怕後面的人不能一刀幹翻你,你也要花更多力氣來躲閃。”
衆人若有所思的點頭,春秋又對剛剛兩個演示的哥們,還有一個最近的哥們,說:“來,按照剛剛步驟你們輪流來砍我。”
那三個人馬上配合,第一個人砍過來的時候,春秋迎接上去,卻是主動做了個箭步上前傾的姿勢,她用刀背砍中了第一個哥們的胸口,第二個撲上來她就着剛剛那刀的腰一扭劃破了對方的腹部,然後順勢蹲下把第三個沖上來的也一刀砍在大腿上,所有動作一氣呵成。
衆人呆了,春秋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說:“雖然姿勢難看了點,但是最大程度的保證你們不暴露自己,雖然這樣不一定可以把敵人一刀致命,可是敵人都喪失了戰鬥力,你們要補刀不就容易的多嘛?”
Advertisement
雖然這些軍士也許上過好幾次戰場,可是末世更殘酷啊,天天都是極地求生,經歷得多了也就知道怎麽樣可以最大限度的殺死對手和保護自己。
春秋繼續說:“上戰場幹死敵人很重要,保命也很重要啊,有命才可以把鞑子打回他老家,當然,如果條件允許又兩情相悅,你們再把那鞑子的女人娶回家,吃他們家糧食喝他們家的酒,還讓他們的兒子管你們叫爹,這才是人生贏家的标配啊。”
衆人再一次目瞪狗呆,卧槽,莫名的覺得很有道理和茅塞頓開的熱血沸騰是怎麽回事!!!
小兵被春秋的話弄得熱血沸騰,但是在場的幾位校尉和将軍還有衛慈卻因為春秋的話大為震驚之後陷入了思索,春秋說的話雖然很糙,可是話糙理不糙。
剛剛那被春秋打敗的參将直接就架着春秋的肩膀,說:“你小子看着年紀不大,咋腦子裏這麽多歪理。”
春秋笑得猥瑣的說:“哥,這哪叫歪理,這是夢想,那鞑子的姑娘跟咱們中原的姑娘長得不一樣,而且跳起舞,那身段賊好看了。”她比劃了一個鞑子舞的動作,那動作還有點騷氣。
她一比劃,大家更樂了:“哎喲,你小子咋知道,你見過?”
“見過啊,怎麽沒見過。”
之前天天流連青樓就有看過鞑子那邊過來的姑娘,眼睛碧綠碧綠的,春秋想到還有點蕩漾,然後就感覺到一股濃郁的殺氣。
一看……可不就是那邊上不知道什麽時候走近的衛慈。
吹牛逼吹得太忘我,衛三歲好闊怕,也不知道她看到了多少,春秋倒吸一口氣,趕緊丢了刀,然後狗腿的走過去:“王爺……”
衆人看到衛慈,紛紛跪下行禮:“參加王爺。”
看到春秋跟那些人切磋時那熟練的模樣,分明就是千百次真實的經歷才能造就這種肢體記憶,這個女人到底經歷過什麽?
可是,在一瞬間的疑惑之後,衛慈周身的氣息都要冷得結冰了,這個女人居然跟別人勾肩搭背就算了,還一副懷念青樓的模樣,真當她是死人?
知道春秋身份的人心裏都嘆氣,王妃又作死了,王爺又生氣了,哎。
這裏畢竟是軍營,衛慈收了氣息,淡淡的讓大家起來,右将軍看到春秋,想到她剛剛演示的,有點激動的說:“你小子的剛剛演示那一套哪裏來的?”
要知道西北軍雖然骁勇善戰,但是上了戰場損傷也是不小,如果有更好的方法,可以減少損傷,這是所有将領都樂意看到的結果。
春秋看到衛慈臉色好一點,知道她不會當場發難,心裏高興啊,秋後算賬相當于無罪釋放。
她看了一眼衛慈,衛慈沒有說話就是默認她可以說了。
春秋:“就架打多了自然就明白啦。”
左将軍看着右将軍,說:“跟這小子練練?”
兩人說完,跟衛慈請示,衛慈看到女人眸子裏都是躍躍欲試,畢竟,左右将軍是軍中數一數二的好手了,衛慈也想知道這個女人的極限在哪裏,于是點頭了。
右将軍得到允諾,馬上讓他的侍衛把他的長|槍搬出來,他是武學世家出身,一只長|槍刷得虎虎生威。
右将軍:“我聽他們說,你小子豪橫得很,對手用什麽兵器你小子就用什麽兵器,那我就來領略領略你的槍法。”
春秋擺手,吹了一波彩虹屁:“我哪敢跟将軍比長|槍啊,這不是關公面前耍大刀,找死嚒。”
眼前的是右将軍是春秋目前在軍營裏遇到最大的對手,他身上的氣息比起影一和十三絲毫不弱,春秋得要認真了。
一寸長一寸強,春秋看到了那個大刀校尉的刀,那校尉秒懂,把長刀丢了過來:“來,小子,借你。”
春秋接過,順勢耍了一把開始的架勢:“謝啦,老哥。”
右将軍看她的架勢,一下子戰意就來了,就在兩個人一觸即發的要出手的時候,軍營的號角突然響了起來,一個士兵極速跑來:“王爺,那鞑子綁了南盛的女人和孩子在城外叫陣,說如果王爺不出來,就用那女人和孩子祭旗。”
衆人的臉色一變,肅殺之氣馬上沖天,禍不及妻兒,這鞑子欺人太甚,衛慈馬上帶着一種将軍将士大步前去。
她的侍衛已經把她的戰馬牽了出來,一匹通體通體雪白的汗血寶馬,衛慈腳一踮翻身上馬然後禦馬離開。
春秋卧槽一聲,大姐啊,你她喵是個孕婦啊,趕緊搶了一個騎兵的戰馬追了上去:“王爺,等等我。”
————————————————
大部隊很快到了城門之上,只見鞑子那邊帶了幾百號人,那陣前綁着一個年輕婦人旁邊還有一個男孩,那婦人已經暈了過去,小男孩不停大喊:“你們這些鞑子,放開我娘,畜生……”
那帶頭的鞑子叫拓跋宏,是北疆王庭的一個王子,為人好戰暴戾,曾經被衛慈打敗過,然後就一直趁機挑釁。
他的狗腿子嚣張的大笑:“小鬼,看清楚,這就是南盛的戰神,呸,什麽戰神,就是龜縮在裏面不出來的軟蛋。”
右将軍一看那婦人渾身傷痕,恐怕是遭受了不少折磨,怒道:“鞑子欺人太甚,王爺,讓我下去收拾他們。”
那拓跋宏總算在城牆之上看到了衛慈,臉上瞬間變得猙獰和狠毒:“你終于舍得出來了,衛慈。”
衛慈壓抑着周身的殺氣:“你想如何?”
拓跋宏哈哈一笑:“世人都在傳南盛的軍士如何骁勇善戰,我們的将士一直想要跟你們切磋切磋,結果你們軟蛋的躲在城裏,我們只好用了點小伎倆。”
說着,還挑釁拔刀刺了一下那已經暈了的婦人,小孩子驚慌的喊,你們放了我娘。
南盛這邊目眦欲裂,衛慈已經動了很強的殺意,冷冷的說:“拓跋王子這是想要挑起兩方大戰嘛?”
拓跋宏帶這點人自然不是馬上全面大戰:“怎麽會,我們就是太久仰你們南盛士兵,想要來切磋切磋,這切磋自然有彩頭,倘若你們萬幸打贏,我們就把這兩個人放了又何如。只是如果你們技不如人,那拳腳不長眼,王爺你也千萬別見怪。”
大刀校尉馬上跪下請命:“王爺,請讓屬下出戰。”
衛慈允了,大刀校尉帶着幾十號人馬開了城門出去。
拓跋宏嚣張的狂笑:“來來來,兄弟們,南盛的軟蛋總算出來了,讓他們試試你們的身手吧,你們可要輕點,要不然南盛軟蛋哭了怎麽辦?”
一個個子不高可是很是敦實的鞑子站出來,說:“五王子,就讓我打個先鋒去會會這些南盛軟蛋。”
那鞑子只是穿着普通士兵的衣裳,大刀校尉這邊一個剛剛春秋切磋過身手還不錯的士兵說:“校尉,就由我出戰吧。”
大刀校尉點頭:“小心點。”
對戰雙方馬上沖上去開打,雖然那鞑子身手不弱,可是這個南盛士兵還是勉強勝了一籌的擊退了這個鞑子。
大刀校尉這邊馬上說:“呵,不過如此。”
那拓跋宏一點不覺得丢人的拍掌:“可以可以,看來南盛也沒有那麽軟,我們這邊得認真了,兄弟們。”
說着,一個高壯的漢子站出來,他雖然穿着普通士兵的衣服,可是一身煞氣,他看着剛剛打完那南盛士兵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南盛那士兵已經感覺到對方很可能不是自己能對付的,可是穿上戎裝那一刻,他代表的就是南盛,就絕對不會後退一步。
結果是很殘酷,他沒有兩招就被那鞑子打敗,那鞑子還極為殘忍的折斷了他的四肢可是留着他一條命,然後捶胸大喊:“南盛廢物……”
鞑子這邊更是猖狂的大笑,紛紛喊着南盛軟蛋。
這一幕讓南盛這邊更加義憤填膺,衛慈握着佩刀的手都發白了,春秋皺眉,這人絕對不是普通士兵,最主要是,他這種手段未免也太殘暴和侮辱人,還不如直接殺了那士兵。
大刀校尉這邊的人更加是群情激奮的吵着要出戰,跟春秋第一個交手那個參将說:“大人,屬下請命出戰。”
大刀校尉一臉的凝重,可是那參将抱着必死的決心,說完就大步沖了出去,大刀校尉在後面大喊:“你給我回來。”
可是來不及了,那參将已經跟鞑子對上,根本就不是一個層面上的較量,抱着必死的決心也只是送人頭,可是這哥們頭鐵,哪怕被折斷四肢還要锲而不舍的用牙齒咬着鞑子,真的是拼盡最後一絲力量……
最後被鞑子舉起來,直接頂着膝蓋整個人對折了……然後整個人被鞑子丢在地上,軟軟的生死不明……
艹……春秋怒了……直接從城牆上一躍而下然後在地上打了個滾緩沖力量,她站起來,雖然目光平淡,但是衆人都覺得她在生氣,很生氣。
衛慈也是愣了一下,她差點下意識喊春秋,春秋穩了身形,回過頭,仰頭對城牆上的衛慈喊:“禀告王爺,屬下秋春衛是剛入軍營第二天的新兵蛋子,請命要戰鞑子。”
衛慈內心已經是又氣又怒,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膽大包天,這裏是戰場,是兩軍對峙,她怎麽敢,她努力要下要戳死這個女人的怒氣:“去吧。”
春秋咧嘴一笑:“好叻……”
左右将軍都眉頭緊皺:“這小子……”
春秋連武器都沒拿,邁着輕快的步伐,邊走還搖頭晃腦的拉伸。
鞑子這邊看到春秋這麽一個小個子,更加猖狂的大笑:“南盛沒人了嘛?衛慈,派這麽個娘炮來送死。”
春秋沒有廢話,沒走幾步就走到那鞑子面前,那鞑子目光沉靜,他很快揮拳過來,春秋稍微俯下身做了個箭步助跑的動作,直接一躍而上,直接用了在末世她最喜歡用的招式,躲開鞑子的拳頭之後,直接一拳砸到那鞑子的頭。
那鞑子瞬間一軟,春秋趁機雙手成拳,一拳一拳的砸在那鞑子身上,直接把這個鞑子全身的骨頭都砸碎,打完,站起來,那鞑子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全部人都愣了,完全沒有想到僅僅一個照面,這個剛剛身手不弱的鞑子就被春秋碾壓式的錘廢了。
春秋走到剛剛被鞑子對折那個參将的身邊,發現這家夥命大啊,這樣都沒死,她輸了點內力進去保着他的命,那人恢複一點意識,看到是春秋,春秋咧嘴一笑,撿起他的佩刀,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我替你找回場子,回頭記得請我喝酒。”
說完,她握着刀向那個已經廢了的鞑子走近,刀鋒在地上拖出來一道淺淺的痕跡,她邊走邊悠悠的說:“你看你們多弱,連我一個新兵娘炮都打不贏。”
城牆上大家反應過來都在狂呼,就連衛慈身邊的将軍将士都大喜,倒是衛慈皺眉,這個女人何時變得這麽強,明明跟自己打鬥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拓跋宏大喊:“南盛人,你敢?”
春秋直接手起刀落把那個人手筋腳筋都挑了,讓他完全變成一個百分百廢人:“我還真的敢。”
春秋的挑釁更是讓鞑子那邊覺得奇恥大辱的個個恨不得撲上來把春秋抽筋扒皮,一個長相陰郁穿着鞑子将領服侍的鞑子騎着馬走出來:“南盛人,你有點本事,也很有種。”
那小男孩大喊:“就是這個畜生侮辱了我娘,就是這個畜生。”
春秋幹脆把刀丢了:“那看來是鞑子官爺你有種啊,咱兩比比看誰的種大一點。”
那鞑子被春秋激怒,他本來身手就比剛剛那個被春秋打敗的人強了不少,馬上對拓跋宏說:“五王子,我來會會他。”
這個人是北疆今年的第一勇士,拓跋宏對他很為器重:“弄死她。”
這個人的武器是一對重錘,直接錘在地上春秋都能感覺地在抖,力量級別的較量啊,她喜歡。
大刀校尉在身後大喊:“秋春衛,你小心啊。”
春秋回頭,用拇指抹了一滴剛剛廢那個鞑子濺到自己臉上的血,然後勾唇一笑:“兄弟們,看好了,我給你演示如何花式掉吊打很有種的鞑子,覺得好看的,記得給我打賞讓我賺點錢養媳婦兒。”
說媳婦兒的時候,還向上看了城牆一眼,衛慈卻覺得心跳加速,這個瘋婆子。
那重錘鞑子覺得自己被輕視,直接舞着大錘雷霆萬鈞的沖過來,春秋沒有硬抗,而是用靈活的動作跳來跳去的躲避讓他的重錘不停落空。
春秋一邊閑庭散步的躲,一邊悠閑的說:“這叫打不着。”
南盛這邊的将士馬上解氣的大笑。
拓跋宏看到第一勇士居然被如此戲耍,怒目大喊:“弄死她。”
那鞑子也被激怒,雙錘舞得更是虎虎生威,每一錘都帶着千百斤的力氣,要是被吹到分分鐘會被錘成肉泥,春秋無懼:“這叫貓耍老鼠……喵~~”說完,還極其風騷的喵了一聲。
南盛這邊被她的騷操作服了,大喊,秋春衛,好樣的。
啊……鞑子要狂化了,春秋也玩夠了,趁着鞑子揮錘過來,直接從中間一個膝蓋頂在鞑子的下巴。
那鞑子牙齒血抹橫飛的後退,春秋一腳踢開他的雙錘,直接仿效之前那個鞑子一般,一根一根的折斷他的四肢,那鞑子疼得在地上哀嚎。
拓跋宏看到第一勇士被廢,怒吼震天:“南盛人,你怎麽敢……”
春秋被他吼得頭疼,歪着腦袋說:“那個什麽王子,你又吓我了。”
說着她後退紮了馬步,氣聚丹田,把力氣都聚集在手上,直接大喊哈一聲發力,然後單手拎起這個起碼兩百斤的鞑子,旋轉兩圈,把這個鞑子當鐵餅一樣丢回鞑子陣前。
龐然大物從天而降,幸好拓跋宏馬上後退,要不然還真的被砸到,那第一勇士就摔在他馬前,進的氣多出的氣少。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春秋,那麽小的個子,是如何有這麽大的力氣。
春秋看着拓跋宏,完全不壓制的散發自己周身的煞氣,随着功力慢慢恢複,她就發現末世時自己從屍山血海殺喪屍殺出來的煞氣也回來了,只不過也沒有遇到過那種生死時刻,所以她可以控制得很好。
春秋指着南盛的城牆說:“這是南盛的地盤,以這個為界,你們敢把把爪子伸過來我們就剁手,敢邁過一步我們就剁腳,如果整個人過來,那我們就一寸一寸的把你們剁碎了喂狗,懂了嗎?”
雖然春秋是笑着說,可是那周身的煞氣讓拓跋宏這種殺人如麻的都覺得春秋是惡魔,他下意識的後退,然後大喊:“退……”
衛慈的眉頭皺得更緊,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經歷了什麽,身上為何有如此濃郁的煞氣,仿佛她曾從屍山血海中出來?
鞑子退走,春秋收斂了煞氣,撈過剛剛受傷的兩個南盛士兵走回去,看到目瞪狗呆的衆人,說:“我是姿勢不夠帥還是語氣不夠拽,鼓掌啊……”
南盛這邊怎麽也想不到鞑子就這樣退了,愣了一下之後就狂呼,秋春衛、秋春衛……
大刀校尉這邊馬上沖出來一堆士兵結果春秋手上的兩個傷兵還有去解救那婦人和小孩,其他人直接捧着春秋就往上抛。
春秋風騷的又對城牆上抛了眉眼,然後大喊:“別忘了回頭我的打賞錢啊,我要養媳婦兒的。”
“哈哈哈……你小子,滿嘴一個媳婦兒,毛長齊了嘛?”
城牆之上,一衆将士都忍不住大喜:“這小子可以,王爺你哪裏找來的活寶。”
衛慈沒有說話,但是心裏松口氣,臉上也放松的颔首。
刨燴這邊也來了城牆,看到春秋居然如此好身手也是眸色一深,沒想到這小子身手這麽好,上了戰場也絲毫不遜色。
作者有話要說:emmm,春秋越來越A了
感謝在2020-04-27 21:19:24~2020-04-28 22:09:1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冷魂琵琶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葉小杺 6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