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20)

就着他射精時緊縮的後穴就這樣釋放了自己。

“小勤…”李鑫俯下身體,就着高潮後的餘韻就這樣一下一下親吻着身下的男人,直到分身已經完全軟小下來,滑出他的身體,李鑫才起身抱起還在微微發顫的白之勤,往浴室走去。

☆、重新開始

剛剛在房裏一直暗着燈,到了浴室李鑫才發現白之勤的臉色蒼白的接近透明,下身更是慘不忍睹,血水混着白色的液體泥濘成一片,有些流到大腿內側的血甚至已經凝結成塊。

李鑫的心狠狠抽了一下,一向好脾氣的他忍不住低咒了一句,卻不是罵白之勤,而是嫌棄被欲丨望沖昏頭的自己。

白之勤此時早就沒了力氣,閉着眼躺在浴缸中任由熱水沒過身體。

待水放的差不多,李鑫也坐進浴缸中,将白之勤抱在身上,“痛的話,你就咬着我。”

說完,李鑫探手進入那處已經腫脹的入口,白之勤整個人猛的瑟縮了一下,哪舍得真的去咬眼前的男人,只是咬牙忍着強烈的痛感,腦中全是李鑫對他的好,李鑫的溫柔,李鑫的體貼,李鑫的隐忍,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抵禦身體上的不适。

白之勤想,這個人,終于又是自己的了,真好。

全部清理完時,兩人同時松了口氣,李鑫把人翻過來仔細檢查了一番,勸道:“我們還是去醫院吧?”

“不用了”白之勤想也沒想的拒絕,說完怕李鑫擔心,又安慰道:“沒那麽嚴重,我已經買好了藥,不需要去醫院。”

李鑫知道他今天已經很累了,去醫院免不了又是一頓折騰,猶豫一會兒後替他擦幹身體包了浴巾往房間走。

白之勤被放在次卧的床上,霎時緊張起來,拉着欲轉身離開的李鑫,“不是說重新開始嗎,你...反悔了?”

李鑫楞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對方是誤會了,安撫性的在他拉着自己的手上拍了拍,“沒反悔,小祖宗我去給你拿藥啊,你不肯去醫院總要上藥吧?”

白之勤不好意思的松了手,還是小聲嘟囔了句,“那你快點回來。”

李鑫失笑,這孩子怎麽反倒比小時候還粘他了。

上藥免不了又是一番折騰,白之勤趴在床上,這次是真的精疲力盡了,李鑫洗完手上床抱着他,“诶,你說你對自己這麽狠做什麽?”

白之勤縮進李鑫懷裏給自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總要有第一次的,下次就不會這樣的了。”

李鑫心說,哪還敢讓你有下次,一次就夠讓我心疼的了,他沒說出口,白之勤卻是懂他的,直接道:“一回生二回熟,多幾次就好了,你要是不願意主動,那我只能每次都像這樣自己來。”

“你啊...”李鑫不知該說什麽好,只能把人樓的更緊了些,“快睡吧,我知道這幾天你都沒好好休息。”

白之勤擡頭湊到他唇上輕觸了一下,很快退開,“晚安”

這夜白之勤是真的累慘了,在李鑫懷裏沒幾分鐘就睡去,李鑫垂眼看着他仍舊沒什麽血色的俊秀臉龐,聽着他均勻有節奏的呼吸聲,竟也慢慢有了些睡意。

“小勤,醒醒。”李鑫向來睡的不深,所以當身旁的人體溫驟然升高,他第一時間就發覺了,外頭天還沒亮,李鑫雖然心疼還是叫醒了熟睡的白之勤。

白之勤只是覺得整個人有些犯暈,抱着李鑫蹭了幾下迷迷糊糊的問道:“怎麽了?”

“你在發燒,穿衣服我們去醫院。”

“不去”

“白之勤!”李鑫帶着幾分火氣的喊了他的全名,也沒回頭看他,緩了緩脾氣道“我沒有在征求你的意見,現在起床,去醫院。”

白之勤掙紮了一下,半坐起身,去拉已經在換衣服的李鑫,“去醫院和醫生怎麽解釋?而且我不想被別人檢查那裏。你別生氣,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要是明晚體溫還沒下去,我們再去醫院好不好?”

他聲音都燒得啞了,說話很輕,聽在李鑫耳中分外刺耳,李鑫将因為他的動作滑落的被子拉高,看了他許久,最後任命的站起身拿了藥箱裏的消炎藥和退燒藥過來,“你把藥吃了先睡,如果到中午還沒退燒,扛我也把你扛到醫院去。”

白之勤乖乖的吞了藥片,又把杯子裏的熱水都喝完,可憐兮兮的問道:“你不上來陪我睡了嗎?”

李鑫是真的拿這樣的白之勤沒轍,只得又脫了剛穿上的衣服上床陪他。

李鑫回憶了一下自己當年的第一次,那時雖然白之勤喝多了酒,可該做的前戲一樣沒落下,甚至仔細認真的吓人,進入時也分外溫柔,當時自己除了初時的不适應外完全沒受傷,更別說是發燒了。

所以他現下是真的完全不知該拿受傷又發燒的白之勤怎麽辦。

好在到了中午,白之勤的體溫是真的降了許多,雖然還偏高一點點,臉上的血色卻已經恢複了些。

看來這個正月裏,也不用準備什麽菜了,白之勤短期內肯定只能喝粥,自己當然是陪着一起,李鑫端了煮好的粥進房間,心裏有些無奈又好笑的想着。

另一頭,年會上邬玄羽和徐林軒都喝了酒,回家自然不可能什麽都沒做,只是邬玄羽還是克制了一下,所以大年三十的早晨,徐林軒仍舊能神清氣爽的爬起床做飯。

邬玄羽昨夜畢竟喝的不少,醒的難免比平時稍稍遲了些,身旁的位置已經空了,他下床洗漱完,在廚房找到了正一邊忙活一邊哼着小調的愛人,“怎麽不多一會兒?”

“今天大年夜诶,早點準備食物嘛,你餓不餓?鍋裏我蒸了包子,你自己拿一下。”

“就我們兩個人,也不用準備那麽多菜,你別把自己弄的太累。”

徐林軒把拿了包子的空鍋放進水槽裏,“多做些,明天就不用重新做了,一會兒我打算包餃子,你會嗎?”

“不會可以學”邬玄羽想了想,道:“明年我們還是請個人做飯吧,你就不用那麽累。”

“不用啦,就算有阿姨,平時還好,過年人家肯定也是要回家的,還不如像現在這樣。”

現在兩人上班時都是外面吃或是叫外賣到家裏,只有周末和假日徐林軒才自己動手做菜。

邬玄羽一向習慣和人保持着距離,身為一個大集團的老板,自己能開車的時候連司機都不用,所以從以前到現在家裏都沒請過傭人做飯,只是每周有鐘點工回來打掃屋子。

徐林軒自己其實也不喜歡家裏有外人,以現在兩人動不動就有些親密小動作的節奏,被看到實在尴尬,現在社會的開放程度畢竟有限,有多少人是真心能接受他們這樣的?況且他一直覺得給心愛的人做飯是一種樂趣,完全不覺得有什麽累不累的。

“那也可以讓酒店送過啊,你喜歡什麽口味的,我讓他們給你做就是了。”

“年夜飯就要自己做,這樣才最有味道啊。以前是不敢奢求你陪着我一起過年,現在好不容易可以一起了,你就讓我做嘛。”

在這一點上徐林軒很堅持,他從小在幸福的家庭裏長大,在他心目中,除夕就該全家大掃除、貼春聯、挂燈籠,還有最重要的便是準備一桌豐盛的年夜飯,一起享用。

衛生邬玄羽已經請人打掃好了,春聯和燈籠還沒送過來,所以現在能做的就只有好好準備一頓年夜飯。

“行,都聽你的。”只要徐林軒喜歡的,邬玄羽自然都依着他。

吃完早點,邬玄羽順手把鍋給洗了,湊到徐林軒身邊給他把有些松了的圍裙重新系好,“還有什麽要我幫忙的?”

“你先去沙發上坐一會兒,我和好面喊你。”

邬玄羽聞言卻沒出門,只從身後抱着他的腰,“這段時間太忙都沒陪你,我在這看你弄吧。”

“我和面呢,你別在這裏弄一身面粉,後面不是還有好多天可以在家陪我嗎,先去外頭吧。”

“衣服髒了可以洗”

徐林軒回過身,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你洗?”

邬玄羽有些郁悶的摸了摸鼻子,“我出去就是了。”

這段時間親密無間的相處下來,徐林軒才慢慢發現無所不能的邬先生其實也是有軟肋的,就是不會做家務,無論是做飯洗衣還是打掃,他一樣也不會,并且不是簡單的不會,可以說簡直是破壞小能手。

做飯燙到手,洗個衣服能将衣服搓出洞來,拖地不是太輕沒拖幹淨污漬就是太用力把拖把弄斷了,大概唯一拿得出手的,就只有洗碗這點。也虧得他實在有錢,以前什麽活都是請人做的,衣服送洗,內褲穿完就扔,在一起那五年硬是沒讓徐林軒發現他完全不會做家務。

徐林軒見邬玄羽不情不願往外走的背影,原本就不錯的心情更加明媚了一點,有缺點的邬玄羽,偶爾孩子氣的邬玄羽非但沒讓他感到失望,反倒讓他覺得這個人不再是那麽高高在上遙不可及,而是真真切切的在自己身邊。

他知道邬玄羽的這一面是別人永遠無法窺探和了解的,也正是這些細節,證明了自己在邬玄羽心中特別的地位,讓他越來越有安全感,不再像同事說的那樣,因為邬玄羽的優秀便感到患得患失。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有人問我微博,咦 難道我前面沒說過嗎,微博叫 喵喵and喵_ (一定記得下滑線) 或者你們可以從專欄頂上點進去,要是順手收藏一下專欄就更好了嘤嘤嘤嘤

☆、除夕

徐林軒和好面出來時,邬玄羽正百無聊賴的坐在沙發上按着遙控器,見他出來立刻上前幫忙端材料。

“你先端一下,我把餐桌擦擦。”徐林軒把端着的菜碗和面盆毫不客氣的交給他,嘴上不忘指揮道。

包餃子是徐林軒小學時就學會的技能,從十歲到十八歲,每年過年他都負責幫徐母和面包餃子,小時候爸媽不讓他動刀切菜,怕傷到手,和面卻是沒什麽危險性的,對十幾歲的小男孩來說,反倒覺得十分有意思。

徐林軒還記得他第一次和面時,加多了水,面糊全黏在手上,他甩了甩手,地上、桌上、沙發上弄的全是面糊,後來徐母教他太稀了就多加面粉,太沙了不夠粘就加水,結果最後和了一大團面,只好讓徐父重新出去買餡。

漸漸的,徐林軒有了經驗,找準了水和面粉大概的比例,和出來的面甚至比徐母和的還要恰到好處。

雖然中間隔了許多年沒動手包餃子,徐林軒此時做來卻仍舊得心應手,将和好的面團揉成長條切成小團,一手拿着小號擀面杖沿着面團邊緣滾壓,一手捏着面團勻速旋轉,不一會兒面團就在手裏變成一張外薄裏厚、形狀完美的餃子皮。

“學會了嗎?”

“...”邬玄羽眨眨眼,他剛光顧着看徐林軒白澤修長的手指了,根本注意到他是怎樣動作的。

徐林軒好笑的拿着擀好的餃子皮,“算了,我擀皮,你來包怎麽樣?”

這次邬玄羽不敢再分心,認真看徐林軒給他示範,跟着他一起包了一個,竟也像模像樣,徐林軒有些欣慰,終于發覺了邬玄羽除了洗碗外的另一個技能。

畢竟是第一次包餃子,雖然包出來的形狀不錯,動作卻難免慢一些,徐林軒擀好所有皮時,邬玄羽還只包了一半不到,徐林軒起身在他臉頰親了一下,“那這裏就交給你啦,我去弄別的。”

哪知剛轉身,身後就傳來邬玄羽有些不滿的聲音,“你打發小孩呢,過來。”

徐林軒只得回身,被邬玄羽按在椅子上,唇齒相依,來了個徹底的法式深吻,這才在對方心滿意足的眼神下,紅着臉回廚房。

下午,煙花、燈籠、窗花也都送到了,一起送來的還有邬玄羽特意讓人空運過來的海鮮,徐林軒看着滿滿的幾大泡沫箱咋舌,“這...這也太多了吧?當飯吃都吃不完啊,冰箱也塞不下。”

因為對‘斤’這個量詞實在沒什麽概念,所以邬玄羽也沒想到有這麽多,他思索了一會兒,讓送貨的人先別離開,對徐林軒道:“你打開挑你愛吃的留下,冰箱裏也放些,送到楊細那兒去,他家那只小貓聽說就愛吃海鮮。”

這注意倒是不錯,楊細算是自己的半個救命恩人,按理過年也該送禮過去。徐林軒三兩下将幾箱海鮮拆分完,邬玄羽拿了紙筆寫了地址連同幾張現金一起交給那人,淡淡道:“辛苦了。”

那人本就是邬氏旗下子公司的員工,接着錢怕被上級責怪,有些誠惶誠恐道:“邬先生,不...不用了,這是我分內的事。”

“你別吓着人家了”過年仍被派出來送貨的多是些賺辛苦錢的底層小工,徐林軒從屋裏出來,把冷着一張臉的男人拉到一旁,對那人道:“錢你拿着,天冷了,回去給家裏孩子老人添幾件新衣服,別客氣,今天除夕,我們也是圖個吉利。”

那人楞了一下,連連道謝。

從此後的很長一段時間,邬氏旗下的賣場裏便一直流傳着一個傳說,傳說邬玄羽家的夫人溫柔體貼,善解人意,比天仙還美,上得廳堂下的廚房,邬玄羽更對他百依百順,關懷備至。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待人離開後,徐林軒迫不及待的拿着燈籠去門外挂,邬玄羽選的是有些中式複古的紅燈籠,邊緣為木制,中間是帶着年畫圖案的綢布,裏有有個罩子防風罩的燭臺,可以直接點了蠟燭放進去。

燈籠有三組,徐林軒在正門外和二樓窗臺各挂了一組,還有多出兩盞,他想了想,挂在了後院掉完葉子的槐樹上。

在徐林軒張羅燈籠的時候,邬玄羽也按他的吩咐貼完了窗花,整個別墅霎時充滿了新年的喜氣。

雖然這年過的只有兩人,徐林軒還是準備了滿滿一大桌子的菜。

邬玄羽開了瓶紅酒,給兩人的杯中滿上,這還是第一次他們倆單獨在一起喝酒,邬玄羽也已經發現徐林軒的酒量其實并不差,端着酒杯認真道:“今天辛苦了,來敬你。”

“幹嘛忽然這麽正式”徐林軒解下圍裙,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端起杯子和邬玄羽的輕輕碰了一下。

邬玄羽喝了杯裏的酒,看着他,半響,笑了一下,整個人瞬間被這個笑意點亮,變得柔和溫暖起來,徐林軒在他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耳畔是他低沉的男中音,“沒有,只是忽然覺得很幸福。”

徐林軒覺得自己受不了煽情的邬玄羽,耳根不自覺的又開始發熱,他伸手揉了揉,夾了快蔥花肉放到邬玄羽的碗裏,“吃飯啦,都要涼了。”

早上包的餃子徐林軒凍了好幾包在冰箱裏,只煮了一小碗,放在中間兩人一起吃,邬玄羽吃了幾個,動作忽然一頓,有些奇怪的看了徐林軒一眼,吐出一個棗核來。

“呀,竟然被你吃到了,早知道我就放兩個了。”徐林軒有些懊惱的說道,說完才想起邬玄羽許是不懂這些新年的習俗,就給他解釋道:“我們那邊有風俗,就是過年在餃子裏包一個硬幣,是祝福的意思,誰吃到了來年就能發財,但是我媽媽覺得硬幣不幹淨,就一直包的棗子,她說棗子是紅色的,寓意好運和平安,我們不用發財,只要平安開心就夠了。”

原來還有這個意思,邬玄羽在他頭上摸了摸,“沒事,我吃到了和你吃到一樣,我的就是你的。”

“也對”

徐林軒低頭重新吃飯,卻有些心不在焉,邬玄羽知道他是想到自己故去的家人了,給他夾了一筷子菜,“林軒,你還有我呢。”

徐林軒很快調整好心情,擡頭沖邬玄羽笑。

吃完飯,邬玄羽主動收拾碗筷,讓忙了一天的徐林軒休息。

等邬玄羽從廚房出來,兩人便一起窩進了影音室,徐林軒覺得自己已經有些被邬玄羽慣壞了,習慣兩人一起窩着看電影,前段時間邬玄羽忙,明明有許多他想看的電影,一個人他卻怎麽也提不起勁看,索性下好了屯着等邬玄羽有空時一起看。

徐林軒不喜歡規規矩矩坐在沙發上看電影,反倒喜歡躺在地毯上,把頭枕在沙發上,因為家裏用的是巨幕投影,這樣靠着的角度剛剛好,一點不費力,屏幕上此時放的是一部國産片,這部片子宣傳的很大,可真看起來劇情連貫性沒那麽好,情節也不太吸引人。

徐林軒不自覺的就開始走神,注意力移到了地毯上,上次自從被邬玄羽壓在地毯上做了一次,地毯上沾了些他當時的...呃那什麽,後來也不知道邬玄羽從哪弄來塊一模一樣的地毯,直接敗家的把原來那塊毯子扔了,他知道後還心疼了好一陣子,那可是純羊毛的法國貨!價格快趕上他現在一年的工資了。

“想什麽呢?”邬玄羽轉頭看向看個電影也能分心的孩子,有些無奈道:“不喜歡看我們換一部吧,你盯着地毯看什麽。”

徐林軒腦中還全是人民幣在砰砰的跳,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不就是沾了點那啥嗎,洗洗就行,怎麽就丢了呢......”

“要不我們再來一次,這次我保證留着。”兩人原本是并排靠着的姿勢,徐林軒枕在邬玄羽伸出的手臂上,聞言他一挑眉,翻身兩腿膝蓋微曲抵在徐林軒兩側,手卻沒有抽出,壓低身體懸在徐林軒的上方,房間裏的氣氛頓時暧昧了起來。

徐林軒腦中‘轟’的一聲炸開來,忙伸手去推,可邬玄羽哪是他這樣就能推開的,徐林軒只好放軟了聲音求道:“那年在度假村過年,除夕我就沒放到煙花,今年我要十二點出去放煙花的。”

邬玄羽原本只是想逗逗這孩子,哪知壓上去的一瞬間自己便真的起了反應,帶着些喑啞的嗓音問道:“那你怎麽補償我?”

徐林軒的眼神左右瞄着,就是不敢看他,“下次...下次你說怎麽玩就怎麽玩行嗎?”

他說怎麽玩就怎麽玩?邬玄羽腦中的念頭一閃而過,露出一個帶着幾分玩味的笑意,很快便從他身上退開,“你說的,到時候別反悔。”

徐林軒看見他的表情,心中隐隐有了些不好的預感,再一想,這人是邬玄羽,再怎麽也不會傷害自己,所以又有什麽不能依他的。

最後徐林軒如願在十二點差幾分的時候拉邬玄羽到院子裏放煙花,十幾年過去,煙花也比以前更加的多彩絢麗,徐林軒把幾十響的碩大煙花擺在院子前的空地上,點上火,飛快的往回跑,直接撲進邬玄羽懷裏。

邬玄羽穩穩的把人接住,兩人一起坐在門前的臺階上,在燈籠微弱的燭火中,看天空頃刻間被點亮。

他們住的地方是比較偏僻的城郊,遠離了喧鬧的城市,也遠離了随着新年鐘聲的敲響,而在天空中炸開的花海。

只這一支煙火炸開的聲音,在這片夜空中顯得分外突兀,又分外耀眼。

睡前,邬玄羽遞給徐林軒一個漂亮的紅包。

“?”徐林軒滿臉疑惑的看着他。

“壓歲錢,寶寶新年快樂。”

紅包裏顯然不是現金,徐林軒滿心好奇的打開封口,只見裏頭躺着幾張□□和一枚印章。

“我的全部□□和所有涉及不動産方面材料需要用到的私章,以後我可就指望你給我發零花錢了。”邬玄羽解釋道。

徐林軒心裏甜的都要招惹蜜蜂了,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到最大的弧度,小心翼翼的将東西收好放回紅包裏壓到枕頭底下。

“玄羽你還有空的紅包嗎?”

邬玄羽當時買紅包的時候是買的一組五個,徐林軒既然問了,他便拿了一個遞給對方。

徐林軒跑到櫃子抽屜邊,背對着邬玄羽搗鼓了半天,把紅包還給邬玄羽,“給你的,壓歲錢,雖然有點不成比例。”

邬玄羽打開看了一眼,裏頭同樣是一張工資卡。

“就當是給你每個月的月錢啦,錢不多,省着點花。”徐林軒不經又想到了這男人鋪張浪費的惡習!

邬玄羽莞爾,把卡收好學着徐林軒的樣子塞到枕頭底下,“那就,謝謝夫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在公司碼了兩千多,結果出了點意外,回家打卡電腦發現數據丢失了 吓死寶寶了,好好最後花了幾塊錢開了個會員找到了~ 這裏受受答應的那個“想怎麽玩都行”回頭會出現在番外裏 這本預計有兩個番外 都會發在微博,一個主CP 一個副Cp 至于為什麽發在微博…嗯 你們懂得

☆、情侶

七天的假期一晃眼便過完了,新年第一個工作日,按照邬氏的慣例,財務會撥款到部門,由各部門負責人親自将開門紅包發給每一位員工。

李鑫作為公司副總,一早被邬玄羽一同喊去會議室開會,發紅包的任務自然落到了趙思銘身上,趙思銘走到徐林軒身邊,冷笑着看了他一眼,“沒想到年底我一時大意,你就轉正了,既然這樣你就好好工作吧,千萬別讓我抓到什麽纰漏。”

趙思銘故意将‘好好工作’四個字咬的很重,顯然是打算繼續找他的麻煩,徐林軒倒是無所謂,從趙思銘手裏直接拿過紅包,面無表情的應道:“知道了趙總。”

而此時公司頂層的會議室中,邬玄羽認真翻看着手中關于服裝子公司的籌備進度,馬上要進行的春季發布會,同時也将是服裝品牌‘ONE’的成立剪彩儀式和發布會,邬玄羽希望借由這個男裝品牌,一舉打入服裝産業。

目前國內市場市場在精品定制男裝方面仍是一張白紙,一旦提起高端男裝,人們腦海裏首先反應的往往是歐美或法國的一些大牌,但那些所謂的大牌卻是打着‘Made in China’的标簽,說白了,國內在生産和質量方面完全沒有問題,缺少的只是一個有品質保證的概念品牌和優秀的設計。

“邬先生,現在整個子公司的籌備工作都已經完成的差不多,只是還有一個問題。”

“說”

“目前我們聘請的服裝設計師,多是國外挖角過來的知名設計師,雖然也不乏國內一些新銳設計師,但您也知道做設計這行的,多少都有些特立獨行,因為現在設計團隊中法籍設計居多,溝通方面也是個問題,所以設計總監這個崗位目前暫時還沒有人選。”

子公司的負責人孫祥瑞,是在這一行做了幾十年的資深服裝人士,自然了解‘設計總監’這個崗位對整個服裝企業有多重要,服裝企業和其他企業不同,是以設計為主導的産業,如果産品的款式風格無法引領潮流,哪怕管理再好,宣傳在到位,也無法打響品牌。

邬玄羽沉思了一會兒,問道:“孫總心目中有沒有合适的人選?”

“倒是有一個...今年的服裝設計最高獎獲得者Bet·白,不知道邬先生是否聽說過。”

“繼續”

Bet·白?邬玄羽說完不動聲色的看向身邊的李鑫,李鑫也顯然沒想到他會忽然提到這個名字,楞了一下。

孫祥瑞接着說道:“Bet·白在國外的服裝圈子也小有名氣,身為華人,又畢業于法國知名設計學院,在能力和語言溝通方面自然都沒有問題,另外他剛斬獲大獎,此時要是能擔任‘ONE’的設計總監一職,對品牌打造知名度也十分有利。只是聽說Bet從法國辭職回國後,忽然銷聲匿跡,業界都傳聞他許是在籌備自己的品牌,恐怕很難說服他進公司。”

邬玄羽忽然問道:“孫總在整個子公司的持股是十個點吧?”

身為邬氏旗下的子公司,自然是由邬氏控股,邬氏占子公司百分之六十五的股權,邬玄羽作為子公司法人,個人占股百分之二十,另外總經理孫祥瑞享有百分之十的技術幹股,其他核心團隊幾人共占股百分之五左右,雖然不明白邬玄羽為何這樣問,孫祥瑞還是如實點頭。

“那孫總介意設計總監和你持股相同嗎?同樣為技術入股,這部分股份走程序從集團占股中調整。”

“不..不介意”孫祥瑞楞了一下,很快答道。雖然作為最核心的崗位之一,設計總監在服裝企業占股十分常見,可卻很少有這樣高的比例。

“嗯,那就這樣去談,合同和相關手續我會讓法務部準備好。”邬玄羽說完,轉頭問道:“李鑫,你看呢?”

李鑫和孫祥瑞同樣驚訝,見邬玄羽看向自己,微一思索,很快道:“邬先生,這個占股比例高了些。”

李鑫身為公司副總,又分管人資,此時邬玄羽征求他的意見并不奇怪,孫祥瑞只是又想到什麽,皺眉道:“可是邬先生,Bet回國後音訊全無,目前國內意見有幾家同行在想方設法聯系他。都無果,我們目前也暫時還沒有他的聯系方式。”

“這點就不勞孫總費心了”

邬玄羽心中有幾分好笑,籌備新的品牌?音訊全無?恐怕只是專心在家中研究如何追回李鑫吧。李鑫向來成熟內斂,雖從不讓感情影響工作,卻畢竟也會有情緒波動,而今天他的狀态已經和年前的壓抑完全不同,其實一早邬玄羽就看出他和白之勤這些天必然是有了進展。

“李鑫,你回家問問Bet的意見,如果有別的要求也可以提,沒問題的話,盡快入職,發布會那天希望他也一起出席。”

“是”李鑫在孫祥瑞的瞪目結舌的反應中點頭應下,想了想還是道:“邬先生,要是...他有別的打算,我可能還是會選擇尊重他的想法”

“那是自然,不過如果他沒有創業的打算,這會是個不錯的選擇,你完全可以讓他自己權衡。”

邬玄羽沒點明李鑫和白之勤間的關系,孫祥瑞心中有猜想,卻不會這樣問出來,李鑫是什麽人,堂堂邬氏集團副總裁,又是邬玄羽面前的紅人,無論白之勤和他之間是怎樣的關系,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孫祥瑞捏了把汗,十分慶幸自己剛剛提到白之勤時,說的大多是誇贊的話。

李鑫當晚回到家時,家裏已經飄散着飯菜香,白之勤坐在滿桌菜前玩手機,桌上每碗菜都細心的用盤子蓋好,防止它們在主人回來前變涼。

他走到白之勤身旁坐下。“不是說讓你好好休息別做飯了嗎?”

白之勤放下手機笑道,“躺在床上也很無聊啊,而且我都說了身體已經沒事,是你太大驚小怪。”

“小心一點總沒錯”李鑫現在想到當時白之勤臉色蒼白發着高燒的樣子,仍心有餘悸。

晚上,李鑫把工作的事告訴白之勤,甚至還沒說到邬氏打算給他的待遇和股權,便見白之勤滿臉驚喜的應道:“邬氏要創服裝品牌了嗎?那以後我是不是就可以和你一起上班了?”

“不是邬氏,是獨立注冊的子公司,子公司不在邬氏大樓內,有自己的辦公場所。”李鑫解釋完,見白之勤眼中的光一下暗了下去,不忍心,只好補充道:“不過從這裏過去子公司,正好會路過邬氏總部,你要是願意,可以每天和我一起我上下班。”

白之勤伸手環住李鑫的腰,“那我每天送你上班接你下班,你會怕被別人看到嗎?畢竟我在業內早就出櫃了,他們應該很快就能猜到我們的關系。”

“不怕”李鑫向來不是做事畏首畏尾的人,何況邬氏有邬玄羽在,性向根本不會對他的工作造成任何影響,充其量就是讓人背後讨論幾句,白之勤都不擔心,他自然更是不需要有所顧慮。

白之勤于是臉上寫滿了興奮,就算不在一棟樓辦公,和李鑫隸屬于一家公司還能公開關系對他來說依舊是一件值得雀躍的事,“好啊,那什麽時候上班?”

李鑫無奈的摸了摸他的頭,“也不問問待遇就答應了?小勤,工作方面你原本是怎麽打算的?”

“待遇不是有你把關嗎?我當然不擔心。”對于工作,白之勤自然是有想過的,也不會隐瞞李鑫,如實道:“我回來前,導師給我寫了介紹信,而且以我在法國的基礎,進目前國內知名品牌公司都沒什麽問題,我原本想近期去詳細了解一下再做決定。”

因為這五年沒有接觸過國內的服裝市場,原本白之勤想認真對比後,選擇一家設計風格和自己較為接近的公司入職。

其實他回國前也不是沒考慮過創業,只是他雖在國外幾年有一定積蓄,和國內現有的服裝企業背後資本卻根本無法相提并論,再者一旦選擇建立自己的品牌,需要投放的時間和精力必然很大,不适合現在的他。

他現在只想更多的陪在李鑫身邊,彌補五年間的缺憾,能進邬氏旗下的服裝品牌擔任設計總監,無論是事業上還是情感上,無疑對他來說都是最好的選擇。

這件事就這麽定下了,邬玄羽很快讓人拟好了股權合同,白之勤在總部簽好股權合同,本是要自己直接去子公司報道的,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