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章節

莖把那張愛說愛笑的嘴撐開,來不及收攝的津液溢出來拖在唇邊——看上去卻有種純潔到無辜的感覺,眼神裏還帶一點點快意,如同趁着譚宗明熟睡給他口活兒是世上最自然不過的一種享受,讓人看了既想輕憐蜜愛地疼他,又想狂風暴雨地操他,想把他捧在手裏含在嘴裏,又想摧毀他、弄疼他甚至是玩壞他。

可惜譚宗明此時正陷在一個荒唐绮麗的夢境裏。

他夢見曲和騎在自己身上忘情地扭着腰,前後左右,呻吟到哭出來。那場面像是騎手在馴服草原上最烈的馬,自己的陽物是馬鞍,深深楔到曲和的後穴裏去,每颠簸一次就進得更裏面一些,如鋼似鐵,碩大得不成比例,操得曲和肆無忌憚地哭喊,身前的性器紅得發紫,一刻不停地射着精,像某個神殿裏的噴泉。白色的精液噴濺到草地上就變成白色的野花,小而香,周遭藍天白雲,綠草如茵,開滿野花,天地之間只有他跟曲和兩個人,或者說他跟曲和兩個人就是天地本身。

譚宗明在睡夢裏挺了幾下腰,龜頭頂進曲和的嗓子眼裏,曲和沒防備,立刻被嗆出了眼淚。他暗搓搓嘀咕了一句“讓你爽你還不老實”,分開雙腿跨坐在譚宗明身上,把被子頂出個異峰突起來,回手扶着那根不老實的玩意兒一點點坐了下去。龜頭剛進去一半,頭上的被子就突然被掀了,曲和眨巴了一下眼睛,和喉結滑動個不停的譚宗明對上了視線。

“今兒這是……你要主動一回?”譚宗明的聲音啞得吓人,黝黑的眼神掃過曲和全身,最後落在含着自己性器的後穴上,那處已經無比誘人地微微嘟起一個肉環,濕潤又柔靡地一收一縮。這和夢裏一樣,不,比夢裏還好,醒來的時候一時竟分不清哪個才是夢境。他伸出手去鉗住小孩兒的腰往下摁,“我可算盼到這一天了。”

曲和眼裏是春天的深潭漲了水,呼吸間水光就漫上來,晃了下身子不讓譚宗明的勁用實了,學着他哥氣聲兒:“別動,今天……”後穴貪饞地又吞進一截粗大的陽物,把曲和的話噎得一分為二,“……唔……操你……”

譚宗明笑了,并不辯駁到底誰操誰的問題,手滑到曲和身前壞壞地摸了一把,“這兒也不讓動?”

曲和被摸得洩了勁,喘着直坐到根,穴口被摩擦得又酸又麻又舒服,本能地往中間縮,把譚宗明的性器夾得緊緊的。譚宗明爽的唔了一聲,用兩根手指玩着曲和鼓脹的陰囊,享受那種直接頂到最裏面的快感。

“不是說要操我嘛?”他往上略微挺腰,“你不動怎麽操我?”

曲和閉着眼睛微微皺起眉頭,全身的神經末梢好像都集中到了後穴,而那處正讓譚宗明的陽具塞得滿滿當當,酸脹的要命,根本沒精力鬥嘴。他兩手往後按在他哥大腿上借一點力,忘情地上下套弄起來,每次深沒至根脖子就猛的向後仰去,喉間逸出一點呻吟,小腹也繃得又緊又平,扯着陰莖跟着起伏的節奏搖晃。他本來就瘦,骨架又纖細,腰上只薄薄一層肌肉,此刻這把細腰狂亂搖擺着把最敏感的地方往龜頭上送,再加上曲和那介于呻吟和喘息之間的細碎動靜,當真是到了極處。譚宗明目不轉睛地盯着他的小孩兒,看着那張漂亮的小面孔如何被情欲染成緋紅,額角鼻尖挂着汗,腰扭得快要拗斷似的一擡一落,用穴肉揉按摩擦柱身,而且說不上是存心還是無意地啜緊了龜頭,後穴裏有個漩渦似的,不由分說地把譚宗明往裏絞往裏吸。

巨大的快感讓人頭皮發麻,譚宗明忍不住用力挺腰頂弄幾回,把曲和操得在他身上一颠一颠的,喘息完完全全變成了呻吟,聲音低低的,卻能聽出甜意來。曲和勁用得差不多了,動得沒了章法,由上下起伏變成無力的前後搓揉,譚宗明漸漸奪回主導權,等于是在裏頭翻攪着操他。腸肉已經被摩擦的滾燙軟熟,每次蹭過前列腺的時候曲和就嗚咽着哆嗦,像是被漏電的插座過了一下。光這樣還不夠,譚宗明手也不肯閑着,從糊滿潤滑劑的會陰摸揉到陰囊,玩了會兒又順着陰莖一直捋到最前頭淌着水的鈴口,曲和就徹底沒了力氣,坐都坐不住,腰軟着往譚宗明懷裏倒過來。

譚宗明接着他摟在懷裏,好像摟着整個世界,再想起多年前那個讓自己跑了馬的夢,有點恍如隔世的意思。天色半晦半明,他往窗外看了一眼,已經下雪了,雪花紛紛揚揚地無聲飄落,曲和暖融融的身子就在自己胸口偎着。他知道現在自己是清醒的,可是曲和太美好了,現在這一刻太美好了,又讓譚宗明無比害怕這會不會是個夢。

“那時候我做夢都不敢想我們能像現在這樣……”譚宗明眼神柔得要把曲和化掉,又附贈一個淺吻,“小孩兒,我愛你。”

“你什麽時候夢見我了?”緩過一口氣來的曲和貼着譚宗明的臉頰蹭蹭,吐息火熱。兩個人的下身還淺淺連在一處,龜頭卡在穴口那兒,說話呼吸帶來的微弱震動都是絲縷不絕的快感,“夢見我什麽了?”

譚宗明抱着他的腰猛的使勁翻了個身,把曲和壓在自己身子下頭,脖頸以下全都緊貼着,全憑腰上的勁兒再一次操了進去,操得曲和無心追問,剛回來一點的清醒又散了黃兒,腸壁不需要意識就開始蠕動着箍緊那根讓人爽也要人命的東西——陽物,肉棒,淫具,性器,雞巴,随便怎麽叫它都行,譚宗明覺得自己長了這麽個東西就是為了操曲和的,得對得起它。他扣着曲和的手十指交纏着摁在小孩兒的臉畔,在搗弄欺壓穴肉的間隙去吻他的指節,他的鬓角,氣聲兒回答被自己操丢了魂兒的曲和:“這個不能告訴你,你知道了尾巴得翹天上去……”

曲和怎麽喘都覺得缺氧,他哥比他自己還清楚操哪兒舒服操哪兒更舒服,沒幾下就把剛才停在半道上的快感推到了山頂。龜頭不要命地小幅度戳着前列腺,頻率快的像裝了個強力馬達,那點地方被操的酸麻脹痛,單獨看哪種感受都算不上好,合在一起就是叫人腦漿都要滾沸的舒爽。曲和徒勞地擰着自己的身體,莖身被兩個人的小腹壓在中間碾磨着,他一動刺激就更強烈,整個腰胯都興奮得抽搐抖動,随時可能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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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哥……”嗓子像馬上崩斷的G弦,沙啞又帶點顫。

譚宗明紅了眼,叼住他的喉結吮,又兇又重地往深處撞,往前列腺上捅,惡狠狠,毫無顧忌,陰莖脹得發疼。這時候就顧不上疼他寵他了,先得操飛了他再說別的。他帶着曲和的手一起摸進兩個人身體中間,剛捋了兩把小孩兒就哀鳴着射得狼藉不堪,譚宗明能感覺到曲和整個身體軟塌塌像被抽掉了骨頭,一個勁兒的哆嗦,穴肉要把自己吸幹似的拼命黏過來。

譚宗明最後聳動了十幾下,死死壓在裏頭射了,高潮時意識昏沉,真像把自己射空在曲和裏邊,不,真像是曲和把自己吸幹了。精液,髒腑,靈魂,他有的曲和都可以拿去,只有他知道在小孩兒身體裏藏着個多麽極樂的天堂,為了進天堂交出一切難道不是應該的麽?

“看到禮物了沒有,”譚宗明壓在曲和身上不肯下去,嘴唇在剛剛吮過的喉結上安慰地流連,曲和一說話震動就從嘴唇上傳過來,“我上午收到的,本來想刻字,沒來得及——還好趕上今天了。”

曲和迷迷糊糊點頭,“我也給你買了禮物……不對啊,今天你生日又不是我生日,你買那麽貴的手機給我幹嘛?”

譚宗明樂了,擡頭用鼻尖蹭小孩兒臉頰:“我過生日,所以我要送你禮物啊。”

曲和胳膊摟過來,鼻音帶點不自知的撒嬌:“我沒勁兒啦,你去拿過來給我看呗哥!”

譚宗明光着身子下床從客廳把兩個盒子都拿了進來,倆人窩在被子裏拆禮物,隔一會兒就交換一個吻。曲和突然咳嗽一聲,鄭重其事地看着譚宗明,“生日快樂!”

譚宗明把鏡頭放到床頭櫃上,抱着曲和跟他咬耳朵耍流氓:“生這事咱倆誰都不行,我争取每回都把你日快樂了好不好?”

曲和眼睛眨眨:“那就……再來一回?”

譚宗明翻身壓住了他。

#旁友們你們何愁狗糧不夠吃!

#一污就四千字我也是real佩服我記幾

#都要給曲和買肘子你們倒是給我買腰子啊

27 一個我糟心親家也別想好過的譚總

過了譚宗明的生日就是聖誕,過了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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