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偷香

錢墨看到消息後大腦宕機了半分鐘。

什麽意思?虞靖西吃多了食堂還真想試試路邊攤的滋味了?

但很快他就想通了,左右不過那檔子事,能搞出什麽花樣,随機應變吧。

墨:你在哪個房間?我來找你。

喜喜集團-虞靖西:我潔身自好,不會随便給下屬我的房間號。

錢墨滿腦袋問號:什麽東西?虞靖西在說什麽?還有這劇情設定的嗎?他當時怎麽說來着?

——上司和下屬偷情的游戲你想玩嗎?

哦,所以現在不是金絲雀錢墨去找金主虞靖西打炮,而是見面從來都只是為了開會的廣告部部長錢墨和喜月總經理虞靖西偷情。

好吧,那麽現在廣告部部長需要一個恰當的理由,以致于他需要在夜裏十一點只身前往總經理的房間。

錢墨第一反應是去找商務要虞靖西的房間號。但馬上他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偷情,怎麽能讓大家都認識的第三方知曉呢!

于是五分鐘後,酒店大堂出現了一個穿得整整齊齊,戴着帽子和口罩的亞洲男性。他走向前臺,表示“我來找我的朋友虞靖西,但他手機關機了,你們可以告訴我他的房間號或者打內部電話聯系他嗎”。

前臺撥了電話給虞靖西的房間,簡單溝通幾句後,前臺把電話遞給了錢墨。

“錢部這麽晚找我有什麽事?我已經休息了。”

錢墨愣了一下便開始順水推舟地配合虞靖西演戲:“關于明天的會談我有點細節想要和您溝通一下。”

“太晚了,明天吧,我要休息了。”

“等等!虞總,你今天坐了一天車很累了吧?我去給您按摩,您可以躺着,不會影響您休息。”

虞靖西那邊安靜了一會兒,說:“608。”

錢墨上了6樓發現門已經開了條小縫,但是裏面沒有開燈。他有一點點夜盲,太暗的時候就不太能看清東西,于是進了玄關之後就開始在牆上摸索着找開關,然後他按到了一個溫熱的胸膛。

“虞總?”

虞靖西推了一下門,門便關上了,這下房間裏對錢墨來說完全就是黑的了。

虞靖西抓住了錢墨按在他身上的手,把人抵到了門後,貼在他耳邊說:“錢部大半夜地來我的房間,在我身上亂摸,真的只是為了按摩嗎?”

虞靖西吐出的話語落進錢墨的耳朵,弄得他酥酥麻麻的。錢墨有點想躲。虞靖西察覺到了,一條腿擠進了錢墨的腿縫裏,不讓他動:“怎麽了錢部?不是你要來的嗎?為什麽要躲呢?”

錢墨在這樣黑暗的環境裏有點不安,他極力睜開眼睛,想要看得更清一些。“虞、虞總,到床上去好不好?”

“床上?錢部,你在說什麽?這合适嗎?”

“虞總……”錢墨的聲音低下去,用沒有被束縛住的手輕輕抓了虞靖西的腰側:“可以先開燈嗎?”

虞靖西終于發現了異常,他的手在錢墨面前晃了晃:“你看不見是不是?”

“嗯。”

昏暗的光線下,錢墨大睜着雙眼,有點茫然又有點緊張,比他平時找虞靖西例行公事上床的樣子生動許多。

虞靖西有時候會懷疑錢墨這個人是不是性冷淡,為什麽在床上好像從來沒有什麽特別的反應——除了哭。之前虞靖西無所謂錢墨有沒有爽到,反正他爽到了就可以。但今天他忽然想知道真實的錢墨在床上是什麽樣子的。

虞靖西撫上錢墨的臉,隔着口罩摩挲着錢墨的嘴唇。那感覺很奇怪,他們明明從來不接吻的。

“虞總……”

下一秒,錢墨就感覺到有人在舔他的脖子,濕漉漉的唇舌帶給他溫熱的感受,讓他渾身起雞皮疙瘩。

虞靖西很快就咬上了他的喉結,迫使他擡起了頭。

脆弱的脖頸被另一個人控制着,錢墨覺得自己是一只正在被獅子啃食的羚羊,但他的身體卻感到快意。他一方面覺得自己應該掙紮,另一方面又覺得能和獅子溫熱的血肉混合在一起應該也不賴。

把我的生命交由你處置,也把我的脆弱和不安一并交予你解決。

牙齒在他的喉結上擦過,輕咬慢啃,帶來一陣陣戰栗。

“不要叫這麽大聲。”

虞靖西說了這句話,錢墨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哼出聲了。他覺得羞赧,可是他什麽也看不到。

那麽虞靖西應該也是看不清的吧。錢墨忽然在黑暗中找到了一種堅定——看不見的事情就是沒有發生的事情。

“誰讓你咬我了……”錢墨小聲說道。

“你不是很喜歡嗎?”虞靖西用大腿蹭了蹭他的裆部,錢墨這才發現他起反應了。

虞靖西的手向下去,隔着錢墨的棉質長褲揉他下面的那團東西:“錢部大晚上的精神還這麽好啊?”

錢墨忍不住去推虞靖西:“別、別……”他硬了這件事,比虞靖西讓他自己動更加難以令人接受。

“真的不要嗎?”虞靖西的手伸到錢墨的褲子裏,摸到了錢墨性器頂端流出來的清液:“你都吐水了。”

虞靖西把錢墨的褲子褪下來,前後撸動着。錢墨把頭抵在虞靖西的胸膛喘氣,虛虛地抓着虞靖西作亂的那只手:“別、別……你別這樣……我給你做好不好?呃啊——”

虞靖西手上的動作忽然快起來,手指上的繭子每每擦過錢墨的敏感帶,都帶來一陣過電似的快感。

“你叫得好騷,走廊裏的人都要聽見了。”

羞恥感翻上來,虞靖西快快地套弄了幾下之後,錢墨整個肩背都繃緊了,也不能控制地發洩了出來,全數射在虞靖西的手掌上。

高潮過後,錢墨脫力似的要往下去,虞靖單手把他抱住了。

虞靖西勾開了錢墨的口罩,把一點精液抹到了他臉上。“聞見了嗎?好腥啊。”

錢墨哭了,控制不住地啜泣。他覺得很丢人,但是他沒有辦法停下來。

虞靖西有一瞬間的慌亂,他扣住錢墨,問:“不舒服嗎?還沒怎麽弄你呢,怎麽就哭了?”

錢墨不肯解釋自己哭泣的原因:“不想說,你不要問好不好?”

虞靖西想錢墨就是這樣一個人,脆弱、自尊心又強,所以總有很多隐藏。但是沒有關系,虞靖西是個十分包容的好領導,他允許錢墨有一點自己的小秘密。于是,他沒有再說話,用幹淨的那只手順着錢墨的背一下一下往下摸,默默地安慰着他,不帶一絲情欲,就像在哄一個小孩。

過了好一會,錢墨哭得沒有那麽厲害了。虞靖西才說:“還能站起來嗎?不舒服就先回去。”

虞靖西的聲音很溫柔,錢墨聽不出有僞裝或者不耐煩的痕跡,這讓他放松很多。

錢墨點點頭。

“那我開燈了。”

“別、別……可以不要開燈嗎?”錢墨松松地摟着虞靖西的腰,低着頭說:“沒有不舒服,還可以……繼續做……”

虞靖西覺得今晚的錢墨很不一樣,他會主動告訴虞靖西“想換個姿勢”“輕一點”“多磨磨那兒”……以前他在床上幾乎不發出聲音的。

錢墨後來又射了一次,這次的精液稀薄了許多,濺在了虞靖西的腹肌上。虞靖西用手擦了,把指頭塞到錢墨嘴巴裏:“舔幹淨。”

錢墨照做了,把幾根指頭弄得濕漉漉的。于是,虞靖西沒忍住又要了一次。

淩晨時分,虞靖西終于結束了。錢墨已經很累了,下面什麽東西也射不出來,眼皮子也在打架。

虞靖西今晚心情不錯,沒再叫錢墨下去自己的房間睡,大度地允許錢墨和他分享一張大床。

這樣的事情還可以多來幾次,虞靖西睡着之前這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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