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作品相關

《屬于陽光屬于你》作者:爾聆

文案:

蘇予以為,失去了楚知行,她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不想好好活,也不能自由死。

靳旭然的偶然出現,讓她的生活發生改變。

他初見她,總是說:“蘇予,你得活着。”

她一遍一遍強調:“我不會死。”

他一心想拉她出陰霾,做任何事都是為了讓她有生的希望,有活的期待。

他追她躲。一次任務回來,她割腕了。

他抱着虛弱的她問:“愛上我就不能活?”

靳旭然,英雄正義使命感爆棚,一個始終生活在陽光下的小刑警。

蘇予,一個曾經充滿愛與希望,如今卻覺得生活沒意思的高中英語老師。

內容标簽: 都市情緣 情有獨鐘 因緣邂逅

搜索關鍵字:主角:靳旭然,蘇予 ┃ 配角:彭蕊,蘇獻,小馬等 ┃ 其它:愛與希望,陽光和你

一句話簡介:我的生活裏有陽光,還有你。

立意:愛與希望是生命永恒的支撐。

☆、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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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予到B城南站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B城南站是個小站,專門用于B城周圍幾個小城往返高鐵的停靠。進站口和出站口都僅有一個,所以此時蘇予正在擁擠的人群裏被推着向前。

今天的人群移動格外緩慢,幾個穿着制服的刑警在出站口仔細地觀察着出站的人群,一一核對着身份證。

終于快移動到出站口,蘇予面無表情地擡了擡眼,前邊的人已經被檢查了很長時間了,移動着的人群似乎已經停了下來。她也不想去探究到底發生了什麽,就繼續垂下眼直直地看着警察身邊的欄杆,停下腳步等着。

突然,他聽到最高的警察大喝一聲“帶走”。然後,幾個警察就上前來拉她前邊的男子。那男子用盡全力掙開身旁警察的拉扯,準備轉身逃跑。他一轉身,便重重地撞在了蘇予的身上。

還沒有反應過來,蘇予就被那男子用力扯到牆邊,同時,一把冰涼的刀也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這時,她才反應過來,她被門口刑警要追查的逃犯當成了人質。

她沒有害怕,眼睛只是輕微擡了一下,看了看前邊幾個拔出槍的刑警,随後便又繼續看向了那欄杆的方向。

幾個刑警開始了和逃犯漫長的談判,她沒力氣也不想去聽談判的內容和進度,只能感受到身後的人因為緊張和激動而不停顫抖的身體,她想着——要是那刀劃下來也挺好,比她自己鼓氣勇氣可容易多了。

也不知道那個最高的刑警開出了什麽條件,或者是怎樣的勸說打動了逃犯,那人竟把刀扔了,蘇予嘆了一口氣,似乎是有些遺憾。刀落地聲一響,幾個警察迅速上前将那逃犯制服,最高的刑警則快步走上前去扶起向後倒去的蘇予,并說着“您沒事兒吧。我是刑偵支隊靳旭然,犯人已經被制服,不要害怕!”

其實蘇予不是害怕得腿軟,只是身後的力量突然消失沒準備而已。于是她向扶着他的靳旭然擺擺手,自己站起來。靳旭然還想說點什麽,但看到她始終面無表情,沒有恐懼也沒有被救之後的放松,就選擇了沉默。

靳旭然正在猶豫要不要帶她回隊裏做筆錄,就聽見她說:“你們這裏提供那個人質被救後的心理幹預嗎?”

靳旭然聽到這話感覺到很驚訝,幾乎沒有人質在獲救後就問到心理幹預的,一些人是根本不知道有心理幹預這回事,另一些人知道但以為自己不需要,直到連着幾夜噩夢纏身才又找到隊裏。

靳旭然感到越來越好奇,于是好好地觀察了她。

四月的B城已經有些熱了,但這個女孩子穿着及踝連衣裙,外面還套着一件薄風衣。不高的個子,身材勻稱,頭發很長垂到腰間,圓圓的臉上一雙眼睛很漂亮,但就是讓人覺得……毫無神氣。即使她說話的時候是看着自己的,他也覺得自己似乎根本沒出現在她的眼睛裏。

他走神思考了這些,耽誤了幾分鐘,反應過來以後趕緊回答:“是的,我們隊裏是有心理幹預醫生的,您需要的話可以明天到隊裏來,我們為您安排。”

她聽了之後也沒有任何情緒變化,說了一句:“明天幾點?”

“等我回隊裏和醫生商量,定好計劃通知您可以嗎?”

蘇予聽完這話,從背包裏抽出紙和筆,寫上自己的電話號碼遞到靳旭然手裏,然後向出站口外走去。走到出站口時她停住,好像突然想起什麽,回頭對靳旭然說:“謝謝,明天一起去做筆錄可以嗎?”

“可……可以。”

說完,蘇予就轉身走到馬路邊,坐上了一輛出租車。

靳旭然看着她消失的身影,好奇心更重了,他拿着寫着電話號碼的便簽紙,想着這女孩子怪,太怪了。

有了這個插曲,蘇予到家時已經十點多了。她給父母發去報平安短信,對于被人劫持的事只字未提,洗了澡後就躺在了床上。直直地盯着棚頂的吊燈,她想,時間過得真快啊,已經兩年了,楚知行離開她已經兩年了。

兩年前B城突然出現的病毒打破了她本想和楚知行結婚的計劃,楚知行從小和她一起長大,大她兩歲,她說她最怕生病,于是楚知行就去學了醫。

楚知行醫學博士的最後一年主動提出和傳染病學大牛的導師到B城周圍的小城進行醫療支援,也就是她今天去的d城。可惜楚知行沒有逃過命運的安排,感染上了病毒,最終不治身亡。

兩年前的今天她得知這個噩耗時的心情如今她怎麽都想不起來了,只記得父母每天都陪着她,就怕她想不開尋死。她今天想要試試刑警隊的心理幹預也是因為這兩年間,父母幾乎帶她看了B城所有有名的心理醫生,她還挺想見見不同風格的心理醫生。

如果說她一直沒恢複吧,但她順利碩士畢業,并進入了還不錯的高中成為一名英語老師,平靜地生活着。在一年前的今天,她甚至能平靜地去d城他工作過的地方看看,去他的墓前獻上一束花。可是如果說她好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覺得沒意思。

她不是沒想過一了百了,因為支撐她對未來有希望并努力活着的人和事都已經消失了大半,但她也明白,生命從來都不屬于自己,她的離去必定給父母帶來更大的傷痛,所以她必須好好活着。

起初的兩三個月,她有些失眠,總是徘徊在現實是不是真實的困境當中。幾個月後,她漸漸接受了這個結果,就不再失眠了,只是在早上快要醒來的時候看到那個人牽着穿婚紗的她走在草地上,她想看清他的臉,卻總是看不清。

于是,一天一天就這麽過去了,上班,吃飯,和人相處。但她就是覺得沒意思,實在是沒意思。

靳旭然和同事把犯人成功帶回隊裏後,跟黃隊長彙報完今天的情況後,便去找負責心理幹預的彭醫生商量。在簡單介紹了蘇予的情況後,彭醫生告訴他讓蘇予明天下午三點到局裏來。

他對彭醫生道謝之後便編輯了一條短信給便簽紙上的號碼發了過去,告知蘇予他的姓名職務,到隊裏的時間和刑偵支隊的地址,他會在門口等她。很快他便收到了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回複“收到。”

靳旭然匆匆忙忙趕到父母家已經十一點了,今天是母親的生日,他卻因抓逃犯沒能回家陪母親吃飯。他一進門就看到靳司令正襟危坐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見他回來抓起一個抱枕就向他扔過來,

“你小子還知道回來,查案查案,有那麽多案子可查嗎?從小到大都是咱倆陪你媽過生日,自從你進了這個重案組跟了那個什麽黃隊長,哪次都是你媽生日快過了才到家。”

靳旭然自知理虧,心虛地說:“這不是抓逃犯嘛,人我才帶回隊裏。您保家衛國,我守護一方平安,怎麽就不行了呀。”

聽到倆人對話的靳母從樓上下來,看着略顯疲憊的兒子,有些心疼地說:“快別跟你爸犟嘴了,桌上的飯菜給你留着呢,有點涼了,熱了吃了趕快休息吧。沒趕上過生日就算了。”

“還是媽善解人意。”靳旭然說着,趕緊跑上前去擁抱了母親,“祝媽生日快樂,明年肯定早點回來。”

靳母笑着拍了拍靳旭然:“趕快去吃東西吧。”然後她看向靳司令說,“老伴兒快別管他了,上樓休息吧。”說完後,她拉着靳司令上樓回了卧室。

此時,客廳裏只剩下了靳旭然一人。靳旭然從小就生活在大院裏,但他卻對當兵提不起興趣,倒是小時候播出的各種刑偵劇把當一名刑警的夢想深深植入了他的腦海。父母從來都開明,知道他想成為警察後就一直支持并幫助他,直到後來考上警校。

只是入職之後,尤其是進了重案組之後,黃隊長是有名的高标準嚴要求,靳旭然在他的帶領下就漸漸忙碌了起來,陪伴父母的時間也越來越少,幸好他的父母還是理解并支持他懲惡揚善的追求的。

想到這,他欣慰地笑了笑。快速地熱了飯菜,吃過後迅速地洗了澡,一身疲憊的他躺在床上卻怎麽也睡不着,那雙漂亮卻無神的眼睛不斷出現在他的腦海裏,他的好奇心越來越嚴重,很想知道關于她的一切,于是他不知不覺對明天的見面期待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終于弄好了,開文了。因為心裏出現了一個場景,讓我必須要寫下來。寫着寫着,我就發現,寫作真讓我快樂呀。現在來看文的估計都是我的姐妹,不管有多少人來看,都會堅持把這篇寫完。如果看的人喜歡這篇文,我就無比開心啦。

☆、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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