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12)

看向一邊的嚴了嗔。酒婆的飛镖射入他的喉嚨。他張大嘴,眼睛也大大的睜着看向那他曾經摯愛的女子,慢慢的窒息而死。

“我早就想殺這個沒有的廢物,還有這個從來不把女人當回事的混賬了。”女子不以為然地道。“現在廚子和掌櫃都死了,還有一百五十百萬兩黃金。你們說陸小鳳會怎麽謝謝我。對了差點忘了還有西門莊主。”

酒婆一邊說一邊笑的很是開心。相反司空摘星和花滿镂可一點也笑不出來。

黃昏時分。

陸小鳳一杯又一杯的聞着酒,西門吹雪坐在一邊。他們一旁的桌子坐着個大漢,滿臉麻子。

趙雪鹂進來的時候,麻子大漢臉看向她,可以說是目不轉睛。也難怪趙雪鹂的确是那種很漂亮的女子。可另一桌的兩個人卻完全無視她。

“陸小鳳,如果你還想見司空摘星和花滿樓,就跟我來。”趙雪鹂站在他們面前說到。

“我真的沒想到來送消息的會是你。”陸小鳳惋惜的道。

趙雪鹂什麽也沒說,轉身就走。

陸小鳳和西門吹雪對視一眼後跟上。

杜康樓

一聽這名字就知道這裏的酒好。只可惜再好的酒他陸小鳳也不能喝的。跟着趙雪鹂來到杜康樓的一間房間之中。

“難道你不想問我什麽問題嗎?”趙雪鹂看着陸小鳳問道。

“你會問一個早就知道答案的問題嗎?”陸小鳳道。

“你知道我的答案是什麽?”趙雪鹂道,并沒有注意到陸小鳳的聲音和往常有些不同。或許是因為他現在收起了往日的嬉皮笑臉,冷着一張臉和冷着語調的關系。

“少管閑事。”陸小鳳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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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雪鹂沒有說話。

“如果你真得想讓我問問題,那麽司空摘星和花滿樓呢?”

“我不知道。”

“既然如此,就讓知道的人出來。”陸小鳳道。他的話音剛落一面牆就翻了開來。

趙雪鹂看着突然出現的密道,也很驚訝。

“走吧。”陸小鳳叫上西門吹雪向密道裏面走去。

兩人走了沒多久就來到一間密室之中,裏面有兩具屍體。所幸并不是他們認識的那兩人。

“這女人真是心狠手辣。”陸小鳳看着眼前的兩具屍體忍不住皺皺眉。

“你怎麽知道是女人幹的?”西門吹雪終于開口,可是他的聲音也是很奇怪不同于往常。

“這個人胸口的那一劍已貫穿胸部,可殺他的人還不放心的在喉嚨又補了一劍。可見這個人對自己的出手的力道不是很放心。所以說是女人幹的。”陸小鳳冷冰冰的分析着。“走吧。”

“就這麽走了?”

“咱們已經露餡了,還不快走。”陸小鳳說着,拿過西門吹雪手裏的劍。“一會出去的時候小心一點。”

這兩人很明顯并不是真的西門吹雪,更不是真的陸小鳳。而當兩人從另一邊的出口處去的時候,果然碰上了埋伏。

另一邊的杜康樓之中

酒婆看着自己的手心上面開始發黑,竟然讓一個死的人算計了她還真是夠倒黴的。不過也怪自己既然沒有想到他們會在銀子上下毒。

正看的入神時趙雪鹂進來了,順手拿起一邊的三十六計,掩飾自己的不适。

“為什麽就那麽讓他們走了。”趙雪鹂看着酒婆。

“反正他們兩個又不是咱們要找的人。”酒婆笑道。

“他們不是?”趙雪鹂不可思議的看着她。但想想也是,剛剛的陸小鳳确實很奇怪。

“你在酒店裏還有沒有碰到什麽人?”答非所問。

“一個滿臉麻子的人。他還盯着我看。”趙雪鹂回想到。

“那就是他了。”酒婆說着,開始翻動起手裏面的三十六計。

趙雪鹂就在一邊看着她,當她翻到一頁時突然笑了。

“原來是這樣啊!‘明修棧道,暗渡陳倉’。陸小鳳啊陸小鳳。你果然夠資格跟我玩。”

“怎麽玩?”

“咱們就‘将計就計’。”酒婆笑着。“他們能這麽麻煩無非是想找人。”

杜康樓的外廳之中,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之前在酒樓裏喝酒的那個大漢也出現在了這裏。他雖然相貌不怎麽樣,可出手極為闊綽,言談風趣。因此吸引了不少女人圍着他。

“你們快過來看有煙花耶。”一個女孩子指着天空。

“哪裏有什麽煙花,你看錯了吧。”集中過來的女子道。

“剛剛,明明就有的啊。”最初的女子奇怪的看着天空。

“你別做夢了。大爺咱們再來。”

“剛剛的那位大爺呢?”

“對啊,去哪裏呢?”

正在女子們到處找那個不見大暴發戶的時候,她們找的人正準備離開。避開四處尋找他的女人,麻臉大漢來到一個小池塘邊,池塘邊上修建這一座小亭。

此時亭中坐着一個美豔的紅衣女子,她的手裏把玩着什麽。

☆、鬼月鬼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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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月鬼戒

七月初五

“陸小鳳,你醒了覺得怎麽樣。”

“我頭疼。”陸小鳳道,他也分不清是誰在說話。

“喝口水。”汪子規道。

“你這個小子還沒走啊。”陸小鳳接過水,看着眼睛和鼻子淤腫未消的人。

“要是我走了,你現在就成水鬼了。”汪子規道。

“說明白點。”陸小鳳道,一口将水喝幹。

“我們從密道出來後遇到埋伏,都解決後覺得有點不放心就回來看看,結果看到你陸小鳳陸大俠的精彩跳水。”汪子規道,語氣中有那麽一點幸災樂禍。“你不會游泳就別亂來。”

陸小鳳只隐隐約約地記得他抱着司空摘星沖出窗外,栽到水池裏瞬間感到五髒六腑都被壓扁一般,之後不知道怎麽的突然眼前就一片黑。就沒了知覺。“司空他們呢?”

“西門莊主在照顧花公子,卓莊主在照顧司空公子。就你沒人要所以我被迫來照顧你。”汪子規道。

“你後半句很多餘。”陸小鳳道,拿過他的衣服。“既然是你照顧我,給我能點吃的去,我餓了。”

汪子規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陸小鳳趕出房間。

陸小鳳收拾整齊後,便來到司空摘星的房間。卓仲龍不在,他躺在床上很安靜,安靜的讓陸小鳳都覺得有些不習慣。他慢慢的在司空摘星的床邊坐下,靜靜的看着他。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一個香囊,上面的繡花已經被磨壞不少。

‘猴精,你看這個本來是要送給你的。我端午節失約了,沒能去陪你吃肉粽,買個香囊送你。這個還可以當錢袋用,你老是偷別人的錢帶你自己都沒有一個。就算不放錢你也可以放夜明珠,你那麽喜歡就好好收着不要再弄丢才是。

你知道嗎,其實當時柳靜,柳易居他們問我要解我的命還是救你的時候,我選了後者。不是我不怕我自己的命。只是我知道,你司空摘星是我的克星。有你這個克星在這克着我,我能幹什麽大事。

你可千萬不能有事,沒你克着我可是會把天給翻過來的。’

陸小鳳在那裏啰嗦個沒完,可床上的人卻沒有一點反應。倒不是司空摘星現在還昏迷一點也聽不到。而是他陸小鳳剛剛的話全部是在心裏說的。

在心裏說的連陸小鳳自己都覺得自己啰嗦才停下來,将夜明珠和香囊放到一邊的衣服裏,關門便出去。

将話說出來,別人才可能知道你的心意,可能是慌說多了,就會發現人的這張嘴說出來的話有多麽靠不住。陸小鳳知道有很多話他這輩子也說不出口。而有說不出口的人也不止陸小鳳一個。

夢。

花滿樓很少做夢,每一次的夢幾乎都是噩夢。

然而這一次他似乎作了一個好夢。

這是一個白色的夢,白雪,白梅,白衣。風聲,琴聲。

夢中的花滿樓在彈琴。可這一次他的聽衆不只是林中的鳥兒,還有另一個人。

不是很遠點但也有一些距離。那人在林間練着劍,劍帶動風,風吹動葉。兩人就是這樣一個彈琴,一個練劍。兩人之間有個微妙的節奏,至于這個節奏是誰的,誰也不知道,也沒有必要去知道。

花滿樓有知覺時他感到了冰涼。就在自己的左手心裏。他馬上意識到自己正緊握着一個人的手,梅花的香味讓他知道這個人是誰。慢慢的放開自己緊握的手,可是對方卻似乎不願放手。

“你剛剛做了個好夢。”西門吹雪道。

“西門莊主怎麽知道。”撐起身子。

“你笑了。”

“西門莊主我的手。”

“告訴我。”

“我夢見,去年在梧栖樓同西門莊主一起彈琴練劍。”花滿樓說了實話。每每想起那一次巧合,花滿樓的嘴角就不自覺的上揚了。得到答案的西門吹雪也放開了手。

“你的琴聲很美,讓人感覺很舒服。”西門吹雪道。

“謝謝。西門莊主誇獎。”

“改日來我山莊。”

“西門莊主上次花某說的很清楚,花某不可能同任何人一起賞花,只可能一個人聽雨。”

“那來為我彈琴呢?”

“西門莊主,咱們也跟小鳳和司空他們一樣來賭一場如何。”

“賭什麽?”

“我有一個問題一直無法找到答案,若西門莊主可以給我一個答案,那花某一切都聽西門莊主的。”花滿樓道。

“什麽問題。”

“少兒看花,林間戲,朱落雪,離時衣襟攜朱。青年看花,樓欄望,香雪海,風過幾縷含香。暮年看花,廳堂上,花期過……”花滿樓念道“問題便是這花期過後要如何看花。”

西門吹雪先是沉默了片刻,而後嘴角輕揚。他想拉住花滿樓的手,可後者躲開了。

“西門莊主不用着急,待何時想到了再告訴花某。不過在那之前西門莊主請不要打擾花某”花滿樓再次下着他的逐客令。對于西門吹雪的沉默花滿樓早有預料,可他還是失望。

如果真的有一個人給他答案,不管怎樣他真的希望說出來的那個人會是西門吹雪。西門吹雪并沒有讓花滿樓難做自己離開,就像剛說的有很多話說不出口的不只是陸小鳳。可西門吹雪也不能像陸小鳳那樣永遠沉默,他必須要讓那個該知道的人知道,只是他需要好好的想想要怎麽‘說’。

‘他們兩個搞什麽呢。’看着西門吹雪走遠,躲在房頂上的人忍不住去梳理他的胡子。

“陸小鳳,你可以下來了。”房裏的花滿樓道,這時他已經穿戴整齊。

“花滿樓,我可什麽也沒聽到。”陸小鳳跳下房頂道。

陸小鳳從司空摘星的房裏出來打算來看看花滿樓。可才到門口就聽到裏面花滿樓的聲音,再接着他聽到有人要出來。陸小鳳突然有一種感覺要是現在出現在這個地方自己會很倒黴。所以他沒有讓出來的人看到自己。

“陸小鳳,你這叫不打自招。”花滿樓笑語。

“我招,其實就聽到一句。你和西門究竟是怎麽了?”陸小鳳詢問。

“沒什麽,我不過是和西門莊主打了一個賭。”

“怎麽你們也來這套。”陸小鳳驚奇。

“跟你和司空學的。”

“賭什麽?”

“一個問題的答案。”花滿樓道。

“什麽問題。我也猜猜。”

“其實就是一年前佟玉人的第五道問題。‘少兒看花,林間戲,朱落雪,離時衣襟攜朱。青年看花,樓欄望,香雪海,風過幾縷含香。暮年看花,廳堂上,花期過……’”

“不錯的詞,最後一句呢。”陸小鳳問道。

“這就是問題。‘廳堂上,花期過’要如何看花賞花。”花滿樓要的不是一個必須要兌現的承諾,只是一個答案。一個讓他無法反駁的答案。哪怕只是那麽一瞬間一剎那。

“賞花?”陸小鳳扁扁嘴。說句實話,他對賞花品茗的事情是一點興趣也沒有,他更愛品酒賞妍。至于琴棋書畫,他除了對下棋還有一點點研究。其他根本就是一竅不通。

“花滿樓,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小子是‘黃牛嚼牡丹’不解風情的。”外面有人調侃的道。

“司空,你無事便好。”聽到司空摘星的聲音,花滿樓笑道。

“死猴子,你什麽時候起來的?”陸小鳳看過去。

“還不是你這陸小雞,來我房裏的時候我就被你吵醒了。”司空摘星道。“不過說起來,你小子幹坐了半天不說話是什麽意思。”

“花滿樓你餓不餓,我餓了。我去吃東西。”陸小鳳裝瘋賣傻道。就要往外跑,結果被司空摘星一把拉住。

陸小鳳剛想說什麽,卻看到司空摘星跟他動了動嘴皮子。然後點點頭表示明白便出去。

“司空你跟小鳳說什麽了?”花滿樓問道。

“沒有啊。”

“司空不要欺負我是個瞎子。”

“真的沒有。我要是說了什麽能逃過你花滿樓的耳朵。”司空摘星看着花滿樓。

“小鳳他是懂唇語的。”花滿樓道。

“這個,我剛就是在罵他白癡,連這麽簡單的詞也對不上。”司空摘星道。

“難道你對上了?”花滿樓知道司空在說謊,可是他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去拆裝來的更好。

“當然。‘廳堂上,花期過,屏中絲錦成花’。這個怎麽樣前後也算工整。”司空摘星頗為自豪的道。

“很好,可是對我不行。”花滿樓笑道。

“這樣啊。”司空摘星有些失望的道。‘西門八成已經有答案了只是不知道要怎麽說出口,不過還真想看看劍神買醉是個什麽樣。’

想到這裏司空摘星不自覺地笑了出來。其實司空摘星剛剛根陸小鳳說的是。

‘你最好去看看西門,我看到他拿着一大壇酒到了後山。’

“司空你又在笑什麽。”

“沒什麽嘛,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陸小鳳來到後山的時候果然聞到了酒味,很香醇的酒味。

酒味來自小亭,在裏面不停喝酒的人竟然是西門吹雪。

陸小鳳看看西門吹雪然後擡頭看看天空,一會看看東邊一會看看西邊。

“你東張西望什麽?”西門吹雪總算被他晃的頭昏,先打破沉默。

“我在看明天太陽會從那邊出來。”陸小鳳走到亭子裏。

“太陽會從西邊升出來。”西門吹雪冷冷的嘲笑道。

“你西門吹雪都能在這裏喝酒買醉。太陽又怎麽不能從西邊升起。”陸小鳳笑道。

西門沒有說話,只是把手中的酒遞給陸小鳳。

“謝,我正想找酒喝。”說罷接過好好的灌了幾口。

“你不戒酒了。”西門吹雪問道。

“過一陣再說,要是接下來不出什麽意外的話。我就完全不用戒酒了。”陸小鳳道。

“要是初七前你再找不到餘下的一百萬兩黃金還有,‘客棧’老板你這輩子都別想喝酒了。”不知從哪裏突然冒出來一個和尚。

“和尚就是不老實。”陸小鳳卻笑道。

“和尚那裏不老實了。”來人正是老實和尚。

“出家人不打诳語,不做妄言。”陸小鳳道,繼續喝酒。

“怎麽司空摘星沒有告訴你,他接了趙蒼雁的生意,要偷你這個鳳頭。”老實和尚道,一臉無奈的看着陸小鳳。

“這個我自然知道。可你是怎麽知道的?”陸小鳳奇怪的看着他。

“不只和尚知道,現在整個江湖都知道。”老實和尚道。“而且和尚還知道你七月初三那天殺了三大邪賊,又找回了一百五十萬兩黃金。”

“消息到挺靈通,你來找我幹什麽。”陸小鳳道。

“和尚當你是朋友,所以特意來告訴你,現在江湖上傳得最廣的傳言。”老實和尚道。

“什麽傳言?”

“你陸小鳳就是‘客棧’的‘老板’。”

“什麽?”陸小鳳吃驚的大叫。“以前說我是同謀,現在我都找回了一百五十萬兩了,我怎麽反倒又成‘老板’了。”

“你沒找到還好說,三大邪賊還活着也好說。可他們偏偏全死了,還讓你找到了。”老實和尚給陸小鳳分析道。“現在到處都傳言你陸小鳳其實就是‘老板’你為了滅口才殺了他們。你把三大邪賊解決掉,一來可以自保你這個‘老板’,二來可以提高你陸小鳳在江湖上的威望,而且你的失蹤什麽的也不過是你演的‘苦肉計’。要不然你為什麽喝了酒婆的酒還沒事,還有……”

老實和尚開始給陸小鳳說他聽到的一切。聽的陸小鳳都差點都要以為自己真的是那麽想的了。可惜他手上真的沒有個一百萬兩黃金可以交出來。

“反正一切的證據都說明你陸小鳳就是‘客棧老板’。”老實和尚最後結尾。

“我有他們說得那麽聰明沒。”陸小鳳嘴角抽搐苦笑。

“就我對你的認識,你比他們說得還聰明一百倍。”老實和尚道。

“怕的是就算你找到了真的老板和一百萬兩,你還是洗脫不了嫌疑。”卓仲龍不知什麽時候也找來。“他們會說那不過是你找的替身,就是為了保住你在江湖上的地位。要是你找不到,那更就直接可以證明你是‘老板’。”

“卓公子,不,應該是卓莊主。”老實和尚對卓仲龍客氣的行禮。

“大師多禮了。”

“我莊裏的人打聽到消息說,有人在黑道上,下了你陸小鳳的追殺令。現在一群黑道中人,集結在京城外等着要你陸小鳳的這條命還有你手裏的一百萬兩黃金。”

“趙蒼雁也找了我們這些人來。”老實和尚道。

“還有誰來了。”

“有你的朋友也有看你不順眼的。都聚集在城外,就等着司空摘星不能如約偷了你的頭給趙蒼雁,便沖進來殺了你。”老實和尚道。

“這樣啊,那大家還真給我陸小鳳面子。”陸小鳳道。

“你另有打算。”西門道。他可一點也聽不出陸小鳳語氣裏有任何躁急的成分。

“這麽多年兄弟,你們信不信我。”

☆、32

七月初六

天色剛亮,各家各戶也開始準備開門做生意。

一家酒樓裏。一個人爬在桌子上像是喝醉了酒。他的身邊堆滿了酒壇,他的四周桌子也圍坐了很多的人,每個人的眼睛都盯着他。可沒一個人上前。

終于有一個人拎起一壇酒,走到他身邊。對準目标全部都倒下去。

這個人的動作讓四周的人都大吃一驚。可被潑的人,起來後卻只是回頭看一看潑他的人。似乎一點也不驚奇或是氣憤。

“你個猴精,大清早的發什麽神精。”陸小鳳擡眼看着司空摘星,還一副沒睡醒的模樣。

“幫你醒醒酒啊。”司空摘星把倒空的酒壇放到一邊。雖然他現在易了容,可這次他并不奇怪陸小鳳為什麽會認出他。

“那你不會用水嗎?”舔一舔嘴上的酒漬。“可惜了二十年的女兒紅,全喂我衣服。

“酒鬼。”司空摘星最後給了他這兩個字。

“認識我這麽多年了,你不會才知道吧。”陸小鳳故做驚訝得看着他。

“我是才知道,你不但是酒鬼,還是只不守信的無賴鬼。”司空摘星拉了一張沒有被他潑到酒的凳子坐下。

“我怎麽不守信了?”拿起一邊的酒壺,再喝一杯。

“你別告訴我你忘了咱們兩個打的賭。”眯起眼睛看着陸小鳳。

“就因為記着我現在才在喝啊。”看司空摘星不明白的樣子道。“你光說我一個月內不許喝一滴酒,你又沒說是那個月開始。所以我現在喝又怎麽能算我違約呢?”

“那你打算那個月開始還我的賭賬。”司空摘星看着陸小鳳。“不會想等到明年二月。”

“不用。我跟你賭一局,要是我贏了咱們賭賬兩清。”陸小鳳道。

“要是你輸了呢?”

“那等這件案子一完,我立馬戒兩個月的酒,連聞都不聞一下。”陸小鳳說着伸出兩根手指。

“怎麽賭?”

“就賭,你沒有辦法做成趙蒼雁的那筆生意。”陸小鳳挑性的看着他。

“好!我跟你賭。”司空摘星道。

客棧

“你現在有什麽打算。”花滿樓問道,他也聽說了那個傳聞了。“不解釋一下嗎?”

“花滿樓你知道什麽東西會越洗越黑嗎。”陸小鳳問道。

“什麽東西?”

“就是水了。這流言就跟水一樣你越是想洗清它,它反倒越黑。”陸小鳳笑道。

“陸小鳳,我覺得你不去參禪悟道真是太可惜了。”

“免了,我可能就剩不到十個時辰可活了。”

“在最後皈依我佛,也算是你功德圓滿。”

“嘻。”陸小鳳也忍不住笑起來。“說真的花滿樓你呢?”

“我什麽?”

“要是現在你馬上要死了,有什麽事情沒做會讓你覺得後悔。”

“現在,沒有。”花滿樓話是這麽說,可是他腦海裏不自覺地浮現出了一個舞劍的身影。“你呢?”

“我會後悔今天早上起來晚了沒有看到日出。”陸小鳳慢悠悠的道。

聽他這般認真的語氣,讓花滿樓心中有些不安。

“所以我一定不能死。”陸小鳳變回以往的語氣。

“你啊。”花滿樓笑道。

“不說了,現在陪我去個地方怎麽樣。”

“去那裏?”

“給趙蒼鴻上柱香去。”

“好。”

蒼鴻镖局

陸小鳳自然是不會受到歡迎的。

“陸小鳳你竟然敢來這裏。”

“原來會說話啊,我還以為你們是啞巴呢。”陸小鳳道,看着眼前的雙胞胎。

“你來做什麽?”雙胞胎另一人問。

“我來拜見你們趙掌門。”

“叔他不會見你的。”趙雪莉出來道。

“那就可惜了,我本來還想給他省上一筆錢的。”陸小鳳一臉惋惜的道。

“你什麽意思?”

“趙掌門,不是想要我的頭嗎?我這不就給他送來了。”說着,用手比劃着自己的脖子。

“你。”見他如此來送死,趙雪鹂反被弄的啞口無言。

一邊的花滿樓也搖搖頭,對這位友人感到無奈。

“陸大俠,既然來了就請裏面坐吧。”這時趙蒼雁從房裏走出來道。“只怕陸大俠來此不是為了送上你的頭吧。”

“趙掌門。”陸小鳳行禮。“有誰願意把自己的頭送出來呢,我是來為趙镖頭上香的。”

“不用你上香。你要是不是來送頭的就快滾。”趙雪鹂下着逐客令。

“既然如此,花滿樓等會可要麻煩你幫我收屍。”陸小鳳道。“雪鹂你來。”

被叫到名字的美麗姑娘一臉吃驚,手已經放在了劍上卻拔不出。

“那好,老夫成全你。”趙蒼雁突然上前,抽出趙雪鹂的劍,便向着陸小鳳的腦袋砍下去。結果被陸小鳳用靈犀一指夾住。

“怎麽後悔了。”

“沒有,雪鹂可以砍。但你不行。”陸小鳳看着眼前的趙蒼雁道。

“為何我不行?”

“因為,就算死我也不想讓你這猴精贏賭局。”陸小鳳笑道。

‘趙蒼雁’放開手裏的劍。有些不滿的望向花滿樓。“花滿樓,這小子是你朋友,難道我就不是了?”

“冤枉,我可什麽也沒說。”花滿樓笑語,他确實是一早就發現了這個趙蒼雁是假的。

“确實是花滿樓告訴我的,可不是你想的那樣。花滿樓弄的清喉糖味道不錯吧。”陸小鳳道。

“原來是這樣。涼涼的喉嚨确實舒服很多。”司空摘星說着,摸摸自己前兩日被煙嗆的難受的喉嚨。

“說來,你個死猴子為什麽在這。”

“你說我做不成生意,我就在想你這小子一定有什麽預謀。”司空摘星慢慢道。“殺了趙蒼雁,不太可能。躲起來,我不可能找不到。再說我要偷的東西沒有偷不到的。所以最後我想明白了你小子會自投羅網。”

“分析的不錯。可是你還是忘了,我還有一個選擇。”陸小鳳拍拍手然後道。

“什麽選擇?”

“殺了你。”陸小鳳說話的時候,語氣冰冷。

“很好,我要偷你的頭,你要殺了我。那幹脆點今天晚上紅娘廟後面的樹林一決高下好了。”司空摘星卻笑道。

“花滿樓你也一起來好了。來幫我們收屍。”司空摘星說完,就用輕功離開。

“我真的有點開始後悔救他了。”陸小鳳看着司空摘星消失,他又覺得頭痛了。

“小鳳!”花滿樓皺眉,任何人都聽得出來他們兩個的語氣決不是在開玩笑。

這世上最快的東西是什麽,那就是人的嘴。

司空摘星同陸小鳳的決鬥沒有半天功夫就傳遍了整個京城。那些本來趕來要砍陸小鳳鳳頭的人自然也聽到了,他們怎麽可能放過這麽一場好戲。也都紛紛湧進城裏。

時間接近午後

“司空,來了為何不進來。”花滿樓察覺到有人輕輕推開房門,通過縫隙在張望。

“花滿樓,陸小雞呢?”

“大概是喝酒去了。”花滿樓感覺得出司空摘星對此很不滿。“擔心他?”

“怎麽會,他喝個爛醉晚上對我比較有利。”

“你有事情?”花滿樓笑道。

“我當然是來找花滿樓,喝茶的。”司空摘星道。“我跟仲龍要了些東瀛那邊的茶,要不要嘗嘗。”

“好。”

沏上茶。

“很香的茶,要是郭小兄弟在一定會很喜歡。”

“你這麽一提,我也蠻想他的,那小麻雀确實招人喜歡。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司空摘星道,那日從島上回來中原之後,郭雀兒就說他還有其他事情需要搞明白就一個人跑不見了蹤影。

“會再見面的。”花滿樓道。

“對了花滿樓你已經有答案了把。”

“什麽?”

“你知道的,不然你怎麽來判斷西門給你答案是不是正确的。”司空摘星看着花滿樓。“你只告訴我,我絕對不告訴西門。”

“可你會告訴小鳳。”

“咳咳,不說就算了。”被看穿用意的人被茶水嗆了一下。

“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只是我真的不知道。”花滿樓苦笑道。‘要是我真的知道該如何繼續下去的話,我絕對回去告訴他的。然後和他看一輩子的花。為他彈琴,聽他舞劍。’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其實不管西門說什麽只要他說出來,花滿樓你就會接受了。”司空摘星道。

“咳。”這回輪到花滿樓被茶水嗆到。

“既然如此,說不說都有什麽關系。我看你就直接接受他不就好了。”司空摘星道。“就這麽定了。等事情一完。”

“司空,你什麽時候變得那麽關心起西門來了。”花滿樓總算緩了過來。阻止司空摘星的擅自決定。“你不是看他不順眼嗎?”

“我是看西門吹雪不順眼,可是我很喜歡花滿樓你啊。我不希望看你後悔一輩子。”司空摘星道。看到花滿樓露出吃驚的表情又道。“其實我知道你是擔心西門被你從他劍神的高峰拉下來。”

被說中心思的人。

“可花滿樓你有沒有注意過你自己的高度。你在任何人眼裏都是那麽完美。說不定你比他西門吹雪站的還要高很多。”司空摘星看着花滿樓道。“不知道花滿樓你聽沒聽過這樣一個故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冬天是什麽花也不開的,雪很寂寞。後來有一種花不希望雪那麽寂寞就對它說,你為什麽不在春天的時候再下了。可雪沒有辦法,它就是屬于冬天的。而且它若如真的在春天到訪,那麽很多花都會凍死。所以花和雪,一直沒有辦法相遇。”

花滿樓在等司空繼續說下去。

“後來那種花想通了,既然雪沒辦法來那自己為什麽不過去。雖然它可能再沒辦法在看到春天的美景可它還能聽到雪溫柔的聲音。很多花都以為它會凍死,可雪的溫度也沒有讓冬天的寒風這麽做。然後就有了一種冬天開的花,冬天也有了另一番美景。花滿樓你比較懂花,你知道這是種什麽花嗎?”

“花聽雪嗎?是梅花。”花滿樓沉思了一會,然後他笑了。“司空,謝謝你。我明白了。”

“明白什麽?”司空裝作聽不懂,滿意的喝茶。

“我是想通了,那你和小鳳呢。”

“我跟那個陸小雞能有什麽。今天晚上一過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幹笑着,拿起杯子接着喝茶。

花滿樓搖搖頭拿下司空手裏的茶杯。

“這杯已經喝完了。”往空茶杯裏再倒一杯茶。

“謝謝。”拿起來接着喝。

不用看也知道現在司空摘星的表情一定有夠茫然的。

☆、33

陸小鳳就跟花滿樓說的一樣真的到酒樓去了,可他不是去喝酒而是去找人。

而且陸小鳳覺得自己被跟蹤了,甩掉或直接解決掉跟蹤自己的人并不難,可要是跟蹤他的人等一下不回去的話,那麽今天晚上的這張網可就白撒了。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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