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42)

,在腰間摩挲。剛剛藉着揍人發洩他已經将禦林軍調動的消息傳了出去,讓文四娘葉知秋等人今夜便埋伏在皇宮外以防萬一。“反倒是你這猴精。”

“小爺我是賊祖宗,用你小子擔心。”

“此行必定兇險,不用萬一已是九死一生,你這猴精還欠了我那麽多賬沒還怎麽可能安心。”說罷将手從衣服下擺探進去。

“好啊!”向後一探握住身後那不規矩的手,順勢一個側身壓在陸小鳳身上。雙唇貼在耳旁輕聲道,牙齒輕刮耳廓。“你是想小爺先還本呢還是先還利。”

司空摘星這般痛快反倒讓陸小鳳有些措手不及。

“不如就先還點利息。”說話間原本撐着肩頭的手,已經掠過胸膛滑至腰側,再從腰間延續到大腿。

在自己身上游走挑逗的手分明有着微微涼意,可是被觸碰過的地方卻象是被火撩過般發燙。而那遲遲未被觸碰到的地方就更不用說了,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自己往哪冰涼湊過去。

就在如願隔着雙重的衣料觸碰到的那寒意的一瞬間,久違的燥熱卻如燎原之火傳遍全身,正欲将欺在身上的涼意擁入懷中徹底降降溫,卻在下一剎哪落了個空。

“不行。”司空摘星猛的從陸小鳳身上起來,跳下床連連退後好幾步,不停的搖頭。

“不行?什麽不行?”懷抱落空的陸小鳳亦坐起了身。

“且不說本錢光是還了這利息,你小子也定會腿軟腰痛,那豈不是十死無生。咱們終歸還是朋友我又怎麽能害你。”司空神色正經道,卻掩不住嘴角的笑意。

“這個死猴精。”待陸小鳳反應過來的時候司空摘星早已一陣風般的消失了,只能對着空氣罵道。再低下頭看看自己身下将下擺高高舉起的小小鳳,更是哭笑不得。“以前怎麽沒發現你小子這麽不争氣。這十幾年了什麽大場面沒見過,怎麽遇到這石猴子就這幅德行了。”

最後陸小鳳是如何處置小小鳳的?他自然不能去做讓自己腿軟的事情,最多做了點讓自己會得傷寒的事情。

☆、借風殺鳳

青衣童子和藍衣童子是在黃昏和入夜分別收到消息被接往血衣堂。等到橙色童子來接陸小鳳的時候已經是二更天了。

來到血衣堂,雖早已料到此行是諸多兇險,可是聽過那環環相扣的幾個行動步驟,連陸小鳳也不等不佩服,血衣堂的算計之精妙。經過一番過關斬将,雖有些差錯但有驚無險。終于将星邪劍譜拿到手的那一刻兩人都長長出了一口氣。

Advertisement

“此地不宜久留。”陸小鳳道,可才走出幾步又驟然停下。“等等。”

“怎麽?”以為橫生突變,警惕的看着四周。

“我都沒腿軟,你怎麽先軟了。”陸小鳳語氣中帶着埋怨,卻将手指探向他的脖頸。

“也就這次和你說聲謝。”握住那兩根手指,明明被搭救的人卻顯得更氣憤。“那種機關別說腿軟就是腿斷了……”

“知道你本事。”阻攔他說下去,陸小鳳也清楚即便他不去搭救,以那種程度的機關還傷不到眼前的人。可換言之若是情況正常,他又豈會失足踏上機關被困。定是又突然心髒抽痛,才使得腳下不穩。

“那你還啰嗦。”握住陸小鳳的手,拉着他按原路返回。

“偷兒,等會交差……顧好自己。”陸小鳳也緊握掌心的冰涼。

閏七月十八第七日

拂曉來臨之時,也到了一切謎題被揭開的時候,不論是目的亦或是動機都和他們先前所猜測的竟八九不離十。唯一差的哪一點,便是清清。陸小鳳是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這好徒弟和自己學靈犀一指到頭來竟是為了陷害自己殺了皇上。

看着南平郡王在知道真相悲憤的将劍譜撕碎,亦不願相信已經擺在面前的真相。司空摘星算是稍稍原諒了陸小鳳至今為止的所有混蛋的行為。執着如此,若真照他的計劃來行事,其結果未必會比現在更好。

陸小鳳讓皇上将當年的事情都講出來,雖然他們已經從當年柳老太爺留下的爻辭書信中猜到大概情形,但畢竟只能算作管中窺豹,這完整的故事還需皇上親口講出來。

南平郡王還是不願相信,放不開。也難怪十數年的仇恨,數年的可信經營機關算盡。僅僅一瞬間變成了可笑之極的笑話誰能承受,誰願承認自己錯了。

當文四娘的劍架在脖子上,從她口中得知禦林軍已經被全部就範,而他們這些來砍鳳頭的人根本就是陸小鳳自己找來,一手策劃的。南平郡王這纔意識到陸小鳳剛剛在大殿之上那番煞有架勢的推理分析,什麽他也被誤導根本就是在胡扯。

“陸小鳳,原來這一切都在你計劃之中。”

陸小鳳頗為無辜的聳聳肩,裝作聽不懂的模樣。“皇上一切交給你定奪。”

面對這個結局南平郡王慘笑,他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從始至終都不是陸小鳳幫他們做戲,成為他手中任之擺布的棋子。恰恰相反,是他們稀裏糊塗的幫陸小鳳演了一齣好戲,成了他計劃裏的棋子。

但也有了疑問,陸小鳳竟然知道了一切。為何偏偏要選用這費勁心思的将計就計,而不是選擇更簡單直接的釜底抽薪。陸小鳳自然有自己的理由,冠冕堂皇的便是他對司空說的那般,他希望清清和南平郡王可以回頭是岸。而這背地裏不可告人的,便是他自己才知道的私心。

陸小鳳自知此次他着實勝之不武,甚至可以說是卑鄙。但不論如何此番的目的已經達到,可卻偏偏無法享受戰果。螳螂捕蟬只關注眼前的目标,卻總是忘回頭望一眼是否黃雀在後。

當陸小鳳三人脫去血衣,再次站在皇帝面前的時候等待他們的除了酬謝,還有問罪。面前的桌上擺着美酒,而身後卻是大批的大內侍衛。而皇上就坐在他們面前,臉上帶着笑意。

“陸小鳳你又救了朕的命,你說朕該如何治你的罪。”

皇上此話一齣,西門吹雪已經握緊手中的寶劍,司空摘星亦在尋找重重包圍的缺口,而陸小鳳卻還在對着皇上笑。

“皇上你要治我罪?”

“不錯。”

“那敢問是何罪?”

“欺君犯上。”

聽到這四個字陸小鳳臉上的笑容瞬間僵掉。千算萬算沒料到在這個時候被皇上反将一軍,這算不算現世報。

“南平郡王說的話倒是提醒了朕,這一切都早已在你陸小鳳的計劃之中。甚至連朕的懸賞令也成了你的一步棋。明知有人要對朕不利卻欺瞞于朕,讓朕受此無妄之災,此乃欺君。你非但不阻止郡王和清清他們的行動,更是從旁推波助瀾。清清是你的徒弟,用的也是你的靈犀一指,她欲殺朕也等同于你犯上。”皇上道,盯着陸小鳳。“陸小鳳朕說的可對,你可有何要辯解的。”

“沒有,皇上你說的半點沒錯。陸小鳳認功,也領罪。”雖是這麽說,可陸小鳳卻絲毫不見慌張。

“只怕這次,你的功抵不了過。”皇上頗為惋惜道。

“抵不過便祗有認罪挨罰了,只是皇上……”陸小鳳道。可不等他說完卻被身旁的人打斷。

“皇上你先別忙治陸小鳳的罪,忘了我們。”司空摘星開口道。

“你們?難道這一次你們也要陪陸小鳳受過。”皇上看向司空摘星,他還記得當年的紫禁決戰。那時他便見識過陸小鳳這群朋友的情義,着實讓他羨慕。

“不皇上,這欺君犯上的是陸小鳳。我們這百八十號人自然也是被他連哄帶騙威逼利誘來的,都排隊等着和他算賬。”司空瞟了陸小鳳一眼,又對着皇上抱拳道。“皇上乃明君自是賞罰分明。騙你的祗有陸小鳳一人,可護駕有功的不止陸小鳳一人,平亂有勞的更不止他一人。”

“司空大俠的意思是。”皇上問道,雖然他已經知道司空要說些什麽。

“陸小鳳的功抵了他欺君之罪。我們這些被他請來的朋友救駕之功,抵他這徒弟的犯上之罪,不但恰當也足餘了把皇上。”司空掐着手指虛算。

對于司空摘星的提議西門吹雪也點頭表示同意,他本就不喜歡與他人有所拖欠,如此抵掉甚好。而那些被找來砍鳳頭還債的自然更不會有異議,別說什麽功勞,只要日後陸小鳳別再來禍害他們便要燒香籌神了。皇上對此功過相抵也很是歡喜,他本就不是忘恩負義真的要治陸小鳳的罪,只是陸小鳳這次的表現着實讓人感到恐懼。很難想象陸小鳳若非為友今日這結局又會如何。

對此唯一感到不滿的人怕祗有陸小鳳自己,剛要開口卻被司空摘星狠狠地刮了一眼。

“這功已領,過亦抵。朕卻還沒慰勞三位大俠的苦勞。”皇上擡手示意三人坐下,親自為三人各斟了一杯酒。“請。”

“謝皇上。”四人圍坐桌邊,把酒言歡,完全不在意門外的禦林軍,也忘記了皇上剛剛還要治罪。但三人也都清楚這皇宮絕非久留之地。最後雖然知道這件事終歸是皇上愧對郡王和清清在先,定不會做的太絕。但陸小鳳還是為清清求情,望皇上從輕發落。

離開皇宮。被陸小鳳軟磨硬泡一番後,西門吹雪将解藥丢給司空便匆匆離開京城,就像陸小鳳所言還有人在等他回家。而至于其他人也都紛紛逃跑似得離開京城生怕再被陸小鳳給糾纏上。

陸小鳳拉着司空摘星又回到了鼎福客棧,反正已經付清了七天的房錢,不要浪費。折騰一宿,大早上的打了一架又空着肚子陪皇上喝了不少酒,着實疲憊不堪。出了皇宮一直緊繃的精神立即放松下來,那股倦意便更是難敵,兩人簡單用了些吃食,也懶得洗浴倒頭便睡。

司空摘星這一覺直接從豔陽當空睡到了明月高懸。一覺睡飽,還沒完全清醒的人,眯着眼睛,一手撐頭趴在床上看着身旁的還在酣睡的人。

起身輕巧的翻過陸小鳳,房中沒有點燈有些昏暗,随意抓了一件衣服披上,離開房間輕輕的合上房門。先去找掌櫃的再續上兩日房錢。按照陸小鳳的習慣這一覺怕是沒個三四天起不來。

而當司空摘星洗浴完,帶着一小壇酒回到房間的時候卻發現陸小鳳已經醒了。坐在桌邊掌着燈,不知從哪裏又翻出那件寫着他名字的白色血衣,不斷的摩挲。

聽到動靜,陸小鳳也擡眼望過去。剛剛洗浴過頭發還未幹透,一縷縷的搭在肩頭,将黛青色布料染做墨黑。黛青的長衫衣領袖口繡着鴉青的忍冬紋,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肩膀撐不起來,袖子也過長,衣擺更是幾乎垂到腳面。本來裁剪合體讓人神采奕奕的衣服,硬是被司空穿出來飄逸道袍的味道。

“怎麽不睡了?”司空在陸小鳳對面坐下,為自己倒上一杯酒,再把酒壇遞給陸小鳳。

“發夢。”陸小鳳露出苦笑道,接過灌上一口。

“現在知道虧心了。”司空摘星說着将手中的酒送到嘴邊。

“虧是虧,不過不是虧心。”陸小鳳看着司空道。“我怎麽也沒想到自己竟會被皇上反将一軍。落了個功過相抵,功虧一篑。”

幾乎就在陸小鳳話音剛落下的同時,突然眼前一片水霧,本能的閉眼。同一瞬間酒味撲鼻而來,臉上一片涼意。

“你這猴精……”陸小鳳張開眼便對上司空摘星滿眼錯愕的看着自己。“你那是什麽表情。”

“看白癡的表情。”司空随意擦了一下嘴角的酒漬,非但不抱歉反倒開口便罵道。“沒想到?沒想到你這陸小雞就敢拿皇上當猴耍。你這雞腦袋裏面裝的是豆腐,還是屁都沒有一個。你小子心裏用數,有個屁?不功過相抵,難道你還指望皇上被你耍了之後,不計較只報恩,再讓你小子随意許一個願望不成。”

“沒指望。”陸小鳳道,将酒壇遞過去,讓他壓壓火。

司空接過酒灌了一口,卻還是滿眼疑惑的看着陸小鳳。“不指望?沒想到?沒去想,難道你小子?”

陸小鳳着實被盯的有些心虛。他确實沒指望過,這根本就是他的初衷。但絕對不能承認,不然真的難保司空不會直接把他腦袋給切開。

“不會的,就算你這陸小雞再混蛋也不會做出這麽挨千刀的事情。”所幸不等陸小鳳有所辯解司空摘星自己先否認了腦中的猜想。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我就是覺得有點虧而已。”陸小鳳沒有去問司空摘星剛在想些什麽,還是趕快轉移話題的好。拿起酒壇,站起身又一下子躺回到床上。自顧自的喝酒埋怨起來。“這一次,皇上度過一劫,郡王揭開了十幾年的秘密,文四娘葉知秋他們還清了債,西門吹雪也過了一把和蒼穹劍對陣的瘾,你這猴精更是空手套白狼,賺了幾十萬兩。你們一個個都有所獲,就我從始至終忙前忙後,又中毒又做戲,先盜寶再護駕。出了這麽多力,廢了那麽多神,結果竹籃打水一場空什麽都沒落上。”

聽陸小鳳那語氣就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既無理卻又可憐的很。陸小鳳雖然是個豁達的人,願意為朋友做任何事不求回報。但不求不代表不在乎,自己放棄不代表能容許他人剝奪。陸小鳳也是個再普通不過的人,會有埋怨會有委屈,更會有小心眼。

“我拼死拼活好心幫朋友,沒句謝便罷了,卻反被問罪。心裏不舒服抱怨兩句還要被你這猴精罵。”陸小鳳扁着嘴,就好像他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這虧确實吃大了點,難怪你撐的睡不着。”司空說着也起身,看他這幅模樣怎叫人不疼惜。

“吃點虧倒還好,只是有硬被你這猴精噴了一口酒,灌了一通罵,脹得難受。”說着将手搭在自己的肚子上。就看到司空摘星已經在床邊坐下,面對着他。

“這樣啊,那我幫幫你可好。”司空挑挑眉勾起嘴角。

看到這笑容,再看他藏在袖中的手伸向自己的腹部。陸小鳳突然覺得脊背有些發涼,他很懷疑司空所說的幫不是直接給他肚子上開個窟窿放放氣。

意料之中的寒涼隔着薄薄一層衣料傳來,但這絕不是一把堅硬的可以将人開膛破肚的匕首,而是更柔軟也更危險的。一只手,一只足以摘下星辰的手。這樣一只手正緊貼在陸小鳳的腹部,打轉按揉。另一只手挽着衣袖輕輕地為陸小鳳擦拭去臉上早已幹透的酒漬。

☆、借風殺鳳

約莫揉了一個小周天,手掌随着揉搓從腹部滑過丹田向更下的移動,探向雙腿間所有男人都最脆弱最寶貝的小東西。就在手掌觸碰那一瞬間,微微的涼意透過布料傳來,霎那間傳遍全身。一個冷顫陸小鳳從床上坐起來,手本能的想要護住身下最寶貝的要害,卻只能逮住了那同樣微涼的手腕。

“搞什麽?”陸小鳳盯着司空。雖然看上去是陸小鳳将司空摘星的手牢牢攥在掌中,可是真正被鉗制的一動也不敢動的人卻是陸小鳳。

司空稍稍向前探身,在他耳邊輕吐出兩個字。“還債。”

“我現在可經不起你這猴精耍。”聽到司空主動說出這兩個字陸小鳳自是又驚又喜。

“你讓我賺了五十萬兩,可自己卻什麽都沒撈到。我若不把偷的東西還給你,豈不是太沒義氣了。”司空在陸小鳳耳邊道,每說一個字,貝齒都輕輕剮蹭過耳廓。

這話不但讓陸小鳳的耳朵癢,這心頭更是癢癢的,就連那小小鳳也在手指輕輕的觸碰下有了感覺。強壓住這要躍上眉頭的喜,認真問道。“你打算怎麽還我?”

“老規矩,偷你一條還你兩條,偷你一夜還你兩夜。”司空說着手下稍稍施力想要刺激一下那小家夥,卻感到陸小鳳将他手往反方向扯。“怎麽你不想我還?”

“還是一定要還的,不過你是不是忘了,你偷我的不是普通的一夜,而是洞房花燭夜。”陸小鳳看着他一臉嚴肅道,放開司空的手。“我可是為你着想,你偷王之王從不偷假的東西,這還回來的東西可別是假的。”

“假的?怎麽會是假的呢?”司空說着将雙手移到陸小鳳的胸前,将他壓回到床榻,自己也順勢欺身而上。

“這裏既不是洞房也沒有花燭,又怎麽能算的上洞房花燭夜。”半伏在自己身上的人,近在咫尺。一縷青絲垂下,落在脖頸旁。

“我偷你的時候是不是晚上?”指尖勾起衣領。

“是。”

“那時有洞有花?”順着衣衽找到衣帶。

“沒。”

“那時有房有燭?”解開衣帶,拉開衣襟。

“有。”

“現在是不是晚上?”

“是。”

“現在有洞有花?”

“沒。”

“現在有房有燭?”

“有。”

“那我還的和偷的又有什麽不同?”類似的三個問題同樣的三個回答,另半邊衣帶也被解開。此時的陸小鳳敞胸露懷的躺在司空身下。

“若是真的自然沒有不同。”陸小鳳答道。

“那你收不收?”冰涼的手掌在溫暖的身體上拂過。

“如果你一定要還,我又豈能不收。”他已經感覺到那冰涼的手輕巧探入褲中,再次觸碰到□□那被忽視太久的小小鳳。

看到陸小鳳閉上眼,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樣,司空摘星笑的開心而且狡猾。陸小鳳心裏卻笑的比他更開心更狡猾,難得司空願意動手幫他弄,他自然樂的先享受一下服侍。

将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手上賣力□□撫摸,想要盡快達成心中小算盤的人。渾然未覺自己早已經‘自掘墳墓’。

司空的手很靈巧也很有技巧,任何機關鎖頭在他手中都會被瞬間瓦解。要對付那小小鳳自然也不再話下。雖然司空平日裏沒有自己弄的喜好,做這種事遠沒有去賭場豪賭,或是去做幾件生意更讓他有興致。司空也是正常的男人,自然知曉哪裏才是最能也最快讓男人繳械投降的。

時重時輕,輕如一片鵝毛拂過,重也不過是指尖微刺。手指撩撥,手掌揉搓。很快小家夥成了大家夥,又燙又硬。只是半響便察覺到掌中的小小鳳一顫一顫明顯已經失了守。吐瀉出的精華,若非衣料阻隔定會灑的兩人身上。

達成了第一步稍稍撐起身子。司空摘星看着陸小鳳滿臉潮紅,總是清透的眼此時也有些慵懶。

“你不會打算這樣就還我了。”陸小鳳道,許是剛失了不少精元,連聲音都顯得有些有氣無力。

“別急,夜還長着呢。”手一勾一扯,将染上精元的褲子褪下,看着癱軟下來的小小鳳,再擡眼看看同樣軟趴趴的人很是滿意。

确認自己已經完全将主動權握在手中的人,也将自己的底褲褪下,準備開始享用。将手掌貼着下腹,拂過八塊分明的腹肌,摸上結實的胸口。手指輕輕撥弄身下人左胸的小片紅暈,只是幾下挑弄原本下陷在其中小巧紅珠的便冒了出來。待右邊的小紅珠也被喚醒過來,手指并不做太多貪戀,而是繼續向上沿着鎖骨,撩過脖頸。已經微微冒出胡渣的下巴,水潤的玫色雙唇。

手指來回摩挲描繪那漂亮的唇,陸小鳳的下唇飽滿厚實,上唇卻略有些薄,和他整個人一樣唇不但很軟也很暖。

陸小鳳一把握住在自己唇邊不斷留戀的手。腹部用力一個前傾坐起便含住那缺少血色,淡若三月春桃,涼若十月秋霜的唇。

突然手腕一緊,黑影迎面撲來。司空摘星确實是被陸小鳳這不但突然而且充滿掠奪性的吻徹底弄懵了。本能的向後躲避,而後者則順勢迎上。欲推開壓下來的人,卻反被扣住了手腕。

直到後腦撞上床板,陸小鳳的腿擠進他的雙腿間。兩只手亦被牢牢鎖在陸小鳳的掌中,固定在頭兩側。而這個吻卻沒有絲毫間斷停歇,更是愈演愈烈。直到舌頭都有些微微發麻,陸小鳳才結束這個吻。看着終于是有了血色嫣紅的唇,又不斷的淺啄輕舔了數次,這纔戀戀不舍的從唇角吻上臉頰。再順着脖頸吻上鎖骨。

他的衣服穿在司空身上雖然寬大,卻着實有些礙事。也學着先前司空為他寬衣,不過雙手鎖着雙手。所能動用的便祗有嘴了,輕咬扯動,将衣領大敞。

黛青色的衣料襯着身子更顯蒼白,而蒼白的身子卻更顯的胸口那抹淡紅誘人,小巧的紅珠深陷在其中。依舊是效仿司空先前剛做過的事情,不過依舊不是用手,而是埋首張嘴含住。

胸前突然地濕潤感,讓被吻的暈暈乎乎過去的人,徹底回過神。

“陸小雞,你做……”司空的話還未說完,陸小鳳便已經用嘴回答了他,卻不是語言。

司空試着掙脫雙腕,可是陸小鳳為了鎖住他竟然連內勁都用上了。想直接踢飛他,雙腿卻也被壓住。嘗試着扭動身子似乎只能更方便陸小鳳而已,而這混蛋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膝蓋正好頂在他的胯間。

随着舌尖挑弄的酥麻,牙齒剮蹭的微微刺痛。有些細小的東西漸漸聚在喉頭,幾乎下一瞬間一個松懈便會溢出。意識到這一點司空輕咬着下唇,憋住這一口氣。血色緩緩湧上面頰,也不知道究竟是憋氣弄得,還是動怒的氣的,亦或動情羞澀。

“放。”看着陸小鳳那張酒窩深陷的欠扁笑容再出現在他眼前的時候,司空從齒間擠出一個字。

“是你說要還債的我自然是在收賬。”陸小鳳一邊說着,一邊在脖頸落上吻。

“想收賬,就給小爺乖乖躺着。”司空罵道。

“這提議不錯,不過你是不是忘了一點。”陸小鳳道。

“我忘了什麽?”

“你偷我的除了是洞房花燭夜,更是偷了新娘子。雖然我也樂得享受,但洞房花燭夜讓新娘子主動豈不是太失禮了,你說是不是。”陸小鳳說着停頓一下,使壞的俯下身在司空耳邊輕輕喚了聲。“娘子。”

“陸小雞,你小子敢使詐陰我。”聽到這聲叫,再想起之前說的話現在反被利用。司空摘星叫道,這次真的是惱怒了,惱羞成怒。

“分明是你這猴精趁人之危在先。”陸小鳳卻笑的無辜,對上司空的眼睛。“你是不是覺得我心情不好,定沒什麽興致。只要你先主動,這債到底要怎麽還不是你說的算。便能占我的便宜吃定我了。”

“所以你就扮豬吃老虎。”被說中心裏小算盤的人。

“錯。我不是豬,我是陸小雞,而你也不是老虎,最多只能算是個老狐貍。我這是裝雞吃狐貍。”陸小鳳說着又再次俯下身,吸吮啃咬起那小巧的鎖骨。

“小爺就讓你吃了,你小子現在吃的動嗎?”司空輕聲質疑。

聞言陸小鳳并沒做聲,只是下身稍稍沉了沉,在司空的下腹蹭了蹭。

司空明顯能感覺到才洩過癱軟的小小鳳,這不過片刻的功夫竟又精神抖擻,這一動戳着自己生痛。“你小子不……”

司空的話還未說完又被陸小鳳封住了嘴。随着這個吻的結束陸小鳳緩緩的松開雙手的鉗制,身子也慢慢向後。手掌随着身子的後撤,拂過胸口,劃過腰側。将長衫徹底敞開,将纖細的腰身和修長的雙腿一覽無遺。将雙腿抱起分別放在自己腰兩側,同時在細腰下墊上自己跪坐的腿。

“你要是不服氣不樂意,可以試試動手打昏我。”陸小鳳說罷在搭上自己肩頭的大腿上輕咬一口。再将手指放在唇邊,在指尖潤些唾液,壓上柔軟卻也幹澀的穴口。“我自己是停不下來的。”

就在那羞澀的部位被沖破的一瞬間。司空擡起床外側的手腳,只是這一拳并沒有打在陸小鳳的鼻子上,這一腳更沒踢上陸小鳳的頭。手一揮腳一勾,兩邊的床幔也落下,遮掩住燭光。

“就這一次。”落下的腿順勢是環上陸小鳳的腰,投去略帶威脅的目光。

“你說的,偷我一夜還我兩夜的。”陸小鳳說着也将手指添加到兩根。“該不會說話不算話把。”

“吃着碗裏看着鍋裏,你小子還沒吃,就惦記下頓。”撇開目光,讓自己不要去看陸小鳳的動作。說這話好讓自己別太在意那意料之中的疼,不去想現在的自己落在陸小鳳眼中是什麽模樣。

“我絕對沒惦記下頓。”陸小鳳反駁道。“我惦記的是往後每一頓。”

“你還想往後?”将凝聚在喉間的細碎聲音咽下。

“當然要想。想這一輩子,想我變成了陸老雞,牙掉光了,連虧都吃不動,卻還能被你這老猴精給氣飽。”陸小鳳俯下身再次輕含住那胸前的小紅珠。聲音略有些含糊,但有時那麽堅定。

“一輩子?”司空半眯着雙眼,低聲重複。‘你的還是我的?’

兩人之間片刻的沉默,靜的似乎祗有心跳的聲音。随着手指的動作,那從未被外來造訪緊鎖的穴口已經完全放松下來,而陸小鳳卻覺得他的嗓子卻越發的發緊幹澀。陸小鳳再向前探探身,對上那難得迷茫出神的眸子。也不知這功勞該歸于他那番感人心扉的話,亦或是上下同步的動作。

“偷兒……”陸小鳳輕聲喚道。

“有空想。”被喚回神,司空擡手勾上陸小鳳的脖頸。“不如先把小爺伺候舒服了。”

“遵命。”抽出手指,将手指抽出,頂上早已蠢蠢欲動的小家夥。

突然擠進來的滾燙堅硬,似是要将人撐破更象是要将人撕裂一般。積聚在喉頭的聲音再也不是控制的溢出。而這卻僅僅只是開始,又一個推刺。更多的進入,更強烈的痛。而更多溢出的低吟卻盡數被附上來唇吞下。

互不相讓的掠奪,氣味,聲音,一切。

纏綿的吻,很甜,甜的讓人有種痛也是甜的錯覺。或許并不是錯覺,最初的疼痛漸漸融化之後。包裹的豈不就是這世間最讓人沉迷其中,為之如癡如狂的甘甜。

‘一響貪歡,一世安寧。……我也想。’

床帳外,一點燭光爍爍,蠟淚流而不留。

房外,夜色正濃,三更的梆子聲從遠處傳來。

☆、借風殺鳳

這一夜有人相伴而不眠,亦有人無伴難眠。

血衣堂的失敗早是在意料之中的。亦不用擔心會被南平郡王所出賣。可是不知就是心神不寧,輾轉難眠。

男子手持夜光杯立在玉屏前,審視着自己過去一個多月的成果。以鐵筆直接刻畫在玉屏之上,再以金漆勾畫出。那是一個等身人像,身形纖細,似是少年。羽衣玉帶,廣袖随風。細看容貌絕非絕世,勉強算是清秀。尖臉薄唇,彎眉大眼。

若是再細看會發現男子便是連一根發絲也畫的精細,可是這畫中人卻是眼卻無珠。倒不是男子忘記了,而是男子沒有自信能畫出那雙最特別的眼。

看看這栩栩如生的人像,若是點上睛,怕真的會如傳說的‘畫龍點睛’般,從玉屏之中活過來。

葡萄美酒不易讓人醉,但男子覺得自己這一晚怕是真的喝醉了。他走到玉屏前,手指輕沾杯中美酒,輕點在那蒼白的薄唇之上。開啓雙唇含上那染了酒色的紅唇,如癡如醉。

當男子結束這個獨自一人的吻,嘴角勾起苦笑。笑自己竟然也這般自欺欺人。可卻還是忍不住再一次重複這看似愚蠢可笑的動作。

閏七月十九

當響徹了房間一整夜,吱吱呀呀的床板聲終于停下,耳邊的低吟喘息終于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清晨鳥兒的鳴叫。

床榻上床帳遮掩,完全與世隔絕只屬于兩人的世界。這個世界的雲雨,非但不能洗淨一切,反倒是過後留下一團糟,汗的鹹味和欲望的腥味充斥。這雨後總是會讓有些人神清氣爽倒是也不例外。

陸小鳳撐着頭側卧在床榻上,看着趴在身旁的人。雙眸閉着,也不知那遮掩着星空的薄霧淺雲是否已經散去。額間鼻頭泛着薄汗襯着面色恰如露染桃花。手指輕輕拂過面頰,探上脖頸停留了片刻。确認了沒有任何異常之後,注意力便被繞在指尖的縷縷青絲吸引。潑墨長發披散開幾乎掩蓋整個後背的,手指在青絲間撥動,似在尋覓什麽寶貝一般。很快陸小鳳便有了發現,也不知該喜還是該憂,這次的收獲頗豐。

不等陸小鳳去将他所發現的大片染了霜的青絲盡數收起。被脖頸間那指尖和發絲劃過帶來的瘙癢所擾了的人,先一步有了動作,擡起手臂,順着脖子一繞,将所有青絲都撥到一側壓在身下。

雖然已經無寶可尋,但陸小鳳的手指卻依舊停留在哪裏。少了青絲的遮掩,展現在面前的□□後背。布滿了日出前剛剛綻開的淺淺紅梅。兩根手指模仿這人行走的步态,閑庭漫步在這滿園□□。

行至最後,避免去觸碰到那經歷了一夜雲雨地方。雖說沒有真的撕裂流血,但也充血紅腫,似乎只要再輕輕碰一下便會壞掉。一直都聽說哪裏被形容為菊,可是真正看在眼中後,陸小鳳卻覺得哪裏其實更像洛神花,紅紅的飽滿且充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