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
題:“怎麽突然想到賺錢了?”
“唔……”小佐助聽了,果然轉移了注意力,不再去折騰他可憐的父親已經夠糟的頭發了,他趴在富岳腦袋上,手摟着富岳的脖子,聲音有些悶悶的:“爸爸還記得之前那個賣身的姐姐嗎?”
“記得。”富岳一聽就知道自家小兒子為什麽想到這個話題了。
“爸爸是怎麽賺錢的?”
“我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族內的部分盈利是算我的。”富岳回答道:“不過在我還沒成為族長之前,作為一個普通忍者我是靠做任務賺錢的。忍者基本上都是靠任務賺錢。”當然,族內的盈利并不僅僅是族內的商店,還有族內忍者的任務酬金。像他們這樣的家族裏的忍者,不像平民忍者那樣任務酬金分兩部分——交給木葉和交給忍者本身,還會分出一部分分給他們家族。因為家族也會有品牌效應這種概念,厲害的家族會吸引委托人。宇智波一族是各大家族裏最具盛名的一族,這部分酬金是少不了的。
通過任務賺錢……小佐助又問道:“那忍者除了任務還有什麽方法可以賺錢?”
“這要看分配到哪裏,有些忍者是以任務為生,而任務是不固定的,酬金也同樣是不固定的,還有些忍者會有固定的工作崗位,比如木葉村口守門,或者警衛隊,醫療班,教師,這些會有固定的工資。不過以任務為主要酬金的忍者還是占大多數。”
“還有其他的嗎?”小佐助問道。
“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那有沒有忍者像丸子店老板娘那樣開店賣東西的?”
“家族內會有那樣的商店,一般在外賣東西的忍者很少。”富岳回答道,順帶着委婉地提醒了一句:“開店賣東西不是忍者的工作。就算是家族內賣東西的忍者,也都是實力不濟的。”
“為什麽?”小佐助眨了眨大大的黑色眼睛,想不通。
“忍者有忍者的生活方式。”富岳道:“蒼鷹如何能匍匐在地上。”
為什麽強大的忍者開店賣東西就是不好的?小佐助想不通,但是聽着父親聲音裏的驕傲,他問不出口了。
“賣東西賺的錢是不是沒有做忍者多?”小佐助想了想,又提出了另一個問題。
富岳思索了一會兒:“不一定。這個世界上有僅僅是開着一家盈利不多的小店,每天緊巴巴過日子的人,也有能賺遍一個國家所有人的錢,甚至能做很多國家的生意,成為大富豪的人。忍者裏同樣有實力不濟,做低薪酬的任務,僅能滿足溫飽的,也同樣有實力強勁,做高薪酬同樣也高難度的任務的。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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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富豪和實力強勁的忍者,哪個更有錢?”
富岳沉默了一會兒後,回答道:“應該是……大富豪吧。”
小佐助也沉默了。
然後他低頭看着自家父親的臉,可惜因為角度的緣故,他不太确定現在父親的表情是高興還是不高興:“那既然做大富豪更有錢,為什麽忍者要做忍者。”
富岳黑着臉回答道:“因為忍者已經是忍者了。”
小佐助覺得更加想不通了。
富岳看着夕陽道:“佐助,我們首先是個忍者,在成為忍者後才去考慮賺錢的事情。沒有哪個忍者,會說,啊,好像做商人更賺錢,就跑去做商人的。更何況,成為商人和成為忍者是兩碼事。随便想要變成商人的話,搞不好會血本無歸。不僅沒賺到錢,反而虧進去了。這是不合算的。一個忍者,努力了這麽久,投入了這麽多,最後卻去從事一個完全不熟悉的,完全沒有把握的工作來賺錢,這太荒謬了。”
那如果我從一開始就努力成為一個商人呢?小佐助想了想,又想起自己是要做火影的。就又沒問,再者……他覺得爸爸好像對商人不是很……小佐助也不知道怎麽說,但是他直覺性地察覺到,如果他這麽說了,或許爸爸會生氣。這并不代表小佐助完全放棄了成為商人的可行性,他只是覺得,現在暫時還不行。這個問題還是留着以後思考吧。
“那火影通過什麽賺錢?”小佐助轉而問起了自己目标的賺錢方式。
“火影的工資成分比較複雜。”富岳回答道:“火影所管理的一些部門,盈利會有一部分是屬于火影的。不過成為火影後,基本不會做任務,也同樣不會有任務薪酬了。”
所以雖然火影也是忍者,但是做火影和做忍者也是有區別的。小佐助在心裏想到。
“賺錢真不容易啊。”問完了自己想問的問題後,小佐助長長地嘆了口氣。
“你還這麽小,愁什麽呢。”富岳哭笑不得:“在你這麽小的時候,賺錢就是大人的事情。”
小佐助悶悶不樂地說道:“可是……我想變得很有錢。”只要一想到那個大姐姐,他就迫切地想要更多的錢。小佐助已經記不太清楚那個大姐姐的臉了,但是當時那個想要買走她的人似笑非笑的感覺,還有大姐姐憤怒的聲音,卻總是在記憶裏越演越清晰。
他想要更多的錢。
“別給自己太多壓力。”富岳伸手往後摸到小佐助的小屁股,把他往上颠了颠,免得他掉下來:“佐助,不要忘了我說過的話。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
“不要把過多的精力,花費在旁枝末節的東西身上。”
“你的目标是成為火影。”
可他不僅僅想要止步火影啊。小佐助心裏帶着些許焦慮地想到。
“路要一步步走,”富岳嘆了口氣,心想自己還是帶着小兒子看得太早了,他現在有了過多的壓力:“每個人需要的幫助不一樣,上次碰上的是需要金錢,還有那個叫做香磷的女孩是需要武力支援,但是還有很多很多東西,這麽多的方面,你是不可能完全顧及到的。所以不要給自己太多目标和壓力了。目标過多,就會導致專注不夠,最後可能一事無成。”
說到最後,富岳的聲音可以說是難得的嚴厲。父親的聲音在耳邊一直回響着,小佐助把腦袋埋進了父親的肩膀裏,低低應了一聲:“恩。”
作者有話要說: 小佐助的路還長着呢。一口可吃不成一個胖子。
關于賺錢的話題就得暫時放一放了,畢竟小佐助還小。
被舍友安利了一個密室游戲,總共有十部,正在玩第一部,感覺還不錯,簡直不想碼字只想玩游戲orz
☆、怎樣算休息
因為上次和父親的談話,小佐助暫時放下了那顆操心錢的心。
“又要去訓練嗎佐助?”吃完早飯後,美琴看着正要出門的小兒子開口問道。
“是的媽媽。”
“真是的,太拼命了啦,”美琴有些擔憂地看着小佐助:“總是訓練訓練的,偶爾也要找個時間放松啊。”
小佐助想了想,說道:“在學校裏學習的東西很輕松,所以上學就跟休息一樣。”學校裏教的都是基礎中的基礎,不管是理論還是實踐,都能夠輕松應對。
美琴啞口無言。
“那哪能算什麽休息啊,”糾結了半晌,美琴還是堅持自己原先的說法:“我指的是,随便走走,看看天看看水,不要想什麽訓練的事情這樣的休息啦佐助。”
“媽媽,浪費時間是不對的。”小佐助義正言辭地看着美琴。
美琴:“這哪算是浪費時間?而且……”美琴蹲下身,伸手在小佐助的腦門上來了個腦崩兒:“勞逸結合,才能得到更好的結果哦。上學之前你還經常去和朋友玩游戲呢,現在就只剩下上學和訓練了。而且……”
“而且什麽?”小佐助看着美琴歪了歪頭。
“媽媽說的話總得聽吧,”美琴調皮地笑了笑:“現在媽媽要求你好好去外面散散步,或許和朋友玩一下游戲,休息一天,不許訓練。”
“唔……好吧……”小佐助極其勉強地應了下來。
看着小佐助不情願的拖拖拉拉離開的背影,美琴嘆了口氣。
小兒子很努力沒錯,但是上了學以後就完全投入學習和訓練,連去學校,都當成了休息,作為一個母親,她多少有些心疼。只有小兒子還依舊活潑,沒有變成大兒子那樣的面癱這點讓她欣慰了。
走出了族地,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都是沉浸于修煉中的小佐助有些茫然。
所以媽媽是希望他和小夥伴一起玩游戲嗎?小佐助想到了秋千,想到了滑滑梯,想到了各種游戲,又把這些都從大腦裏剔除出去。他已經是個小大人了,不再是小孩子了,怎麽能玩這些呢?芳齡五歲的小佐助如此堅定地撇除了玩這些游戲的可行性。
走在路上的時候湊巧碰到了春野櫻,也是他的小夥伴,不過春野櫻并沒有和他一起提早上忍校,所以去了學校後,兩人的相處就少了不少。
“啊,是佐助君。”小櫻看到小佐助的時候愣了一下,然後笑着朝着小佐助小跑過來:“好巧啊在這裏碰到你。”
“恩。”小佐助朝小櫻笑了笑:“你現在是在做什麽?”
“我要去找井野呢。”小櫻站在小佐助旁邊,有些害羞地低着頭:“佐助君呢?是要去訓練嗎?”
“不是,”小佐助搖了搖頭:“今天……算是來閑逛吧。”不想玩小孩子的游戲,也就只剩下閑逛這件事了。
“啊,是嗎。”
兩人并肩走着,小櫻走在小佐助的旁邊,每次經過一個分岔路口就在心裏祈禱如果佐助君和自己走一條路就好了。而跟她所祈禱的一樣,小佐助和她走着,一直抵達了井野家門口。
小佐助朝站在井野家門口的小櫻笑了笑:“那再見了。”
小櫻剛在想今天真是幸運啊,佐助君和自己順路,然後就看到小佐助沿着剛才走來的路離開了。
咦咦?難道是特意送我來的嗎?小櫻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臉頰。
感覺臉好燙嗚……
“櫻,為什麽在門口站着?”井野的聲音傳來。小櫻扭頭看去,就看到了一臉疑惑地看着她的井野。
“你知道嗎井野!你知道嗎!”小櫻有些語無倫次。
“什麽?知道什麽?”井野滿頭問號地看着滿臉紅暈的小櫻。
“我感覺自己戀愛了。”小櫻伸手捂住紅彤彤的臉。
井野笑了起來,有些好奇:“是誰?”
接着她又問道:“莫非是佐助君?”
“你怎麽知道?”小櫻詫異地看過去。
還真是他啊……井野感覺兜頭被人打了一拳。她感覺自己笑得都有些勉強了起來:“你怎麽突然喜歡上佐助君了?”
“剛才……剛才,”小櫻低頭絞着裙角,有些不好意思:“剛才佐助君送我到你家門口的。”
“真的嗎?”井野驚訝了一下:“是順路送你來的嗎?”
“不是,”小櫻搖了搖頭,嘴角的弧度怎麽也壓不下去:“我看到他走了以後是原路回去的。”
“這樣啊。真好啊。”
“井野,你說什麽?”
“什麽都沒說。”井野搖了搖頭:“不過喜歡佐助君的話,成功和佐助君在一起的可能性很低吧。”
“诶?為什麽?”
“因為佐助君很受歡迎啊。而且佐助君還提前入學了,像我們這樣沒有提前入學的,碰到他的機會就少了。還有那個叫做香磷的女孩,可是提前入學和佐助君同班的哦。她一看就知道也喜歡佐助君。你大概沒什麽希望吧。”不管是小櫻,還是她。
“是……是這樣啊……”小櫻露出了沮喪的神色。
“啊別難過啦小櫻,”井野又有些後悔把這些說出來了,“佐助君特意把你送到我家,沒準對你有意思哦。”
“我也想提前入學。”小櫻說着,嘆了口氣。
“我也想啊。”井野也跟着嘆了口氣:“我本來知道佐助君要入學了,也想跟着一起入學的,結果被我爸罵了一頓。唉。”
兩個小小的女孩,都不約而同地沮喪了起來。
而不知少女心的小佐助,此刻則散步到了一個訓練場。
雖然說是不訓練,但是小佐助還是不自覺地就往這些地方跑。而當他來到訓練場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正在對着木樁打的女孩。對方有着黑色的柔順的長直發,穿着白色的衣服。
小佐助就靠着另一個木樁,盯着對方訓練。看着別人訓練,也算是休息的一種吧……閑極無聊的小佐助這麽想到。
而打木樁的女孩過了好久終于到了間歇休息時間,她轉過頭來,一眼就看到了身後的小佐助。而小佐助也看清了對方的臉。他馬上反應過來,自己判斷錯誤了,眼前的這個,并不是女孩,而是男孩。想到自己認錯了對方的性別,小佐助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好在對方并不知道。
“你在那裏看了很久嗎?”女……男孩瞅了他一眼,朝邊上走去,那邊的樹下放着一個籃子,他從裏面拿出毛巾給自己擦了擦汗:“有時間看我訓練,不如自己去訓練吧。”
“今天休息。”小佐助說道:“但是也不知道休息要做什麽,”在撇開了玩游戲這個選項後,小佐助繼續道:“路過看到你在訓練,所以就……”
“你叫什麽名字?”小佐助看着擦完汗後開始喝水的男孩,又說道:“我叫做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佐助?”對方擡頭看向了小佐助,他思索了兩秒,然後回答道:“日向寧次。”
日向寧次把水壺放回籃子裏,朝小佐助伸手:“要打一架看看嗎?”他聽說過宇智波佐助的名字,提前入學的宇智波一族的天才,雖然不知道和頗具天才盛名的宇智波鼬比起來如何。不過因為對方年齡比自己小,卻比自己早入學,寧次也多少對他多投了些注意力。
媽媽的“不許訓練”在腦海中閃過,但是看着新認識的對自己發出邀請的男孩,小佐助又忍不住想要同意。打架……不算是訓練吧?小佐助找理由為自己的心動做了開脫。
“好啊。”小佐助也伸出手,握住了日向寧次伸出的手。
兩個小豆丁在附近尋了個地方,便擺開架勢,打成了一團。
小佐助今天并沒有帶上平時訓練時帶的包,只腿上和腰上綁着日常用的忍具袋,裏面放着幾把苦無和手裏劍。
兩人不約而同地都首先使用了體術。
拳腳相加間,沒有誰得了便宜,一時間倒是不相上下,小佐助見兩人體術水平差不了多少,拉開了距離,抽出腰間的手裏劍,朝對方射了過去。
寧次敏捷地躲過,手裏劍“叮叮”落在了地上。而原先拉開了距離的小佐助則被寧次欺身上前。兩人再次纏鬥了起來。
“分|身術。”小佐助手裏結印,使出了最近學到了基礎忍術,三身術之一的分|身術。
“沒有用的。”日向寧次打開了白眼,小佐助便看到對方的眼睛周圍浮現了青筋,心裏疑惑起來,這是什麽?
在白眼的作用下,小佐助的分|身便立馬被識破了。察覺到對方識破了自己的分|身,小佐助慌了一瞬,又馬上冷靜了下來。
既然分|身術沒用,就用別的。小佐助看着朝自己沖過來的日向寧次,踩在樹幹上的腳往上一蹬,手裏再次結印。然而這個印結到一半,他便停住了。抓住這個空隙,寧次壓制住了他。
“好吧,我輸了。”小佐助郁悶地鼓了鼓臉。
“你剛才本來要使用什麽忍術?為什麽停下了?”寧次松開小佐助,神色有些不滿。
“那個忍術威力太大了,朋友間切磋不能用。”小佐助郁悶,如果自己早點意識到這點,就不會在剛才臨時反應過來剎住,結果輸掉了。但是轉眼小佐助又想,沒有提前意識到這點,還是自己的問題,輸了也是自己的錯。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耽美~~大愛&穿越妹子的地雷,需要S給你暖床嗎【微笑】,不過要注意安全哦【微笑】。
☆、日向一族
“你是在小瞧我嗎?”原本就因為小佐助放棄那個忍術感到不高興的寧次,這下更加不高興了。
“不是。”小佐助搖了搖頭:“但是切磋和死鬥是不一樣的啊。”
寧次不滿地瞅着小佐助,然後說:“你把那個忍術用一遍。”
“我不會對你用的。”小佐助堅決地拒絕了。
“那你對着別的地方用一遍。”
“這倒是可以。”小佐助點了點頭,同意了。只要別讓他對着眼前這個人用就沒關系。
“不過得換個地方。”小佐助左看右看:“不然這裏會着火的。”
“是火遁忍術嗎?”寧次雖然仍然面無表情,眼神裏卻透露了一絲好奇。
“是哦,”小佐助挺了挺小小的胸膛:“是特別厲害的忍術。”
兩個小不點就來到了附近的河邊,小佐助站在河邊,雙手結印,因為要在剛認識的小夥伴面前好好表現的緣故,小佐助非常賣力地用掉了自己一半的查克拉。火焰從他的嘴裏吐出,在不遠處的河面上彙聚成一個巨大的火球。紅色的火光把岸邊兩個小孩的臉都映得紅紅的。
确實很厲害。寧次看着那巨大的幾乎籠罩了整個河面的火球,心裏想到。
放完了火球後,小佐助也被自己放出的火球驚了一下。實際上,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用這個忍術了,和基礎忍術不同,豪火球這個忍術算是比較有殺傷力的,這不算常用的忍術,可以稱得上殺手锏了——至少對現階段的小佐助而言。因而,小佐助雖然感覺得到自己的查克拉随着時間的流逝越發增長,卻沒有像現在這樣這麽直接地體會過。在他剛學會這個忍術的時候,即使他用了全身的查克拉,也達不到現在的程度。
小佐助低頭看着自己的手,切真地感覺到了自己的成長,這讓他忍不住露出了一個微笑。
幾秒後,小佐助帶着自信而又矜持的笑容轉頭看向日向寧次:“怎麽樣?”
“不錯。”日向寧次的回答更加矜持。他年幼失怙,過早地體會到了人與人之間的不平等與命運的可憎,親人卻似仇人,這便使他過早地成長起來,原先軟糯的性格也急變成了如今的冷淡。
小佐助自覺表現得還不錯,即使寧次的回答稍顯冷淡,也還是心情不錯。
“要一起訓練嗎?”寧次轉口做了下一個邀請。
這次小佐助咬牙拒絕了,看着寧次被拒絕了也沒什麽變化,依舊冷淡如舊的神色,小佐助還是解釋了一句:“我整天都訓練,我媽媽不高興了,讓我出來休息一天,這一天裏都不能訓練。之前和你切磋我還能說這不是訓練,但是正兒八經地要訓練,就不行了。”
“那還真是遺憾。”寧次禮貌地客套了一句。小佐助觀察着他的神色,敏銳的地察覺到了對方平淡外表下的失落。
他在失落什麽?
“我去訓練了。”寧次和小佐助告了別,便回到了訓練場。而小佐助看着寧次的背影,也沒有追上去的想法。
他對這個人很好奇,明明年紀和自己差不多大,但是性格卻這麽冷淡,在這之前他從未曾見過這樣的同齡人。
“啪——”聽到聲音,小佐助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然後就看到了一個驚慌失措地看着他,往後退了一步的小女孩。對方的眼睛和日向寧次一樣,都是白色的。
“你是……”
“那個……”小女孩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着頭對着手指:“請問你有看到一個和我一樣白色眼睛的男孩嗎?”
“你指日向寧次嗎?”看着小女孩,小佐助問道,在得到對方的肯定答案後,他點了點頭:“我知道他在哪裏。”
他轉身往前走,走了兩步不見人跟上來,于是又停下腳步,回頭困惑地看向小女孩:“你不跟上來嗎?”
“啊……馬上……”小女孩有些慌張地跟了上來。
河邊離訓練場不遠,很快兩人就找到了正在訓練的日向寧次。
“日向,有人找你。”小佐助的話音剛落,日向寧次就轉過了頭來,小佐助敏銳地察覺到,日向寧次在轉過身看到他身邊的小女孩後,驟然變得不好的情緒。
即使依舊冷着臉,如果說原先那樣只是單純的無表情的話,現在的日向寧次,甚至可以說心情很糟。
他跟這個小女孩……發生了什麽嗎?
“大小姐,找我有什麽事情嗎?”日向寧次看着日向雛田,話語禮貌而生疏,但是聲音卻缺乏恭敬。
“寧次哥哥……父親大人找你……”素來敏感的雛田理所當然地感受到了寧次對她的不待見,她低頭,聲音帶着不安。
“是嗎?”寧次微挑起嘴角,然而嘴角的弧度卻沒有讓這張冷淡的臉變得生動,反而更加冷硬了幾分:“這種事情找個仆人來就可以了吧,何必讓雛田大小姐你親自來。”這麽說着,日向寧次走向了訓練場的出口,而雛田也緊接着跟了過去。
看了一場奇怪的戲碼,小佐助丈二摸不着頭腦,他聽到那個叫做出雛田的小女孩管日向寧次叫哥哥,但是同時,日向寧次對待雛田的态度卻非常生硬,還管她叫做大小姐。為什麽兄妹之間會有這樣奇怪的态度呢?
小佐助又想到了滅族副本……确實,不管是兄弟還是兄妹,都可能因為一些原因關系不好啊。
經歷了滅族副本的小佐助,雖然知道那些都是還沒發生的事情,也盡力改變了,也盡量不因此遷怒自己的尼桑,但是到底那一次次的送死還是讓他産生了些許心理陰影,直接導致他對鼬沒有以往那麽粘人了。
但是跟他的狀況不一樣,日向寧次和那個叫做雛田的女孩,不可能經歷滅族這樣的事情,那麽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麽呢?
還有那個日向寧次的眼睛,那是什麽眼睛?想到對方一下子看破了自己的分|身,小佐助更加好奇了。
而等到一天的閑逛結束回到家看到鼬後,小佐助便詢問了日向的事情。
“他的眼睛周圍都是青筋,那是什麽啊?”小佐助問道。
“那是日向一族的血繼界限:白眼,”鼬坐在榻榻米上,開始了科普:“木葉曾經有三大家族,宇智波、日向、森之千手。千手有血繼界限仙人體,初代更是自己開發出了新的血繼界限——木遁,曾經木葉就是千手和宇智波共同創立的,不過可惜的是現在千手一族只剩下了三忍之一的千手綱手大人,宇智波一族有寫輪眼,這個佐助你很清楚了,”鼬看到小佐助點了點頭,繼續道:“日向一族的白眼擁有360度無死角的特點,能看穿人體內的經脈和查克拉。日向一族也用這種能力,配合開發了一系列體術。并且和宇智波的寫輪眼不是所有宇智波都能開啓不同,日向一族人人都有白眼。不過白眼不像寫輪眼,有各種境界差別。白眼只有一個階段。”
“那哥哥你知道日向雛田和日向寧次嗎?”小佐助接着問道。
“你認識他們?”鼬反問。
“今天剛認識,他們的關系好像很……”小佐助皺了皺眉:“很奇怪。”
“他們的關系大概不會太好。”鼬沉吟了一聲,心裏其實不太樂意和自家弟弟談起過于沉重的話題,但是想到父親曾跟他說過,自家弟弟竟然以火影為目标,甚至現在都經常為了各種不适合小孩子思考的問題憂心忡忡,于是又繼續道:“關于那時候的事情,現在已經很少提起了。那是有關日向和木葉的一件事情。”
小佐助正襟危坐,一臉嚴肅地等着自家尼桑吐露真相。
“要說那件事情,恐怕要從日向一族的宗家和分家談起。”
“宗家和分家是什麽?”小佐助打斷了鼬的話。
“有些大家族裏,為了保持一部分人的領袖地位,就會有這樣的制度。一部分人是宗家,而另一部分人是分家,宗家領導分家。”鼬解釋道:“日向一家就是這樣,不,他們家比普通的家族還要更加……嚴厲一點。”鼬想了想,還是沒有用“過分”這樣的詞彙來形容,比起由他來帶着私人情感告訴弟弟那是好還是糟,不如讓弟弟自己判斷。“分家的頭上都有一種叫做籠中鳥的咒印,而宗家可以通過控制這種咒印,讓分家死亡,同時毀掉白眼,這能夠達到控制分家的目的,也能起到保護日向一族的血繼界限不外流的目的。”
“這也太……”
“先聽我說完,佐助。”
“哦。”小佐助可憐巴巴地伸手在嘴邊比了個拉拉鏈的手勢,便不再說話。“而日向一族的現任族長,同時也是宗家,曾經有一個雙胞胎弟弟,因為弟弟出生比他晚一點,就變成了分家。”
“日向雛田是哥哥的女兒,而日向寧次則是弟弟的兒子。前者是宗家,後者是分家。”
所以兩人因此關系不好?小佐助稍微明白了一點。不管是誰,被打上那樣的咒印,被人掌握,都不會高興的。他想起剛剛見到日向寧次那時候,當時沒怎麽注意,不過現在仔細想想,對方在額頭上綁了繃帶,或許就是為了遮擋籠中鳥的咒印。
“而在一年前,發生了一件大事,雲忍村和木葉想要簽訂和平條約,而在簽訂的過程中,雲忍村的忍者暗中派人潛入了日向家,帶走了日向雛田,而日向族長及時出現,殺死了雲忍村忍者,帶回了自己的女兒。”
“事情到這裏還沒有結束,那個潛入的忍者是雲忍村派來結盟的忍者頭目,事後雲忍村拒絕承認潛入日向家這件事,并且要求木葉對殺死雲忍村的忍者給個交代,讓木葉交出日向家的族長。”
接觸到自家尼桑沉重的視線,小佐助愣了一下:“為什麽?難道不是雲忍村做錯了嗎?為什麽反而要木葉來承擔責任?”
“如果拒絕了這一點,木葉恐怕又要和雲忍村開戰了,而經歷了第三次忍界大戰後,木葉已經疲于戰争了。所以最後木葉選擇了妥協。”
小佐助兩只手緊緊攥着褲子,不開心地嘴角下撇:“日向一族的族長被交出去了嗎?”
“沒有。被交出去的是日向族長的雙胞胎弟弟,日向日差,也就是日向寧次的父親。因為是分家,所以就算交出去,也不會洩露血繼界限。”
“這……這不公平!”小佐助猛地站了起來:“他們怎麽可以這樣!”
“這對于日向一族是最好的選擇了,佐助。”鼬擡頭看着小佐助:“這個世界本來就沒什麽不公平的。雲忍村派人潛入木葉最後反而是木葉妥協是不公平,被交出的是完全無關的日向族長的雙胞胎是不公平。這個世界上充斥着各種各樣的不公平。”
鼬看着小佐助,神色認真:“父親跟我說過,你想要成為火影對嗎?佐助?”
“是。”小佐助用力點了點頭。
“那麽……”鼬伸手揉了揉小佐助的腦袋:“如果真的成為火影的話,就努力改善看不順眼的地方吧。”連父親都相信着佐助的可能性,那他……
“我相信你,佐助。”鼬如此說道。
小佐助震驚地瞪大了眼睛。半晌後,他抿緊了嘴唇,宣誓一般鄭重地說道:“我會努力的,絕對。”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岚桑的地雷,我得告訴你,在不在上面不重要,攻還是受才重要,真的!快說你才是受!
話說,每次看同人的時候看到說木遁是千手一族的血繼界限就覺得很奇怪,火影裏難道不是說千手的血繼界限是仙人體嗎!木遁難道不是初代發明的嗎!我記得好像是二代還是誰說的,有些忍者發明的不是忍術,是血繼界限——吊炸天到發明出來都能刻進基因裏了,雖然初代的木遁他的後代沒人遺傳到。雖然我很奇怪為什麽白絕也會木遁,十尾也會木遁,感覺有些東西細思極恐啊。不過我想初代能弄出木遁,仙人體的助攻還是有的。
☆、小豆丁們
在那之後不久,小佐助又碰到了日向寧次。對方沉默地站在樹樁前訓練,小佐助靠在一邊的樹樁上安靜地看着,就好像第一次見面時那樣。
等到日向寧次停下來休息,也騰出時間來注意小佐助了,小佐助笑着邀請道:“要一起訓練嗎?”
日向寧次看了他一會兒,最後點了點頭。
雖然說是一起訓練,但是并沒有什麽特別的合作,只是各自練習各自的,偶爾看一下對方的訓練狀況,交流練習心得。
寧次是個很冷淡的人,小佐助雖然個性活潑,但也不是會在訓練的時候話多的人,因此兩人一起行動的熱度不高,不過氣氛倒也算得上融洽。
“那邊兩個……”訓練中的小佐助突然停下,轉頭朝一個方向看去:“躲在那裏做什麽?”
“啊哈哈……”漩渦鳴人和漩渦香磷從樹後鑽了出去。
“好巧啊佐助君,一定是命運讓我在這裏遇到你。”香磷身體扭來扭去,頗為害羞地胡說八道。
“什麽啊香磷,”鳴人大咧咧地揭穿了她:“不是你特意來找佐助的嗎?”
“別……別亂說了!”香磷回頭揍了鳴人一拳:“這都是碰巧啊碰巧!”
一眼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