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章節
不能打我。”鳳迦的聲音帶着些沙啞，他看着息葵沾了淚的睫毛和濕漉漉的眼，抓着息葵胸口的衣裳向自己靠近了些。
“不過你可以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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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葵胡亂擦了擦淚，深切地覺得自己喝酒之後簡直太丢臉了，他賭着氣，又怕鳳迦笑自己，看着他輕挑起的唇角，突然咬了上去。
發洩一樣的啃咬起來，漸漸地，放緩了動作，輕輕吮吻着他的薄唇。
一點點酒氣在唇舌相接間蔓延着。
鳳迦最喜歡穿古樸的寬袍大袖，現今已經很少見到了，這樣的袖衫方便之處就在于摘下腰帶就能輕易脫下，根本不用費什麽力氣。息葵一邊吻他，一邊動作迅速地脫下了他的衣裳，鳳迦看了眼床上挂着的床帏，竟想起身将它放下來。
被息葵壓了回去。
息葵随手一指，床帏就落了下來，昏暗的環境打消羞恥，息葵的眸子更加閃亮。
雖然有更快的方式脫光鳳迦，但息葵更享受一點點将他拆開的過程。鳳迦的胸膛平坦且稍顯瘦削，卻極為光滑，是他在輪回時，身體泡在千年泉水中溫養所致，甚至輕輕一捏就會留下嫩紅的印記，很快就散去了。
息葵一路親吻向下，看着他身體上自己留下的水漬和吻痕，不輕不重地咬了起來。
直到咬到鳳迦的大腿內側，一只手将他的腿掰開了些，另一只摸上了腿根微微硬起的柱體，息葵有些驚訝：“這次立起來了。”
鳳迦臉有些黑，這叫什麽鬼話？說得像他平時硬不了一樣。
也不怨息葵驚訝，事實上鳳迦向來進入狀态很慢，甚至有段時間……息葵還覺得鳳迦似乎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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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葵……唔。”話還沒說完，鳳迦就覺得自己的下身落進了一處溫暖的地方。
“不行。”鳳迦叫了一聲，可息葵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息葵所學到的都是來源于不法商販手中的盜版書，鑒于其中并沒有這種教學，所以動作極為生疏，但他有滿腔熱情。
小心翼翼地對待着鳳迦。
“息葵！”鳳迦陡然揚高了聲音，聽起來也更嚴肅了，息葵便停下來問：“你不喜歡嗎？”
“……嗯。”
“好。”息葵有些說不出的失落，他向來懂得如何拒絕自己。
正當他微微出神的時候，鳳迦已經坐了起身，開始去解息葵的腰帶。
“難道你會喜歡嗎？”
息葵這下是真的愣住了。
接下來發生了什麽，息葵也記不太清了，比他化為龍身時遨游雲間還要飄飄然，他低頭可以看到鳳迦皺着眉十分隐忍的表情，這種神情極大程度取悅了他，且安撫了他長時間以來有些躁動的心情。
息葵覺得自己真的沒救了。只要鳳迦表露出對自己一丁點兒好來，他就可以不計前嫌，把心裏的委屈掘出去一大塊。如果鳳迦每天都對他好那麽一點，過不了多久，也許真的就又把他當成最初的卿卿看待了。那句話怎麽說來着？好了傷疤忘了疼，息葵又檢讨自己是不是喜歡被虐待，不然一開始不理鳳迦就好了，更不會有後來發生的那麽多事。
想開點吧，想開點後好過日子，現在也沒辦法散了，息葵對自己說着。
倆人在床上十分和諧，一開始每做一回鳳迦就覺得自己精神好了一些，可最近不知道是怎麽了，特別的虛，到最後經常是暈過去，息葵清醒的時候都知道這一點，可這次因為鳳迦太主動就把什麽都忘了，興致正起時發現鳳迦已經不動了。
“……”息葵懊惱于自己太得意忘形，匆匆自己解決了一下後就抱着鳳迦去清洗了，整個過程中鳳迦還有意識，喃喃說了幾句，就又睡了過去。
息葵摟着他，輕輕在他臉上親了下，也跟着進入了夢鄉。
一片霧茫茫中，他聽到一聲聲微弱的呼喚，循着聲音走，卻走不出迷霧，反而越走越深。
不知道從哪兒來的直覺，他就是感覺鳳迦也在這裏。
“卿卿。”他一邊叫着一邊向前走，走來走去，好像又回到了原地。
22.
做了個意味不明的夢，直到睡醒，都沒找到鳳迦，息葵緊張地向旁邊一摸，摸到了鳳迦的身體，呼了一口氣。
心有餘悸。
巽焱早就走了，沒了他在，兩個人好像輕松多了。息葵也說了自己這麽多天的反常究竟為什麽。
他就是氣鳳迦沒把自己、也沒把他當回事。
避水珠有問題都不說，非要把自己淹死才好嗎？
到時候他還能去哪找他？
鳳迦看着息葵有些憤恨又十分嚴肅的臉，心裏不是滋味，默默別過目光……
“我知道了。”
也許是因為他的神情有些疲憊，說出這樣的話後，顯得示弱似的，堵得息葵一下子說不出話了。
“我知道了”這是什麽含義啊！補充完整後就是“我知道錯了”啊，想鳳迦這樣一個人都能認錯，這意味着什麽啊！四舍五入就是“息葵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不應該離開你我喜歡你”呀！
息葵被自己的腦補吓到了，靠得離鳳迦更近，拉着他一只手道：“嗯，我也喜歡你。”
鳳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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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想知道……”息葵想，索性就一塊都說了吧，趁着鳳迦現在腦子可能不太清楚。
于是他問：“你做貓妖那一世……月下敲門，是真的想和我走嗎？”
鳳迦看着他道：“嗯，你沒有同意，後來我被巽焱教訓了一頓，全身上下都是傷，他的爪子鋒利得多，只輕輕一拍，就皮開肉綻。”他惡劣地想看息葵的反應，倒也不是真的埋怨他什麽，除此之外還有一絲更為複雜的情緒，類似于委屈和抱怨。
息葵立即開口解釋道：“我當時心無旁骛，對那些貓貓狗狗的自然也不感興趣，心想你是……”眼看着鳳迦的眼神，便又咳了兩聲：“是我不對，沒能一下子認出你，早知這樣，我該在你魂魄上刻下我的名字的。”
“……”鳳迦不說話。
息葵又問：“那……巽焱除了打你，對你還……好嗎？要是做了什麽過分的事，我現在就去把他追回來。”左右他也跑不了多遠。
鳳迦反問：“你在意嗎？”
“我在意你。”
“……”也不是喜歡磨叽的人，鳳迦幹脆如實相告：“沒有，他沒做過什麽過分的事，只不過是把我當成寵物看。”他已經能說出這樣的話了，可是還是會感到十分羞慚和憤慨。
可他經過了昨日的發洩，也不想再為息葵惹麻煩，事情過去了也就真的算了，總不至于要息葵揍巽焱一頓，同時還不告訴他這是為什麽。
息葵聽了鳳迦的話，放下心的同時又有些想看看鳳迦長着貓耳朵貓尾的樣子。
“卿卿。”息葵叫了一聲。
“嗯？”
“沒什麽了……”
“……”
“卿卿。”
“……”
“你應該不會同意戴上貓耳和貓尾給我看吧……”
“……你說呢？”鳳迦微笑着。
“昂，知道了。”
:-D
24.
秋去冬來，日子是愈發冷了，兩個人定居河岸邊，既離水近，又不會離人間城鎮太遠，鳳迦對此并不在意，只是他的身體越來越差勁了。
就拿走路來說，走幾步就累了，他面上不想讓人看出來，可那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卻是藏不住的。息葵問他怎麽了，他也不說，幾次下來似乎是更嚴重了。
鳳迦很厭惡這樣弱不禁風的自己。
息葵想到了之前的夢。
夢裏的他一直都找不到鳳迦，明知他在，卻無處可尋。他開始憂慮，生怕某一天早上起來身邊的人不見了。
25.
鳳迦的身體在以極快的速度衰竭，面上看不大出來，但他自己卻是知道的。
他有一種極其強烈的預感。
他要離開人世，離開息葵了。
若擱以往，他只覺得解脫，可現在卻突然生出一種對塵世深深的眷戀和不舍。
他想活着，哪怕活得不聲不響，也不想死，死得這樣無聲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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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息葵從外面進來，回身趕快将門關上，抖了抖身上的雪，待差不多了才脫了外袍往裏走。
鳳迦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
他走過去，伸出的手有些顫抖，摸了下鳳迦的臉。
“回來了？”鳳迦迷迷糊糊地說着。
息葵重重呼了一口氣。
他從懷裏拿出糖糕，還是冰的，是靈力維持的緣故。這種糖糕冰冰涼涼，鳳迦最喜歡，但因為又涼又甜，息葵不讓他多吃。
今日息葵出門遇到有賣的，都走出去老遠，又退了回去，要了幾塊。
賣糖糕的大伯閑聊幾句：“給家裏娃兒買啊？”
“……嗯。”息葵笑容發澀，鳳迦近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