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借着回暖的勢頭,傾瀉而出,似要将這林子淹了去。
濕氣彌漫,盈起陣陣霧氣,帶着冬日留下的冰冷,直往屋子裏溢。
炕底的火早就熄了,牆壁也是冰冷。
盧荀生的身子卻是滾燙,滿身的細汗,口中幹渴,只覺得要把自己燒死一般。
那覆在他背上的身子,也是火熱,粗熱的硬物在他身後進出着,糾纏不休。
只覺酸軟的腰肢被那人纖細的手指抓着,卻似鐵鉗一般,牢牢困住了他的身子。
肩頭被細細碎碎的親吻着,屁股裏被搗的一塌糊塗,火辣濕黏。
盧荀生的肉根一直硬着,随着下/體的每一次進入,蹭着粗糙的棉布被褥,異樣的感覺便在他身子裏升起。
容德秋卻突然松了他的腰,一把環住他的脖子,摁住肩頭,整個人趴在他身上,将下/體深深沉入他身子裏,淺淺地抽/插起來。
那頂端在他身子的最深處,肉/洞早已插的軟了,依然能清楚地感覺到那屁股裏含着的肉塊,一跳一跳的,溢了些精水出來。
身上的手指越抓越狠,揪的皮肉生疼,盧荀生卻覺出些怪異的滿足感。
這疼痛似乎讓他安心,讓他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容德秋的存在。
他喜歡這感覺。
…
身子疼痛,心中卻迷醉,上了瘾一般,緊緊抓着身下的被褥,承着那人的精水,腸壁不由自主地收縮,咬的容德秋洩的十分爽利,最後幾下撞的發了死力,盧荀生叫的便有些凄慘。
只覺滾燙的精水灌滿了下/體,随着那軟了的肉塊慢慢拔出去,精水也溢了出來,順着兩腿間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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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荀生翻過身來,抱住容德秋的身子,兩人摟作一處撫弄揉/捏,親熱起來。
多年的分離,怎麽撫慰都不夠,那話兒總是硬的發疼。
容德秋與他溫存了一會子,便退到他身下,他身子先天有些殘疾,那東西硬起來,也不過拇指般大小,此時被容德秋一口含在嘴裏,吮/吸舔舐,硬了許久,卻怎麽也洩不出來。
容德秋知他心思,乖順地将那東西吐出來,又親了親,貼在臉上,便笑意盈盈地盯着他。
盧荀生看的面頰通紅,不顧自己屁股疼痛,将容德秋拉過來壓在炕上,不住地親吻着這人的臉蛋,雙手猴急地在容德秋細嫩的腿間摸索,看着這嬌柔的身子,雪白光潤,只想一口吃下去。
将那短小的物件捅進去,也并不怎麽費勁,箍的雖緊,出入卻很是滑溜。
他慌不疊地聳動着下/體,那東西卻不時滑出來,急的他滿頭大汗,一邊讨好地親着容德秋,一邊手忙腳亂地塞回去。
容德秋敞開白面團般的身子,任身上的人胡天胡帝,閉起雙目,似是享受一般。
那東西雖小,卻捅的他屁股裏癢癢麻麻的,異樣的濕滑,肏的久了,濕濕黏黏,滑溜無比,如活魚入水,說不出的淫靡。
盧荀生滑出來幾次,羞的滿面通紅,接連失手,引得他多年的心病又升了起來。
想起往日裏好些讓他難過的人和事,那肉塊便抵在容德秋的小/穴/口,蹭着褶皺,愈發遲疑。
雙手握着容德秋的細腰,低着頭愧的出了一身虛汗。
容德秋哪知他這郁結,正爽利在興頭上,此時更是撲上來環住盧荀生的脖子,啃咬着他的下巴和脖頸,不住地求他快些放進來。
只這一句,便将盧荀生之前那些黯然的心結抛到九霄雲外去,那東西撲哧一聲捅了進去。
容德秋求了多年之人在側,此時淫性不止,一會子便又硬了起來,激動得肉/洞裏也泌出好些淫/水,被插的噗溜溜水聲作響。
那纖長的雙腿勾住盧荀生的腰臀,身子軟成一灘春水,非要将兩人化成一處,分不出你我,方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