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章節

老爺與林夫人來說該是大事,比樊子因戀上了身旁這芝還要大的事,因若是他只是戀上了這芝,那只需将他對這芝的記憶銷了去便可,可如今這事卻牽扯上了那個司徒琛。

只見冰鏡中,樊子因并不在他栊湘院中,而在另一處地方,據判斷,該是司徒琛的宅子,那間廂房比樊子因在栊湘院中的廂房還要寬敞氣派。與鲧覺得那廂房是由金銀堆出來的,拉近一看,還真是用金銀堆砌出的。廂房壁上鋪以銷金羅,押住這銷金羅的釘竟是用白銀打制的。房內一張挂着紅羅帳的榻怕是不比龍床窄多少。兩人于案前對酌,案上香獸竟也是用金打造的,香獸中升起的煙輕盈纖美、缭繞上升、無風自動。

與鲧看着滿目的金與銀,有些受不了這份奢靡,便別開眼去不再看這房,而是仔細看房中對飲的二人。看得出樊子因不大開懷,心中似有隐傷,而司徒琛正在講些話來寬慰他。可好一陣子之後,樊子因還是那麽一副神情,也漸漸地有了些醉意,眼中漸次恍惚迷離起來。那司徒琛見他已那樣了,還是再往他杯中斟去,仿佛在勸他再喝些。可樊子因好像在吃酒上頭一向是有限的樣子,只先前那兩、三杯便叫他有些昏沉了,就不肯再飲了。看來是個不貪杯的人。可那司徒琛還是一勁兒地勸着,他偏是不肯,就搖頭,像是說了什麽要借榻來歪一會兒的話,就起身向這房中的那張榻挪步而去,身子還有些搖晃。只見那個司徒琛忙也起身,上前一步将他扶住,帶着他去到榻邊,還幫他将鞋兒與足袋都除了,還将外衣都除了。

再然後,司徒琛他自己坐于榻邊,思忖了一會兒,也将自己身上的衣鞋等一應贅物都除盡,翻身去那樊子因身邊卧着。用一側手肘支起半邊兒身子,望着樊子因因飲酒而有些昏昏欲睡的模樣。看着看着,似是隐忍不住,傾身上去親了親他,再親着親着,似是更多的念頭在他身子裏直瀉而下一般,叫他管顧不了那許多了似的。他勾了一只手進布衾裏,該是對那個樊子因在做什麽淫^亵的事情,由那專用在夏日裏蓋的薄薄一層布衾裏他手擺的部位便能判定。

就那麽能有一會兒了,樊子因忽地被吓清醒了似的,使力推開了司徒琛。跟着,司徒琛在說着些什麽,講得有些急,叫與鲧辨不大出。他朝邊上一看,那小芝還是側身向內正在睡着的。不如也聽聽聲音,但看他們在說些什麽也好。與鲧動了動念想,于是那冰鏡上就傳來了聲響。

那個司徒琛講:“你去找什麽絕色?你自己不就是嗎?你成日家看着你自己,那眼界怎低得。若是以你的眼光,你這輩子也別想讨一房趁心的媳婦。”樊子因推開他,想要下榻去,一邊講着:“又與你何幹?”司徒琛一把将他拽了回來,壓着他,講:“怎麽不幹我的事?你當我這些年時時帶着個契弟在你眼前晃悠是為了什麽,還不是為了讓你逐日能順應接受下來這樣的關系,看得慣了,指不定哪日就也來了這興致呢?後來那日你跟我講你看上了一個絕色,只不過是個男孩兒,說你動了龍羊之興,我還暗喜了好一陣子,還想着你這轉變就是被我帶的,再接下去,指不定哪天你就肯跟我在一起了呢。可哪知那晚上見着了那絕色,還真是個絕色,絕到怕往後誰人都入不了你的眼了吧。”樊子因欲推開他,一邊還講着:“與你何幹!你倒是放開我!我是看上了男人,可沒想被男人看上。”看得出他意識到了危險就在眼前,正欲極力避開。

可哪能避得了,壓着他那個司徒琛只說是:“我如今也想明白了,由你剛十來歲等到你束發,再等到你現如今已弱冠,我不想再等了。”

說完,便是一番掠奪與反抗,可終是反抗無力,該搶的都被那個司徒琛搶了去。好長一段,全是那些淫^逸的畫面。與鲧不禁感嘆,前陣子還不住抱怨那芝是個淫奔下流的無恥之徒,可看了這一長段,方知何謂淫奔下流。

看着看着,與鲧心裏的那念頭也被勾上來了,胸中像有一陣狂猛的火勢正被風刮着似地,瞬息就蔓延在了他整具體內,按捺不住,便看向身旁那芝,想着狎弄它一陣子,解解這幹渴也好。想它已睡着了,被自己撫一撫,摁一摁,該是沒什麽問題的。

第 35 章

既想定,他便側過身來,開始了他不規矩的動手動腳。直至那只讨人厭的手探到了某處地方,他也是怔住了,覺得無法相信自己的手碰觸到的。因無法相信,便縮了手回來,将那芝由側卧翻至仰躺,那芝還是睡得毫不覺察。他将它亵衣解開,擡起它那只粘床的小庇股,再輕輕褪下它那亵褲。一看,那是什麽!

再将它前前後後看了一遍,奇事,怎麽該有的都有了?

于是,這芝仰躺着,衣襟大敞,裏褲被褪至膝上,當它在一陣怪異感覺中漸次轉醒時,就發現自己是這般模樣,更要緊的是,自己好不容易長出來的東西正被黑熊精握在手裏,更要命的是,那黑熊精正怒視着自己。它大呼:“放手!放手!”那死黑熊精根本是不理會它,還作勢要捏緊的模樣,引它又大聲求道:“輕!輕點!”

死黑熊精嚴整聲色問道:“說!怎麽會有這東西!”它弱聲答:“我也不知道。”死黑熊精繼而盤問道:“那是什麽時候長的?”它答:“就前陣子我痛了三天,還昏昏沉沉地躺了三天後我才發現的。”死黑熊精凝眉想道:怪不得那日死活非是要我出了這廂房才肯泡澡。

死黑熊精使促狹,一捏它那處,逼問:“說!那日究竟發生了些什麽,怎麽就突地痛了起來?”這芝忙求:“你的手,我好不容易長了出來的。可是痛了我三天。”死黑熊精不松手,道:“快說。”這芝弱聲答:“我真不曉得,我都不大記得了。”

與鲧想着,問它或許真是白問,還不如自己窺窺冰鏡,或許還能明白些。眼下還是有正事要辦的。一想到這個,他臉上笑得得意,正眼瞧上正仰躺着朝上望着自己的那芝,說:“你不是這幾日以來常是愛給我進補的嗎?”這芝覺得這話問得也蹊跷,可只能答道:“是啊。”與鲧說:“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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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芝跟着就被碾壓了,那日于黛墨園中見到的樊公子姑表堂親們的那番親示的教學在它身上也演練了一番。只是,它被碾壓了,那死黑熊精跟山一樣重,還顧前不顧後,又或是顧後不顧前的,把它當成是一只人偶,他也變得不像是他,經由這些時日的相處,本還當他是面惡心善的,哪知他就是惡人,惡形惡狀,由頭到腳的動作,哪有半點的溫柔。

作為一株芝,本該是恢複力極強的,可偏是這次,作為一株被壓扁的芝,卻是經過了整整後半夜的沉睡也無法恢複過來,于是,第二日的整個白晝也是在沉眠中度過。

這白晝中,那靈芝在休息着,而與鲧則坐于園臺旁取來冰鏡,想看看這芝那日暈倒前究竟發生了些什麽。一看方知原是聽到了這府上兩個小姐的一段談話,他一聽到那個四小姐說的“問題只是你不覺得那于小師弟只中意他師兄嗎?成日家繞在他師兄身旁。那日在園中飲宴,你沒見他只是貼着他師兄那麽坐着,寸步都不離得。還有哥哥剛醒來那日,我去他們住的那處,你是沒見,他一見到他師兄回來了,就歡天喜地地奔過去。後來那日我丫鬟彩茗那個嘴上沒修的,說他那是活像小狗兒見着自家主人。其實,照我看,活像是娘子見了久別的夫君,女人見着了她日夜思念的男人。”他不禁嗤聲笑了出來,偏頭望了一眼在榻上還睡着的那芝,心中多少有些得意,見覺得這女人說得可真是貼切得很。

跟着,就見那鏡中那芝暈了過去。可是臊暈了過去的?

但與鲧又憶起後來它醒來時又說是身子痛,那應該還是痛暈的,雖說它也該是有些臊的,畢竟聽了府上女人說它對他是那種心思,可也不至于臊到要暈過去那麽要緊。他還是有些沒全想明白,便往前看看,随意之中,看到了那芝那日晚上在石子路上一跳一跳地要跳回畫棠閣的那一段,它那副樣子本就好笑得緊,這回一回顧到,還是覺得有趣,便往前頭看了看,跟着,就叫他看到了那芝在黛墨園中,埋在一叢矮木叢中,親見那樊子因的兩個親戚家的做的那等事,他這麽想來,怪不得這芝後來一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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