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抽,“你這做派,很社會啊。”

秦軍勇硬漢一笑,“哪裏哪裏。不存在的。”

然後江琉穎就被扔到了巷子後邊,癱倒在地。

就在這時,一個穿着考究的中年男人,一抹精致的山羊胡,皮鞋蹬蹬地踏進警局。聲音得體,“諸位好,我是來接我家小姐的。”

吳白淡淡道,“後門,自行查看。”本就是他們江家理虧,他們也不怕被找麻煩。這樣做就是為了洩憤而已,江琉穎,她該。

烙印

“我去去就回。”穆薩站在一個漆黑的巷子中間,朝着池小魚微笑着。

池小魚笑得很甜,“你去哪!”

穆薩也同樣溫柔,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今天月色真美,風也溫柔。’

池小魚露出癡笑,“嘻嘻,哥哥,雞腿啊。”

穆薩嘴角邪魅浮起,“哥哥沒有雞腿,哥哥只有大長腿,這可怎麽辦呢?”

池小魚流着哈喇子,“哥哥什麽腿我都喜歡……”

衆人看着正在做夢的池小魚,不知道她正在憨笑什麽勁,嘴邊挂着亮晶晶的口水,還一句一句糯巴巴的叫着‘哥哥哥哥,腿啊腿啊’的。阿美阿麗不知道是聯想到什麽,均是老臉一紅。

孔學義看着自家的徒弟如此這般的行徑,不由得捂住老臉。“哎,大家見諒。這孩子從小就是想像力豐富,愛做夢。”

阿麗笑笑,“也是也是,我像她這麽大的時候也饞哥哥的長腿,确實好看。”

其實現在也饞,她相信就算是到了老年,她也還是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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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軍勇作為一個年滿四十的‘老父親’,自然是見不得這樣的場景,顯得咱們女孩子多麽沒有形象氣質啊。他用胳膊怼了一下孔學義,“叫你徒弟起來。咱們警局也是要搞衛生的。待會來人了瞧見不好。”

孔學義一個大巴掌扇在池小魚的臉頰上,這是他作為師父的叫醒服務。

感受到臉上的劇烈震蕩,那塊臉頰上的肌肉迅速抽搐,直接抖掉了睡意。池小魚雙目圓瞪,她大聲喝道,“孔學義你有病!”

耳朵尖一動,細細聆聽,才猛然發現七八張嘴巴發出來的輕微呼吸聲。

池小魚下意識捂住自己的嘴巴,“你們幹什麽!”順帶着将自己流下來的口水擦掉。

秦軍勇将其餘人皆打發走,就剩下池小魚和孔學義、吳白。

池小魚還沉浸在方才那氣氛旖旎的夢中,心中癢癢的。

孔學義則是之前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怎麽,還有什麽事情啊。說到底咱們也是同生死共存亡的兄弟了,可別再為難我們了啊。”

秦軍勇露出‘為人民服務’的笑容,好一個人民公仆的模樣,連孔學義這樣的纨绔老頭都要被這顆紅心感動了。“前段時間辛苦您了。也感謝您的救命之恩,在危難時刻為我們兩肋插刀、拔刀相助。”

孔學義聽得還是很帶勁兒,得寸進尺,“來繼續說說。”

吳白搶答,“你們最好不要說出去。以後江家的事情不要再招惹。另外,我們可以滿足你們的一些基本生活需求。上級說将你們安頓好是我們的任務。”

池小魚的眼睛轱辘一轉,有這樣的好事情何樂而不為之,當下提出自己想了好久的事情,那就是——

“我想要讀書。”語氣肯定,眼中充滿期待。

吳白一愣。秦軍勇倒是首先露出老父親的笑容,其實他一直很喜歡池小魚這樣‘身殘志堅’的小姑娘,就是有點瘦的脫了相,如果好好休養,應該會長得很乖巧。

往日裏的嬌蠻不過是跟着流氣師父的僞裝罷了,如果誰都能被保護地很好,那麽誰不是嬌滴滴的小公舉呢。就算是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下生長,池小魚的性格也很開朗大方,看起來與正常人沒有什麽差別。

有些人就是這樣,如若處境壞到一定境界,長成一個普通人大概已經是不易。這反而更加讓秦軍勇喜歡這個小姑娘。

思及此,胸中的熱血湧上腦袋,“要是不嫌棄,叔叔可以收養你。”

吳白眉頭一跳,這秦軍勇果真是……人民公仆的典範。秦隊的思想境界果真是高,不過他還是頗為現實的提醒一句,“哥,你忘了大嫂叫你買學區房的事情嗎?”言下之意自然是,大哥,你負擔不起,別回家吵架了。

孔學義先是冷哼一聲,“誰要他收養!當我死了!”

池小魚聽見師父的話略微只有一絲絲的安慰,“師父你是為了讓我幫你坑蒙拐騙吧。”也并沒有再答秦軍勇的話,收養這個話題就此帶過。

孔學義不好意思的笑了。

秦軍勇立刻正聲道,“以後別再坑蒙拐騙了。如果被發現的話也是要坐牢的。如果孔學義老先生不嫌棄,可以去做環衛工人。”

孔學義老胡子一吹,“你拉倒吧,免費給你們掃大街啊?我可不幹。”

池小魚笑得狡黠,眼裏帶光,“我師父就是個懶鬼。要是不懶,能淪落到這份田地嗎?”池小魚這話說的也對,孔學義好胳膊好腿的,若不是因為年少懶惰,也不至于混成這幅樣子。

那孔學義卻是喟然長嘆,“年輕人看問題總是太簡單,有時候不要怪懶這一個字。有可能還有吃喝嫖賭呢。”

孔學義油腔滑調的,倒是把這些人逗得發笑。

吳白暫時将池小魚和孔學義安置在自己的家中,驅車到家之後,簡單收拾了一下,便自顧自地睡在家中了。

沒一會下來一個女人,氣質婉約,只是略帶消瘦和陰郁,一頭直發漆黑得挂在肩頭,說不出的壓抑。

傅佩佩今天穿了一條純白色的連衣裙,活像個二十來歲的姑娘,但其實已經快要四十歲了。她面容憔悴,雙目無神,打着赤腳便緩緩扶着樓梯下來。

不看池小魚兩人,聲音中像是有刺一般,“傑輝還沒回來嗎?”随後像是失了魂魄似的,在客廳坐下。

池小魚聽着那聲音渾身打了個顫,抓住自家師父的手。

孔學義這端端一瞧,卻看出了個好歹。他輕輕在池小魚耳邊說道,“這婦人,好像中蠱了。”

池小魚白眼翻到天,“怎麽一會鬼一會蠱,我表示慌了。之前穆薩說她身上有陰氣……”

孔學義不屑地背過身,“穆薩懂什麽啊,咱們和他不一樣。我這雙眼睛才是看不祥的,天使終究是看見美好的東西。”

池小魚:“師父能別帶上我嗎?我又不能看見不祥的東西。我只能瞧見天使。”

孔學義:……“廢話不多說,這個蠱說起狠厲不算,但是卻十分陰毒。被下蠱的人,終日宛若游魂,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還是有點慘。”說罷還煞有其事的啧啧嘴巴。

池小魚卻是心不在焉,“穆薩說了他會回來處理的。”

孔學義才是一驚,“穆薩呢?那貨不管我們了?”

就在這時,外面出現了一個背着書包的少年。他一頭銀發,臉上生滿了煩躁。

孔學義一時間竟然有些手足無措,拉住池小魚的衣角,“小魚這銀發怪是誰?”

銀發?她一個瞎子能瞧見啥?于是池小魚搖搖頭,“我的眼裏啥也沒有。你問我?”随即就是一個熟練的白眼。

孔學義語塞,只得與那少年直直相望,場面一度陷入尴尬。

但是少年那熟悉的腳步聲傳來,池小魚試探的問道,“是傅璟年?”

傅璟年挑眉,看着這個看起來就很流氓的小老頭,“這誰。”聽得出情緒裏的不高興。

池小魚以為是自己擅自帶人回家讓傅璟年不高興,于是解釋道,“是這樣的。是你哥哥帶我們回來的……那個案子已經結案了。”

傅璟年也不答,沉默良久,罵了句,“真他媽的掃興,這是個好生日。”嘴裏噙着冷冷的笑,更像是自嘲。池小魚也不敢搭話。

他瞥了一眼池小魚,“你表哥呢?”

孔學義瞪大眼睛,話未出口,“你什麽時候……”大腿上便被池小魚狠狠掐住,一陣絞痛。

池小魚笑道,“那個,表哥去逛街了。我們鄉下來的,沒有見過大城市。”孔學義不愧是行走江湖多日的老姜,立刻知曉了他們對話中的‘表哥’是誰。他立刻強顏歡笑,咬着牙道,“是啊,我怎麽都不知道你表哥來了啊。傻徒兒,怎麽不告訴師父呢?”

傅璟年的身上還有一絲酒氣,他一屁股跌坐在沙發上,“原來是你師父。”他擡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接着拖着書包就上了樓。“我去睡會,午飯再叫我。”

孔學義坐在沙發上,銀質冷峻,手摸上去都冰涼的。他轉頭看向池小魚不滿道,“這一家人,怎麽都有病似的。”

池小魚坐得端端的,“你少管。”

那在客廳發神的婦人也漸漸睡去,孔學義還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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