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3)

,涎水和玄天前端流出的淫水打濕了布料,濃烈的屬于男人的氣息竄入冷無霜的嘴裏和鼻中,他卻沒有感到排斥,反而随着身上騷動淫欲的泛濫,對這氣息愈加癡迷。

冷無霜情不自禁地張大了嘴,伸出濕濡軟滑的舌,隔着布料舔咬玄天的性器,涎水流得更歡,順着嘴角和下巴流淌,也将玄天胯下那一塊布料都染得濕噠噠的,浸出了一片深色。

玄天粗喘着,手指插埋進冷無霜烏黑美麗的發中,還不忘調笑。

“師父好生貼心,被人肏着後面還不忘用前頭那張嘴照顧徒兒。”

他自己也起了心思,脫下亵褲,那根硬挺巨物便整個暴露在冷無霜眼前,頂住了他的面頰磨蹭,晶瑩的淫水黏在冷無霜白皙的面龐和嘴角,讓他整個人顯得愈加的色氣和淫浪。

冷無霜吞了口口水,眼神忽閃,似乎是有些害怕,身後卻被白疏頂弄得快活,每次都頂到最深處那點,頂得他頭皮發麻,舒爽又激蕩,見到眼前這根粗長性器,想不管不顧一口吞了含在嘴裏吸舔,又擔心自己吃不住這巨物,澀着嗓子猶豫着仰頭望着玄天。

玄天胯下漲得快炸了,仍是含笑哄着他。

“饞的話就吃進去,師父天賦異禀,定能含的住的。”說着,他扶住自己的肉棒頂進一部分到冷無霜殷紅嘴中,扯住他的發緩緩頂弄起來。

冷無霜的嘴裏也是又熱又軟,舌尖勾引般舔弄着前端的馬眼,引得玄天忍不住頂弄得重了些,大半個肉棒都擠了進去,身後的白疏也似同玄天有感應一般,一挺腰也重重撞了進去。

兩面夾擊的快感讓冷無霜渾身發顫地射出了一股精液,他張着嘴吞吐着巨物,後面被肏得爛熟的肉穴也貪婪地吃着碩大粗粝的陰莖,他面上的神情愈加迷亂癡狂,腰身靈活地擺動起來,優美誘人的腰線起伏、雪白圓潤的臀波蕩漾,顯露出主人的饑渴難耐。

他嘴中被玄天塞得滿滿的,嘴中的炙熱和硬挺撐得他滿足到想要浪叫出聲卻吐露不出,隐沒在喉嚨深處,反而讓小嘴長得更開,喉腔也跟着撐大,玄天挺胯一撞,整根肉棒便深入了進去,極致緊致的快感讓他再也難以抑制,抱住冷無霜的頭用力地在裏頭肏弄,他身後的白疏已經射過一回,妖類的精液又多又稠,冷無霜的穴裏射滿了精液,大半個屁股上也全是濕噠噠的白色濁液。

白疏意猶未盡,巨物又勃發,就着射在裏頭的精液又一次肏了進去,肏得冷無霜處于雲裏霧裏,早就把自己清心寡欲修真者的身份忘得一幹二淨,只覺得自己就應該是個被人肏的蕩婦,口中“啊啊”的叫聲被玄天頂回了嘴裏,終于,再一次抽插的時候,玄天的性器也跳動了兩下,在冷無霜嘴裏猛地射出一股精液。

他雙眼迷蒙,被玄天射了一嘴的精液大部分都被他不小心咽了下去,有的順着嘴角淌滴到胸前,浸潤了那一對嫩紅的乳珠,紅白相間,惹人憐愛垂涎。

“師父真好看。”白疏拔出性器,喘着氣癡迷地撫摸上了冷無霜的前胸。

他把冷無霜翻了過來,那染上了無數暧昧痕跡和液體的優美的軀體便展露在二人面前,他微張着嫣紅的嘴唇喘氣,嘴角還挂着玄天的白濁,胸膛起伏,圓潤的乳珠可愛嬌俏,纖瘦的腰肢,修長白皙的腿,精致窄小,一只手就能握住的腳。

白疏沒骨氣地吞了口口水,一口叼住一邊的乳珠舔咬,另一只手揉捏着另一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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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也沒比白疏有骨氣多少,看着面前的極端誘人的美景,面上雖仍是鎮定,胯下卻又硬起,頂入冷無霜的最終繼續撻伐。

他們在這裏颠鸾倒鳳,寒楚讓卻還在中曲鎮探查九十五年前的那件事情。

往事

他心思複雜萬分地往藥坊樓上走,一眼望見這白須白袍的孟長正老坐在一堆靈器法器之中鼓搗着,見自家魔主上來,擡了下頭興致高昂道:“據說此次的妖獸極為兇猛,吃了好些凡人,也不知是個什幺來頭,不過魔主莫要擔心,老朽這裏備下了好些好東西,定然能滅掉那妖獸。”

寒楚讓立在原地沒動,斂藏在袖中的拳頭握得死緊,神色倒還正常。

“你身上可帶了宿回鏡?”

孟長老笑眯眯的神色一滞。

“魔主要宿回鏡作甚?我記得這是在左祭司手上的寶物,又怎幺可能在我這裏。”

寒楚讓眯了眯眼,不動聲色。

他反問道:“果真?”

孟長老沒半分猶豫:“果真。”

寒楚讓點點頭,似乎真信了孟長老,孟長老也松下一口氣,待要撐着地站起之時,只聽寒楚讓難辨情緒的聲音傳來。

“孟長老以為你和左祭司能诓我到何時?待大陸上出現另一個翻天印的擁有之人?”

孟長老怔然,心內震驚萬分,口中賠笑道:“魔主何出此言?老朽和左祭司哪裏敢诓魔主...”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寒楚讓轉過頭來盯住他,眸中陰霾。

“那為何不肯再把宿回鏡給我?我可是親眼看見左祭司将宿回鏡交給了孟長老,若不是做賊心虛,又為何要诓我說沒有?”

心內駭然萬分,孟長老記着左祭司之言,在衣擺上抹幹手心中的汗,小心翼翼。

“這倒是老朽年紀大了,犯了糊塗...”他觑一眼寒楚讓,急忙從腰間解下儲物袋:“先讓老朽看看,讓老朽看看,若是有的話定然交給....”還沒來得及裝模作樣翻一翻,剛一打開儲物袋便被寒楚讓一把奪了過去,裏頭的物什一樣樣被他全數拿了出來,當然也翻到了那一面女子梳妝用的銅鏡一般大小的宿回鏡。

鏡柄的金屬質感微涼,握在手中沉甸甸的,鏡面本是暗沉的色澤,被寒楚讓用沾了鮮血的手指一抹,上頭竟漾起了一層漣漪,漸漸顯出了畫面。

黑天黑土,棉絮一般的大雪伴着狂風呼呼地飄,游魂四散,廢棄的荒地,七橫八豎的墓碑。

是亂葬崗。

風聲雪聲交加,隐隐傳出來微弱如蚊蠅叫聲的哭聲,雖是又輕又弱,但仔細聽着極為凄慘,幾乎都要覆蓋在這呼號的風雪聲之下。

畫面拉近,厚實大雪覆蓋的地面底下,有慘白的墓碑、破敗不堪的衣衫、青黑肮髒的凝固沙土、殘肢斷臂、以及...一個被破布包裹住、凍得瑟瑟發抖的嬰兒。

這嬰兒凍得面頰發紫,嘴唇發白,卻仍在不放棄地哭叫,似乎只要不停地哭喊,那抛棄了他的父親便會良心大發将他帶回去一般。

寒楚讓的面色沉沉,孟長老瞧一眼鏡中的景象,又瞧一眼他的臉色,嘆道:“魔主莫要過于在意,這半人半魔之身雖是不容于人界,但我們魔界中人不會在意這許多,是你那凡人父親沒半點眼...”

“閉嘴。”

他煩不勝煩地呵斥,眼神死死盯着鏡面的另一角。

他知道,馬上就會有人從這裏走出來,帶着長劍,穿着百年不變的靈雲道袍。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有一人逆着風雪踽踽而行,他手中執劍,神情冷肅,雖行的艱難,但腳下的步子一停不停,直直走入這片游魂鬼怪肆虐的亂葬崗之中。

即使風雪凄號,他還是聽到了這一聲比一聲微弱的嬰兒啼哭聲,眨了眨眼撥開落在眼睫上的雪花,他蹲下身子将地上這一小團包裹破布裏的嬰兒小心抱起,好看的眉眼蹙起,仔細打量着懷裏的這個身上被食魂鬼纏身的嬰孩。

從寒楚讓的角度看,只能看得見這人垂頭抱着嬰孩的背影,瘦削高挑,風姿獨然。

風聲蕭瑟,他抱着停止哭泣的嬰孩久久沒有動靜,似在掙紮,似在猶豫。

寒楚讓捏着鏡柄的手更緊,冷汗從手心沁出,眼睛都要瞪出裂紋來。

他在緊張,非常緊張,因為他知道這之後,這人會用自己寒冷的劍,毫不留情地砍向這嬰兒——也就是當年的自己。

果然,下一刻,這個白衣道長猛地抽出了長劍,劈頭往嬰孩的頭上砍去,寒光閃爍,刺得分明是在鏡外的他的眼中血紅。

一直到這裏,他看了兩遍,上一次是在六十多年前,百般哄勸他回魔界的左祭司給了他這面宿回鏡,引着他看到這一幕。

孟長老也緊張,他記起左祭司交代他的話,急出了一頭冷汗。

“無非是看您是半人半魔之軀不容于世罷了,魔主又何故再看一遍自尋煩惱,時辰也不早了,後頭也沒什幺好看的了,魔主還是早些歇息罷。”

寒楚讓面無表情,眼神未移半分,繼續仔細瞧着鏡中的畫面。

上回他看到冷無霜抽劍砍向自己的時候心神已亂,一直看到冷無霜仿佛醒悟似的停頓了一下,那劍也就懸在了嬰孩的頭頂,好歹沒真的砍下去。

那之後,左祭司便收回了宿回鏡,他也沒心情再看下去,待左祭司走後,他同冷無霜的關系一天天惡化,他不說,冷無霜也不問,直到他一氣之下被左祭司帶回了魔界,冷無霜才巴巴地也跑去了魔界,将自己又帶回了靈雲派。

鏡中的景象還在放着,不過情況卻突變了一個樣。這嬰孩的頭上忽然竄出來一團黑氣,聚在他頭頂形成了一個詭谲恐怖的形狀。

“這是什幺東西?”

孟長老心知如今的局勢已經挽回不了,搖頭猛嘆氣,聽寒楚讓發問,更知道再隐瞞也沒意思,還容易拉更多的仇恨,只好如實交代了出來。

“食魂鬼,最喜食瀕死之人的魂魄,且一纏入人的身體之中,不吞噬一魂便不罷休的。”

食魂鬼....必有一魂被吞噬...

風雪連天,冷無霜的劍巍然而起,幻化出劍陣來,沒多久便滅了那食魂之鬼,而此時,鏡子之外的寒楚讓看不到的是,裏頭的嬰孩模樣的自己已經奄奄一息,瀕臨死亡。他只看見冷無霜在滅了那食魂鬼之後迅速拈了幾個複雜手訣,指尖流光溢彩,他身體之中有什幺東西慢慢浮出頭頂,被冷無霜的指尖引導着引入了寒楚讓的身體裏。

竟是要以一魂抵一魂。

鏡中的畫面繼續動着,那飄着的雪一陣比一陣下得更大,鋪天蓋地一般,染得那道長的肩上身上都積了一層和衣裳一般白的雪花。

——那道長的确是少了一魂,若是再抽出一魂來,恐怕性命會不保。

——雖失了一魂,但好在道長修為高,自己又修了一個僞魂出來,才保了性命無礙。

——道長缺的那魂主情,七情淡了,修仙一途自然少了糾葛,是故道心穩固,不過老朽實在不知,那道長到底是為何要抽出一魂,雖說此法的确對修行有利,但如若抽魂之時沒當心,喪了命,那倒是得不償失了。

心裏有什幺東西破裂開來,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炸成了一朵一朵鮮紅的血花,到處都是千瘡百孔。

引魂入體,那嬰孩終于活了過來,凍得發僵的身子終于也感受到了寒意,縮着小小的身子往冷無霜懷裏拱,冰涼的臉面貼在冷無霜手臂上。

他看到冷無霜手忙腳亂把那凍得發抖的娃娃抱在懷裏摟得更緊,臉貼着臉哄着。

他看到冷無霜的眼睫上飄上了一層白,觸到這人的體溫之後立刻融化成了水珠,挂在這彎彎長長的眼睫之上晶瑩透亮。

他擔心吓到懷裏的嬰兒,硬生生擠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

“別哭,等為師帶你回靈雲派讓你師兄陪你玩。”

他想了想,又補充道:“不過靈雲派現在不太好,只有我和你師兄兩個人,加上你三個。”

“但是以後會好的,肯定會好的。”

食人妖獸

胡亂厮混了一整個晚上,可能真是他天賦異禀,冷無霜再醒過來的時候身上竟然沒有半點疼的地方。要硬說有哪裏不舒服,也只是下颌骨和後面那個被用了一夜的地方隐隐發酸,合都合不攏,下颌骨一張一合的時候尤其難受,冷無霜用手揉了揉下巴,再望一眼空蕩蕩的榻上,舒了一口氣套上了衣服下了床。

兩個徒兒都還算懂事,知道冷無霜面皮薄,早早就起床出門去了,不想讓冷無霜一早上起來回憶起昨天晚上的那一場淫亂的性事導致他心裏不好受。冷無霜又特別會自我催眠,只要不提起,他就能夠假裝什幺都沒發生。

于是他還是能夠面色坦然、仙風道骨、鎮定自若地推門往外頭走的。

外頭候着好些人,除了白疏和玄天,邽山鎮的一些百姓也都聚集在外等他出來。

“師父!”

“師父!”

“仙長!”

冷無霜聽着這些人蒼蠅似的叫喚,繞在他頭腦邊“嗡嗡嗡”的,覺得有些讨人煩和聒噪,一個沒忍住伸手揉了揉發昏的腦袋,心裏也生出一些不耐煩來。

這幺多年來,他斬妖除魔無數,門下的徒弟大妖小妖也除了不少,雖說修仙之人當以黎民百姓生死憂患為己任,但如今這些百姓已經把這當成理所應當的,理所應當的幫他們除妖除魔,理所應當的該犧牲幾個道長仙長的,且看昨日他們的态度,半點也沒有為那些身死道消的道長惋惜的模樣。

他們只知自己的性命寶貴得很,卻不知好些修仙之人一旦傷了性命,就是魂飛魄散的下場,三道輪回都沒有個影子的。

想到這裏,冷無霜面色更冷,語氣也帶了些不善。

“說清楚,邽山上出現的那妖獸是什幺模樣?”

昨日的村長站了出來,戰戰兢兢回:“據逃回來的村民說,就是一頭長得很可怕的牛,比我們鎮上耕田的大水牛還要大些,一口能吃掉一個人的頭,不過也有些村民說長得像大蟲。”

這村長的話說了等于沒說,冷無霜覺得腦袋更痛了些,視線落在玄天身上,示意他把事情交代清楚。

玄天見冷無霜斜斜瞟了他一眼,目光不自覺落在他殷紅的唇上,回想昨天晚上銷魂香豔的性事,骨頭都酥了一半,連忙咳嗽兩聲,正經道:“回禀師父,那妖獸長得确實奇怪,雖是巨牛的模樣,但身上的皮毛比牛還要長一些,更要硬一些,像是刺猬的皮毛,叫聲也不是牛哞聲,而是狗吠聲。”

他話說完,擡眼再看冷無霜,發現他的臉色隐隐發了白,身子也微微發着顫。

“你說...那牛妖是刺猬的皮毛,叫聲類犬?”

未待玄天回他,冷無霜轉而去詢問頭發稀白的村長。

“你昨日和我說,那牛妖吃了許多人的鼻子?”

“是、是啊,老朽我兒子的鼻子也是被那牛妖吃了的,當時他逃回來的時候臉上都是血,我差點都沒認出來。”說着,用袖子抹了下眼角,又要落下淚來。

見者流淚聞者傷心,其他一些死了親屬的村民也抹起了眼淚,哭哭啼啼,凄凄慘慘,哭叫着要讓冷無霜給他們主持公道,滅了那妖獸。

冷無霜卻好似看不到也聽不到一般,雙目放空了一般,愣愣看向遠處的邽山,然後渾噩地閉上了眼睛,胸膛起伏,氣息不穩。

映在腦海之中的是那個血流成河的夜晚。

靈雲道基千年,香火鼎盛,卻在那一個夜裏被全數抹殺,他的師兄和師父,整個靈雲派的人,全都橫屍在靈雲殿上,彙聚起來的鮮血染紅了層層石階,将他從小養到大、與他情同父子的師父還茍延殘喘着一口氣,撐到了外出的冷無霜和玄天歸來。

他找到他師父的時候,只看見一張血肉模糊的臉,這教他品性正直的老人被什幺兇狠的東西咬掉了鼻子,面上一個大窟窿,刺眼鮮紅的血跡糊了一臉,順着下巴和脖子流了下來。

他已然說不出話來,卻強撐着用最後的力氣緊緊拉住冷無霜的手,把掌門印塞進他的手掌裏,聲音嘶啞刺耳,一字一句刺入冷無霜的耳中。

“為師将掌門印予你,從此以後你便是靈雲掌門,當要重興我靈雲,為你的師兄師姐報仇...雪恨。”

說完了這句話,這向來與人為善的老人便溘然長逝,再也沒了聲息。

一口氣堵在胸腔裏,難上難下的堵着,堵得他氣喘不上來,胸膛起伏的更加劇烈,面色和唇色全都失了血色,蒼白如紙。

站在一旁的玄天和白疏一直注意着冷無霜的反應,見他狀态不對,兩人連忙走上前一步扶住他的手臂。

“怎幺了?哪裏不舒服?”玄天緊張道。

冷無霜深吸一口氣,又吐出一口濁氣,推開玄天和白疏扶住他的手,鎮定道:“我沒事,你們先都回去,待我去邽山斬了那惡獸便回來。”

村民皆是面露喜色,玄天和白疏二人面面相觑,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擔憂。

玄天蹙眉道:“我同你一道去,那兇獸兇惡萬分,吃人不眨眼的,若是有個什幺意外,我也能擋着些。”

白疏也扯了冷無霜的袖子,吞吞吐吐道:“師父,我也想與你一塊去。”

冷無霜煩躁萬分,正待呵斥他們,遠遠跑來一個人,呼吸急促,卻是滿面喜色。

“村長,仙長,那妖獸下了邽山,沒往我們邽山鎮跑,看起來是不會回來了。”

聽了這話,人群皆是歡呼,所有人的臉上都爬上了喜色,只一個幼童絞着手指,聲音軟糯,咿咿呀呀問抱着她的娘親。

“娘親,那大怪獸會跑到哪裏去?會不會再去吃別的地方的人呀?”

包着頭巾的村婦捂住幼童的嘴,壓低了聲音。

“噓,管這些作甚,我們自己活着就好。”

冷無霜三人皆是修仙之人,耳力自然不同于凡人,這一些對話也全數被聽進了他們耳中。

玄天蹙眉掃視了一眼這些人,冷無霜也是冷眼看着,白疏皺着眉頭不解道:“師父,為何那妖獸在這裏造了那幺多孽,如今卻突然要跑去別的地方。”

冷無霜擡眼,遙遙看着你隐沒在濃重霧色中的邽山,冷淡道:“這妖獸挑嘴,喜食淳樸正直之輩,如今邽山鎮裏剩下的都不合它的口味,自然要去旁的地方再尋,好了,莫要再廢話,我們先跟上那妖獸,以防它再害人性命。”

說着,迅速祭出長劍,縱身一躍,穩當地站了上去,施法拈訣催動着飛劍飛行。

白疏和玄天沒有再廢話,也紛紛喚出自己的飛劍跳了上去,跟在冷無霜的身後去追蹤那吃人的妖獸。

七夕插播番外(4p)

卻說冷無霜中了毒之後,除了這身體變得淫蕩了些,到了發情的時候就像變了個人,張開腿掰開屁股等着徒兒們肏進去,碰一碰就軟成了一灘水兒,胸前那一對奶頭被含一含就全身發熱,後穴也情難自禁地春水泛濫等等以外,其他方面都還正常。

這三只白天衣冠禽獸,晚上脫了衣冠的禽獸,一把硬邦邦的鐵杵越使越靈活,越用越得勁兒,一天一天輪着來,手上捏揉刮掐,嘴上舔吻吮咬,胯下的滾燙粗大直搗那濕軟銷魂地兒,伺候得冷無霜欲仙欲死,夾着徒兒的勁瘦的腰晃着腦袋和屁股什幺上不了臺面的話都說得出來。

禽獸們都很滿意,冷無霜發情的時候也被伺候得很滿意,但是白天一醒來,恢複了理智,再回想起自己那副淫浪的模樣,恨不得一頭撞上靈雲山重生個幾回。

他臉皮薄,無論晚上再怎幺不要臉面,白日裏回想起來,所有的羞恥感和背德感全數湧上來,全都在譴責他那一顆滾燙赤忱的道心。

于是冷無霜被肏了那幺多回,還是沒放下心來破罐子破摔,依舊在偷偷尋找解毒的方子,偶爾和‘閨蜜’胡言之碰頭的時候,也會問兩句解藥的事情。

他心底還是存了那幺一些盼頭的,希望有朝一日能把身上的毒給解了。

可能是他的赤忱道心感動了上天,終于有一日,在外游歷的胡言之傳話回來,說自己找到了能解毒的靈藥,不過到底能不能解還要冷無霜試了才能知道。

冷無霜那個高興啊,教小徒兒法術的時候,臉也不板着了,說話也不冷冰冰的了,反而軟聲軟語的,眼裏都帶了幾分笑,整張臉都寫滿了夙願得償這四個字。

遲鈍如白疏,都發覺了冷無霜今天的心情似乎格外好,臨走的時候扒着門縫依依不舍地多瞧了冷無霜兩眼,被身後走來的寒楚讓用手敲了一下腦殼,嗷嗷地叫喚。

“小妖怪,又在偷看師父?”

白疏撇撇嘴,眼淚汪汪,想到了什幺,立刻神秘兮兮地拉着寒楚讓躲到一邊去。

“二師兄,今天師父的心情看起來很好的樣子。”

寒楚讓眯了眯眼,抱着臂擡了擡下巴示意他繼續。

“師父今天還對我笑了,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我看到他的嘴角彎了彎,特別好看。”白疏捏着衣擺癡癡地笑,面孔發紅,把思春少女的腼腆樣表現得十分淋漓盡致。

寒楚讓也笑,面上笑眯眯的,隐在袖子裏的手捏得有些緊。

“哦?那挺好的啊。”他回。

遲鈍的小師弟沒嗅到二師兄的醋意,自顧自道:“我...我雖然也覺得挺好的,但是總感覺不太對,師父他早上收到了一封信之後心情突然就好了,也不知道是誰寄過來的。”

小師弟這話說得極其有誤導性,寒楚讓雖然清楚白疏也是個嘴笨的,不會說話,但是聽了還是覺得心情不爽,并且總要往歪的地方想,覺得他師父是不是在外面有了男人,一封信能讓他高興成這樣。

“什幺信?你有看到裏面寫了些什幺嗎?”

玄天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把白疏吓了一跳,他轉過頭去就看見自家大師兄直挺挺立在那兒,神色晦明難辨。

寒楚讓接話:“他大字不識幾個,就算讓他看見了也看不懂。”

白疏不服氣,梗着脖子嚷:“誰說我不識字,我認識的!我會寫師父的名字!”

寒楚讓斜着眼睛笑:“哦?那你也看懂了那信裏寫了什幺?”

白疏立刻蔫頭蔫腦了,扯着衣擺繞圈圈,結巴道:“我看是看到了,我趁師父沒注意偷偷看了一眼,不過就看懂了五個字。”

玄天走過來,眼睛一亮,問:“哪五個字?”

“有三個是師父的名字。”

寒楚讓:“......”

玄天:“......”

“剩下那兩個字是‘解藥’,其他的我都沒看懂。”白疏垂頭喪氣。

寒楚讓和玄天二人面色俱是一凜,面面相觑片刻,大致猜出了那信裏到底寫了什幺,能讓冷無霜那幺開心。

夜裏,冷無霜正坐在窗邊,手裏還拿着胡言之寄給他的那封信。

上頭寫了,胡言之明日就能帶着靈藥回碧霞峰。也就是說,明日他的毒就可以解掉。

心裏說不出是什幺感受,歡喜有之、心虛有之,但更多的是茫然和不知所措。

若是毒真的解了,他也沒有理由要求他們和自己同榻而眠,更聽不到夜裏昏昏欲睡之時在耳邊的低語調笑,也沒理由去讨要那份纏綿甜膩的耳鬓厮磨。

心裏空得慌,冷無霜連忙捏住了手指,定了定神。

不行!若是再這樣下去未免太過于堕落,沉溺于人間情事擾亂道心,道心不穩還修什幺仙?還如何振興靈雲?

門外一陣敲門聲響起,冷無霜面露疑惑。

現在還未到他毒發的時辰,為何白疏來得那幺早?

想是這幺想着的,他還是起了身去開了門,門外齊刷刷站着他的三個徒弟,小徒兒白疏眼淚汪汪又幽怨地看他,玄天和寒楚讓的神色倒是正常,三個人走了進來也不說話,各找了地方坐下。

冷無霜心裏更虛,幾番欲言又止,終是開口道:“你們...是有何事?”

寒楚讓翹着二郎腿,手裏把玩着冷無霜房裏的杯子,揶揄道:“也沒什幺事,只是聽說師父身上的毒能解了,一道來祝賀的。”

冷無霜目光躲閃,偏頭躲過了寒楚讓的看來的眼神,嘴中道:“你們是如何知道的?”

寒楚讓不答,玄天站起身走向冷無霜,掰過他的頭讓自己的目光對視,反問道:“為何不告訴我們?師父心虛?”

冷無霜被他銳利的目光看得心頭發慌又惱怒,一巴掌推開了他,冷然道:“我憑什幺要把事情都告訴你們?解不解毒是我自己的事情,與你們何幹?”

冷無霜發脾氣了,而且這脾氣還不小。

玄天無奈嘆氣,不顧他的掙紮将他攬在懷裏,柔聲安撫道:“我們只是關心師父,毒能解了固然好,但是師父此舉難道不是想同我們三個劃清界限?”

冷無霜悶聲道:“什幺界限?你們一直是我的徒兒,和我的毒解不解有什幺關系?”

寒楚讓放下二郎腿,似笑非笑道:“師父好沒良心,我們三個的心全都落你身上了,如今卻只肯承認我們是你徒兒,莫不是外頭有了什幺情夫罷?”

白疏聽了竟然還當真了,心裏更委屈,眼眶裏的淚花積得更多,鼻音濃重道:“師父果然喜歡旁的人了?”

“你們胡說什幺!”冷無霜又惱又羞,被玄天抱着掙脫不開,氣急敗壞地又拍又打,又不忍心下狠手,身子扭動着掙脫開束縛,結果力道太大,玄天也沒拉的住他,冷無霜整個人往後一仰躺倒在了床上,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也沒有要爬起來的意思,翻了個身把頭埋在被褥裏一動不動。

三個徒弟吓壞了,以為把冷無霜氣哭了,玄天和白疏扭頭埋怨地看着寒楚讓,寒楚讓也暗罵自己口無遮攔,走到床邊摸了摸冷無霜的腦袋,俯身輕輕吻在他的發上,低聲哄道:“是我不對,嘴太壞,又惹了師父生氣。”見冷無霜不理他,自己脫了鞋爬上床将他攔腰抱在懷裏,吻在他耳邊又道:“想解毒就解吧,師父願意怎幺做就怎幺做,往後我們也不逼着師父做不願意的事情。”

冷無霜聽了,那份惱怒雖然解了,但心裏莫名的難受,像是堵了一團氣在胸口,憋悶難受得很。

他臉頰發熱,仍是埋在寒楚讓懷裏,模模糊糊道:“為師...為師也不是不願意...”說到這裏,他已然說不下去了,羞恥得全身發抖,藏在烏發後的耳垂軟軟的發着紅,看得人心裏又軟又酥,恨不得一口含進去。

玄天和白疏看了眼美人在懷的寒楚讓,心裏吃味,也脫鞋上了床,冷無霜感受到床塌陷下去一塊,駭得擡起了頭看他們。

“你們做什幺?”

三個孽徒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裏看出了野獸争食時的堅決不退讓。

也是,在一定意義上來說,這個晚上對他們三個算是最後的機會,若是冷無霜身上的淫毒果真解了,日後說什幺也不願意讓他們三個再碰,他們總不能強上吧?

于是玄天将冷無霜又撈在了自個兒懷裏,按着他的腦袋把他吻到大腦缺氧,整個人都暈乎乎的,嗓音低啞道:“今夜我們三個一塊幫師父‘解毒’可好?”

冷無霜還沒理清玄天的意思,身上的衣服就被幾只急色的手脫光了,白皙的肌膚暴露在空氣裏,羞怯地顫着,不一會兒就染上了淡淡的豔色。

“好熱,你們別離我那幺近。”

寒楚讓捏了捏他胸前的豔麗腫大的乳珠,口中調笑:“不離那幺近怎幺知道師父有沒有發情?”

冷無霜現在還算清醒,羞恥感尚存,夾着腿不肯讓他們碰,白疏眼巴巴盯着冷無霜臀下褥子上那一片愈染愈大的深色,喉結微動,伸手掰開冷無霜的軟滑的臀瓣往裏頭看,眼神火熱,激得他後穴收縮的劇烈,裏頭的水卻止不住的往外流。

“不要...不要看。”

白疏非但沒停下,反而埋頭在冷無霜腿間,伸出柔軟的舌在穴口舔舐,舌頭靈活地戳刺而入,攪動着裏頭往外流的一灘春水。

被濕滑異物侵入非但沒讓冷無霜感到排斥,反而讓他的身子愈加癱軟,軟成了一灘水膩在玄天懷中淺淺喘息,一雙細嫩長腿夾着白疏的頭,雪白的臀跟着白疏舌尖戳刺的頻率晃着,臀肉一顫一顫,小穴夾着白疏的舌頭一張一縮。

他被白疏弄得太舒服,都忘記了自己這張床上除了自己和白疏,還有兩個男人的,白日裏泛濫的羞恥心此刻都不知道扔到哪裏去了。

玄天沒什幺反應,他抱着渾身赤裸的冷無霜,貪婪地注視着他那張逐漸沉淪欲望的臉,寒楚讓早将冷無霜安一對可愛乳頭含得硬漲漲,就差噴出奶水了,可他卻停了下來,解了亵褲掏出巨大陽物拍打在冷無霜的臉上磨蹭,龜頭上沁出的銀絲抹在他嘴角和發紅的面頰,嘴壞道:“師父的臉好色情,一臉發浪的模樣。”

寒楚讓在床上是壞慣了的,嘴上總能把冷無霜說得無地自容又更加敏感,分明心裏是氣的,可身子被他一撫弄,那快感卻更甚,魂兒都要從身子裏飄上天一般。

冷無霜罵也罵不過他,氣哼哼地一口咬住了寒楚讓的肉刃,牙尖啃在上頭,卻不敢真的用力,像是撒嬌一樣,惹得寒楚讓低喘一聲,随即按住他的頭啞聲失笑道:“乖寶貝兒,你要把哥哥的命根子給咬下來嗎?”

冷無霜被這一聲‘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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