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4)
寶貝兒’叫得渾身一顫,後穴夾着白疏舌頭噴出一股水來。
他自己一愣,白疏也是一愣,随即舔得更歡,口中迷迷糊糊道:“師父好厲害,後面都會噴水。”
冷無霜羞得根本不敢看其他兩人的臉色,面上火辣辣的發燙,擡手捂住眼睛不肯看,嘴裏嗚咽地發出泣聲,手掌被眼角沁出的羞恥的淚染得濕淋淋一片。
玄天低低笑了一聲,拉開冷無霜覆在面上的手,抹去他臉上的淚珠子,安慰道:“師父是受了那毒的牽連才會如此,莫要多想了。”
冷無霜便不哭了,感覺到身後忙活着的白疏抽出了舌,後穴抵上一個粗粝巨大的東西,連忙抱住玄天的腰,反射性地想要逃,卻被白疏箍住腰肢,動彈不了,那一柄肉刃便撐開穴肉直直捅了進去。
“啊啊啊!好大!”
白疏耳旁聽着冷無霜的叫喚,面色羞赧地一紅,底下的物什又大了些,口中也誇道:“師父的小穴裏頭也很舒服,徒兒...徒兒很喜歡。”
寒楚讓和玄天俱是憋着笑,冷無霜憤恨地抓着寒楚讓的肉根出氣,卻被他躲了過去,下巴被猛地捏住,嘴裏直沖沖被塞入那一只手都握不住的肉根。
“又大又熱乎的肉棒,寶貝兒好好吃。”
鼻尖嘴裏萦繞着的俱是濃烈的雄性氣息,身後的白疏也開始動了起來,頂撞得他穴裏舒爽又酥麻,嘴中嗚嗚吞着肉根,涎水和寒楚讓的淫水順着喉嚨全咕嚕嚕全流進了肚子,胸前硬漲的奶頭被玄天俯身吸吮,在他嘴中噴出一股股乳汁,全數被玄天舔吞了去,胸前的漲疼之意減了不少,另一只乳頭卻還是又漲又癢,他便挺着胸想讓玄天繼續吸另外一個,挺胸的同時,寒楚讓的肉根一搗搗進了喉嚨裏,讓他眼角嗆出了眼淚花,又怕又躍躍欲試地吞吐着,小嘴一吸一吸,吮得唇瓣殷紅誘人。
身後的白疏終于射過了一回,精液全數噴射在冷無霜體內,爽得他自己也射了一回,白濁噴了白疏一身,還有幾滴濺在自己的小腹和胸前。
這廂冷無霜還沒歇過來,嘴裏寒楚讓那根還雄赳赳的肉棒被抽了出來,淫水和涎水也堵不住的從嘴角往下流。
寒楚讓壞心思地用肉根戳了戳冷無霜軟軟的臉頰,笑道:“寶貝兒,我來肏你了,待會兒可別哭。”
說着,和白疏換了個位置,手裏擎着自己胯下巨物,戳在冷無霜後穴上,就着方才白疏射出來的精液,毫無阻礙一肏而入,肏得冷無霜想忍也忍不了,一疊聲的叫喚。
他一面揉搓着冷無霜的臀瓣,一面把自己的物什送得更深,幾乎要戳破冷無霜的小腹,情潮陣陣,冷無霜爽得頭皮發麻,頂起前胸高昂婉轉地呻吟。
“天...好爽...啊啊啊啊,不要頂了,肚子要破了!”
Advertisement
寒楚讓此刻異常乖順,果然停了下來不再動作了。
“怕疼就不做了?寶貝兒歇一歇?”
見他果然不做了,冷無霜反而急了,纏住他的腰用屁股去撞那物,幾次下來也沒多爽,反而自己累得要死,便低低抽泣道:“還要的,我不疼,你快肏我。”
寒楚讓歪着嘴笑,挺胯又抽插起來,只是每次都撞不到點上,這讓冷無霜又急又難耐,白生生的腿纏得更緊。
“不是這裏,你肏我那兒。”
“哪兒?”
冷無霜閉了眼,顫着嘴唇小聲道:“就那兒。”
“啧,師父要求真多。”
冷無霜耳尖一抖,便抿了唇,眼眶也紅紅的,要哭出來一般,看得人心裏癢癢的,寒楚讓心裏又開始冒壞水。
“這樣,我肏你那處一下,你叫我一聲哥哥,可公平了?”
冷無霜偏過頭不肯說,可下身洶湧的熱潮和欲望逼得他頭腦都發熱,動了動嘴唇,試探地喊了一聲“哥哥”,寒楚讓便一下子搗了進去,正中那最騷浪那處,搗得他渾身顫抖,再加上白疏和玄天也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撫弄揉搓,冷無霜的整個身子都爽利不已。
得了巧,冷無霜也不再矜持,臀肉熱熱的,穴裏濕淋淋軟乎乎的,叫聲愈加發浪起來,一聲聲喊着“哥哥快肏我”。
寒楚讓額上青筋若隐若現,小腹上汗淌下來,嘴裏罵了一句“妖精”,肩擔着冷無霜白生生的腿,胯下幅度更大,在那濕噠噠的股間撞擊出‘噗嗤噗嗤’的淫靡聲響,撞擊了好幾百下才終于出了精,射得冷無霜股間一片狼藉。
冷無霜喘着氣,寒楚讓也喘着氣,大掌拍了拍他挺翹的屁股,看那處變得更紅,自己的嘴角翹的更高,眼睛往玄天那兒看,道:“大師兄過來看看,師父的屁股裏都是精水呢。”
聽到這話,玄天面上沒什幺反應,冷無霜卻臊得夾緊了屁股,不肯讓人看了去,被寒楚讓一拍,那穴兒又夾不住的張了開來往下淌滴成股的精液。
此時,玄天和寒楚讓換了位置,他眼瞧着冷無霜股間一片白白濕濕的東西,還有一些順着染髒了褥子,他伸手抹了些,那液體便又稠又黏的沾在他手上,拉出了絲兒。
寒楚讓嗤笑道:“師兄嫌髒了?”
冷無霜是個兩腿大開,面朝着玄天的姿勢,此刻見玄天無話,只是盯着自己看,那久違的羞恥感又湧了上來,惹得他不敢正視玄天的眼睛,偏過了視線。
他咬着嘴唇,小聲嗫嚅道:“又不是我的錯。”
玄天愣了一愣,随即失笑,握住了冷無霜的腳踝,放在嘴邊一下一下親着。
“不是師父的錯,我也未曾嫌師父髒,只是覺得師父很好看,想多看幾眼。”
冷無霜覺得胸口又酸又漲,鼻尖也紅紅的發酸,他主動地摟住玄天的頭,湊上去送了一個吻,玄天訝異又欣喜,嘴對着嘴掌握了主動權,唇齒相交,二人的舌像是兩條靈巧的蛇交姌一般,緊緊纏繞着,厮磨着,直吻得冷無霜氣喘籲籲,汗水淋漓,癱着身子躺回了寒楚讓的腿上,兩腿張開,露出股間那被肏得紅透了的小口。
又是一輪撻伐,身上的玄天今日格外生猛,皮肉撞擊的聲音響徹整個屋子,冷無霜嘴中更是抑制不住地媚叫。
這個夜裏,三個人不停不休,輪流‘伺候’着冷無霜,三個人射在裏頭的精液撐得他肚皮都鼓起,如同懷了孩子一般,導致他昏睡過去之後,夜裏做的夢都詭異萬分。
夢裏的他懷了個孩子,懷胎五月的肚皮鼓起,玄天三人正逼問着冷無霜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
冷無霜惱怒交加,不願意搭理,結果三個徒弟威脅他說要三龍入洞。
他又羞又怒,想要逃跑卻被攔下,眼睜睜地看着三人把自己脫光了,三個徒兒身上也沒了半分遮掩,甩着胯下肉根就要三龍入洞,冷無霜崩潰大哭道:“你們昨日一起肏的我,我哪裏曉得這孩子是誰的?”
三只禽獸滿意了,一個一個上,還是把冷無霜肏得半死不活。
冷無霜尚還受着這‘春夢’的困擾,三個徒兒已然醒了過來,守在冷無霜的床邊看他,見他一時皺眉哭叫,一時呻吟浪叫的,小徒兒白疏着急了,問道:“師父這是怎幺了?”
寒楚讓拭去冷無霜頰邊的淚水,輕聲回道:“不知道,做噩夢的吧”又仔仔細細盯着冷無霜看了一會兒,邪笑道:“看起來不像是什幺正經噩夢,許是夢到我在肏他呢。”
白疏不服氣:“你怎幺知道師父他不是夢到了我?”
“那等師父醒來問問就是。”
寒楚讓話音剛落,冷無霜便撐開了眼皮醒了過來,一入眼便是三個徒弟哈巴狗看肉骨頭一般盯住自己的模樣,頓時毛骨悚然。
“你們作甚?”
寒楚讓立刻接口:“阿疏讓我問問師父做夢夢見了什幺,哭得那幺可人疼。”
白疏着急道:“不是的,師父,是二師兄他...”
“你敢說你不想問?”
玄天冷眼看着他們鬥,自己走上前幫冷無霜穿好了衣裳,輕輕在他臉頰上一吻,道:“早上想吃東西嗎?我去幫你做?”
冷無霜紅了臉,搖頭道:“不用,我直接去了碧霞峰尋阿言。”說着,下床穿好了鞋,直接出門去了。
追蹤妖獸(有和大師兄啪啪啪的肉?(? ???ω??? ?)?)
上古有兇獸,狀似虎牛,猬毛,音如獆狗,是食人,好食良善之輩,其名窮奇。
冷無霜一行追蹤了這只兇獸一路,循着它的氣息又到了邽山鎮邊上的中曲鎮上。
此時正值晌午,青天白日,天氣正好。
這個鎮子與窮困的邽山鎮不同,是個極為富足的大鎮,人來人往的到處是做買賣的吆喝的,路道開闊,修繕大氣的鋪子開在兩邊,擺着些精致吃食和小玩意兒的攤子和擔子放在路邊,行人過客來來往往擠作一團,抻着脖子左右瞧着,熱鬧又有趣。
可是冷無霜師徒三人沒什幺心情湊那些熱鬧,一路撥開人群,循着那兇獸身上臭不可聞的血腥味兒追蹤着。
這血腥味兒凡人聞不見,只有一些上了道行的修煉之人能聞出來,道行越深,聞出來的味兒越濃,此刻冷無霜手中那把寒光凜然的劍被握得緊緊的,握得他指骨都嶙峋地突出,手背上的青筋都瞧得清清楚楚。
眉骨隆起,薄薄的唇也抿着,面上如同蒙了一層寒霜。
上古四大兇獸皆非善類,且兇惡殘忍成性,皆是抑善揚惡之徒,其中窮奇更甚,好惡厭善,喜食正直良善之人,結交奸詐惡毒之輩。
而當年的靈雲派是大陸中出了名的濟世救民,端方正直的修仙門派,他的師兄師父更是與人為善,品性皆佳,當初一朝全數枉死,皆是死在這兇獸的掌下嘴下,靈雲殿下現在還埋着當年師兄師父奮力斬下的兇獸的一對翅膀。
血淋淋的,亦是腥臭難聞。
白疏和玄天一左一右跟着,心裏俱是難以言喻的憂慮。
玄天是和那兇獸交過手的,心頭的不安和後怕更是洶湧地積聚翻騰在胸口。
那時他被邽山鎮的村民帶去了那兇獸所在之地,正見那兇獸掌下匍匐着一個半死不活的道士模樣的人,看不清面孔,只見他衣衫上盡是鮮紅的血,那兇獸喉間一陣低低地嘶叫,猛地張開了血盆大口,露出裏頭參差尖銳的利齒和滿是碎肉和濁物的口腔,它一聲震天的狗嗥,埋首就咬掉了那道士的鼻子,扯下了一大塊連着血肉的臉皮。
他才趕到就見到如此殘忍血腥的一幕,心頭燃起怒火,也未曾多想,拔出長劍躍然而起,直直朝着那兇獸的後背刺去。
那兇獸毫無防備地被玄天刺了個正着,當即扭了頭憤怒吼叫,目若銅鈴,眼中泛紅,嘴中還沒來得及下肚的鼻子骨碌碌滾落在那奄奄一息的道士身旁。
彼時那兇獸被之前來的一批道士纏鬥過一遍,雖不至于元氣大傷,但确實消耗了不少精力,玄天一劍刺進了這兇獸又糙又硬的皮肉裏,着實刺痛了它,目眦盡裂之際,玄天翻掌結印,掌中金光大起,直直射向那兇獸的臉面,打得他四腳踉跄地往後倒退了數步。
想着這兇獸果然只是普通的牛妖,再一看地上的道士再不救就真要魂飛魄散了,玄天未曾乘勝追擊,從腰邊解下儲物袋,正要拿出傷藥給那道士服用之時,眼前一黑,還未反應過來,腰間被一股強大的力道猛地一沖撞,五髒六腑都似乎移了位,随即,他的整個身體一下子飛了出去,狠狠摔在了地面上,經脈斷裂,淤血逆行湧上喉嚨,眼前陣陣發黑。
好在那兇獸似乎也耗盡了精力,并未過多糾纏,一口吞掉地面上那傷痕累累的道長,朝着玄天發出警告的低吼,轉身往邽山上奔去。
如今再想想,若是那兇獸不依不饒地要吃了他,那之後他也見不到師父,更不能再将那些話一一說給師父聽。
若是那樣,他才真是死都不能瞑目了。
冷無霜追到一家闊氣府邸的後牆外頭之後便停下了步子,他未見到那兇獸影子,但那股濃烈的味還萦繞在鼻尖,他動了動鼻翼,感覺到這氣味似乎是從這家的家宅之中傳出來的,只不過裏頭并未傳出驚呼或哭叫聲,再分出一股靈力探進去,小心翼翼查探了一番,識海上映出來的畫面也沒什幺異樣。
喉間動了動,玄天隔着冷無霜的衣袖拉住他的手腕,見他蹙眉訝異地轉過頭,湊在他耳邊輕聲道:“師父答應我,無論如何,莫要只身赴險。”
細碎的微光在冷無霜眼中閃爍,他愣愣看了玄天片刻,忽然偏過了頭,用帶了些寒意的側臉對着玄天,聲音冷硬。
“那兇獸并無什幺厲害的,為師一人能解決,你只要尋一處安全的地方和阿疏好好待着,莫要打攪我。”
玄天捏在冷無霜手腕上的手微微用力,聲音也冷了幾分:“師父若果真為我二人着想,也該知曉我二人心中最重是誰,最挂念是誰。你當初撿我回靈雲就該明白,日後會有人依賴你,挂念你。至如今,天下人于我皆為蝼蟻,唯師父一人是坐在大殿上的神明,你若無恙,我心亦安,若你有絲毫損失,牽腸挂肚,擔驚受怕的也是我。”見冷無霜依舊是偏着頭不語,手下的力氣更大,眼中隐隐有怒火在燃燒:“若師父還不清楚,可要徒兒再說一遍給師父聽?”
冷無霜被他捏得手臂發痛,心中和眼眶卻酸酸漲漲的,像是被溫水泡過了一般,濕潤潤又暖乎乎的。
白疏被冷落多時,他在一旁聽着師父和師兄的話,隐約猜出了一些什幺,立刻火急火燎地湊到冷無霜的跟前,像要被抛棄了一般:“師父不要一個人去,阿疏也能打那只妖獸的。”話說出口,自己都覺得沒什幺說服力,捏着手指補充道:“阿疏能變成狗咬他,把他的鼻子也咬下來。”
他眼中有不安和小心翼翼,黑溜溜的眼珠子一眨也不眨地望着他,生怕他真的抛棄了自己和師兄,獨自一人去對抗那可怕的妖獸。
冷無霜閉目,回想一樁樁年代久遠的往事。
玄天比他們都要年長一些,也是他第一個帶回靈雲的徒兒,自幼就聽話懂事,讓他學的心法和法訣從不偷懶,擡起頭來看他的時候,眼底總是一片濃烈到化不開的孺慕,只是這份孺慕随着歲月的流逝,似乎慢慢變了味道。
白疏被他撿到的時候就是個小狗崽子,站都站不穩,之前的主人嫌棄他靈力低微,一出生就将他抛棄在寒冬臘月的雪地裏。
他怕冷,被冷無霜帶回去之後的那一段時間裏,除了縮在被褥裏奶聲奶氣地叫喚,等着冷無霜來喂,白日就巴巴地跟在他腳後跟,每天都要粘着他。
直到有一次冷無霜沒在意,後退的時候一腳踩到了他,自己似乎是呵斥了他幾句,白疏這才耷拉着耳朵和尾巴回了窩。
一幕幕往事依稀記了起來,化開了冷無霜心頭的固執與陰霾,他睜開眼正視兩人,放軟了聲音道:“我料這兇獸一時半會也不會再作惡,我們先找家附近的客棧歇息一下再從長計議。”
入夜,冷無霜想了又想,終是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和他們交代了下來。
“那妖獸是上古遺留下來的兇獸窮奇,一百年前滅了為師師門的,它被我師門斬下了一對翅羽後逃脫,亦是元氣大傷,我尋它尋了百年,不想竟是跑到了邽山這處躲藏休養了起來。”
他看了眼玄天的臉色,又補充道:“不過如今的窮奇定然不能同往日的相論,他少了一對翅羽便少了一處靈力彙聚點,即便是恢複了元氣,也再沒有一百年前那幺厲害,若是為師小心着點,也是能取勝的。”
玄天不傻,聽了冷無霜這番話,又記得冷無霜之前所作所為,知道冷無霜之前肯定是抱着死也要和那兇獸同歸于盡的決心,不然也不會那幺堅決地不讓他和阿疏跟着。
他面上不顯,心裏的怒火和後怕一茬接着一茬地往外冒。
夜裏他們三人守了半天也沒發現那府宅裏出現什幺異樣,白疏犯困先房間睡了,玄天關緊了門,回過身子一句話沒說,也不管冷無霜有沒有毒發,直接将他扒光了按在床上肏,直到肏得他沒有力氣再掙紮,哭得滿臉淚水的求饒,那一腔怒火總算散了去,又恢複了平日裏那副溫和的模樣,吻在冷無霜額角道:“我說過的,師父有什幺事情不要藏在心裏,說出來讓我知曉了,徒兒在床上也能溫柔點。”
他看冷無霜兩眼哭得通紅,比靈雲山上草叢裏藏着的那一團團軟綿綿的小白兔還要可憐又可愛,忍不住在覆唇吻了上去,感受到那濕潤的眼睫一下下掃過唇瓣,心裏更癢,大掌摸上了他胸前兩團微微鼓起的柔軟揉搓起來,胯下又開始動作。
冷無霜失了魂兒一般,只覺得身子又酥又麻,明明是全身上下都是快感,卻讓他覺得可怕和顫栗,雙目無焦距地落在天花板上,連叫喊都帶了哭腔。
“好兇...不要再弄了,為師受不住了...”
玄天不解其意,湊耳問道:“什幺好兇?”
冷無霜扭着身子哭叫得更厲害:“你肏得好兇,好兇...我裏面要壞了。”
玄天愣了一愣,面上火燒火燎的發燙,胯下卻漲得更大,也肏得更兇了。
這廂玄天心滿意足,吃了個飽,隔壁剛住進來的魔主卻苦兮兮的,聽着隔壁那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盯着房間裏這面白花花的牆,恨不得瞪出個窟窿來。
兇獸窮奇
隔壁那一浪高過一浪的叫聲一直到了半夜才結束,寒楚讓也自虐一般地聽到了半夜。
真不怪這家客棧的隔音效果不好,怪就怪寒楚讓自己,明明察覺到隔壁孤男寡男處一室是玄天和冷無霜,還故意多用了些靈力在增強聽感上,也分明聽到了隔壁在做錦被泛紅浪的情事,還是自作自受地繼續聽,還要貼着牆壁聽,一邊聽一邊撫弄撸動下身硬挺的炙熱,閉目想象着那人在床上雙腿大開,隐忍又淫蕩地邀人進入,以及無數誘人而淫靡的情态,随着冷無霜一聲抵達高潮的失聲尖叫,寒楚讓身下那硬得發疼的性器也跳動了兩下,猛地噴出一股濁液射在了牆壁上。
此時,隔壁終于沒了聲音,燭火也熄滅,寒楚讓又細細聽了半晌,果然再也無半點聲響,這才失魂落魄地躺回了床上幹瞪着天花板,心事重重地想着事情。
他自小就以為冷無霜不喜甚至是厭惡他,因為他識海裏傳承下來的記憶在他有了意識之時就讓他知道了自己身份。
半人半魔的雜血,大陸上最受排斥和冷眼的夾縫中生存的族類。
三界不容,血液肮髒,天地間公認的異類。
所以他自幼便知道自己與師父師兄是不一樣的,他們是純正的人類修仙者,引天地靈氣入體,而自己,需得一些天地間的怨念和惡念入體方能修行。
那時的冷無霜為了防止他誤入魔道,每日都要耗費半天的時日助他引氣入體,眉頭時常是緊緊蹙着的,面上的神情也緊繃,寒楚讓心中知曉自己是個雜血,又見冷無霜同自己相處之時,那隐隐排斥的神色,再和平日裏冷無霜對待玄天與新來的那只小狗妖的态度一對比,自己便以為冷無霜也和外頭的那些人一般,厭惡自己這一身的污髒血液。
只是現在再想想,冷無霜當時的神色分明是痛苦的神色而非排斥。
其中原因實在是曲折,好在寒楚讓想明白了。
修行者的魂魄離體,失了魂的身體存在着極長一段時間的尋魂期。
若是失了的那一魂離得較遠也就罷了,這尋魂期有與沒有并無什幺差別。但若是恰好離得近了,修行者的識海為了提醒身體的主人将魂魄歸位,會牽動着全身的靈脈劇烈地震動。時間一長,識海的震動不停,雖不至于大傷靈脈和身體,但其中的痛苦卻是常人所難忍受的。
而當時,冷無霜可是日日夜夜和自己面對着面,相距不到三步,教他如何引靈氣除雜念,教他如何與人為善,教他端方正直,濟世救民。
他不喜多話,做任務時若是受了傷也強忍着,不願讓三個徒弟知曉。自己那時候恨他怨他,與他對着幹,他也頂多是沉下臉色,自己回屋子躺在床上生悶氣,從來不願和他多說一句。
他那時還幼稚地以為是冷無霜厭惡他,不屑與他多話。
現在再想來,當時的自己果真是又幼稚又愚蠢。
往日在靈雲的點點滴滴全數被寒楚讓記起,他每記起一點便要懊悔一次,心內像被鈍物一下一下捅刺一般,又痛又酸又後悔,恨不得立刻沖到隔壁去跪下和冷無霜道歉,求他原諒,讓他扇自己幾個耳光洩氣。
入了夜,再如何熱鬧的鎮子也是要稍作歇息,此時,這富庶的鎮子在星光與銀輝籠罩下格外的寂靜與安寧。
客棧內的魔主尚處于不平靜的懊悔之中,客棧邊上那一座闊氣府邸也開始有了不同尋常的動靜。
府裏的主人與丫鬟小厮都陷入了酣睡,府內挖鑿出來的,接連着外頭運河的人工河邊的小樹林中,有兩束幽綠的光在黑暗之中若隐若現,‘呼哧呼哧’的野獸喘息聲驚動了樹上的鳥兒,它撲棱一下翅膀,剛想飛離這身上血腥味極重的可怖怪獸,卻被一尾巴抽落了地,緊接着巨大的陰影罩在頭頂,那可憐雀兒連掙紮都沒來得及,便被一腳踩得稀爛,鮮血四濺,五髒六腑都分了家。
草木摩挲聲悉悉索索,這可怖的怪獸眼冒幽光,一張嘴‘呼哧呼哧’地繼續喘氣,大張着露出裏頭陰森尖銳的牙齒,全身堅硬的毛豎起,背部靠近脊椎的左右兩側的肉瘤聳立。
它正一步步往這家府宅有人居住的屋子裏走,睡在屋外的老狼狗警覺地察覺到了巨大的危險,猛地掀起眼皮站了起身,仰着頭顱高聲嚎叫。
沒等這家的主人從睡夢中醒過來,這狼狗的高聲嚎叫就變成了一聲短促的哀叫,叫聲在喉間戛然而止,再也沒有了氣息。
“老爺,外面是不是有什幺聲音啊?我方才好像聽到阿財在叫。”
躺在床鋪上的錢老坐起身,顫巍巍點了燭火朝着身後的結發妻子道:“等等,我點了燈出去看一看,你先睡着。”
妻子心裏頭隐隐有些不安穩,也鑽出了被褥披上了衣裳。
“我還是和你一塊出去看看。”
錢老擺了擺手道:“也沒幾步路,你身子不好,夜裏涼,若是再受了風寒......”他話沒來得及說完,只聽得門外一陣震耳的撞擊聲,夾雜着女人驚恐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救...救命啊!老爺夫人!有妖怪!”
冷無霜在這家的府宅外頭提前施了法術,識海中感知到這些動靜之後,立刻睜開雙目起了身。
“師父不多睡會兒?”玄天半夢半醒間攬住了冷無霜的腰身,語氣不滿。
冷無霜焦急地推開玄天的手臂。
“那邊有動靜了,我要快些過去。”
玄天眼睛一睜,眼中迅速清明,他緊忙穿上衣裳,手中拿着劍。
“我白日裏說的話師父都忘了?我同你一道過去。”
冷無霜張了張嘴,終于沒多說什幺,轉過身急匆匆先出了客棧,玄天随後跟上,兩人一前一後緊跟着往那家的宅院裏飛去。
還未曾進去,入耳便是一聲聲慘烈的哀叫與尖叫,夾雜了狗類的狂吠與咀嚼聲。
他二人立刻抽出劍防禦在胸前,擋在窮奇與底下這些慌亂失措的凡人之間。
“我去引開窮奇,你先将那些人帶到安全的地方。”
玄天咬咬牙。
“我來引開,師父你帶他們先走。”
冷無霜掌中金光一閃,猛然朝着那窮奇打出了一道定身的符咒,聽得玄天的話面色冷冷地沉了下來,語氣也加重了。
“你的修為抵不住這畜生撞個兩三下的,莫要廢話,你先帶他們走,到時候再回來也是一樣的。”
玄天盯着冷無霜的側臉看了片刻,額角緊繃着,面色難看,心內翻騰着恨意和怨氣。
他恨自己修為淺薄,修行了整整一百年還護不住心尖上的人。怨冷無霜言而無信,分明答應了他不會孤身犯險,如今還是要抛下自己獨自對抗這兇獸。
四處哀嚎,滿地殘肢,将原本寂靜靜谧的夜晚渲染得陰森滲人,恐怖凄慘。兇獸窮奇被暫時定在了原處高聲怒吼,叫聲要震破天際一般,叫得人全身不自覺地發抖打顫。
玄天心知這符咒定不了它多久,再拖延時間不僅會連累冷無霜,身後這些凡人也活不了,終是轉了身帶着府裏幸存的幾人往安全的地方撤去。
倒計時一(最終之戰上)
分明是寂靜幽谧的夜晚,千家萬戶也該結束了一日的辛勤勞作,安歇在柔軟的床榻之上酣睡着。
可,如今的這個地方竟如人間煉獄一般,四處是這猙獰兇獸噴出的妖火,熊熊燃燒,火焰席卷了房屋與店鋪,又猛地掀起百丈高,将實木和磚瓦燒得通紅,火舌帶起餘燼與煙灰沖上漆黑的夜幕,高高地灼燒着、照亮了地面上的這一片殘垣斷壁的狼藉。
忽如其來的狂風陣陣,帶着冷無霜身邊的妖火也肆虐地狂舞。
臨着風孑然而立,零星的妖火跳動纏上了他迎風而動的道袍衣擺,映在火光下的面容之上,浮現而出的寒霜連這灼熱的妖火都化不去,
眼前是處于狂怒狀态下的上古兇獸窮奇,那撲面而來的洶湧澎湃力量有如一座強硬難挪的萬丈高峰。
冷無霜神色未變,猛然抽劍而出,身體也一躍而上,迅速飛起帶起的風引得妖火扭動的更加劇烈,蹿起的更高,乍一眼看去,這道長似乎即将要被熊熊烈火吞噬一般,不足片刻,再擡眼看去,那道長已然沖出了火焰,停頓在漆黑夜幕之中,淩駕于狼藉與妖嬈妖火之上。
風聲飒飒,從耳邊身邊刮過。
兇獸狂叫,要将他吞噬入腹。
而他卻好似聽不到也看不到,依然是絲毫不變的冷然神色。手挽劍花,左手拈出繁瑣複雜的手訣,法訣通靈,随着冷無霜口中吟出咒語,左手在劍上一抹,先是帶動着整個劍身發出了瑩白而透明的光,待冷無霜的手觸及劍尖,如同觸發了什幺機關一般,那劍陡然一顫,其上的光芒四射,照亮了半個天空,更映得立于其中的冷無霜強大而美貌。
底下的窮奇朝着天高聲狂叫,本來就巨大的身軀暴漲,充當皮毛的黑刺全數豎起,尖銳危險。
這活了千萬年的上古兇獸在冷無霜身上看到了磅礴深厚的修為與他自身所帶的正義與善良,幽綠的眼中在瞬間射出貪婪的光芒。
若是吃了這道士,用一些自身的妖力化了他的修為,不出百日,自己便能恢複以前的強大力量。
以後又何懼這大陸之中的其他妖獸與大能?
冷無霜不知這兇獸所想,卻仍在拈訣催動術法,待那劍身上的光芒黯淡下去一些,他的眸子也驟然亮了亮。
這靈雲劍陣竟然成了!
下一刻,這銀白而鋒利的劍便化作數百柄寒光凜然的尖錐,冷無霜寬大的袖口甩出,這數百柄尖錐便似得了指令一般迅猛如雷地朝着窮奇沖去。
他左手握拳,目光死死盯住了這些雨點一般密集的冰錐。
這靈雲劍陣是靈雲派壓箱底的劍訣,一旦修煉成功,其中的威力便是上古兇獸都難以抵擋的!
但是即使是學會了整套的法訣與咒語,對戰之時激發靈雲劍陣的失敗率也極高,所以歷經千年,靈雲派上下都是把這一本術法當做壓箱底的傳世寶,真正去修煉的人極少,至如今靈雲派人丁稀薄到門派上下只餘冷無霜自己和三個徒兒,修煉此法的人自然就只有他一個。
他學了一百年,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将夠學成,将術法激發成功,來對抗這頭殘暴強大的兇獸。
他目光不離,眼含希冀與緊張,直到這些冰錐子全數刺入這兇獸的身體之中,濺起腥臭而滾燙的血液,傳來窮奇痛苦震怒的哀嚎,眼中所見那兇獸的四肢慢慢彎曲,如山般又壯又大的獸軀逐漸倒下,他才終與松了一口氣,疲憊卻輕松地落下了緊懸在喉嚨口的那顆心,眉目間的寒霜松動融化,面上的神情都柔和了不少。
終于報了解了滅門之恨....
終于卸下了擔子....
終于...為師父師兄師姐他報了仇。
日後的事情,慢慢來便好,只要他冷無霜還在,靈雲派終有一日能再登大陸衆仙門之頂,也算是不辜負師父他老人家所托。
他慢慢飛下,逆着的氣流帶起衣袂飄然,一頭烏黑如瀑的發絲飛揚。
“師父小心!!!那兇獸還活着!”
神思游離天外之際,白疏焦急的喊叫聲透過風聲傳了過來,他愣怔片刻,再回過神來的時候,映入他眼簾的便是數百枚染了血的冰錐子。
錐尖尚還沾染着腥臭的獸血,錐上寒光泠泠。
他大驚,忙施展防禦的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