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6)

我。”

元奇抱上男人胡亂地吻,他把身體徹底交給他,兩腿纏緊男人的腰,腳趾蜷縮。

他陷入一種綿長而蒼白的高`潮,身體抽搐痙攣,恨不得死在男人身上。

男人連續不斷地幹着他,他開始尿,尿一點又開始射`精,電光火石的快感震顫着滾過他的身體,他被插射了。

他抱着男人急促地喘息,閉着眼隐忍地一動不動。

蔣星河來了勁,直接按着他沒頭沒腦地操。

直到他低吼一聲,慌忙出來射在了他的肚皮上。

空氣裏泛着腥臊,蔣星河沉沉趴在他身上。

元奇掙紮着滾下床,一瘸一拐爬進了浴室。

在意大利他過了一段甜蜜的時光,蔣星河對他忽冷忽熱,他只能跟在男人身後走。

他的步子很大,走得快,元奇在後面追:“你等等我。”

他跑過去,攥住男人的手指。

蔣星河不耐煩等人,直接雇了輛馬車。

元奇握着他的手,纏着他的手指玩。

“結婚之後我可以不進組麽?”

“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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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适合綜藝節目,要不你派我還去做美食吧。”

蔣星河看着他:“拿什麽交換?”

“這個還要交換??”

“當然。”

男人運籌帷幄地微笑,從不做賠本買賣。

“我又沒什麽可給你的,我的都是你的。”

元奇滿不在乎地說了這麽一句,不知道哪裏取悅了蔣星河。他低頭在青年耳邊:“肉償吧。”

元奇瞪大了雙眼,最近他們每天都做,做得他腰酸腿疼。

男人性`欲旺盛,正在瘾頭上,要的特別頻繁。做`愛這事對他來說意義重大,他明顯能感覺到結婚、做`愛,這兩件事對他內心的沖擊。那種沖擊很奇妙,像是一種新生。

交付身體就是獻祭靈魂,蔣星河在他心裏種下一顆樹苗。

他強硬地擠了進來,占據了元奇的精神和生活。

可是太頻繁,他的身體撐不住。白天一站站的旅行,晚上還要應付體力百倍的男人,他重傷之後難以承受。

“今天不行,明天還要早起看日出呢。”

蔣星河不動聲色。

“明天不行麽?”

“行。”

“明天加倍。”

“你還要收利息!”

蔣星河笑,捏痛他的臉。

他們在古城牆上看了小城的日出,他腿疼,是蔣星河背他上來的。

他體力實在太差了,走兩步就喊累,又非要鬧着看日出。

蔣星河再把他背下去。

元奇趴在他背上:“我重不重?”

“不重。”

“他們都在看着我們。”

“讓他們看。”

元奇笑了笑,抱住他的脖子。

“明天早起跟着我跑步去。”

“我不想去。”

元奇不能做劇烈運動,他才不去。

蔣星河不容拒絕道:“必須去。”

“你身體太差了。”

元奇道:“你能不這麽霸道嗎?”

“大概不能。”

到住的酒店,元奇洗好澡出來,男人在床上等着他。

他知道他是要肉償了,可是每次性`事他都要死過去一次,實在害怕。

他磨磨蹭蹭地不上來,蔣星河的目光掃過來。

他更怕,脫了衣服乖乖上床。

他身上光溜溜地只穿了一條小內褲,鑽進了男人的被窩裏。

空調有點低,他顫栗着發冷。

“你不願意?”

蔣星河蹙眉壓上他。

元奇睫毛顫動,拼命搖頭:“不是。”

“乖,別怕。”

男人關床頭燈,身影覆蓋下來,這樣的溫柔令元奇張開雙臂和他相抱。

黑暗裏男人的溫柔像水一樣流淌,他吻他的眼睛、睫毛、鼻子和嘴唇,元奇和他纏綿地接吻。

被分開腿,慢慢地插入進來。

男人的動作很小心,很慢。意識像墜入海水的水藻,飄泊蕩漾。

元奇摟着男人的脖子,他粗重的喘息就在耳畔,潮濕而性`感。

下`身溫情跌宕地交`合着,被男人一下接着一下酸軟地頂動,送上潮浪的高峰。

房間裏是元奇綿長的呻吟。

忽然,“叮”的一聲,床頭手機亮起,一條短信進來。

「元奇,你結婚了嗎?新婚快樂,我祝願你幸福。」

羅寅的短信适時的出現在兩人的視野,雖然只有短暫幾秒鐘,但他們都看見了。

男人忽然猛地一記捅進他的身體,元奇吃痛地叫出聲。

男人激烈地喘息,被夾緊了。

“要不要回?”

元奇哆嗦着抱住他:“不用。”

男人開始征戰讨伐,剛才的溫柔忽然不見了。

他拿着手機給元奇:“沒關系,我看着你回。”

元奇被體內的兇器撞擊攪動地難受,他皺緊眉:“我說了,不回。”

他拂開男人的手,手機掉到地上,關機了。

元奇摸着男人的臉:“輕一點,我很痛。”

蔣星河看着他,從那幽深的眸子裏看不出什麽情緒。

只是他臉色蒼白,被頂得一聳一聳,大概很痛。

蔣星河把他抱起來,一下貫穿進最裏面。

元奇高聲吟叫,太滿了,他承受不了。

“慢一點。”

“好。”

蔣星河不再急着進去,而是又深又重地幹他。

每一次抽`插都極為沉重酸軟,慢慢積累着快感,像海浪一樣把他淹沒。

他呼吸不過來的求救。

這比疼更接近死亡,這是爽翻的窒息。

大腦連續不斷地綻放蒼白的煙花,元奇在高`潮中推拒:“不要,好痛……”

“就是要你記住疼的感覺。”

蔣星河在他身上起伏,捏住他的前端。

“不!”

他身體驟縮,讓他射。

“記得我是誰嗎?”

“星河……”

“不對。”

男人掐着他不讓他釋放,自己卻兇猛地幹進去。

“老公!”

“不對。”

“我、我要死了……讓我射……”

積累的快感在身體裏爆開,性`器不停在滴水。

在這種極端瘋狂卻不得宣洩的扭曲快感中,他要死了。

男人迅疾又猛烈地操幹着,被痙攣的媚肉絞緊,終于噴發着射在裏面。

整個射`精的過程冗長而震撼。

“記住,我是你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元奇張着嘴呼吸,像一條魚,喃喃地叫了聲:“哥哥……”

蔣星河臉色極為難看。

元奇奄奄一息躺在床上,男人在處理工作。電腦微弱的光映在他身上,只穿了浴袍,裸着大半胸膛,泛着情事後的餍足和性`感。

元奇半眯着眼瞧他,他像被車輪碾碎了,一塊一塊拼接不起來。

他知道他觸犯了男人的禁忌,他也不敢去撿手機。

羅寅發了這麽久,會不會在等他的回複?

可是他又能回什麽?

不如不見。

想起羅寅是慣性,聯系卻是痛苦。

他不想回複。

身邊男人忽然開口:“你在想什麽?”

他緊閉着眼,試圖裝睡。

“別裝了,我知道你醒了。”

元奇只好睜開眼,慢吞吞地:“沒想什麽。”

蔣星河冷笑:“想他也沒關系,反正也想不了幾天了。”

元奇不說話。

他覺得蔣星河有毛病,而且對他很不公平。

他們背對着躺下,睡去,氣氛僵硬。

開始了冷戰。

十二

第二天,元奇就感覺蔣星河的态度明顯冷下來了。他跟在男人身後,走幾步跑幾步,路邊有一只花紋餐盤,他駐足停留一會,蔣星河就沒了人影。

元奇到處找他,回頭一看,蔣星河在遠處階梯那等他。

他跑過去,沒說上話,蔣星河又走了。

這別扭鬧了一天,元奇在後面追了一天。

美好的蜜月有了不完美的句號。

他們啓程回國。

他們婚後第一次露面,有許多媒體等在機場。在關內都能感覺外面人山人海,蔣星河去拿行李,有粉絲送上花來,拿單反圍着他們拍。

元奇将帽沿壓低,無處可躲。

全程蔣星河和他沒有交流,元奇想幫忙,蔣星河将他隔開了。

當着粉絲的面,元奇不僅尴尬更有些傷心。

蔣星河在前面走,他在後面追。小跑了幾句,抓住了男人的衣角。人越來越多,受傷後,元奇越來越讨厭這些閃光燈。

前面擠得水洩不通,記者們高舉着話筒提各種各樣的問題。

蔣星河戴着墨鏡,一言不發摟住元奇的腰。他将人一路護在懷裏走出去。

外面如何喧嚣都像被隔在磨砂玻璃外,從他的視角只能看到男人的下颌,緊抿的嘴角和新冒出的胡渣。

元奇伸手抱住了他。

周圍粉絲尖叫連連。

到了車上,蔣星河想放開他,被元奇抱得緊,分不開了。

蔣星河想說什麽,青年已經鬼機靈地閉上眼,靠在他懷裏睡着。

蔣星河心想,這小子太滑頭了。他卻不知怎麽将他往懷裏帶了帶。

本來是裝睡,後來竟真的睡着了。下車都是被蔣星河抱下來的,他們依然住在蔣家,蔣麗芬下來接,蔣星河噓得一聲:“睡着了。”

蔣麗芬壓低聲音:“吃飯了嘛,媽媽給你做?”

“不吃了,我抱他上去。這兩天太累。”

“行,你也洗個澡。別顧着他忽略了自己。”

“我知道了。”

元奇已經醒了,可是他卻不敢動。

蔣家的別墅忽然變得像洪水猛獸,靜得可怕。

蔣星河抱着他上樓,把他放到床上。

青年緊皺着眉,睡得并不安穩,抱着他一只胳膊不松開。

蔣星河扯松了衣領,進去抱着他睡。

元奇的手機再度亮起,「阿沅,家裏的房子要拆遷了,你要回來一趟麽?要不,我讓你羅寅哥哥處理?」

家裏的老阿姨打了他許多電話不接,讓孫女發來了短信。

蔣星河拿過來看,輸入元奇的生日,沒開。

他點開自己手機,找到一張圖片,輸入羅寅的生日,開了。

他看着身邊的人,一點嫁給他的覺悟都沒有,眼神的冷意越發濃重。

手機裏寥寥無幾的聯系人,徐嘉敏、羅寅、阿姨,然後就是他。

元奇起了個備注:「魔鬼」。

蔣星河氣到想笑。

他點開相冊,裏面有幾張旅行的照片,粉絲的飯拍和很多的羅寅。

那時的羅寅還很年輕,存的時間也很久了。

很多很多偷拍的特寫,如果要翻完,也得用不少時候。

蔣星河把短信删掉,扔了手機。

心裏的火瘋了一樣熊熊燃燒,然而他面色平靜,抱着老婆睡了。

元奇不知道他在幹什麽,他只能瞎猜,聽到動靜好像是玩手機。

他靠近着一只野獸,與虎謀皮,膽戰心驚。

蔣星河時好時壞折磨着他,他的心情也起起伏伏。

早上醒來,蔣星河已經不在家了。

此後的幾天他都不在。

蔣麗芬還讓他放婚假,可是他坐不住,返回了公司。

徐嘉敏給他的第一份工作就是選劇本,一部都市偶像劇,一部古裝大IP,還有一部新型題材的犯罪電影。

他要開始進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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