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
便看不出表情的跟着宮女進殿了。
“娘娘,卑職太醫院清豐,不知娘娘哪裏不适?”
清豐年歲看着不大,約莫也就四十五六不到五十的樣子,可是已經是太醫院院首,宮裏各個主子瞧病指名讓清豐診治。穆清聽見帳外的聲音覺得自己有救了,遂道“熱……”再說不出話。
“娘娘伸手讓卑職把脈一瞧……”
“五殿下……奴婢參見五殿下……”內殿正在瞧病中,外殿驀地便聽見太監宮女的聲音。清豐眼睛一瞄,就見五皇子長發披散,只着一身單衣濕淋淋的從外殿走進來,急忙起身跪在邊兒上。
“怎麽樣了?”緝熙發問,在昭陽宮外看見沒有侍衛的時候緝熙驀地腿就要發軟,及至進殿之後看見候着的奴才們和裏面亮着的燭火才覺着提着的氣緩緩放下去。
“娘娘脈象勁實有力,只是……”清豐眼睛一看正在冒青煙的香爐欲言又止。
“下去吧,那爐子也一并帶走。”
清豐便抱了那香爐轉身就往出走,多餘的話都沒說一句,連五皇子渾身濕淋帶了血也不問,只抱着爐子走自己的。
綠竹付榮生等人眼瞅着太醫抱着個爐子轉身就走,互相看了幾眼魂兒都要飛走,這是有人要害娘娘啊。
“都出去,在殿外候着,不叫不許進來。”
幾個奴才這時都沒了主意,停了半晌終于往出走,只綠竹拉着不走的緑萼道“我們娘娘……”
“她好着呢,再不出去我不敢保證她好不好。”
于是宮裏頃刻間其餘喘氣的便退了個幹淨,只餘帳子裏這會嘤嘤嘤要哭的人和帳外渾身濕透血水雨水混流的人。
緝熙在帳外站了半天,擡手一把撩開床帳子,撲面而來一股幽香和着女兒家的體香,打一眼就看見半截白嫩白嫩的肌膚,裏面的人将衣服蹭上去露出了後腰,緝熙腦子一木,再一看躺着的人臉蛋,忽的一下,床帳子被放下了,緝熙轉身朝湯池子走。
湯池子裏照舊是冒着熱氣,緝熙三兩下将衣服脫幹淨,蹲□拿起瓢子舀了一瓢水兜頭倒下去。一道高瘦寬肩膀的身子從後背到胸前纏着一道白布,大腿上也纏着一道白布,這會白布都泛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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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頭澆了幾瓢子水,扯了布巾子擦着頭發往出走,幾步路的光景,這人腦子裏不知在想什麽,只看見眼睛黑沉?痢Ⅻbr>
“疼……”
再掀開床帳子,裏面翻滾了好半天的人已經滿臉都是淚,見進來個人只道疼,本就壓抑着嗓子的,再叫疼那就簡直了,一股子女兒氣鋪天蓋地,像是巨浪頃刻将人打翻沉入海底,一沉,再沉。
穆清身子已經軟癱成一汪水,大腦更是一灘漿糊,可是她還是看清了此刻上床的人沒穿衣服。
“你怎的不穿衣服……疼……”穆清說不上來那股子難受勁兒,只一聲聲說疼。
“哪裏疼?”緝熙伸手一捉正歪着腦袋哭的人,聽見叫疼聲皺了眉頭,莫不是那藥能傷着人,可是往日裏并未見過有喊疼的人。
緝熙體溫極低,伸手捉起捏着被子不願意被抱起的人強硬捏開那手将人攬在懷裏,也不管自己後背的傷口都要掙開,大腿上的傷早在飛腳踢嚴五兒的時候就撕裂個徹底。
穆清渾身發燙,當身子一碰到那泛涼的胸膛時便不由自主粘上去,反身自己摸索着要将自己身子全部貼到人家身上。
冷不丁身上鑽進個泛着香氣一團火一樣的身子,柔軟,香馥,還帶着嬌滴滴的嘤咛聲,緝熙腦子都木了,只低頭看着自己懷裏的人,半天了伸手從穆清腋下舉着人完全放自己身上。
“哪裏疼?”頭臉不由自主就要往下埋,直将鼻子戳進那香嫩的脖頸裏才罷了,緝熙粗着嗓子問,幽暗的帳子裏兩人說話聲音都不大,一個低沉發粗,一個嬌柔的要滴水。
“哪裏都疼。”兩具身子相貼,穆清便稍稍清醒了一些,可自己手已經攀上了別人膀子,腦子叫着放開,手指自己不放開,一方難受,一方羞恥,穆清挂着眼淚珠子說哪裏都疼。
“嗯。”緝熙應了這麽一聲便不說話了,他知道穆清也不是真疼,只是對于這種感覺不知,然,他也是對這樣的感覺陌生,只感覺腔子裏的血奔的也有些快。
“熱……”
擡手緩緩摸着懷裏人的後脊背,等過了好半晌才顫顫抖抖的将自己手從已經蹭起來的裏衣底下鑽進去,觸手的肌膚滑膩的簡直叫人害怕,緝熙臉頰發紅,慢慢摩挲了半晌,一會之後“喀嚓”一聲,穆清上身只有脖子上挂着的小衣還留在身上。
腦子早就成了漿糊,這會身上驀地一涼穆清也就舒服的喟嘆一聲,那一道聲音簡直能叫人喪了理智,然緝熙這會是害怕夾雜着要發瘋的克制,自己一時間簡直想要哆嗦起來。
這會緝熙半躺靠着床頭的多寶格子,長發披散在肩上身上,穆清也是長發披散着,兩人胸膛貼着胸膛疊在一起,頭發互相纏繞。緝熙身上起先是冰涼的,可是這會也溫熱了起來,長手長腳的展着,身上爬着個女兒家。穆清歪扭着身子蜷腿趴在緝熙身上亂動,通身都是粉紅冒汗,鼻頭也發紅,這會正将自己的雙腿努力放在人家腿上,潛意識裏她知道她能放在這雙腿上,且人家願意讓她放。此刻原本端莊無比的靜妃娘娘已經糊了腦子,只剩本能和潛意識。
“知道我是誰麽”緝熙呵出了一團熱氣,長胳膊下去已經脫了穆清的亵褲,他也只剩下本能了。
穆清不答話,只是側着腦袋看了緝熙一眼,末了就難受的發哭,其實本就一直哼哼唧唧的在發哭,這會不理會緝熙的問話,将自己側臉也貼上發硬的肌膚,自己磨蹭着緩解皮膚的難受。
緝熙也是不在意穆清回答與否,手指自己伸下去摸了女兒家雙腿、間一把,末了就像是受到驚吓一般立馬收回手。
作者有話要說:我就說明天更一章肥的 你們非要今天更 現在不上不下更難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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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破身
緝熙盯着自己手指看了半晌,半天了才将手指放到自己鼻端嗅了一下,他本是個面皮發沉的顏色,可是這會臉通紅,嗅了一下手指又将手伸下去抹了一把,再伸上來嗅聞,如此重複好些回,直到身上的人一聲聲道疼一聲聲道宣太醫的時候才罷了這舉止。
緝熙在宮裏放了個宮女,本就是要寵幸的,可是臨了了他卻是沒能真幸了那宮女。當看見宮女大張雙腿間的東西時緝熙只看了一眼就沒了興致,不對,感覺不對,味道也不對,就連樣子也有些個惡心,怎的長成那樣個奇怪的樣子,濕黏黏黑咕隆咚一團子,惡心人不惡心。
可是這會子,這人仿佛上瘾了般一股股的聞着穆清雙腿間的味道,發情雄獸般循着雌獸的味兒咂摸着,忽然就有些想看看穆清雙腿間長什麽樣兒。
說想看那就要看見,立時一舉将人平放在床上,卻是被糊了理智的那個勾着脖子絞着大腿的糾纏着,一時也撕扯不開,于是只得任着吱嗡哭泣的人糾纏在自己身上,折了上身去望女兒家的雙腿間。
立刻就動彈不得了,還是覺得怎的長得那樣奇怪,可是不惡心,那氣味兒聞着不知怎的也順的很,聞不夠一樣。歪歪扭扭着身子看了半晌,末了扯着穆清一只大腿将兩腿扯了個大開。嫩白嫩白的齒丘上稀疏的毛發已經卷曲潮濕的不成樣子,粉紅的皮肉上兩道道更加粉紅的瓣兒,中間筷子頭粗細的眼兒幾乎沒個通路。
緝熙眼也不眨的将女兒家的器,物看了個透徹,看完底下,轉頭瞧了眼側臉搭在自己胳膊上的人臉蛋,見五官都皺在一起滿臉汗道子和眼淚道子痕跡的人只将嘴唇快要咬出血窟窿,分出了些理智想着懷裏的這個總也是要哭,疼了也哭,不疼也哭,旁的就一點點理智也分不出來了。
“宣太醫……我病了……病了……”穆清只是眼前發紅,這回連努力往人家身上蹭也不頂事兒了,只覺得心裏有股子說不上來的渴望,身上有股子說不上來的難受,大半天解不了那難受勁兒,竟是自己将自己的大腿上掐出了些指甲印,只難受的想要立時有個潭子泡泡,亦或是嘴裏放個什麽東西咬咬,怎的有這股子發狂的感覺,連哭都覺得難受,一手纏在身邊人的脖子上,穆清不知如何讓自己不難受,只是想要動動蹭蹭身邊的人。
這會,穆清怕也不知身邊之人是誰了,只是要發瘋的想要尋個東西解了肚裏的不滿足。
“這就宣,這就宣。”緝熙頭發四散,後背早就有血道子往下流,可這人一手摁着穆清亂抓亂摸的手全然不在乎,另一手抓着已經皺巴在一起的小衣,照舊是一撕扯就扔在邊兒上了。
這回,兩人都是布絲兒都沒一個了。
“你宣……宣太醫了麽……”仰臉瞧着半撐着身子的人,穆清眼睛都有些對不準了,只是嬌怯的別無他法的央求這個唯一能說話的人。
一雙杏核大眼帶了水汽那樣看人一眼,若是聖人該怎辦?緝熙不知,只是喉嚨下意識的一滾,低頭用嘴碰了那大眼一下,道“宣了,這就快來了。”邊說話邊小雞子啄米一樣碰觸着穆清臉蛋。這只是他下意識的動作,他還學不來人家房事的種種。
這會帳子裏已經極為濕熱了,緝熙身上也有層細汗,幽幽暗暗的床帳子裏,緝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物事,察覺穆清一驚神智都有些發昏,終于半拱起身握着自己對準了女兒家嬌嫩的部位。
這人做事全憑本能,當然曾經也不屑研究男女之事,當然也不曾有過怎樣善待女兒家,這時竟是握着自己對準了那筷子頭粗細的眼兒,腰腹一動,直直将自己戳了進去。
“啊……”外殿的綠竹一幹人等只駭的發瘋,這樣凄厲的聲響兒,該是受了怎樣的折磨,況且那聲兒還是主子發出來的,一時都發瘋了,不顧付榮生的拉扯死活闖進了外殿。
腳步噼裏啪啦的響聲中,緝熙一手捂着穆清的嘴,一邊轉頭呵斥外面“都滾出去!”
綠竹駭的捂嘴,她已經到內殿門口了,床前的地方扔着主子的小衣,床榻裏邊也在動彈,眼見着這些,綠竹只覺得血都沖到腦子裏,一時也顧不得其他,撲上去就要救主,五皇子這個衣冠禽獸,皇上的後妃也敢糟蹋!
下一秒,還未邁進第二步的綠竹軟軟就癱倒在地上,像是靜妃頭上的箍子從帳外飛出來直直砸到了綠竹的腦門,鮮血咕咚亂冒的時候人也暈過去了,同時還有一聲極狠戾的“滾出去!”
一幹奴才都吓了個半死,只将綠竹拖下去将殿滕出來,一會之後殿裏就沒半個奴才了。
穆清已經徹底醒了,被疼醒的,她驚駭莫名的看着自己身上人,再看看自己□,平攤着連喘氣的力氣都覺得沒有了。□被捅了個燒火棍,直捅進了心髒,她下一刻就要死了吧。
身體仿似被劈成了兩半子,半天以後,終于帶着哭聲和道“你要殺了我麽?”說罷已經覺得最後的力氣都用光了,實在是要疼死。
緝熙額頭上冒着青筋,他不明白到底哪裏出了錯,可是他□也是要斷了一般的疼,明明他沒有做錯的,明明就是這樣的,怎的她這麽疼,他也這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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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那點疼他是能忍受的,只是沉默的看着原本滿臉粉色的人這會臉煞白有些不知所措。
緝熙還是少年就長了個不似凡人的物件兒,穆清本也是個身量修長的身條兒,然這會穆清身子實沒有長開,胸前也才是個桃子樣兒大小的隆起,冷不丁硬生生給戳進去,那不抵是上了個大刑,怕是死人都能給疼醒了更何況穆清這麽個受不得疼的人。
“我^……沒想殺你。”緝熙笨拙的蹦出一句話,擡身看了看兩人相連的地方,不知為何,他總覺着兩人這樣相連着很好,嗯,是很好。于是就在穆清疼的死去活來緝熙□也疼的當口,這人驀地便很高興了,很高興之後□的那點疼就不在乎了,後背和大腿上血将被子染了個透他也是不在乎的。
穆清淚眼朦胧的看着緝熙半晌,不明白眼下是個什麽境地,可是慢慢兒的除了疼怎的骨頭縫兒裏又開始熱,慢慢兒皮膚重又開始變得薄透薄透,指尖又像是敏感的能感受到空氣的流動,一方疼,一方又是這樣奇怪的感覺,再細細一瞧,怎的身上正在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的人像是很高興,竟像是在笑,一時間出離憤怒,穆清恨不能将身上的人給嚼碎了。許是重新竄上來的感覺抵消了些疼,穆清竟是有力氣将胳膊攀上緝熙的脖子,下一秒,緝熙眼睜睜感覺自己膀子被抓了幾個血道子。
側眼瞧了瞧自己膀子上的指甲,見那指甲用力的都發了白,于是緝熙便沒作聲,血都那麽流着了,破點油皮也算不得什麽了。
“還疼着麽?”
穆清不做聲。
于是緝熙稍稍一動,下一秒穆清哼叫了一聲,緝熙便感覺自己膀子上的指甲又往進鑽了鑽。他也不在乎膀子了,又慢慢動了一下,倒吸口氣的同時感覺後脊梁被箍的陣陣發麻。
再看穆清,已經連抓人的力氣也沒有了,緝熙每動一下,她就疼得恨不能死去,加上旁的感覺,只覺身不如死。
緝熙撐着膀子在動腰身,見穆清的樣子實在可憐,遂終于俯下頭重新小雞子一樣到處亂拱,慢慢兒抿着穆清帶了淚水的眼睛,抿着發紅的鼻尖,再悄悄碰了碰那被穆清自己咬的紅腫的嘴唇,一下一下慢慢兒碰着,滕了一只手出來在穆清細長的脖頸上膀子桃尖兒上慢慢兒摩挲着,漸漸兒穆清便止了哭聲兒,□依舊疼,可是骨子裏的癢已經堵住了那些疼。
緝熙是不懂得在這事上取悅別人的,他只是覺得若是穆清疼了,他這樣的動作能讓她不疼,遂頂着腦袋在穆清身上亂拱,一雙大手也摸着那滑膩的皮膚,慢慢兒他簡直覺得他要親不夠摸不夠一樣,□也随着湧出來的血液進出的輕松了些,一時緝熙感覺自己要上天了。
終于穆清重又神智糊了,兩只膀子都勾在緝熙脖子上了,如此緝熙便甚為歡喜,俯身親親穆清的嘴唇,又覺得親了嘴唇聽不到穆清的聲音,于是緝熙就在又想聽聲音又想親嘴兒的矛盾中将自己□的物件兒捅進捅出,直瞪瞪看着身下慢慢兒發紅的身子,有那麽一瞬覺得自己腦子也糊了。
“咿呀……”外殿候着的一幹人驀地便聽見這樣一聲尖利的嗓子,一時間都愣住了,一些大宮女原本發白的面皮驀地變紅,擔驚受怕了一晚上這時候便不擔心了。付榮生咳嗽了一嗓子,看着檐下變小的雨絲兒摸着下巴上不存在的胡子自言自語“不知那刺客抓住了沒有。”于是爾蘭也清清嗓子說話“定是沒抓住,要不然殿裏的侍衛怎的還沒有回來。”于是衆太監宮女重又沉默,面皮紅了大半晚上。
大雨不知何時轉為小雨又轉停,月亮都斜了的時候昭陽宮內殿裏有人還未睡。床榻上這時已經是滿床血跡,緝熙後背大腿上的血幹了又流,流會又停,斷斷續續将床榻上的一應寝具染了個血紅,加上穆清因破身流出的血,緝熙心滿意足的覺得兩人的血可算是融到一起了,這算是生死契約,兩人連血都融在一起了,不能再分開。
緝熙也算是頭一回經歷這樣的事兒,一時把不住,也顧不上穆清怎樣,一直到這回終于筋疲力竭的瀉出自己,再一看穆清,過了那個勁頭早就昏睡過去,于是緝熙擰着眉毛端詳了穆清半天,最後強撐了最後一點力氣親了親穆清嘴唇兒然後下一秒一頭紮下去就睡過去。幾天幾夜不睡覺他都沒什麽事兒,可是今晚真的是失精血太多。
二日,穆清未醒之時緝熙起身,看着一床榻血跡糊糊的東西,只悄悄将穆清搬到邊兒上扯了被子單子團好,下床穿了自己昨晚還濕着的單衣抱着那血跡斑斑的東西出了昭陽宮,只讓殿外的奴才們好生照看着她們主子,旁的話一句也沒交代。
且不說穆清這頭是如何光景,單說倦勤殿裏的嚴五兒。
嚴五兒一夜未睡提防着他家主子回來發瘋,等了一夜只自己将自己險些吓了個失心瘋。一忽兒想着萬一主子回來就說那催情香明明是你着人制成的,這回我們是按你的吩咐辦事你不能怪我們,一忽兒想着萬一主子發瘋就先逃出去,至于安公公他是管不着了。
及至等了一夜,正迷迷糊糊要睡過去的時候突然倦勤殿門被踢開了,嚴五兒立時一個激靈貼牆站好,結果等了半天沒看見主子發瘋。
“殿……殿下?”嚴五兒磕磕巴巴叫了一聲,看着殿下手裏抱着一團血跡斑斑的被子想着莫不是主子已經發過瘋殺死了安公公和那叫做楊虎子的侍衛?
緝熙擡眼看了嚴五兒一眼,思索了半晌“去叫清豐将所有□都銷毀幹淨,叫安标過來見我。”
嚴五兒戰戰兢兢看了主子半晌,見主子稍一動立時拔腿就竄出殿,不管怎樣,他活着就好,只是他不明白明明主子費了好大的力氣弄出了那催情香,怎的突然就要銷毀幹淨?莫不是和那靜妃有關系,是了,肯定有關系,要不然主子怎的就在尚寝局将催情香放在昭陽宮那香就要被毀掉,往日裏在別個娘娘處放過多少回也不見主子動作,這回怕是他主子真是要惹麻煩了,竟然看上靜妃娘娘,那可是殿下的母妃啊!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大家的雷子手榴彈 實在是破費了 尤其是兔兔和千千公子和花兒 老是看見你們破費 實在是很感謝感謝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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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知道我其實專業是看小說不是寫小說的啊╮(╯▽╰)╭ 深深知道追文和看文太瘦的各種趕腳 遂 更文晚和章節太瘦 不是不願 實非不能啊 星期一到六整天整天的課 間或還有三個晚上上課到八點半 每周只有星期日早上有個休息時間 下午又要去跟診 于是乎 更文晚還有章節瘦還請大家諒解 有時候本來一個章節是有一個主題的 可是時間不允許我就只能半截子剎住車 所以有時候看着怎麽一兩天也不見說什麽事兒 ╮(╯▽╰)╭
☆、46催情香
安标安公公是尚寝局的大掌事,這人面白無須又長了一個圓臉大肚皮,看着倒是有些個喜慶的樣子,平日裏這安公公也是應了他那臉面的模樣時常笑嘻嘻的,只是這會這安公公再是笑不出來了,他被傳話,五皇子叫他去倦勤殿。
娘耶,那可是倦勤殿,那可是五皇子,宮裏除了嚴五兒還有奴才進過倦勤殿麽?那自然是沒有的,這回他要進倦勤殿了,且不說宮裏的種種傳言,他可是親自見識過五皇子厲害的,這回他進去也不知能不能留個全屍回來。
戰戰兢兢的進了倦勤殿,目不敢斜視踏着腰往進走,将将走到殿門外,就看見五皇子發也不束一身血糊糊樣子坐在凳上,臉上看不出什麽表情。這情景,安标看着膽顫了幾顫,下意識的咽了口水,自己思索了自己最近的活兒,尋思了半天沒尋思出個繩頭兒,遂只得慘白着一張胖臉跪下問安。
“奴才安标見過殿下。”
緝熙不說話,看殿門口的人半晌,半天了驀地起身,走出兩步,一腳将那白胖太監踢翻個跟頭,也不說緣由,也不說旁的,只是沒來由的一腳。
這安标車轱辘一樣圓墩墩一團子連着滾了好幾圈才暈頭轉腦的停下來,停下來也不敢說別的,額上手上被蹭掉的油皮子也不敢抹一下,只重新跪好聽候五皇子吩咐。
倦勤殿連着新來的宮女凝香算上,統共三個人,再加上一屋子的狗,這就算是偌大宮殿裏的所有活物兒,此時那一屋子狗都出去也不知竄到哪裏了,凝香自己一個人在偏殿,安标能看見的地方就只有五皇子一個人,森森的宮殿裏裏靜悄悄的只剩下一個方才還将自己踢翻個跟頭的五皇子,這五皇子還滿身的血跡,安标心都跳到嗓子眼兒,只要吓死。
“我問你,昨日昭陽宮靜妃處安排侍衛的事兒可是你安排的?”
安标正吓得要死之際聽聞五皇子問話,顧不及旁的連忙回話,邀功一樣的連忙點頭“回殿下,是奴才安排的,那侍衛也是個懂事的,斷不會亂說,奴才早早就查過了,依靜妃的性子,事後定會事事都聽殿下您的,皇上跟前有您露臉的時候……哎喲……”
豈料安标話沒說完,那站着的五皇子當嘴一腳就踢過來,這安公公哎喲之後一低頭,兩顆門牙混着血水順着那碩大的肉肚子蹦跶了兩下滾到石階子上,留下個清脆的聲音還往出滾了尺來許。安公公險些嚎哭出來,捂着嘴巴一時不知他到底做錯了什麽。早知道這五皇子陰晴無常,可自三年前他跟着五皇子給受寵的妃嫔們打點侍寝一事他就從未受過這樣的毒打,雖說他之前也只是個過氣貴人的掌事太監,可五皇子将他弄到了尚寝局,從此宮裏哪個奴才不高看巴結着他?就連那些主子們也得仰仗着他過活,他當是祖墳上冒了青煙讓他跟上好主子了,原來天爺在今兒等着他呢。
“靜妃是你個狗奴才叫的麽?靜妃的性子是哪樣你倒是清楚的很。”緝熙眼睛一眯,再不複昭陽宮裏的模樣,只身上散出的東西要将人凍死,本還要再踢打一番,可一擡腿實在是撐不住了,腿上的血都流到靴子面兒上了,遂只出聲罵道。
若說安标這兩腳挨得糊塗,後面這五皇子說的話他就更是聽的糊塗了,怎的怎的這五皇子口氣裏的意思像是他給靜妃弄個侍衛弄錯了?可這不是你的吩咐麽,怎的這時候好端端要這樣毒打一番我。安标再是個奴才那也是有個奴才的性子,這會實在覺得稀裏糊塗就被這樣打一番冤枉的很,遂出聲“殿下,按着慣例給受寵的妃嫔放□是您的意思,靜妃近些時日椒房專寵,是該長規矩的時候了,奴才……是奴才安排的侍衛不懂事還是那賤人不懂事?”
安标門牙掉了兩顆,說話含含糊糊血水滴滴答答,可這番話還是叫人聽見了,去給太醫院傳話的嚴五兒剛進來就聽見這話,只心裏暗叫“完了完了,一會該叫人給安公公收屍了。”
再一看站在檐下的主子,嚴五兒都覺得這安公公實在是長了肥油将那腦子添了個滿,還敢叫靜妃賤人,真是……哎呀,這回又得死人了!
這安标真是被五皇子兩腳踢壞了腦子,本來五皇子第一句話出來他就能察覺出這五皇子那話裏的意思靜妃不同于別個人,可這奴才平日裏活泛的腦子今兒是徹底歇着了,竟是說出了後面的那話。叫後妃賤人這也是宮裏大掌事們慣常有的,五皇子素來對後宮妃嫔厭惡的很,這安标想順着五皇子意罵後妃遂叫了靜妃賤人,這回真是給自己闖了大禍。
緝熙是徹底不說話了,陰鸷的一眯眼睛,嚴五兒瞬時覺得這樣的五皇子他好長時間未見過了,早幾年前領着他去弄死各個小太監的小孩兒又出現了,心一提,下一秒就閉上眼。
“啊呀……”慘叫一聲之後,安公公癱在地上了,兩腿都呈不自然松弛狀。
緝熙原本是想要撕碎安标的嘴的,可随機看着自己大腿上的傷口變了主意一腳踩上了那太監的轉子骨,悶響之後安公公就暈死過去了。
“站着幹什麽?!給這狗東西長長心!”說罷話緝熙就進殿了,留下心驚膽戰的嚴五兒走過去察看已經變成一灘肥肉的東西,半天才氣呼呼的看了殿裏一眼,只覺得這主子實在是動辄殺人打人惱恨的很,這安公公明明就沒錯,事兒你吩咐下去了辦不辦都殺人打人!
沒了辦法,嚴五兒找了一瓢子涼水潑到安公公臉上,邊聽着安公公少了門牙漏風的嘴裏的慘叫聲邊給安公公長心。
一會之後。
“你是說殿下……靜妃……?”安标不敢置信的看着嚴五兒。
嚴五兒肯定的一點頭。
安标瞬間震驚了,原來是這樣,難怪今兒他被這樣一番,若是真叫那侍衛進了昭陽宮,這會怕是沒他了,那侍衛指不定已經成碎肉沫子了。可是,可是這五殿下真是……真是要幹出這樣的事情麽?!安标癱着望望天,覺得當朝這是怎麽了,先是皇上奪了太子妃,後又有五皇子要奪皇上後妃,這是怎生一個亂象。
“我叫人送安公公回去,今兒殿下還留着您,怕是您那位置坐的穩着呢。只是回去之後就安生看着您那尚寝局,殿下說是那□要被毀了,往後您也不用往侍衛司跑着找侍衛了,當然那簿子上趕緊沒了靜妃娘娘的名兒,回去您可得小心伺候着靜妃娘娘吶,你我都跟着殿下,這事兒您且上點心。”
嚴五兒一番話說完,安标一想起先前他還叫靜妃賤人,娘咧,他還活着啊!摸着自己殘腿的安公公想着殿下真是仁慈了,按理說不合心意這會沒他了才是。
着人悄沒聲兒挑小路送回去安公公,嚴五兒不情願的進殿給主子換藥換衣服,想着可算是了了這事兒,若是一直給後妃弄侍衛,萬一侍衛嘴不嚴或是後妃生了歹心,那五皇子連同他是死無葬身之地啊,可算是完了這事!
□到底是個什麽東西?這東西就是個催情香,就是昨晚上昭陽宮裏那熏香爐子燒的東西。這東西怎麽來的?這正是太醫院院首清豐的傑作。五皇子三年前逼迫清豐做了這東西,當然更是坦言跟清豐說這是下給後妃的,五皇子是很不願意說謊話的,尤其這樣脅迫人的時候他更是不願意說謊話,只說你做不做,不做可以,做也可以。清豐當時脖子被攥在五皇子手裏答應了這事兒,弄出了這熏香。平日裏熏自然是沒事,只是晚膳裏上一道黃鳝這事兒就成了,熏香不再是熏香,熏香就成了催情藥。
昨晚昭陽宮的晚膳裏頭當然有清炖黃鳝湯,當時穆清因了天熱吃不下旁的,倒是那黃鳝湯多進了好些,宮女太監自是吃不到主子的膳食,遂後來穆清那樣發作奴才們無事便是這個緣由。
五皇子到底弄出這樣後宮禁用的東西所為何事?三年前,五皇子出宮五年後将将進宮,出宮後的五皇子再進宮來,那就不再動不動夜裏去砸死太監奴才們了,回來的五皇子不再翻着白眼珠瞪人,奴才們再一看五皇子的時候就發現這五皇子木木讷讷縮着膀子,只是個子竄的快。原本宮裏的奴才們常年見不着五皇子,自打某一天之後,後宮裏的奴才們仿佛到處都能看見那五皇子的影兒。只有嚴五兒知道那主子還是那樣的主子,只是心思深沉了許多,還變得*讀書了。
然他悄然出宮好些年也沒人注意到,有了家宴說找不見五皇子皇上也就不再過問,只是罵五皇子沒規矩就不提了。出宮回來的五皇子開始行蹤不定了,可是家宴會出現,出現了皇上也沒有多注意。
當時嚴五兒時常能看見倦勤殿裏冷不丁冒出個陌生人,冷不丁冒出個陌生人,心裏怕得要死,總覺着他跟着的主子在謀逆着大事兒,興許在逆謀篡位也說不定,當時嚴五兒總是存了心思要跑路,不再跟着這樣讓人害怕的主子了。
可是他終究也沒有離開,一直在倦勤殿裏守着五皇子,守着守着,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