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把根留住,把受憋死
作者有話要說: 嗯...貌似我又開拓創新了...這也許是言情史上最不和諧的性生活了...落差有點兒大...看前請各位大人先做三個深呼吸,不然看完真的會覺得憋...
早些年,汪顧的擇攻标準很明确,長相好,性格好,技術好。于是她每天都能高高興興上班去,平平安安回家來,生理和心理健康的不是一般二般,只要工作不算太忙,她就基本不用化妝——□得飽,當然面色紅潤。正是所謂的自然美。那當年,她從來沒想過自己還會有遭遇不和諧性生活的一天,直到今時今日。
老實說,她早預着這天了,打從跟師烨裳上床那天起,她就做好了被壓的準備。倒不是多渴求,而是她十分了解師烨裳的脾氣:那只驢精,其實老早就對她意圖不軌了。你別以為驢精在上她之前沒做功課,人家只是受性使然,沒有當攻的天賦而已。
話到這裏,汪顧又要拿李孝培的格言說事兒了。
李總攻曾經說過:“當攻靠的不是技術而是氣勢。”瞧瞧,這話說得多真理。師烨裳當攻,啥都不缺,就是缺了這份攻君的氣勢,所以現在汪顧怕歸怕,卻是很想對她說,你別以為拿條紅領巾嘣嗒嘣嗒的扯着像彈棉花一樣就能當女王了,當受那麽多年,我還從沒見過哪個女王攻會因為怕地板涼而像只剛出生沒長毛的小貓一樣踮着腳尖走路還帶瑟瑟發抖的呢...
師烨裳的老房間雖沒有新居那間大,但不含浴室也有五十多個平方。衣帽間在浴室旁,離卧榻足有六七米,師烨裳剛出來的時候還能勉強裝出點兒潇灑風流的樣子,可走到一半就實在撐不住了,開始小跑着撲向汪顧。
汪顧知道她生來就身子骨弱,夏天時候一番感冒中暑更消耗了她本就不多的元氣,此時她光着身子,在25°C的環境裏畏寒也實屬正常,于是怕不怕的都兩說了,只趕緊半坐起來,朝她敞開懷抱,等到把她摟進了被窩裏才賤兮兮地晃腦笑問:“哦喲,師總,你小時候得是多好的學生啊?你看你這紅領巾,都洗得白成這樣了還留着吶?”她伸手去揪它,可師烨裳死捏着不放,“咱不要了它好不好?你要喜歡收藏紅領巾我改天給你訂,要CARTIER的,還是LV的?要不FENDI的?讓FENDI給咱鑲一圈紅毛毛,冬天有毛毛戴着舒服,能當圍巾用呢。”
師烨裳才不理她,專心致志地靠發抖産生熱量。汪顧一瞧她如此示弱,心就軟了,心軟了眼神兒也就跟着散了,她在師烨裳額間親來親去,卻愣是沒發現師烨裳的眉間又浮現出一個“王”字...烏龜正朝小瑪麗狂奔而來,這次是長翅膀會噴火的那種,換句話說,她死定了。
“給你。”師烨裳甫一發抖完畢,便冷着臉皺着眉将那根燙得像領帶一樣平整的紅領巾撩到她面前,她剛樂得要去接,又聽師烨裳說:“把自己的眼睛蒙起來。我蒙就怕勒着你。”
汪顧雖然早有準備,但聞言仍是一驚,眼睛瞪得像馬眼那麽大,喉間聲帶和腿上韌帶一并輕顫,背上冷汗也滾滾而下,“不、不會吧?親愛的,我、我不都聽你話不動了麽?我都不動了,你還擔心啥呀?就、就、就按剛才那樣做呗,挺好的,挺好的,都說這事兒一回生兩回熟嘛,嘿嘿。剛才你生,一會兒你就熟了,所以...所以可以不蒙眼睛嗎?我怕黑~”汪顧哭喪着臉幹笑裝可憐,表情堪稱豐富。沒去當演員可惜了。
不過她也挺想得開的,就這還覺得幸運呢——蒙眼好過綁手,要是師烨裳把她兩手綁在床頭,色迷迷地看着她嬌蠻地扭動,那她日後可就真的顏面無存了。
“少廢話,蒙還是不蒙?”師烨裳寒臉挑着半邊眉毛,将右手攤到自己面前,翻來覆去地看,似乎很滿意自己那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很光滑的指甲,“不蒙就——”
“分床!”汪顧舉手搶答。
師烨裳給了她一個嘉許的笑容,随即下巴一擡,示意她趕緊把自己眼睛蒙上。
可憐的汪顧經過一番負隅頑抗之後覺得自己已經盡力了,能死了,于是乖乖地用紅領巾蒙住自己的眼睛,反手在後面系了一個松緊适中的蝴蝶結,随即十分贊許地點頭道:“好了,這下瞎了,看不見你了,成蒙面超人了...謝你開恩啊,我自己綁都不舒服,要你綁我肯定更難受。”她揚起頭,伸直手臂,作捉迷藏狀四處尋摸,“大爺您一會兒可溫柔點,人家看不見,會很敏感的。萬一我沒忍住叫得太響,怕會影響咱爸休息吶。”
人在五識缺一的時候,其餘四識就會變得出奇敏銳,尤其當缺少的是眼識。這便是蒙眼成為位列頭名的床笫調劑手段之重要原因。不過師烨裳蒙住汪顧的眼睛,意圖并不僅僅于此——她對情趣之類的東西興趣不大,主要是怕汪顧看着她,她會覺得尴尬。用古老哲人的話說就是:人家會害羞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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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牆厚,用不着你擔心。”師烨裳說着便輕輕推了汪顧一把,汪顧嘴裏喊着“啊——我是如此心不甘情不願地被推倒了,推倒了”,可在行動上仍是盡力予以配合。師烨裳看她在床間自動自覺地大張雙臂,躺成一個十字架,心下相當滿意,安慰地拍了拍汪顧的肚皮,她故技重施,又坐回了汪顧的胯上,眉眼是帶笑的,語調卻始終沒有起伏,“從現在開始,你除非忍不住了,否則不許出聲。”
汪顧被人蒙着眼睛,腦袋裏自然也是漆黑一片,她只能靠皮膚去感知師烨裳的觸碰,這聽起來十分惬意,但落到實處時,人多少都會有些緊張,特別是她還有被“金針”挑破“桃花蕊”的顧慮在,時下簡直是師烨裳動一下,她也得跟着動一下,倒不是有多HIGH,而是不得不,師烨裳那小貓爪子冰涼冰涼的,摸哪兒哪兒就得連起幾層雞皮疙瘩。“成吧成吧,你動作快點兒就行。”長痛不如短痛。她連做幾個深呼吸,放松了身體,全當自己在馬殺雞。快要被馬子殺了的雞。
天色漸漸亮起來,晨曦透過窗簾的邊邊角角擠進屋裏,與師烨裳一道參觀汪顧的裸體,但不能與師烨裳一道皺着眉頭思考問題:是先摸摸捏捏?還是單刀直入呢?要她設身處地的話,她當然是希望單刀直入的。畢竟同是女性,若本着欣賞的原則互相參觀裸體,大概是很難引起□的。她倒也知道汪顧原本是受,可她沒問過汪顧重不重視前戲啊——師烨裳開始後悔,後悔自己操之過急,過早地讓汪顧閉嘴,現在再問,汪顧肯定裝死不說。這可怎麽辦呢?
唔...師烨裳撓撓眉心,努力回想當初兩人第一次□時的情景,希望能夠從中尋得蛛絲馬跡。只可憐汪顧被她晾在床間,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失望于剛剛築起的心理防線根本派不上用場,汪顧便勾起嘴角,笑眯眯地自娛自樂起來。
她想:敢情您老人家是要跟我神交啊?
這個神交沒問題...可您也至少告訴我您都摸我哪兒了我才好配合您不是?
要我自己想嘛,您這會兒肯定又在摸我胸,因為我胸比您的大呀!自己身上沒有的,總會在別人身上摸夠本的吧?是吧是吧?接着呢,接着您該摸我肚皮。因為我肚皮也比您有貨,圓鼓鼓的,摸起來多好玩兒。能當鼓敲呢,砰砰砰砰、砰砰!威風鑼鼓!再往下您就該摸我那兒了,我那兒跟您那兒沒什麽區別,都是一片雜毛,比您密點兒罷了,所以按理您會高速飛過,直奔我那悲劇的桃花蕊而去。嗷,我的桃花蕊,小花花,小蕊蕊,你們被蹂躏得好慘,一會兒等開花了就更——诶诶诶!洞不在那兒!這也太靠上了,疼!
師烨裳之前倒是不知道汪顧在想啥,可她看見汪顧臉上風雲變幻的表情,一瞬就覺得她挺可愛的。暫時放下思考的事,她心道先捏把臉再說。于是她捏住汪顧的臉,好一頓左擰右扭——汪顧叫疼,正是由于這份心理落差。
該疼的地方不疼,你說惱火不惱火!
但,惱火又能怎麽樣呢?她總不好像個小受一樣哭哭啼啼地求說“給我,快給我”吧?
汪顧極其無奈地嘆了口氣,有心扭扭腰肢讓師烨裳不用擔心“操之過急”的事,畢竟這事兒沒什麽過急不過急的,憋着也是難受...她還要繼續想那操之急不急的事,突然又有個什麽東西貼到了她臉上。軟綿綿溫呼呼的,不像是貓爪子驢蹄子之類的東西,反倒有點兒像...嘴唇。
果真,一個響亮的“啵”聲在她耳邊響起。
原來師烨裳啥壞事也沒做,就是結結實實地親了她一口。
內心的□與現實的純情一時形成巨大反差,汪顧感動得差點兒沒哭出來——師烨裳,我錯了,我真不該把你想象成那號沒人性的攻。可你也不要太有人性了好不好?等做完了再親也不遲啊...啊....啊....我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