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讓我滾就滾,你當我是輪胎啊!”湘以沫坐了下來,“我就不走了!”看他那麽在意這些樹木,為了出口惡氣,非燒光這些花草樹木不可。
“你有本事就待在裏面別出來!”南宮寒冷鸷的眼眸陰森寒栗,甩身走出花房,“怎麽電還沒有恢複?”
“少爺,電源一接通,花房裏的火警感應系統就會工作,一感應到了火和煙霧,就會灑水,夫人還在裏面……”
南宮寒不耐煩地打斷了他,“你的廢話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多了?”
管家不敢忤逆他,只得照辦。電源一通,冰涼的水從四面八方飛灑下來——
投懷送抱
晶瑩的水滴,冷徹刺骨,好似箭矢一般朝着湘以沫襲去,割膚剜肉般的疼痛。她搓着雙臂,抱緊自己,跑出花房。
“你不是喜歡待在裏面玩火,怎麽出來了?”幽冷的聲音被料峭的寒風擊散。
湘以沫單薄的睡衣全部濕透,緊貼在她消瘦的身體上,勾勒着撩人熱火的身材。頭發**地披散在肩頭,低垂着水滴,凜冽的寒風一吹,她冷得直打哆嗦,惱怒地斜睇着他,抿了抿泛紫的唇瓣,“你把我的火澆滅了,你讓怎麽玩?”
一個女傭焦急地飛跑過來,“少爺,剛剛突然斷電,姚小姐受了驚吓,現在情緒不穩定。”
南宮寒一聽,霍然轉身,沒有片刻的遲疑,疾步快走。湘以沫想要跟上他的步伐,可是她凍得全身發抖,雙腳發麻,走不快。
“砰!”他一走進屋,随手将門關上。
“砰!砰!”湘以沫用力踹了兩腳門,可是南宮寒連頭都沒有回一下,徑直離開。
冷!好冷!
湘以沫感覺置身于冰窖之中,全身沒有一絲溫度,好像身體漸漸地在結冰,她無力地倚靠着門發顫,紫色的唇瓣微張,吐納出袅袅白色的霧氣,蜷長的睫毛翕動了一下,阖上了眼,沿着冰涼的門嬌軀緩緩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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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寒步入溫暖的房間,蕾絲窗紗,粉紅色地毯,滿地的洋娃娃,這間房的主人肯定在做着可愛的公主夢。
圓形大床上,被子拱起,不停顫抖。
“美娜,怎麽了?”南宮寒坐在床沿上,拉扯了一下被子,“你蒙着頭,是不是不想見我?”
她驀地鑽出了頭,一下子飛撲入他的懷中,雙手緊緊地環住他,“寒哥哥,我好怕……”
南宮寒全身一僵,蹙了蹙眉,“你怎麽沒有穿衣服?”
“睡覺要穿衣服嗎?”
此刻的姚美娜全身一^絲不^挂,瑩白的肌膚宛若出生的嬰兒一般細膩嫩滑,豐^盈飽^滿地胸部抵在他的胸口,南宮寒霍然察覺,她已經長大了,不再是個哭哭啼啼的小女孩。抓起床上的被子,披在她的身上,将她包裹起來,“不要着涼了。”
姚美娜垂下頭,咬了咬唇,她都已經這樣主動了,為什麽南宮寒還是無動于衷?死死地抓住他的手不放,“我怕,今晚你能留下來陪我嗎?”
“我還有事要處理。”南宮寒輕拍了一下她的手,示意她放手。
姚美娜掀掉被子,再次撲向他,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水潤潤的凝眸眨了眨,“有什麽事情比我還重要?”她吐氣幽蘭,故意用酥^胸蹭着他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襯衫,纖柔的指尖在他胸口畫圈圈。
趨之若鹜
南宮寒握住了她的手,“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
“我想成為你的女人!”姚美娜語氣堅定決絕,她微眯上眼,魅惑地主動遞上滑嫩的香唇。纖柔玉手慢慢地摸向他褲裆的拉鏈……
懷中的女人散發出處子的幽香,誘人可口,南宮寒猛然頭一偏,抓住了她的手,“不可以!”
“為什麽?”她睜開了婆娑的淚眼,“你有那麽多女人,她們可以,為什麽我就不可以?”
“因為你跟她們不一樣,我不能傷害你!”南宮寒扶她躺下,蓋上被子。
“你是不是嫌棄我?因為……因為我的腳……”眼眶中的淚水簌簌滾落下來。
“你想多了。”南宮寒捏了捏她的鼻子,“我只是把你當成妹妹,你是想談戀愛了吧,我一定替你找個好男人。”
看着他走出房間的背影,姚美娜的視線漸漸模糊,她誰也不要,只要南宮寒。雖然被湘如沫捷足先登,不過娶她并非南宮寒所願,他們只是挂名夫妻而已。只要能夠擁有他的愛,即使沒有名分也沒關系。
可是,他為什麽如此決絕地将她推開?難道真的嫌棄她是個殘疾人,她用力掐着沒有知足的雙腿,怨恨不已。
南宮寒大步流星離開,雖然一直把姚美娜當成妹妹看待,可是香體入懷,纖手觸及他的火熱,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總歸會有生理反應,他現在身體裏燃着一把火,無處可發洩。
“少爺,夫人她……”管家恭謙地說道。
南宮寒不耐煩地打斷了他,“夠了,我不要聽到關于她的任何事情!”他一拉開了門就看到湘以沫蜷縮着躺在門口,一動不動。
“好狗不擋道!”南宮寒冷斥一句,可是湘以沫依舊紋絲不動,他用腳碰碰她的手臂,“快醒,不要睡了!”她仍然沒有任何反應,腳稍稍用了點力,側躺的湘以沫仰頭而卧,臉色煞白如霜,唇瓣發紫,皮膚宛若冰塊一般僵硬。南宮寒頓時眉頭一緊,立馬脫去自己的風衣披在她身上,将她橫抱起來。
“少爺,要不要讓滕越醫生過來一趟?”
“這種人死不了,根本沒那麽必要!”
南宮寒抱着她直接走入自己的卧室,這還是她成為他妻子以來,第一次踏入他的房間。冷黑的色調,簡單的線條,即使在富麗堂皇,奢華炫目,也讓人感覺不到任何的溫度,冷得宛若一座冰窟。
“砰——”他随手将湘以沫扔在了床上,瞥了她一眼。
她臉頰上泛着兩片酡紅色,白皙的皮膚通透有光澤,仿佛凝了水一般,輕輕一戳,就可以溢出水來。細密修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着,好像蟬翼一般,泛紫的嘴巴微微嘟起,如熟透的櫻桃般可愛誘人。
南宮寒輕蔑的冷笑一聲,“怪不得那麽多男人對你趨之若鹜,的确誘人!”
惡言相向
“少爺,我去叫小林過來,把夫人身上的濕衣服換掉。”
“不用了,你去休息吧!”
“這……”管家一沉不變的臉上泛出一絲憂慮,将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默默地退了下去。
南宮寒坐在床沿上,“嘶——”随手扯去她身上輕薄的睡衣,動作野蠻粗暴,透着一股不耐煩。鷹凖般的目光落在這具誘人的**身上,瑩白柔嫩的肌膚如羊脂玉般細膩光滑,身材曼妙撩人,線條柔美。看到她身上那條可愛的hellokitty小內褲,冷鸷的寒眸驀地一滞,這個女人就是穿着這麽幼稚的內褲去勾-引男人?
小內褲已經濡濕了,他只能替她褪下,修長的手指撩起薄薄的布料,難免觸碰到她冰晶般滑膩的皮膚,沿着纖細柔美的腿緩慢地滑落下來……
南宮寒身體裏沉寂的一股火焰莫名地被撩動了起來,燎原之勢,不可阻擋。這種尤物放在家裏不玩,真是浪費。他驀地俯身壓住了她,吻住了她冰涼的唇,輕輕地厮磨啃咬,如果凍一般柔軟滑嫩。粗粝的手掌輕撫摸着她的臉頰,滑過光潔的瓷頸,撫過優美的鎖骨,捏了幾下飽滿的豐盈,沿着平坦的小腹游弋而下,游走于危險地帶。
“唔……”昏迷中的湘以沫發出一聲呓語,慘白的臉上沁滿了冷汗,她此刻感覺自己置身于煉獄之中,全身火熱滾燙,四周有灼灼的火焰烘烤着她,全身刺痛,宛若千萬根細如牛毛的針在紮着她,空氣越來越稀薄,窒息感襲來。
不安分的手指強行擠入她幹澀的身體,毫無阻擋,冷削的黑眸驟然一緊,她的風流韻事,他早有耳聞,難不成還期待她會守身如玉?一想到她和多少男人交-歡過,一下子興致全無,翻身下床,徑直走進浴室沖涼瀉火。
滕越留下的藥的确非常有效,替她打了一針,高燒就退下來了。一晚上,湘以沫睡得非常不踏實,一會兒絮絮叨叨說着夢話,一會兒全身出虛汗,一會兒痛苦地呻吟。她整整昏昏沉沉睡了一天一夜,夕陽西下,才迷迷糊糊的睜開惺忪迷蒙的眼睛。
“呃……”她發出一聲粗啞的喘息聲,喉嚨火辣辣的燒灼着,刺痛難耐,而且全身筋骨酸痛,好像在醋缸中浸泡了一天一夜,分筋錯骨了一般。
她用手臂支撐着艱難地爬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