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來,環顧了四周,這個房間不是昨天她誤開的那個?她怎麽會在這裏?

“醒了就可以滾了,不要賴在我的房間!”南宮寒來看看她醒了沒有,一走進來,看到她已經坐起來,只要一見到她,就忍不住惡言相向。

“原來這是你的房間?”湘以沫低喃一句,一想到昨天他跟其他女人在這張床上翻雲覆雨的畫面,惡心地胃裏一陣翻攪,“這張床上今晚躺着這個女人,明晚睡着那個女人,你想我留下來,我還嫌髒呢!”

強人所難

“髒?還有什麽比你的身體更髒的!”南宮寒嘲諷道。

湘以沫憤憤地掀開被子,不願多看他一眼,可是随即一陣涼意襲來,她低頭一看,才赫然發現自己全身一絲不挂,“我……我的衣服呢?你……你這個死流氓!”她惱羞成怒,臉頰暈染上兩朵緋紅的紅霞。

南宮寒走向衣櫃,從裏面随意地挑選了一件衣服,扔在她床上,“穿上它!”

“我偏不換!”

“尹氏集團聽說最近又資金周轉不靈了,你說我是繼續賠錢投資呢?還是立馬撤資不幹?”

湘以沫怨恨地咬着泛白的唇瓣,當初答應湘如沫替她尋回幸福,可不能讓他們之間的矛盾變得更加尖銳,她只能将怒火硬生生地咽進肚子裏,憤憤然抓起那件絲薄柔軟的衣服,皺起了眉頭,“你也太小氣了,這麽少的布料怎麽穿?”

“需要我幫你?”

“不用不用!”湘以沫睇了他一眼,見他沒有要走的意思,她直接鑽入被子穿衣服。

南宮寒瞥見她如此可愛幼稚的舉動,嘴角驀地旋起一抹淡笑,但轉瞬即逝,“好了沒有?”

“催什麽催!”從被窩裏傳出悶悶地抱怨聲,“真變态,這算是什麽衣服啊!”湘以沫先鑽出了一個頭,頭發蓬松淩亂。雙腳伸出被子,虛軟無力的雙腿站在地上,微晃一下。

一襲黑色長裙,襯得她的肌膚勝似白雪,美若脂玉。閃着亮絲面料的布料緊緊地包裹住她曼妙的身材,緊地裏面不能穿內衣內褲,不然能夠清晰地看到紋路,這條裙更變态在于,前面深v領,一直漏到肚臍,只要稍稍一俯身,就能春光乍現。後背全裸,只要微微地往後一仰,股溝就會露出來,穿這件衣服跟上刑有什麽區別。

南宮寒一轉頭,目光停滞在她身上,本來以為她穿這種衣服,應該全身充滿了一股風塵味道,可是襯着她慘白病态的婉顏,卻有一種令人揪心的美麗。好像折翼的黑色天使,歷經千辛萬苦掙脫了黑暗的束縛,盡管傷痕累累,但獲得了新生。

幽黑深邃的眼眸中快速劃過一絲驚豔,南宮寒扔給她一件外套,“走!”

“去哪裏?”

“我沒必要向你交代!”

“告訴我會少你一塊肉啊?”湘以沫撅起嘴,吐了吐舌,輕聲嘀咕道:“肯定是吃榴蓮長大的,講得話比放得屁還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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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米長的加長林肯緩緩駛向一座古堡,草坪平整,樹木被修剪地整齊劃一,繞過精致的噴泉群雕,停在了古堡門口,這裏已經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豪車,好像在舉行車展。

車一停下,立即引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交頭接耳地議論紛紛,“快看快看,這就是bonanna的總裁!”

聲色晚宴

湘以沫一跨出車門,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的臉上沒有濃妝豔抹,只是撲了一層蜜粉,增加了一點氣色,卷曲的長發随意地披在肩頭,如水中的海藻般柔順瑩亮。冷冽的寒風一吹,冰寒刺骨,她虛晃了一下,越來越頭重腳輕,手緊緊握拳,指甲嵌入手心,一絲痛意讓她渾噩地頭腦變得清晰一點。

南宮寒摟住了她的纖腰,溫熱的手掌緊貼着她冰肌玉膚,親昵地湊近她的耳邊,冷厲地說道,“今晚,不要給我丢臉!”

湘以沫朝他擠出一個假假的笑容,“你臉皮那麽厚,丢點也不礙事!”

他的手掌從腰際沿着光潔的後背旖旎而上,粗粝的掌紋如磨砂紙一般摩挲着她的肌膚,能感覺她身體微微輕顫抗拒着,手掌撫摸着她的脖頸,威脅道,“你最好給我乖乖聽話,不然我扯下這根帶子,你說後果會如何?”

還能怎麽,她胸口的那兩片可憐的薄布料立馬會掉落下來,弄得不好,整條裙子一下子落了下去,她裏面可是真空,這麽做,豈不是讓她當衆出醜?

“我出洋相,也是丢的你的臉,你不會這麽做的。”

“你不是說我的臉皮厚,丢點也不礙事?”

“你……”居然用她的話來回嗆她。

“出席這種晚宴,所有人帶的女伴都是情婦,因為可以随意玩弄。”

“你……”帶她出席,分明就是在羞辱她,讓所有人知道,他的妻子不受寵,連個情婦都不如。

南宮寒一踏入宴會廳,立即成為了全場的焦點,古堡主人beatrice區長是一個年過半百,頭發謝頂的中年男人左擁右抱着兩個金發美女走過來,“沒想到bonanna總裁會親自來,實在是無上光榮。”

“聽說,beatrice區長對bonanna家族的生意非常感興趣,三天兩頭到公司去視察。”這頭狐貍老奸巨猾,這麽做,肯定有他的用意。

“剛剛調任,bonanna家族是納稅大戶,多一些了解而已。”beatrice話鋒一轉,淫邪的目光落在湘以沫的身上,“這位就是你的夫人吧,真是美豔動人。”說着,他松開身邊的兩個美女,上前一步,想要抱住她行一個歐式見面禮。

湘以沫在“夜-色”見多了色男人的賊臉,洞察到他的用意,立即後退一步,“咳!咳!咳!咳!”用力咳嗽,搖搖手,“流感,小心傳染給你。”

beatrice只好笑了笑化解尴尬,擁着美女離開。

“死色狼!”湘以沫朝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頭,嘀咕一句。

她新奇地環顧四周,發現這個宴會尺度真大,所有的女服務員穿着比基尼,還有客人偷吃她們豆腐,可是她們仿佛早已習慣,還欲拒還迎。還有衣着暴露的鋼管舞娘在臺上跳着妖嬈挑-逗的舞蹈,不停地抛送媚眼。這種地方比“夜-色”還惡心,至少沒有虛假的借口,直接尋歡作樂,而這裏都是一群衣冠禽獸,借着談生意的借口,滿足淫-邪的惡趣。

鬥智鬥勇

“色狼不是你的最愛嗎?”

“你自己是頭狐貍,不要以為每個人理所當然有一身騷臭味。”

“水性楊花的女人還想立什麽貞節牌坊!”

湘以沫知道他對姐姐偏見頗深,多說無益,只是在白費口舌而已,她斜瞪了南宮寒一眼,直接朝着出口的方向走。這裏糜亂的場面,濃郁的香水味,虛假的笑容,都令她反感不已。

這會兒,這群男人玩開了,打賭輸了就讓自己的女伴當衆脫衣服,圍觀者則起哄,靡靡之音不絕于耳。

“我允許你走了嗎?”在她踏出去門口的那一刻,南宮寒突然攫住了她的肩膀,一把将她拽了回去。

“我有留在這裏的必要嗎?”

“當然!”

這個時候,那堆人群熱鬧地炸開了鍋,beatrice打賭輸了,在衆人嬉笑聲、口哨聲、灼灼的目光之下,他的女伴金發美女已經脫地只剩下一條內褲,她毫無羞恥之心,展露笑顏,扭着翹臀,大庭廣衆之下脫光了衣服,手指勾着薄薄的內褲,甩了兩圈,随手扔掉。雖然beatrice輸了,但樂呵呵的笑聲,捏了一把金發美女的屁股。

“beatrice區長,我們來玩一局如何?”南宮寒一開口,所有人驚詫地看着他。

他微微一愣,随即笑着應和道,“難得bonanna總裁有如此好雅興,我當然要奉陪!”

居然擺她一刀,湘以沫氣呼呼地斜睇了他一眼,“你們玩你們的,我不參與!”

“少了女人,多無趣,那還玩什麽?”beatrice摟着金發美女,臉上一直堆積着笑容。

南宮寒湊近她的耳邊,嘴角噙着冰寒的冷笑,寡薄的唇瓣微啓,只吐出兩個字,“投資。”

湘以沫氣得嘟起了嘴巴,這個男人只會威脅利誘,太混蛋了,“憑什麽你們男人下賭,輸了卻要女人脫衣服?這不公平!”

“怎麽才公平?”beatrice色咪咪的眼睛不停地在她身上打轉。

“自己輸了,脫自己的衣服!”

“有意思!”beatrice喝了一口美女遞到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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