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章節

的紅酒,“這次,我跟你玩!”

“玩什麽?”

“很簡單,我們輪流提問,一題脫一件,直到全身衣服脫光。”

這對湘以沫而言根本不公平,明眼人看一眼這件緊身暴露的衣服,就知道她是真空上陣,全身就只有一件,她只能輸一次,可是beatrice穿着燕尾服,裏裏外外至少有四件。

“那beatrice市長先提問吧!”南宮寒搶在她反對之前,替湘以沫答應了,分明是有意要她當衆出醜。

“我的問題很簡單,我剛剛去了哪裏?”beatrice雙手離開金發美女的纖腰,攤開,“你可以從我身上找尋線索。”他就是想讓湘以沫主動靠近她,趁機偷吃她豆腐。

相見不識

湘以沫站在原地不動,撇撇嘴,冷睨了他一眼,“你剛剛練完高爾夫球。”

“你怎麽會知道?”

“我進古堡的時候,看到一輛高爾夫球車從裏面開出來,上面乘坐的球童沒有背高爾夫球包,肯定剛送你回去。”

“為什麽肯定送的是我,說不定送的是古堡中的其他客人?”

湘以沫淺笑嫣然,自信篤定地說道,“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的呼吸很急促,我以為你有哮喘,可是現在你的呼吸已經平穩了,我更加斷定你是運動後造成的呼吸加速。”

beatrice視線一擡,眼角含着笑意,“呵呵……聰明聰明,被你猜對了!我願賭服輸!”beatrice脫掉燕尾服外套。“輪到你提問了。”

“你其實不希望我脫衣服吧?”湘以沫的眼睛裏閃過一道狡黠的光亮。

這個問題可不好回答,如果他說“是”,那麽湘以沫即使接下來輸掉了,大可以用不希望她脫衣服為由,拒絕脫衣服。如果他說“不是”,湘以沫可以判他錯誤,她照樣占盡便宜。

老奸巨猾的beatrice怎麽可能沒有想到這一點,“這次算我輸了!”他沒有回答,直接脫掉一件襯衫,“你猜猜我幾歲了?”

這個讓她怎麽猜?

湘以沫蹙起柳眉,一時犯了難,她咬了咬唇,轉頭瞥了一眼南宮寒,可是他只顧自己喝酒,對她求助的目光視而不見。

beatrice眼睛眯起,淫邪的目光盯着她,“你猜不出來,可以湊近一點看。”

他滿面油光,全身沒有一塊墜肉,看上去年紀并不是很大。

湘以沫阖上眼,随口報了一個年齡,“48!”咒他快點死吧!

“哈哈!我哪有這麽年紀,其實已經64了!美女你輸了,快脫吧!”

“脫!脫!快脫——”一群看好戲的男人,紛紛起哄。

湘以沫臉色煞白,回眸凝望了南宮寒一眼,可是他嘴角勾着淡漠玩味的冷笑,欣賞着她的狼狽窘迫。她拘措地伫立在原地,此刻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充耳不絕的叫嚷聲令她頭暈目眩。她絕望地閉上眼,擡起藕臂,繞到脖後,手指輕輕地拉下絲帶……

驀地,一件衣服披在她的身上,上面有溫熱的體溫,還有淡淡的煙草香味,“這個游戲對她并不公平。”

蜷長的睫毛翕動了一下,熟悉的聲音一下子穿透了她的心扉,湘以沫倏地彈開了眼睛,緩緩轉過身,燦若繁星的眼眸瞬間濕潤了,心跳似乎驟然而止,她倒吸一口氣,怔愣地嗫嚅,“逸晟,是你嗎?”她伸出手,想要觸碰一下這張熟悉的臉,證實他是真實存在的,而并不是虛幻的夢境。

他敏捷的後退一步,避開了她的手,冷淡地說道,“你認錯人了。”

beatrice笑呵呵地說道,“展靳你一來就英雄救美,我到成了大壞蛋了。”

惡魔發火

翦水秋瞳泛着瑩潤的淚光,湘以沫一瞬不瞬地凝視着他,等了他四年了,為什麽對她視而不見,“逸晟,你就是逸晟,我不會認錯的。”

楚展靳不耐煩地瞥了她一眼,“這個搭讪的借口太老了。”

南宮寒陰沉着一張臉,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把披在她身上的衣服扔給了楚展靳,“走!”

“我不走。”她好不容易等到了朝思暮想的人。

“少在這裏給我丢人現眼!”南宮寒強硬地拖拽着她離開。

坐進了車中,湘以沫頭撇向窗外,盈滿眼眶的淚水承載不住苦澀的重量,默默地滾落下來,泛着冰晶般的碎光。他明明就是蘇逸晟,為什麽要否認,她這些年癡癡傻傻的等待又算什麽?

“你還知羞恥嗎?見了男人就想撲上去,就這麽欲火難耐?”

湘以沫抹了抹臉頰上的淚水,沉默不語,任由他辱罵,沒有反口。

“他是你第幾個男人?也對,你男人那麽多,怎麽可能數得過來,分得清楚!”回應他的是一片沉寂,湘以沫的漠視惹怒了南宮寒,“你的眼裏只有其他男人?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你是誰的妻子!”他粗魯地推倒湘以沫。

“不要碰我……你滾開啊……”湘以沫掙紮不已,頭發淩亂地鋪展在真皮座椅上,高燒剛退,身體依舊羸弱不已,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在其他男人身下放蕩淫-亂,在我這裏裝什麽貞潔烈女。”他用力一扯,将她身上那件單薄的衣服輕易地撕碎了,嬌美的酮體展現在他的眼前,深邃的黑眸洇然一層紅光。

她光潔的後背緊貼着冰涼的真皮,涼意從脊髓一直蹿流到了全身,她絕望地看着她,“你不是嫌我髒麽,為什麽還來碰我!”

一提起這個,南宮寒的怒火一下子噴發了出來,扣緊了她的肩膀,在她柔嫩細膩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淤青的指痕,他粗暴地抵開她的雙腿……

車緩慢地停了下來,門外傳來了嬌柔的聲音,“寒哥哥,你今天怎麽回來的這麽晚?”

南宮寒正要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聽到了姚美娜的聲音,他頓了一下,輕嘆一口氣,冷怒的目光射向她,“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

他整了整衣服,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在車門推開的那一剎那,姚美娜瞥見了裏面赤-身裸-體的湘以沫,她平靜的眼眸快速掠過一絲怨恨。

“外面這麽冷,你怎麽在這裏?”南宮寒随即将自己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

“我等你回來。”

“快進去吧!”

“我煮了夜宵,陪我一起吃好嗎?”

南宮寒點點頭,推着她的輪椅一起離開。

車裏的溫度逐漸下降,湘以沫衣不蔽體,空洞的眼眸凝望着車頂,目光呆滞,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淤痕。

重操舊業

翌日清晨。

湘以沫正睡得昏昏沉沉,突然響起一串手機鈴,她眯着惺忪的眼睛,摸索到了手機。

“什麽,逸旻的醫藥費用完了?”一下子睡意全散,她坐了起來,“難道她沒有在賬戶裏加過錢?王醫生,你不要給逸旻斷藥,欠的醫藥費,我會馬上補上。”

她挂斷了電話,立即撥打湘如沫的手機號碼,可是裏面傳來機械化的聲音,告訴她該用戶已關機。

她明明答應過湘以沫,替她支付醫藥費,可是現在,為什麽要手機關機?為什麽失蹤?

湘以沫梳洗一下,推開換衣間的移門,她吓得瞠目結舌,這簡直就是一間精品店,服裝是louisvuitton、chanel、parda、dior等名牌的當季最新款,絕大多數的衣服上面的名牌還沒有剪掉。鞋子是vagedon的純手工高級定制,每一雙都是限量發行。這裏随便一件物品,可以抵上她一個月的生活費了,如果把這些東西拿出去買了,蘇逸旻的醫藥費就不用愁了,可是,這太容易露出馬腳了,萬一被南宮寒那個大壞蛋發現了,她怎麽解釋?

湘以沫挑選了一件最樸素簡約的長裙,純白色的雪紡面料,聖潔輕盈,頭發随意地紮成馬尾,素面朝天地走了出去。

女傭碰見她,毫不掩飾地露出了驚愕的表情,看慣她了濃妝豔抹的性感裝扮,一下子變得清新樸實,還真有點适應不過來,“夫人您這是要出去嗎?我馬上通知小張過來。”

“小張是誰?”

“他不是你的司機麽?”

“對對,他是我的司機。”湘以沫馬上應和。

不一會兒,一輛黑色的賓利停在噴泉前,湘以沫上了車,“今天我沒事幹,就去我經常去的那幾個地方轉轉吧!”

司機肯定知道湘如沫經常去什麽地方,說不定可以找到她。

美容院、健身房、溫泉會所、咖啡廳……找遍了這些場所,得到了統一的回答,最近幾天沒有見過她,好像一下子從人間蒸發了一般,消失地無影無蹤。但蘇逸旻的醫藥費迫在眉睫,無可奈何之下,她只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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