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章節

我一直待在家裏太無聊了,所以他同意和支持我的工作。”

湘以沫回答地滴水不漏,把原來人們鄙夷的豔舞舞娘身份,成功轉移為辛勤工作的電視編導人員。

她這樣極力維護自己的名聲,不僅僅是為了南宮寒的面子。而是,她現在代替的是湘如沫,不想玷污了姐姐的名聲,讓南宮寒覺得這種女人不配他的妻子,既然抛棄她。

現在,她必須步步為營。一方面要應付姚美娜的重重刁難,另一方面,還要行為處事,處處小心謹慎,千萬不能穿幫露餡。簡直如履薄冰,舉步維艱。

驚天秘密

一道探究的目光投向她,南宮寒靜靜地伫立在門口,深沉的黑眸凝望着湘以沫。沒想到她遇到突發情況,臨危不亂,處變不驚。喜怒也不表露在表面,沉重冷靜地應對,一下子把不利的局勢扭轉了。

在“夜-色”跳舞時,那是妖嬈妩媚的一面;面對鯊魚襲擊時,那是倔強隐忍的一面;教訓一群小混混氏,她卻是俏皮可愛的一面;今天,他又見識到她端莊典雅,落落大方的一面。

她好似一個寶藏,不斷深度挖掘,就會有新的發現。

看來,以前真的有點輕視她了。

“恭喜,你有一個好妻子。”楚展靳客套地說道,語氣平淡,聽不出是他是嘲諷,還是羨慕。他很會掩藏,喜怒不露于色,好像用一團迷霧來保護自己,不讓任何人靠近他,可以窺視他的心裏。

“你的未婚妻也不賴,‘山合會’的雅子小姐,名滿天下。”

“過獎!”

“原來是這樣啊!”聽了湘以沫的解釋,來賓紛紛點頭。

“你撒謊!什麽電視節目,分明是你胡謅的……”姚美娜真的是唯恐天下不亂,死揪着她不放,好像一個任性妄為的小孩子,非要跟湘以沫對着幹。

湘以沫拍了拍她的肩頭,臉上燦爛的笑容在轉身的瞬間僵化了,撇了撇嘴,狀似要擁抱她,湊近她的耳邊說道,“你就不要白費力氣了,不然只會讓你更想一個跳梁小醜!我知道,你精心安排這場好戲,就是為了讓我當衆出糗,聲名狼藉。可是,我是你寒哥哥的妻子,我臉丢盡了,你讓他的老臉往哪裏擱?而且,你還挑選了一個最不适宜的場合,以bonanna家族的勢力,誰會在他的地盤上公然和你一起揭南宮寒的短?我不知道是說你是單純,還是單蠢好了?”

她分析地如此透徹,豬都聽得懂了吧!

姚美娜輸給她,還是心有不甘,咬牙切齒斜睨着她,“那你給我準備了什麽生日禮物?”不管湘以沫準備了什麽禮物,都嘲笑她一番。

她拿出一個精致的錦綢包裝的小盒子,“這件禮物,應該能讓你銘記一輩子!”

姚美娜不屑地淡淡掃了一眼,當衆直接将禮物拆開——

一看到那樣東西,姚美娜不會掩飾僞裝自己的表情,直接耷拉了下來,把不悅直接寫在了臉上,“你這是什麽意思,咒我殘廢嗎?”

“你不能鳥盡弓藏,兔死狗烹!曾經你多麽喜歡輪椅,雙腿明明好了,還每天堅持做輪椅,我還以為你對它有一種特殊的情愫呢!”

湘以沫親自為她設計了這一條輪椅吊墜項鏈,不是為了暗諷她曾經是個廢人,而是想時時刻刻提醒她,不要再幹出假裝殘廢這樣令人啼笑皆非的蠢事了。

“哼!”姚美娜悶哼一聲,顯得非常不領情,“醜死了”

幾次三番交戰,姚美娜絲毫沒有占到什麽便宜,她憤憤然走下臺,不顧衆人的目光,直接走向門口——

她驀地一擡頭,幽怒的目光掃視到了楚展靳,視線随即停在他的身上,瞳仁一點一點放大,臉上的血氣也一點一點褪去,好像見到了鬼一般,令她驚恐萬分。臉色煞白如紙,額頭沁出一層細密的冷汗,唇瓣不停地顫抖着,“啊……”尖叫一聲,雙手抱着頭,倏地狂奔了出去。

楚展靳納悶地問道,“她怎麽了?”手指點點自己的腦袋,“是不是這裏有問題?”

“可能,最近受得刺激有點大!”南宮寒對她剛剛異常的神情也感到困惑。

今天這個生日party姚美娜是主角,可是她都跑了,生日歌唱給誰聽?生日蛋糕誰來切?

南宮寒濃眉一緊,淡淡地問道,“她去了哪裏?”

一旁的何管家,癟癟嘴,指了指她房間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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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滾……滾啊……聽到了沒有!”姚美娜驚慌失措的聲音飄了出來。

“是我!”南宮寒面無表情,低沉的說道。

“寒哥哥嗎?”她的聲音頓時變得輕柔起來,“那你進來吧!”她抹了抹臉上的淚珠,躲在被子裏出了一身的冷汗。

南宮寒推門走了進去,直接訓斥她,“今天那麽多客人都是為了給你慶祝生日而來,你怎麽可以中途溜掉?多沒有禮貌!”

“寒哥哥,我看到他了,我看到他了……”姚美娜的聲音不停地顫抖着,驚懼萬分。

“看到了誰?”

“殺死你爸和我爸的兇手。”

南宮寒目光驟然收緊,一團篝火在眼底熊熊燃燒,寒芒四射,冷削淩厲,他寡薄的唇瓣緊抿,迸出鸷冷的兩個字,“是誰?”

“就是剛才站在你身旁的那個人!”

“你有沒有認錯?”

“那個人把我從二樓扔下去,導致我雙腿受了那麽嚴重的傷,到現在,我還經常做夢,夢到那張臉,怎麽可能認錯!”

南宮寒手漸漸攫緊,氣得微微輕顫着,指骨泛白,青筋根根爆出,目眦摻血,“調查了那麽多年,毫無音訊!哼,現在居然自動送上門來,我一定要他血債血償!”眼底彌漫了嗜血的氣息。

南宮寒的媽媽是bonanna家族的創始人最疼愛的親孫女,他親自把實權交給了南宮寒的爸爸,卻遭到了堂叔的嫉恨。遭賤人出賣,護衛隊中了毒,堂叔買了一批死士替他殺人。而那個出賣者就是bonanna家族護衛隊的一員,但當年死的死,傷的傷,燒的燒,根本查不到究竟是哪個人。

談何容易

他追殺南宮寒的時候,姚美娜抱住了他的腳,糾纏住他,讓南宮寒逃出去。他一怒,直接将她14歲的她拎起來,從二樓丢了下去。

幽靜的走廊光線暗淡,幾盞壁燈在牆壁上頭上淺淡的光亮。一個纖瘦的身影在地板上拉得很長很長……

湘以沫在門口等到了他們的對話,驚得目瞪口地,心跳驟然加速,一陣一陣尖銳的揪痛感襲來。她怔愕不已,顫抖的手捂住了嘴巴,晶亮的眼睛裏洇開一層水汽。

四年前,蘇逸旻病發,急需一大筆錢開刀做手術,不然他就活不了幾天了。當時,他們還是個學長,而且都是無依無靠的孤兒,拿來的那一大筆錢?

有一天,蘇逸晟很晚才回來,卻帶回來很多錢,他告訴湘以沫,他出差幾天,回來的時候還會有一大筆錢,蘇逸旻的病就有救了。可是,他一去,就杳無音訊了。蘇逸旻的病沒有足夠的錢醫治,耽擱了病情,所以一直暈迷不醒。後來,湘以沫去“夜-色”跳舞,他才開始接受好的醫療,病情開始好轉。

湘以沫一時間無法接受這件事情,她冷得發顫着,虛軟無力的身體沿着牆壁緩緩地滑落下來,癱坐在冰涼的地板上,渾然無措。

難道蘇逸晟真的為了錢,去殺人嗎?

不可能!

湘以沫絕不相信他是這種人!

肯定有什麽誤會在裏面。

湘以沫馬上爬了起來,步履踉跄地往前走,她要找楚展靳問清楚,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在客廳外撞見了家裏的女傭,問了一句,“楚先生在哪裏?”

“他已經離開了。”

湘以沫眉頭緊蹙,心急如焚。以南宮寒殘暴狠毒的個性,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楚展靳,難道讓她親眼看着南宮寒用毒辣的方式迫害他?

她辦不到!

盡管,楚展靳的行為一次又一次令她失望。但,他是第一個給湘以沫溫暖的人,會無微不至的關心她,照顧她,到目前為止,也是唯一一個。即使他對她做了再冷酷的事,說了再惡毒的話,這顆曾經被他解凍的心髒,依舊會有一絲暖意。就好像南宮寒,姚美娜一而再,再而三犯錯,因為出于對她的愧疚,所以一再驕縱原諒她。而,湘以沫是出于對他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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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以沫記得楚展靳提起過,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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