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作品相關

《你确定你在撩我?》作者:奎籽

文案:

一千多年前——

琉淸:花季的花是真美。

某位領位:那是,我們黔坤樓的花是六派中最好的!

琉淸:可是吸引我來黔坤樓的可不是這花,而是樓主呀!

黔奕:......

一千多年後——

琉淸:這花真美。

黔奕:不如你。

琉淸:......

黔奕:在我心底,世界萬千,都不如你。

琉淸內心:你怎麽比我還能撩?

黔奕:因為你是撩我,而我是在認真追你!

簡單來說,就是一個前輩子把攻撩了個徹底,結果把自己毀了個徹底的受,第二輩子撩攻不成反被撩的一生!

內容标簽: 情有獨鐘 破鏡重圓 前世今生 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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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關鍵字:主角:黔奕,琉淸 ┃ 配角:柏老,阿莫納 ┃ 其它:我是親媽

序 一千年(上)

雪花飄落的季節。

白茫茫的一片,萬物寂靜。

這是,他最喜歡的景色。

“你知道我為什麽喜歡這裏麽?”

最初記下淸這個人,是因為在這白茫茫的雪季裏,那人眉眼微俏,一雙漆黑的眸子裏滿當當的全是自己的模樣。粉白色的雙唇,用最為平淡的語氣,說出最撩撥人心的話語——

“因為只有在寂靜的時候,我才能仔細聽到你的心跳聲。”記憶裏的人白細的食指輕點在黔奕的胸口,繼續說道,“就算是自欺欺人也好,只有在此刻,我會覺得,這顆心髒的跳動,是因為我。”

雪落在地上,寂靜無聲,白茫茫的一片天地之中,只有胸腔裏那一顆心髒還在跳動。

“從今天開始,你要記住一點,你的這顆心髒,是屬于我的。”

這個人,總是能用最平淡的語氣,說出最動人的話語。

“那現在呢?”黔奕望着面前已被雪覆蓋住的世界,對着靜靠在自己肩上的人問道,“你聽到了那只屬于你的心髒跳動的聲音了麽?”

被問話的人沒有回答,他睫毛微長,蓋在了如同雪一般白皙的面龐上。他靜靜地睡着,像是在聆聽。

在雪中坐了許久,黔奕起身,起身的過程中不忘把身邊靠着他睡着的人打橫抱起。

“該走了,就算你喜歡雪也不能看太久,畢竟你身體不好,看久了容易着涼。”

嗯,是的,他身體不好。

即使是擁有着讓所有人都憧憬的力量,這個人本身的身體素質,實在是太差了。別說是去看一場雪了,普通人洗個頭自然幹一兩次是沒有什麽事的,但對于他而言,要是不擦幹就意味着第二天會有一場劇烈的頭痛。

可是就算是這樣,每年的冬天這人還是喜歡帶他來看雪。就算每次回去之後都要大病一場,還是要堅持不懈地帶他來看雪。

他喜歡雪,所以.......他的時間,也停留在了雪季。

甚至于他的名字.......也埋葬在了這片大雪之中。

黔奕最開始見到琉淸的時候,琉淸的身份是富敬堂賞嫁過來的養子。所謂賞嫁,是因為富敬堂是當時六尊之首,除去富敬堂之外的另五派,都以富敬堂馬首是瞻。黔奕所在的黔坤樓剛好就是這五派之一,也是五派中最為沒落的一派。

富敬堂表面是賞,其實是為了監視黔奕的動态,畢竟黔奕是黔坤樓如今最為出色的一輩。他後天啓蒙開始便是六翼包身,前途不可限量。就算富敬堂最為為人敬仰的第一任堂主,啓蒙時期也不過是四翼包身,後天不斷地修煉,這才突破了八翼的境界。

八翼是識神,九翼方可化神。

所以這賞嫁個男的過來,表面上是賞賜,實際上監視不說,恐怕還有着讓黔坤樓斷子絕孫的意思吧?

只是這真的不好拒絕,畢竟琉淸這知名度是擺在那裏的。公認的六派第一美人,富敬堂十二年前在穹斷天淵撿來的養子。

這個賞嫁在外人眼裏那就真的是賞,畢竟琉淸這人是真的美,就算是男人看了,都忍不住要駐留片刻。而在見到琉淸開始,黔奕就明白了,這個男人的美,還不是他的唯一。

重點是,這男人美,還能撩。

可偏偏他不撩別人,就撩黔奕一個人。

“你不用夢靈花鋪滿路迎接我沒有關系,我自己走過來。”那天大婚的時候,是琉淸一人穿着最樸素的白色,走到了黔坤樓的門前。

黔奕擡頭看一眼就知道,這個人就是賞嫁過來的對象琉淸。

“哪位?”黔奕故意問出讓琉淸尴尬的話語。

可是琉淸非但沒有尴尬或是生氣,他就站在那裏,微微一笑,“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身邊唯一的人,我叫琉淸,你要記住。”

黔奕當時還真就沒有記住,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占着他唯一妻子名分的男人,他幹嘛要多此一舉地記住?

可琉淸根本沒有打算這麽簡單地放過他!

剛好是雪季,琉淸硬是拉着黔奕去看雪,在雪地裏用最平淡的語氣說出了那番話,就算是黔奕第一次遇見琉淸,都忍不住為之心動。

但他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我們是第一次見面。”

“你相信一件鐘情麽?”

“不信。”

說完,黔奕就很不道德地丢下了琉淸一個人在冰天雪地裏,自己一個人先回了黔坤樓。琉淸這個人真的很奇怪,就算黔奕對他不聞不問,他始終要出現在黔奕雙眼可見的任何一個角落。

包括黔坤殿。

六派都有自己的大殿,就算是最沒落的黔坤樓,也有這屬于自己的大殿。大殿上的主位是屬于黔坤樓的樓主所有,而與之并排的位置,本就應該是屬于琉淸的。

可是黔奕就是不允許琉淸坐上去,琉淸跟黔奕鬥争過多次,最後只能妥協。

“那你總得在大殿上留我一個位置吧?”

“憑什麽?”

“憑我對你的真心。”琉淸笑着說道,“我就想看着你,無論是閑着的時候,還是忙的時候。”

黔奕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只能指派着手下的人給琉淸騰出一處地方。琉淸倒也不介意,既然給了他地方,就必須有個實職。

黔坤樓雖小,但五部俱全。

琉淸的本事不小,當個領位還是不在話下的。黔奕将邬部交給琉淸的第三天,琉淸就掃蕩了邬部所有不服他的屬下,正式接手了邬部。

這個美的不可一世的人,果真是有些手段的。

而黔奕是真的小瞧了琉淸的手段,琉淸不僅能夠接手邬部,還能将邬部治理得妥妥當當。一個本應在黔坤樓最默默無聞的部屬,逐漸成為了黔坤樓最為強勁的先隊。

在羌部練武的時候,黔奕簡簡單單地打贏了每一個挑戰他的人,黔坤樓真的很小,小到連一個能與他抗衡的人都沒有。在他失望地收起劍的時候,琉淸的劍忽然就到了他的面前。

“羽落劍,來比試比試?”琉淸挑開他後,笑着問道。

“來!”

論打架,黔奕還真的沒有怕過誰!

琉淸的武學套路以敏捷聞名,論力量實在不行,雖然有小技巧能夠制衡黔奕,但要真的打敗黔奕還是做不到。兩人僵持了一個鐘,最終還是琉淸先放下了武器。

“好累啊,不如先回去跟我一起吃個飯,下回繼續?”

“不!”黔奕不服輸地說道,“繼續!”

“別啊,有了第一次,才會有下一次啊。”琉淸笑着說道,“有了下一次,才有未來的越來越多次不是嗎?”

鬼才想跟你有下一次。

當時黔奕确确實實是這麽想的!

可是真的就有了越來越多的下一次,也讓黔奕越來越多地接觸到了琉淸這個人。琉淸此人,做事果斷,邬部能夠有如今的模樣,絕對跟琉淸脫不了幹系。

但是琉淸這個人不可信,就算琉淸說得再動情,黔奕也不信他一分一毫。

黔坤樓在黔奕的繼承後逐漸壯大了起來,壯大到了富敬堂都不得不忌憚三分的地步。如今已無人、神、魔之分,三界早已化為一界,就算是最為普通的人出生都有低微的靈力。富敬堂之所以能夠作為六派之首,不過是憑借了他們初堂主是當年神界最後的一位戰神。

可是那最後的一位戰神,也最終隕落,接下來的世界,還是要靠着他們年輕人。

要争奪力量,要把富敬堂徹徹底底地從神殿上拉扯下來。

“你不回去麽?”黔奕對着琉淸問道。

黔坤樓已與富敬堂宣戰,作為富敬堂的養子,琉淸這個時候怎麽說都不該在這裏。

“我為什麽要回去?”琉淸看着他,一臉無辜,“我既然嫁給了你,從此就是你的人了,你在哪,我就在哪。”

琉淸說得随意,對于他而言,情話仿佛就如日常一般,信手拈來。

“你喜歡我?”黔奕嘲笑着問道。

“對。”

“喜歡我什麽?”

“你信不信一見鐘情?在我見到你的第一眼,就覺得我應該屬于你。”琉淸再次說道。

“不信。”

黔奕依舊是那句話。

“不信沒有關系啊。”琉淸纏着黔奕說道,“我們的一生那麽長,我陪着你,一生一世。用這輩子的所有時間來跟你證明,我就是對你一見鐘情,而且越愛越深。”

“滾!”黔奕實在是受不了琉淸的糾纏,一個滾字說完之後,落荒而逃的反而是他。

你問氣勢?

對不起,沒有。

在大殿上,五部中其餘的四部都在為乾坤樓今後的發展不停地争辯着,唯獨琉淸一言不吭站在旁邊。等到大家都吵完了,才又聽到琉淸這邊打了一個好大的哈欠聲。

黔奕一個眼神瞪了過去,琉淸有些委屈地看着他。

“站着好累啊!”琉淸絲毫不掩飾地說道。

“那你就出去。”

“別啊,要不你把你旁邊的位置借我坐一坐?”

“琉淸,你也不想想那個位置是不是你能坐的!”羌部的人立刻上前呵斥道。

序 一千年(下)

“有什麽不能坐的?”

“那是樓主夫人的位置!”

說到這個,黔奕不由得想,是了,自從那次浩浩蕩蕩的聲勢之後,所有人都只知道琉淸來到了黔坤樓。而這麽多年過去了,琉淸來到黔坤樓的原因大家都不記得了,只記得黔坤樓的邬部多了一名強勁的領位。

“那沒事啊。”琉淸絲毫不介意他人的目光,“只要樓主願意,我馬上可以下嫁的。”

“要點臉?”

“為了樓主,我可以不要臉。”

這句話說得大家都不知如何接口,還是黔奕将話題繼續了下去,“繼續剛才的話題。”

話題走遠又拉回來,大家都認真讨論了起來,唯有琉淸非常不給面子。

“你如果不想來,以後可以不來。”一句冷冷的話落下。

琉淸愣了愣,随後說道:“可是我想來多看看你啊。”

“可是我不想看到你!”

最狠的一句話,就連一句話都接不出口,琉淸只是低了低頭,随後又恢複笑容答道:“那怎麽行,你不想看到我我就走,那顯得多沒有毅力?”

黔奕瞪着他,他不卑不亢。

“這輩子你是我的,除非我這輩子過去了,否則你別想跑了。”

這絕色的容貌,可惜陪在了一個無比不要臉的人身上,真的是太可惜了。放着周圍垂簾他美色的小姑娘不撩,非要撩黔奕,黔奕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其實他們之間,除去這些,一步步來相處,就算不能成為摯愛,應該也不至于會走到最後的一步。

黔奕的表妹,梓部領位的掌上明珠,出現在黔坤樓的時候,是最炎熱的夏季。就像是盛夏綻放開的花朵一樣,她的一生注定了要入夏季一般熱得燙人。

明明沒有本事的一個人,非要接手她父親的梓部,也不知道打了什麽歪心思,偏偏打到了黔奕的頭上。黔坤樓本來就不穩定,偏偏一個小姑娘還要來攪局。

黔奕念及小姑娘的父母怎麽說也是自己的表親,就算小姑娘作了無數次死,他也只是生着悶氣不說話。可是琉淸不同,在小姑娘殺了琉淸的部下的那一天,琉淸親手斬下了那人的頭顱。

即使五部那麽多人拍案叫好,為了自己的表親,黔奕都不得不給琉淸一個教訓。

而這個教訓,也是黔奕必須要給到琉淸的。

琉淸只是邬部的領位,他沒有權利、也沒有資格去代替黔奕處決其餘的領位。

十二道黔戒鞭打到身上,一是懲罰、二是警示、三是戒告。懲罰他未經樓主允許,私下殺害同派人士;警示他同樓中人皆為一家,沒有好壞之分;戒告他不要越矩,你只是邬部的領位,沒有權利去處決與你同是領位的人。

十二道戒鞭打在琉淸身上,自從那次之後,琉淸就再也沒有出現在黔坤樓的大殿上。

就那樣又過了四年,迎來了第五年的冬天。本以為那一年的雪,會落得更晚一些,可偏偏,雪落得那天,就注定了他的離別。

黔奕那天本來是想要跟琉淸走的,但梓部新上任領位盛情邀請他過去,他不好拒絕。而讓他更為生氣的,是琉淸竟然也把他推給了梓部的領位。

明明是夫妻,他居然把他推給了別人?

黔奕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麽那麽生氣,不過說來的夫妻,也只是黔奕私底下承認了琉淸。琉淸私底下得到了承認,便也不在表面上過度要求黔奕。

不過,黔奕倒是得到了琉淸很珍貴的一句承諾。

“你愛不愛我不要緊,我愛你,這輩子不離不棄。”

黔奕雖然表面上什麽也沒有說,但是心裏真的很開心。他有想過,等到.......等到一切塵埃落定,等到富敬堂再也不存在的時候,他會給琉淸一個身份,一個能夠宣告于世的身份。

琉淸走了,然後自從那一天,他就再也記不得他的姓名。

天地陣滅三魂七魄,再奪三魂外兩魂。

三魂七魄為現在,而三魂外兩魂,一魂為過去,一魂為未來。

這原本是富敬堂留給他的天地陣,卻硬生生地落在了琉淸身上。也是親眼看着這個人三魂七魄消失的時候,黔奕才知道三天前,這個人為什麽會把他推給了梓部的領位。

一切,都是這個人計劃好的啊。

他再也記不得這個人的名字,在他記憶的空缺裏,總是有一個人看不見模樣。可是,他把他的身體保存了下來。

即使記不得,黔奕也能夠這樣看着他。

用眼前人的模樣,來勾畫記憶裏缺失的畫面。

這個人想要的一切,他都會給他。

不就是樓主夫人的位置?

就算他的手再也溫熱不起來,就算他的雙眼不再睜開,就算他會在最正經的時候睡着,他也要把他想要的,都給他。

他再也不會生病,再也不會央求着他來照顧。

他的身體永遠都随他最喜歡的雪一樣,不帶有一絲溫度。

就這樣過了一千年,黔奕還是什麽都記不起來。明明每一件事情都清清楚楚地記在腦海裏,可是這個人的聲音、相貌,卻始終留不住。

連過去和未來都沒有的人,就沒有輪回。

他存在着一個絕望的時間裏,掙紮了一千年。

黔奕沿着記憶裏他最喜歡的地方,一個個帶着他去走、去看,沿着記憶裏他最喜歡的東西,一個個去回憶。可是這些熟悉的地方,都沒能留下任何一點關于他的氣息。

無論是名字、還是聲音,一點都想不起來。他的每一句話他都記得清楚,可記憶中沒有影像也沒有聲音,他就對着空無一物的地方,只剩記憶的字字句句。

“你說的一輩子究竟有多久?”黔奕懷抱着人,又看一年花落,“你說的我的這顆心髒屬于你,那你......什麽時候來把他帶走?”

又一年雪落,黔奕又帶着那人,來了相同的地方。記憶裏他最喜歡的地方,就是這裏。雪停之後,他又該帶着他走。

其實來來去去,都是他一個人,可是他卻不死心地等着。

——你要,跟我做個交易麽?

男人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随後在茫茫的雪地裏,逐漸顯現出了一個身影。

這個男人.......

“你是?”

——你要與我簽下這份交易麽?

男人明明沒有開口,卻能感受到聲音在腦海中以及耳邊回蕩。

“什麽交易?”黔奕問道。

——這個。

男人說着伸出了手,他慢慢攤開了緊握着的拳頭,一點點星光在他手中閃耀。

——就算你不喜歡我,我的這一輩子,你在哪裏我在哪裏,誓死不棄。

——你想要丢下我,有問過我的意見麽?

這個聲音......

“這個位置,你不給我我就得記掂它一輩子。”記憶中的人,模樣越來越清晰,“不是因為它所能給我帶來的權利、名勢,只是因為,它象征着與你并肩的一個身份。”

“琉......”黔奕忍不住開口,淚水已經先留了下來。

“黔奕,如果你将來要喜歡一個人,能不能先将第一個位置,留給我?”

“琉......清......”

琉淸......

“以後,你就......忘了我吧。”

忘了......真的忘了一千年。

怎麽能忘了,怎麽能忘了你一千年!

“琉淸!”黔奕帶着淚咆哮着,懷裏的這個人的聲音、模樣、名字終于又回到了記憶中。記憶中的那個最重要的人,總算不是一片空白,他總算不用靠着眼前人的模樣去回憶他的一舉一動。

可是,這個人的離開,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挽回。

——要與我交易麽?

面前男人的聲音再次出現,黔奕不想也不能拒絕。

“你的條件?”

——天地陣......再堅烈的靈魂,也是會痛的。

黔奕盯着面前的這個男人,他并不在意他提出的條件,而唯一能讓他在意的,是他提出的用來交易的東西。

——就算是千年的修補,也只能修補到一魂。

——可是這一魂,卻是他的過去,最為重要的一魂。

不能否認,只要有了這一魂,他就可以回到過去。只要過去有琉淸存在的痕跡,那他就可以在天地陣落下之前,阻止他其餘四魂七魄的毀滅。

琉淸會有未來,會有琉淸口中所期待的,和他的一輩子。

——我的條件很簡單,我要你回到過去,幫助我去尋找一樣東西。那樣東西我不能告訴你,但你在過去,總會與它相遇。

“不告訴我名字,我要如何尋找。”

——那不是你能夠知道的名字。

不是他能夠知道的名字?

——但它卻是關鍵,如果它不在了,他的這一魂,也沒辦法維持。

“什麽?”

——所以,你會找到的。

“我要怎麽找?”

男人微微輕笑了一聲,卻沒有回答。

——直到再次回到這個時間之前,你不能告訴任何人,你來自千年之後。

——這就是我的所有條件。

——你若是接了這個交易,就追溯着這一魂,回到過去。

——回到,那可以由你改變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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