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老頭子都有那麽一段不可告人的過往
幾個月的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間就如坑爹的《家庭【哔~】師》動畫制作劇組許下的承諾一樣沒了。
普普通通的日子依舊如流水一般地往前行進着,所謂的日常無外乎就是悠奈的單方面被虐加單方面被虐加單方面被虐。
在度過了這麽多個如同煉獄般的日子的悠奈,所有在心裏翻江倒海的話語總結起來就是——納了個尼的,地中海老頭你絕對是開挂了呢還是開挂了呢還是開挂了吧。
起床,吃飯,體能訓練,休息吃飯,與老頭對打(被虐),休息,繼續對打(繼續被虐),休息洗澡吃晚飯,睡覺。這就是構成了她暗無天日的普通生活的幾大要素。這麽多月來沒有絲毫變化的一板一眼的生活作息方式令她覺得自己的神經終有一天會“噗”地一下斷掉的啊,絕對會斷掉的啊!
然而神奇的是,在她發現自己的忍耐下線在不斷被刷新的同時,自己對這種單方面受虐的生活也習慣了起來。所以說……咦咦咦咦咦,難不成我是個M嗎?不不不,悠奈,冷靜下來,剛才那種荒唐的想法絕對是因為最近壓力太大産生的錯覺。沒錯,悠奈,不要自暴自棄啊,你可是要成為女王攻的存在啊,不要質疑自己的存在啊豈可修!
被腦海裏突然見蹦出來的想法吓了一跳,悠奈慌忙地甩頭迫使自己把那些天馬行空、亂七八糟的想法強行塞回去,一邊在心裏默默的念着:草泥馬退散,草泥馬退散。
開玩笑,現在可不是發呆或者想這些跟《【哔~】魂》的新劇場版一樣有的沒的,根本不可靠的東西的時候。在和地中海老頭對打的時候分心絕對會是比哭着燒掉自己囤積已久的漫畫手辦更為痛苦揪心的事情啊。那不只是精神上的痛苦,更是肉體上的摧殘啊!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悠奈慌神的那麽一個空隙,老頭子淩厲的竹刀就已經毫不留情地自空中突兀地劈下,來勢之迅猛令人咂舌。好在悠奈挨虐了這麽多天所練出來的反射神經也不是蓋的,瞬間身體就比想法更快一步地做出了反應矮身利索地滾到了一邊然後再重新握刀翻身站了起來。
“太難看了!在戰鬥中與敵人對打時竟然分心!這不僅是對對手的侮辱,更是對自己生命的輕視與武士道的玷污!”
老頭子嚴厲地出聲呵斥道,手裏的刀不曾停下分毫又急速地向悠奈站着的方向掃過去,帶起一陣刮得人臉頰生疼的氣流。
“誰是武士啊!武士道那種麻煩東西是你們這些頑固的地中海才要遵守的東西!我只是想要普普通通地活下去罷了!話說老頭子你的同情心跟【哔~】知猩猩的下限一樣虛無缥缈嗎!這樣欺負一個五歲的天真小蘿莉真的大丈夫?不要小看怪蜀黍們的力量啊豈可修!”
她咬牙切齒地說道一邊急急地往後連着腳尖點地倒退了幾步以避開老頭子的攻擊,一邊又借着反彈的力道腳下一頓,下一秒便高舉着竹刀跳躍到半空中,來勢兇猛迅捷地就往老頭子的面門狠狠地劈下。
“砰!”竹刀相接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回蕩在空曠的道場裏,震動的音波如海浪一般向四處擴散開去。不留給老頭子絲毫喘氣的機會,悠奈咬了咬下唇,攥緊了手裏已經占滿了汗水的竹刀,右腳稍微往後退了一步以分散身體的重量,随即猛然間從與老頭子僵持的狀态中抽回刀來,卯足了力氣地向老頭子的左腰猝不及防地斜斬而去,動作淩厲幹脆,絲毫不拖泥帶水。
劈、刺、掃、砍、挑、削,她使出了渾身的解數向那個可惡的槽老頭發起一波又一波如暴風雨般迅猛的攻擊,“啪”“啪”“啪”的竹刀相撞又分離的響聲不間斷地響起,宛如一段固定的節奏一般,在道場的上空持續地回響着。
可惡啊!她漲紅着布滿汗水的臉,在心裏不甘地低吼着,手裏連連揮舞着竹刀。不管自己怎樣努力,不管自己怎樣嘗試,都無法攻擊到那個老頭子,在這種連一本都拿不到的情況下,要打敗老頭子這種可笑的宣言更是成為了天方夜譚。豈可修,地中海老頭絕對是開挂了吧喂!絕對是被瑪麗蘇之神庇護着的,春哥的忠實信徒啊豈可修!看不出來啊,死老頭,原來你跟瑪麗蘇、春哥、甚至是作者都有一腿啊啊!我需要菠菜,我需要奧特曼變身器,我需要井上【哔~】姬妹子在旁邊聲嘶力竭地哭喊“褲裸殺雞昆~”啊!瑪麗蘇女王,你在哪裏,我要和你簽契約哦哦!
和往常的對打中一樣,處于劣勢、被老頭子吃得死死的悠奈不管如何靈活迅猛的攻擊都不能擊破老頭子的防禦。和早已因為體力不支而變得氣喘籲籲的她不同,老頭子依舊是面色不改,呼吸沉穩,有條不紊地揮舞着竹刀,步伐穩健,仍然是游刃有餘地應付着悠奈快如閃電的攻擊,眼神認真而嚴肅。
嘁,本來不想用那一招的。她眼神閃了閃,視線依然是死死地盯着老頭子手裏的的動作,腦海裏卻急速地過濾思考着各種對策。
畢竟是未完成的招數……她不由得蹙起了眉頭,滑步閃過老頭子迅速地刺向她腹部的攻擊。
但是……只有一拼了!她暗暗下定了決心,咬緊了牙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右手握刀襲向老頭子剛好空出來的左腹側。和她預想的一樣,老頭子幾乎是在瞬間做出的反應,手裏的竹刀已經完美地做好了相應的防衛。
然而,就在她手裏的竹刀快要碰到老頭子的左腹側時,令老頭子出乎意料的事情卻在眨眼間發生了——
說時遲那時快,悠奈嘴角微勾,右手腕一晃,手裏的竹刀就已經被輕巧地抛入了她的左手中。接到竹刀之後的左手即刻便立即順着她之前的勢道飛快地在空中劃出一道纖細的銀線向老頭子沒有防備的右側腰部砍去,動作行雲流水,令即使身經百戰的老頭子也吃了一驚!
但是,俗話說得好,姜還是老的辣。即使在這樣令人促不及防的突發情況下,老頭子還是能夠穩住心神,當機立斷地放棄了左邊的防守,閃電般的做出了應對的動作。
……
收起手裏的竹刀,老頭直起身來,眼神略顯驚訝地望着被他最後一擊抽飛出去、此時面部朝下如挺屍一般倒在地板上的悠奈,清了清喉嚨之後,緩緩地開口問道:
“那是你自己原創的招式?”
“……你說呢,死老頭?你就等着以後被我一巴掌抽到對面的牆上,摳都摳不下來吧!哭泣吧,絕望吧,我愚蠢的爺爺哦!~”面朝大地母親、後腦勺朝上的悠奈依舊用着那種平穩淡然的聲線悠悠地訴說着欠扁的話語,渾身散發出一種“那個狼狽地倒在地上的人我才不認識喲~”的氣質。
太陽穴不受控制地“突突”跳了起來,老頭子的後腦勺上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字,但最後他還是裝作什麽都沒聽見地轉過身去,嘴裏憋出一句話來:
“以後我會加強你這一方面天賦的練習,你就給我最好覺悟吧!”
聽着老頭子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悠奈卻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甚至連聽到訓練要加倍的消息時都不哀嚎出聲。她只是靜靜地、筆直地躺在那裏,臉下似乎有詭異的鮮紅液體緩緩蔓延出來,妖嬈無比,猶如在褐色木地板上盛放開來的玫瑰——
喵了個咪的,竟然流鼻血了!
----------------------------我家的分割線哪有那麽可愛----------------------------
公正地來評價,悠奈的劍術其實早已遠遠淩駕于同齡人之上,甚至是和普通的成年人比起來也不會顯得遜色。她憑着前世所繼承下來的理解力這唯數不多的外挂之一,學東西的速度是常人所不能比拟的,再加上她前世的父親是一家落魄的劍道場的場主的關系,自幼就學習劍道的基礎使得她即使在這個傳說中“天才處處有,今年也一樣多”的世界裏也不會落後于他人多少。
唯一的問題就是,地中海老頭已經強到了令人覺得匪夷所思、即使說他變态到不像人類也不過分的程度。老頭子在力量、速度、經驗等方面的水平都是悠奈所遠遠比不上的,說白了簡直就是天差地別,根本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即使早已清楚地明白這個道理,悠奈心裏的好強分子卻使得她不願意向那個地中海老頭服輸,另一方面也是因為老頭子對她近乎苛刻無情的訓練教導的不滿所致。
自從那次比試以來,老頭子就按照他所說的對她進行了有關加強她二刀流這方面潛能的訓練,過程還是一如既往地繼承了老頭子的斯巴達式教育風格,悠奈還是繼續過着苦逼悲催的人生……
“喂,我說地中海老頭,你叫我到這裏來有什麽事嗎?你是寂寞了還是寂寞了還是寂寞了?”
一大清早就被老頭子反常地終止了體能訓練然後帶到他房間裏的悠奈百思不得其解地問道,臉上擺着一副“哎呀呀老頭子你也想找第二春了麽”的微妙表情。
“口胡!你那是什麽見鬼了的表情!收起來,給我收起來!喂,你那是什麽眼神!你那種“哎喲喂地中海老頭你也有這麽害羞的一天”的眼神是怎麽回事啊豈可修!眼角抽搐嗎?你不是(僞)面癱的屬性嗎?作者會哭的喲,她絕對會哭得滿臉血滿臉淚地哀嘆這年頭的孩紙怎麽都這麽叛逆,讓身為媽媽桑的她情何以堪然後棄文的啊!她絕對會棄文的啊!這年頭的作者都有着一顆玻璃心的啊!寫作的人你傷不起啊有木有!”
老頭子忍不住不淡定地咆哮道。
“矮油,地中海老頭你害羞了吧?你絕對害羞了吧?沒關系的,即使是你這樣又禿又老又悶騷又小氣的老人向我哭訴第二春時期的煩惱和憂愁我也不會笑的,我絕對不會笑的,頂多把昨天晚上吃下去的章魚小丸子全部都噴出來而已。沒關系的。撒,迷途的老禿羊啊,向我盡情地傾訴你內心的苦悶和寂寞吧!”
她一本正經地席地坐在老頭子對面的榻榻米上一邊悠哉地抿了一口清茶一邊淡淡地開口道。
“你才害羞!你全家都害羞!你以為你是中學校園裏的心理咨詢醫師啊!什麽傾吐內心的煩惱和寂寞,你以為是青春期的中二少年嗎喂!還有為什麽會把昨天晚上吃的東西吐出來啊!你究竟有多麽想笑才會把昨天晚上吃的東西吐出來啊啊!迷途的老禿羊是甚啊?是草泥馬嗎?你其實想說的是學名為羊駝的草泥馬吧豈可修!”
老頭子吐槽完畢之後便轉過身去不理她了,自顧自地在房間裏翻找着什麽東西,看得悠奈繼續一頭霧水。
“我全家不就只有你嗎,地中海老頭。今天這麽不正常你到底是……”
話才說到一半,老頭子突然間拿出不知道從那個異次元空間掏出來的古樸包裹然後把其伴随着一聲“砰“的悶響放到了她對面的矮桌上。待他一聲不吭地揭開層層精心包裝着這個物件的布料之後,悠奈才赫然間發現包裹裏面擺放着的是兩柄其貌不樣的小太刀。
說是其貌不揚真是在适合不過了。兩把小太刀長短不一,刀刃長度都在60厘米以下。其中一把刀的刀鞘是如黑夜一般的顏色,反射着渾濁微弱的光芒,上面綁着因為年代久遠明顯褪了色的暗紅色下緒(綁在刀鞘上的繩帶,有固定的作用)。刀柄是同樣的暗紅色,上面纏繞着黑色的柄卷,和暗金色的護格搭配起來倒顯得挺般配,都是樸實無華的暗淡色調。
另一把稍微短點的刀擁有着紫灰色的刀鞘和白色的下緒。刀柄為相同的紫灰色配着白色的柄卷,以及銀白色的護格,看起來一點也不絢麗華貴,給人一種樸素、內斂、莊重的感覺。
仿佛被這兩把外貌平凡無奇的小太刀吸引了一般,她緩緩地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拿起了桌上黑色的那把刀,然後輕輕地将其從刀鞘中抽出,鐵灰色的刀鋒頓時印入眼簾。色澤暗淡無光的刀身實在是談不上吸引人,可奇怪的是,僅僅是看着她都能感覺到有一股冰涼徹骨的寒意自刀子裏透出來。
兩把看似其貌不揚的刀出鞘以後都散發着令人心驚的冷光和肅殺的氣息,鋒利無比的刀鋒絕對是削鐵如泥。
看着悠奈難得出現的震撼表情,老頭子頗為滿意地捋了捋自己灰白的胡須,語氣帶着幾分贊賞與驕傲地說道:“這可是我們矢野家流傳下來的寶刀,可惜的是就是沒有名字。想當年,這兩把刀可是名聲鵲起,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咳,那個誰來着,就是那個矢野家第二十七代傳人的那個有名的武士,矢野……矢野小菊郎?矢野小五郎?矢野堪七郎?啊呀不不不不,不是這個名字……矢野小屎郎,對,沒錯,就是這個名字!想當年啊……”
“說到底你根本就不清楚這兩把刀的來歷吧喂?!什麽小菊郎,小五郎,堪七郎的,你究竟是有多麽執着于”郎“這個字啊!還有矢野小屎郎是誰啊?!有這麽悲催的名字的人真的存在過嗎?!究竟要人品差到什麽地步才會被缺德的父母起那種名字啊!根本就是老頭子你信口胡謅的啊!”她忍不住打斷了老頭子明顯純屬瞎掰的說辭,嘴角微抽地無奈道。
“話說,為什麽要給我看這兩把刀?”躊躇了一會兒,她終究還是奈不住心裏的好奇出口問道,心裏隐約升起了一絲莫名其妙的期待感。
“咳咳,這個嘛……今天是那個日子嘛……5月31日嘛……就是,就是你出生的日子不是麽?5月31日,不要說你連自己六歲的生日都忘了啊!還有啊,才……才不是給你準備的生日禮物什麽的,只是碰巧想要拿出來而已……”老頭忽然間變得坐卧不安,一邊眼神亂飄一邊吞吞吐吐地回答道,明明臉上強裝鎮定可眼神裏的不自在和緊張卻徹底地出賣了他。
愣了愣,悠奈霎時間覺得內心裏先前對老頭子的不快在剎那間煙消雲散了。她眼神訝然地看着坐在她前面的老頭子,表情動容,語氣裏不覺帶上幾份忍俊不禁:
“是是,你是不小心拿出來的。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悶騷的地中海老頭。”說着,她便伸手将桌上躺着的兩把小太刀都拿到懷裏抱好,一邊向老頭子頗帶幾分玩味地揚了揚眉。
“喂,你別太自戀了哦,小丫頭。我才沒有說要把那麽貴重的東西送給你這種小鬼當生日禮物呢!哼……你現在力氣不夠,勉強只能用得好一把刀。等你長大點了,二刀流練得像樣點了,再考慮同時使用兩把刀的事情吧!說好了啊,我才沒有說送給你什麽的,只是暫時交給你保管而已。”老頭語氣怪怪地叮囑道,臉上卻露出一副釋然的神色。
……
事實證明,地中海老頭的心也沒有那麽壞嘛!晚上躺在房間地榻榻米上的悠奈看着舉在手中的烏色小太刀,微微勾了勾唇,顯得心情大好。
其實從第一眼起她就愛上了這兩把樸素無華的刀了。那種內斂穩重的氣質她也是喜歡得緊,一點也不顯得耀眼奪目。更奇怪的是,僅僅是第一次的接觸,她卻有種和這兩把刀心意相通,仿佛認識已久的老熟人的感覺,撫摸着刀身時都能仿佛感受到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共鳴和顫動。雖然不知怎麽回事,但她似乎是被這兩把刀承認了。
就在這時……
“咚咚咚。”庭院木門的方向似乎隐約傳來了沉悶的叩門聲,在這種寂靜的環境裏顯得分外突兀。
她心中一跳,頓時疑窦叢生——在這個偏僻的小村莊生活的這些年來,鮮少有過外來人經過停歇在這個村子,更別提有人來拜訪這種少之又少的情況了,還是在這麽晚的時候。
就在她猶豫着要不要去開門時,急促的敲門聲又“咚咚咚”地響了起來,似乎那個深夜拜訪的人有着什麽急事一樣,顯得相當不耐煩。
嘆了一口氣,在心裏認定像這種平凡中稍顯寒酸的民宅是不可能被人觊觎之後,悠奈一骨碌從榻榻米上爬起來,随即“啪嗒啪嗒”地光着腳丫去前庭院開門。
“……”
看到門外站着的身材精壯結實、身高1米80、濃眉大眼并且頗有将領風範,留着地中海發型的中年大叔,她沉默了一秒随後當機立斷地把木門“砰”地一下狠狠摔上。
幻覺。大半夜的自家的大門前站着一個明顯地位不凡的中年健美大叔甚的都是幻覺。她面無表情地在心裏喃喃道。
“那個……我說,小妹妹你可以給我開下門嗎?……請不要無視我好嗎?……你在聽我說話嗎?你不會已經走了吧,小妹妹!不可以啊,你怎麽可以這樣抛下一個半夜風塵仆仆趕來有急事想禀報的可憐叔叔的卑微請求呢?!小妹妹?小妹妹你在那裏啊?……不要不理我啊喂!”
“吵死了!”她“嘩啦”地一下打開門,語氣不耐煩地說道,然後就看見了一時重心不穩的那個地中海中年大叔狼狽無比地以狗□□的姿勢摔倒在她腳前的情景。
“……愛卿平身。”她表情淡然地看着撲倒在她腳下的某人,語氣悠然平緩地道:“只不過很抱歉,鄰居家的石田大嬸說了,不要讓看起來很可疑的變态猥瑣怪蜀黍進門或者跟梳着地中海這種低俗發型的大叔搭話。”
“不……不是的!在下才不是什麽變态猥瑣愛看18【哔~】雜志的怪蜀黍啊!《灼眼的【哔~】娜》、《零之使【哔~】》甚的我才沒有在追呢!不要聽別人亂說啊,我只是來找矢野仁介前輩的而已!絕對不是什麽可疑的人物啊!!”詭異的大叔一邊說着詭異的話一邊手忙腳亂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急促不安地慌忙解釋道,一點也沒有了剛才他給人的那種深不可測、氣度不凡的印象。
矢野仁介前輩……聽到這個名字和稱呼她忍不住瞳孔一縮,心跳瞬間加速,一股揣揣不安的感覺頓時在心底裏抽枝發芽,迅速生長蔓延。
這個許久未聽到的名字,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是……
“讓他進來吧,悠奈。”老頭子不知何時已出現在了她的身後,語氣低沉略帶沙啞地吩咐道。
她猛地扭轉過頭望向他,卻只望進了老頭子深不見底、暗濤洶湧的嚴肅眼神,裏面閃爍着的情緒色彩是那樣陌生而帶着令人不容置疑的威嚴。一瞬間,她仿若看到了老頭子君臨天下的威嚴。
“回去睡吧,悠奈。這裏沒有你的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注:女主不知道《銀魂》的劇情,屬于無知的穿越者。所以以後親們看到《銀魂》等字眼時就全當它亂入好了。=v=
P.S 晉江昨天抽得厲害,審文審了四個多小時都不見結果……(是我的人品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