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有一種攻力叫深藏不露
還沉浸在她近距離的溫柔笑容裏沒緩過來神的江謠大睜着眼睛,直到被她懲罰性地咬了一下才刺痛得清醒過來。
餘舒竟然在強吻她...吻她...她...還是拆吃入腹似的饑渴吻...江謠狠掐了一下自己大腿,好疼,不是夢。
許久,餘舒才移開,唇又游移到她耳畔邊,她一個顫栗,那清清淺淺的聲音染上情/欲後顯得有些不真實,也越發的撩人:“是你自己要來招惹我的。”
這語氣,明明就是坐收魚兒上鈎後的得意滿足嘛!
那讓她顫栗的餘音還沒消去,滿室燈光突然熄滅,室內霎時漆黑一片。
“停...停電了?”還是她剛才做的那些都是白日夢?
“恩...”餘舒輕聲應着,嘴上動作卻沒停,“這裏十一點就會斷電。”
江謠心裏一咯噔,才想起來這還在值班室,忙推開餘舒,卻被餘舒更緊地攥住手,強硬的力道壓下來,江謠躺倒在椅子上。
黑暗中接吻別有一番感覺,因為視覺缺失,反而觸覺和嗅覺會更加敏感,江謠只能看清餘舒黑黑的一片輪廓,憑嘴唇上不知輕重地攫取着自己呼吸的力道判斷她的位置。一時間江謠覺得自己如置深海,只有身上這個人的體溫是真實的,一時間又覺得好像已經死了,毫無知覺,只能憑交觸的唇和碰撞的舌尖帶動着感官。
江謠突然有一種很奇妙的,溫暖的親密感——她想起一個詞,水乳/交融,那現在她們的體香、唇舌都交纏在一起,也就意味着她更親密地擁有她了吧?
餘舒的吻技非常好,讓她反抗,反客為主的一點餘地都沒有,眼睛時閉時睜的,看着眼前頭發垂下來,垂到她臉上的餘舒,她空出一只手撫了撫她頭發,還覺得如在一場夢中。
餘舒停下來,聲音迷迷蒙蒙的,很性感:“恩?”
江謠心中一動:“我喜歡你。”
對方傳來一聲輕笑,也整理了整理她的亂發:“我不知道你說的喜歡是什麽含義,但我世界裏的喜歡,就是——”她微微俯下身,才她耳畔,用僅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出讓江謠臉紅心跳的話:“想上她。”
說完就一口叼住她的耳垂,輾轉吮吸,江謠氣息不勻,只覺全身的感官都牽動到了那個敏感的點上。
“想上她。”又重複了一遍,低低似魔咒,也像印證似的,毫不溫柔地緊接着一個咬吻印在了她頸側,她每咬一口,都會重複強調一句:“想上她。”
“想上她。”
江謠閉上眼睛,嘤咛了一聲,呼吸都發顫,也說不出來是痛苦還是歡愉。
她感覺到餘舒的吻正在一路滑向下,同時,自己的衣服也被她一點點剝去。
她仰靠在椅背上,睜開眼觸目所及是黑暗的天花板,有些緊張,也有些無助無措,伸手虛虛地在半空中抓了一下:“餘醫生,你...”
對方擡起頭,聲音有些愠怒,也帶着警告的威脅:“不準再叫餘醫生。”
被她的語氣一驚,江謠縮了縮脖子,低低地叫了一聲:“餘...阿舒...阿舒。”
對方這才受用地,安慰般的握住她在半空中亂抓的手,一點點固定到椅子邊緣,十指相扣。
與此同時,江謠被身體裏的感覺疼得瑟縮了一下身子,連連向後退去:“好...奇怪,好難受...”
對方蹭了蹭她的鼻尖,呼吸與她快要融為一體:“乖,謠謠,不要怕,來,靠進我懷裏來。”
被對方這略帶誘哄性質的蠱惑話語動搖了,江謠慢慢向她移去,餘舒一手握着她的手,給予她安全感,另一手把她擡高,讓她安安穩穩地滾到自己懷裏,頭一低,就盡情在她身上種下屬于自己的印記,感受到她已有接納好自己的預兆,肆虐地占有起她來,每一次抽動,都讓她帶出輕顫的鼻音來,和自己交握的手指收緊又松開,喉嚨中發出斷斷續續的,好聽的,催情的音節,像個可愛得讓人忍不住一直欺負她,再欺負多點兒的小孩子。
這對于江謠無異是奇異又陌生的感覺,她覺得自己像飄浮在海面上,随着浪潮浮浮沉沉,浪花一簇,又一簇拍打過來,她快要承受不住,放任自流,溺斃下去。
“恩...阿舒...”她忍不住呢喃出聲,黏膩而濃重的鼻音使她不敢相信這麽誘人的聲音竟是自己發出的。
“恩?謠謠。”
“慢點...”
“...我盡量。”
聽到這話的江謠發脾氣地咬了餘舒一口,換來對方低低的,帶有危險性的笑音,報複似的又加了一根手指,江謠立馬軟了下去。
“明明...我特麽的...才是攻...”餘舒好笑地聽到江謠猶在椅子上不甘的抗議和叫嚣聲。
“是麽?”餘舒笑得溫婉動人,一口咬在她最敏感的山尖上,換來她的一聲痛呼,“那現在是誰在上誰呢?”
“我...我錯了...”江謠很沒出息,一手下意識地去拽她的發,她卻按着她的手把它固定到腦後,這樣像她在不想讓她離開欲拒還迎一樣。
“啊...”她揚起頭,已經承受不住她的節奏。
餘舒舔舔嘴唇:“可以叫得再大聲一點。”
江謠也不記得自己翻來覆去被餘舒要了多少次,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被她手指捅穿了。最後她終于停下了動作,她得以緩一緩,如進了水裏的魚無力地癱倒在椅子上,渾身都濕淋淋的。
“你真可愛。”餘舒還不停歇地在她身上親了又親,然後正閉眼休息的江謠就感覺手上驀然箍住了什麽東西。
她吓得一下子睜開眼,借着月光看到那東西還泛着金屬般的光澤,掙了掙,冰涼的,緊勒的。
“這是遙控的,你掙不開。”餘舒退開了去,站在她的面前,笑容甜美優雅,此時在被騙了一次江謠眼裏卻如惡魔般危險恐怖。
“謠謠,”餘舒撫摸着她的臉,聲音低沉誘惑,“我們的狂歡才剛剛開始。”
“你...!”江謠簡直想哭了,掙着把自己禁锢在椅子上的鐵鏈,身體拼命晃動着,餘舒皺了皺眉,有些被觸怒的不滿:“你答應了,不會離開我的,怎麽,這麽快就反悔了嗎?”
江謠一怔,趕忙搖頭,餘舒滿意地笑開,欺身上前,影子籠罩住她的:“放心,我不會弄傷你的。你會很舒服的。”
江謠被她緊緊制住,動彈不得,只得靠在椅背上聽天由命。天啊...自己以前朝思暮想的餘女神到底是個怎樣的怪癖惡魔?!強迫症,獨占欲,還愛玩S/M?
後背的突然刺痛驚醒了她,對上餘舒威脅的眼眸:“這是你不專心的懲罰。在想什麽?”
越來越深的疼痛讓江謠全身顫抖起來,她忍不住叫出聲,又無法動手阻止她:“好疼!是什麽!你在做什麽...?!”
餘舒吻了吻她的眼安撫她:“只是在你身上刺一些東西,沒關系,忍一忍,馬上就好了。”
“不...好疼...疼死了...停下!”“下”字還沒說完,就被餘舒的吻封住,剩下的哇哇慘叫和痛呼全被她吞入腹中。
她大睜着眼睛,邊嗚嗚地和她接吻邊承受着非人的疼痛,汗如雨下,偏偏餘舒的另一只手還在她身上游走安撫,讓她如置冰火兩重天。
現在,她終于有點明白為什麽餘舒談過那麽多女朋友都沒有人跟她走到最後了了,連曾經感情那麽好的前女友都受不了她去跟別人結婚了。
餘女神完成她的“刺繡”工藝後還不忘笑眯眯地誇贊了江謠:“謠謠,你真棒。”
江謠疼得渾身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她眼睜地看着餘舒退開了會兒,去找了什麽東西,然後回來手裏拿了更多恐怖的變态用具。
江謠眼一翻白,徹底昏了過去。
昏過去之前還聽得到餘舒說的最後一句話:“慢慢來,還有很多花樣。”
作者有話要說: 女神其實是愛玩s/m的鬼畜強攻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