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節

想,繼續補充:“......我是說,我以後有能力買得起大的。”

程案努力順着祁策的話往話頭上搭,終于捋通順了他的意思。

是說買得起更大的屋子?

可這和他有半毛錢關系?

程案捧着杯子一口氣把水喝光,擡眼瞧着祁策,歪着嘴唇似笑非笑:“哦,前途遠大,恭喜恭喜。”

降至冰點的安靜,祁策沒說話,垂眼靜靜注視着程案,眼中斂着暗沉沉的光。

程案被盯得渾身不舒服,說話也沒好氣。

“看看看,看你祖宗,老子我要睡覺!”

祁策走過去要抱他。

“先去洗澡。”

程案眼皮跳得歡,暴躁地揮開祁策的手。

“我懶得洗!就這麽睡。”

祁策像沒聽到他張牙舞爪的抗議,強硬地把手伸過去攔腰将他抱起往浴室走,邊走邊一口咬上了程案的耳朵尖。

“不想洗也行,我不介意,一樣操。”

程案不吱聲了,眼睛瞪着天花板,躺在人懷裏掙紮也不掙紮,宛若一條死都翻不來身的鹹魚。

鹹魚的澡洗得格外有鹹魚那般的沒出息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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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策家沒浴缸,程案瘸子一個不能站,一只手扶住瓷磚牆,另一只手被祁策握在手掌心。

麻煩的是祁策,一邊要護住程案不滑倒在地摔個狗吃屎,一邊還要伺候他洗澡。

可人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祁策全程興致勃勃,看花灑噴出的水散在程案肌肉勻稱的身體上,看一個個映着光的晶瑩水珠挂在程案胸膛和鎖骨,在他胸膛的溝縫聚集在一塊,順着腰腹和幽深的股溝淌下來,看程案猛地被自己噴了一臉水呆愣無措的模樣。

祁策落在程案身上的眼神開始變了味兒,興致勃勃轉變為性致勃勃不過五分鐘。

程案被祁策抱上床壓在身下親熱的時候,他還試圖在夾縫裏求生存,做最後的掙紮。

“停停停!哎我操,你他媽是狗啊總咬人,我是傷患,是傷患!”

沒曾想,祁策還真停了下來。

“對,你身上還有傷。”

程案驚喜地以為他良心發現,結果祁策從桌邊摸來手機,點了幾下,然後遞給程案。

“政策優惠,給你選擇權。”

手機上是幾幅圖,露雞巴露屁股的黃圖,還有标題,分別是背入式、雙腿纏腰式、交叉擡腿式、仰躺壓腿式等,數量多達88種。

程案笑不出來了,他真想問問哪個國家的政策那麽開放。

眼見程案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祁策越笑越開心。

“不選嗎?還是想多選幾個?”

程案一倒頭,生無可戀閉上了眼,說話的氣息微弱。

“操你祖宗。”

“嗯?”

程案兇巴巴地瞪眼扯着嗓子嚎。

“我操你耳朵聾嗎?我說我喜歡背入!選背入!”

祁策悶笑着靠過去,吻住他的嘴唇,雙手分開他雙腿,手掌色情地揉弄在那飽滿誘人的臀瓣上。

“好了,我知道了,滿足你。”

十五、

祁策雖然是個變态,但是不妨礙他守信用。

說了滿足就一定要滿足,不光要滿足程案的,還要滿足自己的,一切關于程案的欲望。

濃烈的性欲,日益膨脹的占有欲,和多到快要掩飾不住的愛欲。

感覺到快被進入的時候,程案還想起來一個嚴重的問題。

“你等等,你帶套了沒?”

祁策沒理他,箍住他腰胯往那濕熱的穴裏一捅,屋子裏就響起了兩聲喘息。

程案的短促色情,一聽就是還沒準備好就被人猛地進入身體操幹,類似于呻吟的喘息。

祁策的沉悶沙啞,還夾雜了舒服到極點,十分滿足滿意的悶哼聲。

“我家沒套,你放心,我沒病的,我只有你一個。”

溫柔至極點的語氣,猶如抹了最甜最香的花蜜,稀釋散發在空氣裏都能迷得人暈頭轉向。

程案頭腦也昏昏沉沉,開始弄不清楚祁策讓他放心的到底是什麽,是放心他沒病還是放心只有他一個。

外面似乎下雨了,風吹樹葉沙沙地響,接着就是一陣淅淅瀝瀝的,雨滴打落在樹葉和地面上的聲音。

下歸下,也只是在外面,一丁點兒也散不了祁策的性欲,反而助長了。

四面八方來的,如同把兩人永遠隔絕在這小卻溫暖屋子裏的雨聲像是一種具有迷惑性的催化,它用那種輕悄悄又捉摸不透的語氣告訴祁策:我幫你把他囚禁起來了,他永遠是你的,一輩子兩輩子三輩子,你希望有多久就有多久。

他掐着程案的腰,擎着那性器往裏擠進了一大節,意識分離間程案察覺到那地兒又被撐大不少,忍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了那極度的脹痛,轉頭想求個情,叫祁策緩一緩再進,剛一張嘴,唇就被人堵住。

具有掠奪性的親吻,那人舌頭一竄進來就銜住自個兒舌尖咬,咬破了流出有鐵鏽味的血液,被他吮着含着咽下了肚。

仿佛血液相融之後,這人真就會永遠屬于他。

程案嘴裏後面都疼,忍不住掙紮出來,撐起身子往前爬,祁策沉着臉,握住他腳踝一扯又扯回來,然後半點也不溫柔地壓住他腰背,讓他背對着自己跪趴在自己面前,被迫高高翹起屁股,最後,對準那濕潤的穴縫粗暴地操進去。

“啊啊啊啊疼!你他媽能不能輕點。”

“你跑什麽?”祁策面無表情,手掌拍在他臀尖,臀瓣顫着,發出‘啪’的一聲清脆響聲。

程案嫌臊得慌,壓根不想搭理,可他不搭理,祁策就開始犯神經病,邊操他邊打他屁股,弄得他裏面疼得火辣辣,外面也疼得火辣辣。

“跑什麽?”

程案頭埋在枕頭裏,屈辱的眼淚沾濕了枕套。

“我疼!我疼!”

沉默片刻之後,祁策抽出性器,給他翻了個身,頗有些訝異的見程案眼角濕潤一片。

“我看不見你臉,不知道你疼那麽厲害。”

程案不理他,閉着眼裝死魚,嘴上瘋狂地罵着祁策祖上十八代,罵到一半戛然而止,罵聲變了調兒,變成了低啞暧昧的呻吟。

他的性器被祁策含進了嘴裏。

程案有些被吓到,因為他不覺得祁策是會樂意幫幹這種活計的,但更多的還是适應之後,洶湧而來的快感。

他把手指插入祁策的頭發裏,按着他的頭開始扭胯,祁策抱着安撫他的目的,吞含得十分賣力,也配合着他深喉,弄得程案射得都比平常要快。

高潮之後的程案喘得厲害,屋子小回聲大,就聽他止不住的喘氣聲回蕩着,臉頰通紅,胸膛上兩粒硬起的乳頭随着喘息起起伏伏。

祁策摸摸他頭,擡起他一條腿架在肩頭,程案睜眼,表情像是難以啓齒。

“不是說背入嗎?”

“我看不見你臉。”

程案不說話了,沉默着放松身體,往祁策那兒挪了一些。

嘗了甜頭的程案意外的配合,祁策有些驚喜,抓住他的腳踝親了親,手指撐開穴縫,性器抵住程案毫無遮掩的後處搗入。

還是有點酸脹,但已經不疼了,祁策那東西像根堅硬的鐵杵,在裏頭慢慢地磨,也漸漸把這捱不住操的小穴磨開磨軟,熱硬的性器進出也越順暢自然。

從內透到外的熱度,讓程案的面皮漸漸染上一層紅,神情像是難耐又像是舒爽至極,嘴唇半張着呼出熱氣,更像是向人索吻。

一場性事進行到酣暢極樂時,程案才會不自覺顯露這種情态。

祁策只覺得色情又性感,插入的時候俯身壓住程案,舔弄着他的耳垂。

“表情那麽騷,把你操爽了?”

程案掀起眼皮,邊喘邊罵操你媽。

祁策加快抽插的頻率,程案漸漸罵不出聲兒了,爽得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喘氣。

祁策還得寸進尺,把手指插入他微張的嘴裏,夾住他濕滑的舌攪弄。

“告訴我,之前在酒吧裏,你摟着的那個瘦成竹竿的男孩能把你給操爽嗎?”

程案知道祁策又在發神經,罵也沒力氣罵他,鴕鳥似的一閉眼,裝沒聽見。

祁策抽出手指,性器也拔出來,程案敞着腿等半天沒動靜,撐開眼皮就看到祁策好整以暇盯着他。

程案沒那個臉問出來‘你怎麽突然不操了’這話,猶猶豫豫半天,最後一梗脖子,豁出去了。

“那當然不能啊,您器大活好,操得最爽,世界第一,宇宙第一,高不高興?”

祁策親寶貝似的親他臉頰,笑得胸膛都在顫。

“寶貝兒真乖。”

十六、

祁策這人,瞧着文質彬彬,一副肩不能擔擔,手不能提籃的文弱模樣,程案卻清清楚楚,完全不是這麽一回事兒。

力氣大,耐力持久,壓在人身上胡搞亂搞搞到淩晨兩三點,折騰得程案身上青紫交加,慘不忍睹。

直到結束,祁策也沒樂意把東西拔出去,就着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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