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章節

的耳垂。

“你自己把手指伸進去摸一摸,全是黏糊糊的水,我覺得你水肯定比她多,也比誰都要騷。”

浴缸迫窄,兩人做完一次之後,祁策嫌施展不開,拿過毛巾擦幹兩人身上的水滴,抱着程案回房。

都是年輕力壯的成年男人,欲望被點燃之後難能有個罷休,祁策壓着人幹到深夜,抽動的幅度逐漸慢下來,只是攬着程案的腰肢慢慢挺胯,滾燙的唇從程案發頂一路吻下來吻到胸膛,張嘴含住通紅腫硬的乳珠用牙尖磨着,程案疼得‘嘶’了一聲,伸手推開他頭,沒好氣:“你他娘的屬狗的?”

祁策盯着那鮮豔欲滴的乳粒,一本正經。

“我想試試能不能吸出奶水。”

程案被氣笑。

“能,能啊,還能給你懷上崽呢,真不是我說,您的想象力簡直是突破天際,綁着火箭就竄上天了,幼兒園小朋友都沒您有想象力。”

被大誇特誇的祁策還挺高興,放在程案腰側的手順着往下摸,溫熱而暧昧地覆在他挺翹的臀上。

“我再努力努力?”

程案擡腳蹬他小腿肚。

“你可拉倒吧,要努力你自己努力。”話說完,翻個身背對祁策,被子蓋好,眼睛一閉,像是已經睡着了。

又過了一陣,或許只是短短幾分鐘,又或者已經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昏昏沉沉之間,只聽見貼在身後的祁策幽幽嘆口氣,伸手把程案往懷裏帶了帶。

“要真能懷上就好了,你還有個惦念。”

程案半睡半醒,翻個身不耐煩地吻住祁策的嘴,嘟嘟哝哝。

“你廢話好多啊,都說過好多遍喜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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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還有一篇番外~因為這裏太難登啦,所以幾個星期之前就碼完的番外,一直沒傳上來,可以關注一下我的微博:@少年宮的唇紅齒白

番外二、

黏濕而冰涼的雨。

如同無所不至的藤蔓,緊密而包裹纏繞住他。

頭重腳輕,渾身發冷,往前邁一步都能聽見那混着水聲,重重落下的腳步聲。

灰暗和寒冷,程案哆嗦着嘴唇環顧四周,居然沒看到一處能夠避雨的地方。

整個世界都像是被這灰暗陰霾的雨包圍了,遠目看去都是無邊無際灰撲撲的色彩,以及無邊無際的寒冷。

雨勢未消,程案不停地走,腳步愈加沉重,雨水打進了眼眶裏,泛着酸疼漲意,腦子裏雜沓喧嚣的聲音嗡嗡作響。

什麽都沒有,甚至只是一棵樹,一輛揚長而去的轎車,一個腳步匆匆的人。

也沒有地方讓他能夠停下來歇一歇,這裏除了程案,就只剩下連續下個不斷的雨水。

......他是在哪裏?

頭痛欲裂,程案麻木地活絡着思維,依稀記起自己剛剛從祁策學校裏走出來。

他躲在停車棚裏,緊張而痛苦地蜷縮起來,生怕祁策發現他。

可現在這個處境,還不如讓祁策發現他。

太冷了,也太絕望了。

無論走過多少的路,愣是一個人影也看不見,雨勢洶湧磅礴,要将他吞噬了似的兇猛惡狠狠。

程案瘋了一樣地往前跑,跑得精疲力盡,腳下陡地踉跄一下,突然不動了。

——程案!程案!

有人在喊他!

——程案!程案!

程案努力從這喧嚣的大雨中剝離出那若即若離的喊叫。

仿佛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過來,聽起來并不十分清晰,但是那聲音太過于撕心裂肺,隔着很遠都能聽出那種噴湧而出的絕望和痛楚。

如同在程案心尖上剜了一刀,那鮮紅的血也和着雨水一道淌滴在地上。

世界轟鳴一片,程案踩在血和雨彙就的水上辨別着方向。

想去找他,可他找不到回頭的路。

四面八方都是一樣的,一樣的灰霾霾,沒有絲毫的光亮和生氣。

那聲音還在撕心裂肺地喊着程案,可他聽不出來到底是從哪個方向傳來的。

——你是不是來看我了?

是,我是來看你了。

——你在哪裏?為什麽又要跑?

在這裏!我就在這裏!

程案張張嘴,極力想要發出聲音,喉嚨卻像是被什麽東西堵上了,舌頭僵硬,一點兒也動不了,連簡單的單音節聲音都發不出來。

他說不了話?

他說不了話!

這個念頭如同不斷滋生瘋長的細菌,惶恐和緊促充斥了他的整顆心髒,仿佛不堪其重,就連跳動都慢下來。

——求求你,回頭看我一眼。

——程案,求你回來,看我一眼好不好?

我在這裏!我在這裏!我在這裏啊!

喉嚨堵着,他怎麽也說不出話,手指伸進喉嚨裏摳挖,想要把那堵在嗓子眼的東西挖出來,越挖越疼得難受,那東西就像是長在了喉嚨裏一樣。

手指撕扯分割開堵在嗓子眼的肉,程案跪坐在地,忍耐着巨大的痛楚。

——程案,程案!

——程案,你到底在哪裏?

終于,随着大股的血液湧出,一塊血淋淋的肉被程案扯拽着挖出來,骨碌碌滾落到了雨水裏。

程案擦幹淨嘴角的血污,虛弱地笑了笑,聲音嘶啞難聽。

“......我在這裏。”

‘啪嗒’一聲響,灰霾霾一片被驅散了個幹淨,取而代之的是朦胧而刺眼的光亮,和一個熟悉而緊張的聲音。

“程案,快醒一醒,你好像發燒了,我帶你去醫院。”

夢境裏那種緊促讓他的心髒還在急促紊亂的跳動着,程案艱難地撐開眼皮,眼前的場景也是清晰而熟悉的,入眼就是祁策不太好看的臉色。

“昨晚被子沒蓋好?我不該把空調開那麽長時間。”

腦殼裏還嗡嗡響着,程案擡眼瞧一眼祁策,神情恍惚。

“先穿衣服,今天就不要去上班了,我也請了假。”

祁策見程案一動不動,也不說話,以為他燒糊塗了,順其自然地拿過邊上的衣服幫程案穿上,衛衣從上往下套的時候,手背觸到程案滾燙的額頭,祁策摸了摸,俯下身在上面烙下一個吻。

“是不是很難受?我感覺到你睡覺的時候一直在發抖,還哭了。”

程案扯起幹裂起皮的嘴唇說:“誰哭了。”

一副破鑼嗓子實在沒什麽說服力,再加上剛剛眨眼的時候還有一顆眼淚水順着臉頰淌下來,冰涼的觸感讓程案又回想起夢裏的情景,心尖頓時像被針刺過一樣疼得密集劇烈。

祁策沒說話,伸手揩去程案面頰上的眼淚,又給程案套上一件薄外套,然後進了廚房去準備早餐。

廚房裏響起一陣嘈雜的聲音。

程案還有些渾渾噩噩,穿好褲子之後趿拉着拖鞋,游魂似的也跑去廚房,立在廚房門口,呆愣愣地盯着祁策的背影看了一會兒,悄悄走過去,趁祁策轉身,踮起腳湊上去親在他的臉頰上。

“其實我做了個噩夢,有點恐怖。”

祁策一愣,好半晌沒說話,程案也像才醒過來似的,臉憋得通紅,掩飾性地咳嗽兩聲。

“我沒刷牙啊,而且感冒了,不能親嘴。”

反應過來的祁策翹起的嘴角壓都壓不下去,如同處于青春期熱戀中單純又傻氣的男孩兒,滿心的歡喜和愛意都掩飾不住。

“我真開心。”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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