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船上決鬥1
安托萬抖開身上殘餘的繩子,扶着桅杆站起來。巴爾薩諾捏着劍刃,将劍柄朝向安托萬。少年劍客看了看他的寶劍,說:“先等一下!”
“你又要耍什麽花招!”
“我連續暈船好多天,又被綁了那麽久,現在手腳發麻,需要休息一會兒。當然啰,你如果非要逼我立刻決鬥,那我也只好從命!”
巴爾薩諾咧開嘴:“原來是想拖延時間。你以為這樣就能擊敗我?”他掃了四周一眼,“好,你要休息,我就讓你休息,省得你說我勝之不武。決鬥傍晚開始,在那之前,你可以在頂層甲板自由活動,但不許碰任何器物:繩索、帆具、絞盤……更不準碰武器。若你違反,就視作背棄約定,我就不客氣了。”
他又對其他船員說:“你們負責時時刻刻盯住他,如果他需要水或者食物,必須由你們親手拿給他。”
說罷,他還劍入鞘,轉身走向船長室。費爾南多恨恨瞪了安托萬一眼,欲言又止地追上巴爾薩諾。他們離去後,其餘海盜繼續日常工作,但無時無刻都有許多眼睛盯着安托萬。
少年劍客馬虎地伸展了一下手臂,裝作鍛煉熱身的樣子,等巴爾薩諾一走,他立刻蹲到地上,低聲問恩佐:“計劃的下一步是什麽?”
“你去跟那海盜頭子決鬥。”
“嗯!然後呢?”
“什麽然後?沒有然後。”
安托萬大驚:“哈?我還以為想出了什麽逃脫妙計,讓我獲得自由只不過是第一步而已。”
恩佐奇怪地看着他:“我妙計就是——你去跟巴爾薩諾決鬥,勝利,然後我們獲得自由。”
“……你有沒有想過,萬一我打不贏怎麽辦?”
“沒想過。”恩佐誠懇地說。
安托萬氣餒地雙手撐地:“你這麽看得起我,我真是受寵若驚,但是……”
“你學劍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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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托萬一怔,沒料到他會問這種問題。“呃,大概十年吧?我是孤兒,很小的時候就被老師收養,從那時起就跟随他學習……”
“十年!就算白癡也能成材!”
“你……是在誇我嗎……?”
“我見識過你的劍術,對你有信心。你經歷過系統的學習和紮實的訓練,你或許尚未發覺,但你的老師已經向你揭示了劍術的奧秘。那奧秘是自古以來由戰鬥中的幸存者傳承和總結的經驗,已經融入了你的一招一式之中。若論單打獨鬥,那個海盜頭子決不是你的對手。”
“真、真的嗎!我居然這麽厲害?!”安托萬眼睛發光,“但是我覺得應該做好最壞的打算,如果我不幸輸了……”
朱利亞諾不耐煩地打斷他:“不準想這些!你輸了就會死。你死了沒關系,我和恩佐可就要淪為那幫海盜的性奴,供他們蹂躏淩辱了。就算為了我們你也不準輸!”
安托萬深深俯首:“我知道了!我絕對不會輸的!!!”
與此同時,船長室中。
費爾南多用力甩上門,抓住巴爾薩諾的衣襟:“你到底在想什麽?跟他決鬥?你這是放虎歸山!”
“你對我這麽沒信心?”
“不是我說你……那個叫安托萬的年輕人劍術相當厲害,就連贊諾底亞的緘默者都不是他的對手。而且他們跟赫安·蘇維塔是一夥的,要是他們順利回去,一定會把你的消息透露給蘇維塔。到時候可就危險了!”
“無所謂,反正我也不打算在此地久留。我準備去北方,出了贊諾底亞領海,蘇維塔能奈我何?再說了,他們不一定能贏,贏了也不一定能安全返回贊諾底亞。海上危險重重,他們三個根本不懂航海的門外漢,說不定沒等踏上陸地就先淹死了。”
“可是……”
巴爾薩諾笑着執起情人的手,在他嘴唇上印下一吻。費爾南多緊繃的身體逐漸放松,随着一吻的加深,他軟綿綿地靠到巴爾薩諾身上。海盜頭子溫柔地撫摸他的頭發。等他們分開,他輕觸費爾南多的臉頰:“我聽說了。你為博尼韋爾幹了件髒活才換來我的自由,也是因為我,你才遭到流放。是我害了你。你本不該有這種遭遇的。”
“那沒有什麽……只要你平安無事,我做什麽都是值得的。那些財富和虛名,我也根本不在意。”
“你現在和我在一起,再也不必勞神操心,自由自在地享受大海就好。我不會再讓你吃苦了。”
費爾南多深深擁住他的情人。“我以為一輩子都見不到你了。大海這麽大,你竟能找到我……”
“是馬爾寇給我指的方向。”
“真的?”
“他給我寫了信。我們偷偷接上頭,他指點我押運船的航線,我才能半道截擊。”
“想不到他這麽忠心耿耿,”費爾南多咕哝,“其他家仆都樹倒猢狲散,唯有他還願意追随我,應該重重賞他。”
“當然。馬爾寇這次立下頭功,我已決定把優先挑選戰利品的權利讓給他。不過,”海盜頭子擁住費爾南多腰,“我們別再讨論其他男人了……”
他親吻費爾南多的嘴唇,像品嘗鮮花上甜美的甘露。他們分別了太久,對彼此又那麽忠貞,從沒想過在其他人身上尋求快樂,所以欲望的火焰一旦燒起來就格外猛烈。他們對彼此的身體并未生疏,親吻和愛撫都恰到好處得引起對方的渴求。費爾南多一邊索取着巴爾薩諾的呼吸,一邊除去身上的衣衫。一開始很慢,後來越來越快,根本急不可耐。他丢掉那件礙事的昂貴毛皮,解開絲綢上衣上寶石和珍珠的扣子,扯落腰間鑲嵌着黃金和白銀的腰帶,讓自己變得一絲不挂。巴爾薩諾吻着他,推搡着他,讓他倒退向船長室深處。
那兒放着一張海圖桌。巴爾薩諾将桌上的海圖、量具和紙筆統統掃到地上,抱起費爾南多,将他的情人按在桌上。費爾南多張開雙腿,雙手伸到腿間,手指探進自己的後穴裏,撥開緊縮的媚肉,向兩邊拉開穴口,向情人展示自己身上最隐秘和淫媚的部位。
“進來,快點……”他喘息道,“進來,操我……”
巴爾薩諾握住自己的東西,沒有任何前戲就插進費爾南多體內。他的情人痛苦地呻吟一聲,卻并未阻止他的行動,雙腿反而緊緊夾住他的腰,要将他的東西更深地納入體內。
“我要你,巴爾薩諾……狠狠操我……”
海盜頭子抓住費爾南多腿彎,五指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深紅的印痕。他找了一個合适的姿勢,堅硬的性器頂進腸道深處,塞滿費爾南多的後穴。
他開始擺動胯部,陰莖随之進進出出,一次次捅開穴口。費爾南多茫然地想要抓住什麽東西,但海圖桌上除了他赤裸的身體之外再無他物。他的眼睛漫起一層水霧,呻吟聲帶上哭腔,卻并不顯得難過,反而充滿撩人的魅惑。他不甚在意他們搞出的動靜。船上的木板牆壁藏不住情欲的秘密。但他樂于讓所有人知道他們的關系。
他找不到可供抓握的東西,索性抓住自己的臀瓣,向兩邊用力分開,讓雙丘中的穴口張得更開,方便巴爾薩諾抽插。他久未嘗過愛人的滋味,小穴饑渴地一張一縮,穴口的嫩肉已被操成肉紅色,腸道內泌出濕滑的液體,那根猙獰巨物每次進出都會帶出一些,最後整根東西上都沾上了白色液體,抽送時發出黏膩的水聲。
巴爾薩諾的陰莖在他體內橫沖直撞,蠻橫得就像海盜本人,費爾南多卻喜愛這種激烈的性事。陰莖頂住他的敏感點用力摩擦,劇烈的快感沖向四肢百骸,讓他就像海上的一葉扁舟,被潮水抛起又吞噬。那根東西兇狠地撞擊他的內部,讓他懷疑自己的肚子會不會被頂穿。巴爾薩諾享用他的後穴就像享用一件戰利品。費爾南多也的确是他的戰利品,從身到心都成了他的俘虜。
費爾南多放肆地尖叫,引來更加猛烈的抽插。後穴被一次又一次貫穿,早已失去了掙紮的力氣,變得柔軟而淫浪,除了容納下那根堅硬的巨物,接受它的撞擊外再也沒有別的感覺,就連巴爾薩諾射精前陰莖的跳動都沒感覺到。等費爾南多回過神來,體內已經灌滿了情人的精液,大量白濁液體溢出穴口,正順着他的臀縫流下去。
巴爾薩諾抽離他的身體,手指插入穴中,翻攪着沾滿精液的嫩肉,将他射進去的東西全部挖出來。這比直接用陰莖抽插更讓費爾南多興奮。沒兩下他就靠後面達到高潮,敏感的洞穴被巴爾薩諾的手指玩弄,帶來更為甜蜜的快感。他坐起來,支起一條腿,讓巴爾薩諾能看見那個被蹂躏過的可憐兮兮小穴,然後親吻他的情人。
“還不夠……”他含着巴爾薩諾的嘴唇,模糊不清地說,“我們那麽久沒見,一次不夠……”
“想要更多?”海盜頭子将他從桌子上拽下來,懲罰般地打了一下他的臀部,在上面留下一個紅掌印,“讓我硬起來再說。”
費爾南多的舌頭離開情人的嘴唇,順着他的脖子一路舔到胸膛,然後從腹部往下留下一道濕滑的水痕。他屈下雙膝,跪在巴爾薩諾雙腿間,癡迷地閉上眼睛,埋首到他胯下的毛發中,為又一輪激烈的性愛做起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