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落下來,又砸到我腦門上。

我聖母、腦殘,傻B,不解釋!

這一頓氣生下來,生得我肚子都餓了,我啓開登山包的拉鏈,翻出了一塊黑巧克力,決定一個人獨享。腹诽着:既然人家都這麽看你了,你何不把這罪名做實了呢。

可剛将巧克力塞入嘴中,又因良心譴責停住了,我叫他:“喂,那個缺心眼的小氣鬼,你要不要吃點?”

他嗯了下,轉過頭來,閉着眼睛,嘴巴卻像雷達般精準地掃到了食物上方,一張口就吞了下去,一點渣兒也沒給我留。

我氣得直踢我的登山包,踢了兩腳後,又踢兩腳,踢着踢着,我天靈大開,高呼道:“我有辦法帶你一起走了。”

他這才睜開眼,淡淡睇了我一眼,我笑着對他說:“用這登山包,你躺上去,我拖着你走。”

我是個言必信行必果的人,當下雙手穿于他的腋下,将他擡起,他的動作很慢,倒也乖乖地配合我依附在登山包上,我再用繩子将他固定好,又松開背包帶的環形結構,拉着帶子最長的那頭,十分困苦地前進。

我不停歇地走了将近有半個鐘頭,終于見到了亮光點,我大叫地放下他,狂跑過去。

可沒幾步,我便呆掉了,我眼前見到不是通向外界的洞口,而是星星點點的散發着火焰氣息的古怪瓢蟲。

我操,我終于悟出我一入次谷為何頓覺不祥的異樣。我的小說中,有一塊男女主唯美的撇情操的聖地,就是這塊聖地,我抄襲了鬼吹燈昆侖神宮之中九層妖塔的所在地--昆侖山。

彼時我也只不過想拷貝老版還珠格格,描寫女主受了委屈在山谷間流淚撒雪花的戲碼,而恰巧那時的我非常迷鬼吹燈,便在“不知不覺”中将原文的一段描繪昆侖山景色的文字分毫不差地搬到了我的小說中。

劇度娘考證,上古時期,祁連主峰一帶的群山皆為“昆侖”。司馬光注釋《太玄·中》說:“昆侖者,天象之大也。”而“昆侖”和“祁連”的語義都是“天象之大”,所以說廣袤、高峻、奇峰争姿、雲海漫漫的祁連,堪為“昆侖”最形象、最準确的語義。

咳咳,說得通俗點,昆侖山就是祁連山。

現在可好,瞬間,鬼吹燈同人了,有木有?那火蟲很操/蛋,用槍都打不死,而且會越來越多,碰到誰,誰就會燃燒成灰,死相也慘。

我摸了把眼窩裏的淚,V字型山谷,V字型山谷,V你妹呀,當時改成Z字型、X字型、O字型也成呀!(本章字數比較少,湊字數,湊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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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飲一喙,莫非前定。冥冥中我走到了這裏,這是天意啊,天意讓我知道,抄襲者的下場是死路一條啊~~

第 10 章

我一萬分慶幸剛才自己沒有歡呼出聲,那些火瓢蟲依舊很安然地栖息在牆壁縫隙之中。

我籲了口氣,想起《鬼吹燈》裏對于火瓢蟲的描述:“他和瓢蟲接觸的手指被一股藍色的火焰點燃,頃刻間,熊熊烈焰就吞沒了他全身,皮膚上瞬間起滿了一層大燎泡,随即又被燒爛,鼻梁上的近視鏡燒變了形掉在地上,他也痛苦地倒在地上扭曲掙紮。”

哎呦喂,我渾身打着寒顫,還是想些有用的好了,譬如:火蟲怕什麽來着,我努力思索着大腦某處的答案,呼之欲出。

是狼王的雪!

尼瑪,狼王都被胡八一和死胖子打死了,搞毛啊。那,要是有小哥的血也成。不過,好像我又穿越了,小哥是盜墓筆記裏的,這根本就是兩本書啊。算了,是綜同人也行。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時,大腦中一個聲音在提醒我:別管那麽多,逃命要緊。我又蹑手蹑腳地走回小天的身邊,他懵懵懂懂的朝我望了眼,我連忙低頭将食指貼在唇上做了個靜音的手勢,然後拾起地上的背包帶就往回跩。

我弓着腰,墊着腳跟,以一種非常不舒服的姿勢在行走,并且盡量讓呼吸都小聲點,四周一片漆黑,低矮的甬道讓我覺得很是逼仄。我又加緊了腳步,時不時扭頭查看那些小蟲子有沒有追上來。

我們不得已退回了原來的洞窟,我将小天安頓在離洞口較遠的隐蔽較落後,又想着找了許多碎石和雪塊将洞口堵嚴實。

當我用登山鎬向石壁鑿去時,旁邊的冰層剎那裂出一道長長地縫隙,又在風馳電掣間,牆體崩塌而下,我心中暗罵還未完,就見一塊黑乎乎的東西冒了出來。我不知死活地上去用頭燈打探,原來是一尊右手持施無畏印,左手結彌陀手印的摩崖佛像。

我的老媽是個虔誠的佛教徒,潛移默化中,我也對佛祖充滿了敬重之情,我仰望佛祖,覺得佛臉有些污垢,便伸手卷着衣袖去抹,誰知剛觸到石壁,嘎吱一聲,一道密門出現在我眼前。

娃哈哈,天無絕人之路,我發現了另一個洞口,可是那個洞,比有火蟲那個的更小,更窄,更深,更黑,可我沒有半點猶豫,先自己匍匐進去,爾後,将再男主拽進來。洞中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我盲爬幾步拉三拉,倒是走得意外順利。

爬了一會兒,只覺得巴掌下的路越走越滑,開了頭燈低頭望去,不由大驚,白毛汗出了一身。一道光柱從上射下,原來身下的土不知何時已經變得幾乎透明,我嘗試着敲了敲,是水晶岩。那晶瑩剔透的岩石下面,坐化着無數的死屍,這些屍體的面容大多都很祥和,盤延至深黑莫測的洞底。

乖乖,這就是傳說中的冰葬!

我總覺既然是佛祖指引我們走的路,應該不會是“窮途末路”吧。我實在不敢再看,索性關上頭燈,口中念着佛說阿彌陀佛經,繼續大膽膝行。以前輕狂的我也曾和幾個好友從雲南到西藏玩了幾把月,回到家中,爸爸偷偷告訴我,老媽在這幾十天中每日燒香,祈禱我平安。我愛我的媽媽,所以,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出過遠門,恪守着“父母在不遠行”古訓。

我也不知爬了多久,無緣無故地想起那一段,當我再次看到微涼的陽光時,我的眼睛濕潤了,也許,在另一個世界中,我的老媽還在為我祈福,仰止老天爺不忍她傷心而救了我。我将我今天的逃過一劫歸功于母愛。

媽媽,我會竭盡全力地活下來,安安全全的回家!

當你心中有了信念,你會突然覺得自己充滿了力量,那種可以征服宇宙的強大力量帶領我,走入那片莽莽滔滔的白色。

我恣意踩在如玉般的雪地上,新鮮的空氣,靜靜的雪世界,風消雨歇的和諧,适合逃生的天氣。我走到了天黑,依舊沒看到半絲人影,我牽着背帶的手已經凍得麻痹,不再有任何感覺。我聽到背後傳來劇烈的咳嗽聲。

“小天!”我急忙回頭,卻望見他捂過唇的那只手,劃過雪地留下的點點殷紅。我一時心眼大亂,看朱忽成碧,最擔憂的事,還是發生了。

我當即用登山鎬在一旁的雪堆中鑿出一個可容下兩人的雪窩,将他托進去,點起瓦斯爐,解開外套,撩開他的內衣,果然,他的左肺部位已青紅一片,肌肉僵在那,一動不動。

我瘋狂地翻到自己的背包,幾塊餅幹、一捆繩子、一把打火機、一個PIAD3、一部沒有信號的手機、一些換洗衣褲、各式各樣的化妝品、幾片邦迪,兩粒感冒藥、兩粒拉肚子藥,還有……終于找到了!我将其它摒到一旁,捧着紅景天膠囊,謹謹慎慎地喂他服下。

吃了點餅幹,喝了點熱水,他的呼吸不再那麽急促,也恢複了點意識。我将所有的衣物都給他裹上,雙手不斷摩擦着他的臉龐,等他的小臉蛋紅潤一些,我又端起杯子,“再喝點,”我哄他。

他恹恹地看着我,搡開我遞過來的水杯。我一瞪眼,生氣地将杯沿湊近他的唇邊,他明顯一愣半秒鐘,爾後,無氣而慎重地說:“不要再我身上浪費吃的了,等天一亮,你走吧。”

這是他第二次趕我走,可我聽得出來,這次是他發自肺腑的真心話。

我哽咽,洞外,千裏封冰,萬裏雪,風嗚呼地咆哮着,霧霾從天地相銜洶湧而來,所經之處一團灰塵塵。

我淚眯着眼,堅定地搖搖頭,水杯中的水被晃出了一大半,我肉痛,連忙放下後,我說“我看過一部根據真人真事改變的短片,說的是一名男子在冰天雪地的森林裏迷了路,并漸漸意識到似乎有狼群在跟随。他手中有槍,可那是數十只龐大的狼家族。男子越來越害怕,最終因為恐懼與寒冷體力不支,倒在雪地裏。在他彌留之際,第一只狼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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