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那一聲滾,驚了這一夜。

至少,一分鐘內,溫東沒有回過神來。

“求求你……走……”馨雅在吼完後,猛然又哭了起來。她可憐兮兮地咬着唇肉,像是下一秒鐘就要崩潰了。

溫東出生世家,生來便是高人一等。長相俊秀,處事圓滑,看人精準,人生近四十除卻馨可的背叛之外,還未有誰敢這樣當着他的面讓他滾的!剎那間,溫東的臉就黑了。他用力握着馨雅的手臂,聲音低沉,“你剛才說什麽?”

馨雅被溫東吓得全身發抖,她縮起肩膀,咬着唇肉一角,不發一言。

“回答我!”溫東擡起另一只手狠狠地捏住馨雅的下巴,讓她正對自己。但一看見馨雅那樣子,心裏又看不上,又覺得心裏發癢。他捏着她的下巴來回地搖晃,“說啊!”

“姐夫……”馨雅不敢回答,只能怯懦地喚一聲。

“跟姐夫說,你欺負你了?”溫東盡量讓自己态度軟化下來。眼下,必須知道讓馨雅這樣反常的真相是什麽,溫東才能解決。

馨雅一聽,立馬拼命地搖頭不敢回話。

溫東的耐性頓時消失殆盡,他一低頭又咬上了馨雅的嘴巴。這一下,是瞬間見血了。溫東咬着她的唇肉,威脅地道:“我的耐性有限,嗯?”

“沒有,沒有,什麽都沒有。”馨雅不敢說,她只能搖頭說沒有。她能說什麽?她一直都知道溫東不愛自己。可她想啊,這麽多年,自己能待在他身邊,肯定多少還是有喜歡的吧。哪曾想會是那樣一句‘十五歲就敢爬上姐夫的床,這樣的女人我敢要嗎?’而且他還打算把自己給推出去,這些,馨雅哪裏能說?

從來,溫東都瞧不上馨雅的原因之一是認為她沒有血性。

血性,其實就拿眼前的人來說。換個任何人來都比馨雅來得有勇氣,自己付出了十五年竟然會得到這樣的結果。不要說報複什麽的,起碼也該挺起胸膛質問他,然後告訴他‘你以後會後悔的’。但馨雅呢?她從來不敢。因為什麽?怕溫東嗎?其實歸根到底,怕也是因為愛了。真是愛得慘了,才會如此縱容一個人這樣傷害自己,哪怕鮮血淋漓只能委屈求饒。

這樣的馨雅,确實讓人瞧不上。可沒人去細想,這樣的馨雅,又豈不是溫東的福氣?可惜,他不懂得珍惜。

“你到底在鬧什麽?“溫東實在是拿馨雅沒有辦法了。要是換成平常,他肯定早就動手了。但現在一來他身體不舒服,二來馨雅的狀态也不對。所以,他只能再次放低了語氣。

“我……不想回去。姐夫。”馨雅吞了吞喉嚨,慢慢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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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溫東問。

“不想。”馨雅搖頭,只說不想。

“好。”溫東握緊了拳頭,狠厲地說了句好。馨雅驚覺不對,正要防備,不料,溫東已經一把将她給攔腰扛在了肩膀,轉眼,馨雅就被溫東給摔到了床上。此時的溫東像一匹餓了很久早已眼泛綠光的惡狼,他用力地扯開了馨雅的連衣裙。看着馨雅胸前的肉色,溫東很是生氣地一把扯丢了馨雅的罩衣,看着蹦出來的肉饅頭,溫東的眼睛一亮,急忙埋頭咬了上去。牙齒來回地摩擦,真是餓壞了樣。

馨雅拼命地推着溫東的腦袋,她難受,卻無助極了。

溫東平日裏是個很能忍的人,可若是一旦放縱,便是撒開了的玩。記得他滿三十歲的那天拿下了近三十億的合約時,所有人都喜不自勝,只有溫東依舊不溫不火地站在那,謙虛地好像這并不是一件了不得的事。但只有家裏人知道,那天晚上馨雅被溫東帶走了,而一連三天都沒有回家。而那三天是馨雅永遠都忘不掉的,溫東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除了吃喝拉撒,其餘時間全部都壓在她的身上。

而最可悲的是那時候馨雅竟覺得甜蜜了。因為,她以為這樣代表她在溫東的心裏是有存在的。

溫東将馨雅的兩個饅頭用力往中間擠,而他的腦袋則放在其中,嘴巴左右來回地啃咬着饅頭尖。馨雅的反抗很是激烈,她的兩條腿拼命地蹬踹着,手也抓着溫東的頭發用力拉扯着,嘴裏叫嚷着,“放開,姐夫,放開……”

沒有想到馨雅會這樣反抗,溫東氣得擡起頭瞪了一眼馨雅。他的手狠命地捏着馨雅的肉饅頭,赫然,白花花的肉上已經出現了幾條紅痕。溫東擡手拍了幾下肉饅頭,啪啪聲既淫|穢又羞人,像是懲罰完了,溫東退開身體就要去掰馨雅的兩條腿。

不肯就範的馨雅自然趁機往前爬,她的腦子裏全是“下|賤“兩個字,明明知道自己在溫東是個什麽樣,馨雅再也不願同他做——愛了。從見到溫東到爬上溫東的床,馨雅經歷過怎樣痛苦的經歷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姐夫,如果不是愛慘了,她又怎麽會公然去挑戰世俗呢?十幾歲的女孩有為愛的勇氣,也有對愛的憧憬,只要一想到可以和心愛的人在一起,馨雅想一切的阻礙便都不是阻礙了。

可她不知道,原來愛情是兩個人的事。一個人真的,好辛苦。

三十歲的她可憐到讓溫東的母親都動容了,不止一次,溫老太太告訴馨雅她一定會讓溫東娶她的。原本該是最大障礙的尴尬關系在兩個老人的面前都已經不成問題了,馨雅以為她的幸福也不遠了。直到前幾天那一場談話才徹底打破了她的幻想,才讓她意識到什麽是現實。

原來,付出了,并不一定會得到回報的。

再也控制不住了,馨雅痛哭起來了,她抓着自己才買不久的被單,拼命地往前爬。這房裏的一切都是她新買的,全部都是便宜貨。當她離開溫家置辦這些東西時,她再次明白溫東到底是有多不喜歡她。不要說溫東那些所謂的情|婦,就算和他有一夜的女人,溫東都是慷慨大方的。只有馨雅,什麽都沒有,這也怪不得別人瞧不起了。自以為是的要和別人談感情,卻不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資格。如果沒有溫老太太給的卡,馨雅怕只有淪落街頭了。

如此可憐。

如此,可悲。

“走開!走開啊!”馨雅的腳踝給抓住了,她回過頭,大聲地叫喊着。一張臉,流淚滿面。

溫東看得一怔,待回神,他用力将馨雅給拖到了身下。看着自己身下的這張臉,小巧白嫩,偏偏表情讓他生氣。伸出一只手捂住馨雅的嘴巴不讓她發出一點聲響,另一只手則挑起馨雅的裙子,然後再狠狠扯下裏面的蕾絲小褲。從十五歲就破身到如今,十多年的時間,馨雅被溫東□□得很好。不誇張的說,假若她的心情很高興,那麽溫東一個擁抱都會使她潮濕起來。所以,溫東很享受馨雅的身體,因為在做的時候馨雅的下面就會像絕地洪水般無法遏止。、

馨雅的兩條腿蹬得厲害,溫東擡起自己的腿壓了上去,就着這詭異的姿勢,艱難地解開自己的褲子。頓時,青筋畢露的兇器氣勢洶洶地沖了出來。溫東腰部上挺,讓兇器碰到馨雅的胸|部,來回左右地搖晃。現在的溫東整個人都亢奮極了,他移開雙腿,壓到了馨雅的身上。松開捂住馨雅的手,溫東張嘴就吻了上去。那吻激烈地很,撲哧撲哧地口水交融,使得溫東整個人都顫了起來。

心裏面總是抗拒的,但身體也誠實極了。馨雅早就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她喘着氣,想要推開溫東,想要閉緊雙腿。終于,放過馨雅的嘴唇,溫東貼着她的唇肉,問,“我真是想你。小雅。”

話畢,馨雅呆住了,而溫東卻趁機擡起馨雅的一條腿。

“啊——”

瞬間而已,溫東的兇器就沒入了馨雅的身體,連根一起。

“乖,別哭了。”溫東伸手擦了擦馨雅臉上的淚水,但身體卻依舊動作了起來。他一如往常般哄着馨雅,一邊強而有力地把自己的兇器一次次戳進她的身體。

敏感得不像話的身體很快就泛起快|感,馨雅知道不能避免了,只能伸出手用指甲狠狠地挖向溫東的後背。溫東吃痛,狠狠地看向馨雅。卻見馨雅眼睛裏帶着恨,恍然間,溫東呆了會兒。沒有見到同往常一樣的癡戀,溫東皺起了眉頭。他低頭輕輕地吻着馨雅的額頭、眼睛、臉頰,手也溫柔地撫摸着馨雅光滑的背脊,“小雅,怎麽了?”

馨雅兩只眼睛瞪得圓圓的,然後,在溫東的面前擡起頭一口咬住他的手臂。絲毫不放松,拼命地用力。很快,見血了,馨雅沒有松嘴。溫東看得竟然渾身發冷,這哪裏還是一心愛着他以他為天的女人?溫東清楚地記得曾經自己被劃傷時候馨雅哭得有多傷心,僅僅那只是一指長的傷口。溫東不以為然,馨雅卻說,我把你養得這麽好,見不得你身上有一塊疤。但再看看眼前的女人,像是要他命的眼神,到底是怎麽回事?

“小雅,發生了什麽事?”溫東沒有抽回自己的手臂,只是将額頭貼到馨雅的額頭上,溫柔地問。

立刻,馨雅就松嘴了。她閉上眼睛,再次嚎啕大哭起來。她覺得自己完了。她恨啊,她不甘心啊。她真有想過殺了溫東,這個男人是屬于他,然後自己再自殺。可下不去手啊,怎麽可能下得了手?馨雅哭得絕望,哭得好像被全世界抛棄的孩子。

為什麽不愛我?為什麽?馨雅的哭聲背後是一遍遍的質問。但多可悲,她不敢問出一句來。因為她是知道答案的,問出來了,也只是再被捅一刀而已。在聽到真相的晚上,馨雅本想到了死,她懦弱地只想到了死。可當她在路中遇到迷路的小孩時,她才知道她還是不甘心的。

馨雅是典型的小女人,她只想要做一個賢妻良母,在男人的臂彎下做飯洗衣帶孩子。多少人嘲笑過她的夢想,但她依舊堅持。有一個孩子,馨雅做夢都想有。不過,溫東不給。他讓馨雅安了環,避孕的。到現在馨雅才知道,如果溫東真的不想要孩子,為什麽不是他去結紮呢?所以,真相只是,他不想自己懷上孩子罷了。

人總會有夢的,馨雅的夢裏是溫東。但當馨雅帶着那個孩子找到孩子的父母時,她看到了她一直夢想的生活。家,不必太大,三個人,三個碗,三雙筷子。在游樂園悄悄坐了一個晚上,馨雅決定放棄了。她的膽小讓她決定放棄溫東,而不是選擇去報複争取。她甚至想,離開溫家的她可以去做幼兒園老師,然後找一個平凡的男人,過上幸福簡單的生活。

只是,她沒有想到,溫東會找來,且一來便是氣勢洶洶。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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