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馨雅為溫東唱了半生動人情歌,那麽賣力,唱得他人動容,譬如李坤,譬如唐山,譬如溫家二老,譬如MAX。只是偏偏最該打動的人不過只是打着呵欠,什麽都不說,甚至還臨了往她心口捅刀子。

K歌之王裏面唱到:我只想跟你未來浸在愛河,而你那呵欠絕得不能絕,絕到溶掉我 。這該是多難過,愛得如此卑微。溫東總是看不上馨雅這樣卑微愛着他的人,卻直到現在才明白過來,正是因為有這樣愛他的人他才有快樂。

“你要我怎麽做?”

夕陽西下,靜靜相守的人就這樣躺了一下午。馨雅雙目緊閉,似乎是睡着了。但兩人都知道,這,怎麽睡得着。溫東打破了安靜,他不願意苦苦等待,他迫切需要馨雅那濃烈的愛來給他安慰給他安心。

馨雅沒有睜眼,沒有回答。她已經無路可逃了,也已經沒有退路了。

“你告訴我,從來沒有人教過我,你教教我,寶貝,你不能這樣殘忍。等我明白過來你想走,怎麽可能?對吧,”溫東伸手來回撫摸着馨雅的臉龐,溫柔似水,仿佛是世間最真貴的珍寶,“你答應過我的,記得嗎?你說要陪我一輩子的,你是一個守承諾的人,我知道。你現在累了,想睡了,沒事,我等你。等你醒了,咱們就把這篇掀過去。只要你別太久,我怕我的病……”

懷柔,哀鳴,示弱,溫東拿捏得恰到好處。步步為營,句句攻心。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馨雅就伸手擋住了他的嘴巴。溫東的癌症就像一個定時炸彈擱在馨雅的心上,她不說不代表不擔心不害怕。溫東是她的神,她可以因為愛情受傷了而離開他,卻不能看着他因為病痛而離開自己。這大概也是命中注定吧。

看着溫東,馨雅猶豫了好久才點點頭。

溫東大喜,低頭吻上了她的臉龐,一點一點,眼睛、鼻子、嘴巴。情到深處,還來了個舌吻,待兩人分離,馨雅已經呼吸不勻,臉色緋紅。而溫東一見她這樣的誘人便憶起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做該做的事了,嘴角一勾,右手就從衣角溜進了馨雅的衣服裏。所到之處,皆令馨雅戰栗發抖。

她受不了這樣的難受,擡手捂着眼睛,咬着唇,便是只能可憐地受着。

“我可憐的寶貝哦。”溫東見着就笑了,低頭咬了咬馨雅的鼻尖。

便是這樣的功夫,馨雅的內衣扣已經被解開了。沒有緊實的束縛,溫東輕易地摸上了馨雅的又圓又軟的大饅頭。一捏,內心就蕩漾了起來。于是他立馬坐起來,另一只手直接将馨雅的上衣給拉到脖子處,頓時,一派好景色立現。

色心兇猛,溫東一路從馨雅的脖子開始往下撕咬,便是輕柔也帶着色、情。馨雅真是又羞又臊,明明都已經被那樣欺負了也做好了哪怕死都不跟他在一起的決定了。怎麽轉眼,就變成了現在這樣?難道自己真這麽賤嗎?馨雅越想越覺得心裏難過,眨眼,淚水就落下來了。等溫東發現的時候,她的內衣也已經被拔到脖子上面。

“瞧瞧,哭什麽呢?不樂意?”溫東問話時兩只手都沒從馨雅的胸上拿下去,可見也沒多擔心。

馨雅沒睜眼,搖搖頭,沒敢吭聲,怕自己一說話,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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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有什麽不能跟我說的?”溫東舔了舔馨雅的耳郭,引着她抖了一下,便笑了,“別總是想些有的沒的,你只要知道,我現在是你的,其他的,都不重要。”

愛情這種奢侈品是會被慢慢消磨的,馨雅的愛情來得太早,她還年輕不懂控制,便已經如洶湧澎湃的大海,淹沒了她。這些年她受盡了折磨與苦難,內心的創傷已經讓她的大海成為了一灘死水。她本欲離去,偏偏此刻溫東跟她談愛,談一輩子。這樣遲來的愛,是她的嗎?馨雅不知道。

她膽小,怕事。最勇敢的事情大概就是愛着溫東了,一生不長,最美麗的年華更短。她通通給了溫東,一切的一切,毫無保留。現在她已經沒有什麽能拿出去的,再也沒有了。溫東對她從來都不是滿意的,如今她已經沒有什麽可以奉獻的,那麽,他的愛又能持續多久?或者說,那真是愛嗎?不是習慣,不是突然之間的不适應嗎?

“我知道,你不信。不過,別擔心。等我們死的前一天,你就明白我說得到底是不是真的。”溫東親了親馨雅的額頭,便沒繼續這個話題了。有時候,做比說得更好打動人心。

他親吻她,撫摸她,親近她,似是要将近半生的愛都通通還給她。再也沒有人像馨雅一樣那樣愛他了,再也沒有人能如此無所保留了。現在驚醒,回憶中點點滴滴竟全是她為自己所付出的的一切。

馨可才離開的那段日子,溫東生不如死。他仿佛已經頻臨死亡,心已經死了,只是身體還因為家中的父母和孩子依舊活動中,大概算得上是行屍走肉了。他夜夜不能寐,哪怕偶爾睡着也會從睡夢中被殘忍地驚醒。無數次的噩夢,馨可抱着另一個男人于他面前,笑顏如花,告訴他,她已經不要他了。

去找回她嗎?那時候的溫東年輕狂妄,哪怕已經心碎成渣,他也不願去低頭追回這麽一個如此殘忍抛棄他的女人。所以他自殘,他将所有的痛苦都放在自己身上。直到,某一天,他承受不住,馨雅茫然無措地闖進他的世界。

一切,脫離了軌道。

到此時此刻,溫東才不禁想到,如若當初不是馨雅轉移了他的仇恨,他是不是早已不在人世?現在,又該是這樣的一番光景?同樣,如果不是他将對馨可的恨全然轉給了馨雅,那他們兩個又該如何?

那一段痛苦的時光,是馨雅無微不至的照顧。一日,溫東豪飲幾大瓶洋酒,喝得是昏天黑地。馨雅沒有奪走他的酒,她坐下來,雙手拿過了他手裏的酒瓶就着瓶口喝了下去。因着年幼,從未沾過酒,這一下就嗆得她眼淚狂飙。溫東側過頭,看着她喝,不出聲不阻攔,只是帶着諷刺的笑。直到馨雅一口接一口,到後來已經不那麽嗆人的時候,她雙眼朦胧,看向溫東,靜了半晌,問了一句,“姐夫,可不可以讓我繼續愛你?”

替代姐姐。馨雅沒有說出後面的話。

溫東當時大笑,笑得絕望,“你?有什麽用?”

笑完他就醉倒在了地上,那一夜,馨雅沒有睡。她意識清醒地坐在一旁,看了溫東一夜,守護了他一夜。

這些一幕幕,溫東這才發現如此清晰,如此深刻。原來,多年以前,她的存在已經于他身邊。伸手将馨雅的內衣和衣服往上拉起,從頭穿出。瞬間,幹幹淨淨。

不敢看,馨雅用雙眼捂住自己的雙眼,由着身上的人作惡。這一刻,她的內心早已不似當年激動澎湃。曾幾何時,哪怕是洩憤的【性】愛于她而言都是讓她欣喜的。現在呢,害怕悲劇重演,越美麗的東西她已經越不敢碰。

不去肖想,不再相信。不去擁有,不再失去。

這樣,到了生命盡頭,也不過感嘆一句,“可惜不是你”。陪伴不是最愛,最愛不愛自己。

溫東的手從背脊一直滑進了馨雅的褲子裏,卻是誘惑一般揉捏着馨雅的臀瓣。嫩滑,愛不釋手。竟是變【态】一樣,摸了不算,還來勁地掐上了兩下。

受不得痛,馨雅哼叫了一聲。這才睜開眼,看向溫東。眼裏有不解,也有羞澀。溫東見狀,大喜,湊上去就含住馨雅的雙唇,吸允了好幾下,便退出來貼着她的唇肉來回地舔着。就好像一條餓極了的公狗,發【情】似的用舌頭宣示着自己的領地。舔得已經不能盡興了,溫東用沙得近乎有些低沉的聲音誘道:“張開嘴。”

馨雅抿抿嘴,猶豫了半天,才慢吞吞張開。只是張的不大,但絲毫不影響。他像極了見縫插針的壞人,立刻就俯下身體,将舌頭伸了進去。将可憐的馨雅口腔內壁舔了幹淨,末了,又覺得不得興,咬了下她舌頭才退出來。這一退出來,那銀色的唾液就牽了出來,挂在了馨雅的下巴處。

一瞬間,溫東的眼色又深了幾分。

他沒有繼續去舔幹淨,而是退回馨雅的雙腿處,弓起身體開始親吻她的肚臍。打圈,一輕一重,繞着褲子邊緣把她的細腰舔了個幹淨。馨雅受不住了,咬着下唇,拼命抑制自己的聲音。只是,任有一些細微地【呻】吟飄了出來。

一聽那聲,溫東就得意,捏了兩把【屁】股。手就開始解馨雅的褲子,剛一脫下,馨雅的身體就抖了一下。當她感覺自己的內褲也要被拉下時,終于顫顫地喊了一聲,“……姐夫。”

姐夫,稱呼冷了溫東的心,但聲音卻又讓他火氣更茂盛。他擡頭,看向馨雅,“我以為你是柔軟的,後來發現你其實是倔的。怪我,害你受了罪。要讓你原諒,原本我還信誓旦旦的以為簡單。現在嘛,哈!”

說着,他拉下了馨雅的內褲,虔誠地,吻下了那秘密地花園。

“啊——”

一聲【呻】吟,破口而出。

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對待,馨雅是傳統的,她自己連洗澡都不怎麽敢去看那裏。如今被溫東這樣親昵地對待,便再也不能裝了。急忙掙紮起來,她伸過手抓住溫東的雙臂,祈求地望着,“別,別,別……”

說不出來其他的話來,她只能一聲聲哀求。

溫東見着,又咧嘴笑了。于空氣中,給了馨雅一個飛吻之後,寵溺地說道:“乖,別亂動。”

話畢,就起身将馨雅下面的所有褲子都脫下,扔到了地上。此時此刻,馨雅就好比一個新生兒,不着片屢。她渾身顫抖,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溫東察覺,也不着急,反而又是惡意地調戲了起來,“待會,你就熱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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