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四

符離書轉身去看江城,江城退出了屋子,鎖上了門。

符離書:“江城!”

他奪步到門邊,狠狠拉門,門被砸的“咵咵”直響。

江城在門外,眉頭微皺,他朝符離書解釋道:“符離書,你別激動。你現在還是逃犯,不能出門。府裏下人并非我一家之臣,不能讓專人來看着你,鎖住你實在情非得已,我是怕……怕你在失蹤倆三年的。我現在要進皇宮複命,你萬不可吵鬧,惹得人注意就不好了。”

江城解釋完,符離書已經冷靜下來了,只是眼神陰翳,他問:“你想把我怎麽樣?”

江城道:“符離書,我告訴你一件事吧。其實……三年前我就喜歡上你了。只是那個時候……等我回來再說吧。我要進宮了。”

江城斷斷續續的說完這番話,遍匆忙離去。

符離書怔怔站着,隔門看着江城緩緩離去。那人方才說的話,猶在他耳畔回蕩。

“其實……三年前你就喜歡上我了。”符離書喃喃自語:“那你緣何要與丞相千金訂婚,江城,我該不該信你……”

符離書躺在鋪了地毯的地上,望着房梁,眼神複雜。

符離書被鎖在房中,百無聊賴,又兼長途車旅,勞累非常,索性閉眼睡了。不管自己是否是逃犯,就當是在江南時吧。

一覺無夢,符離書醒時已經到了吃完飯的時候,江城尚未回府,好在有下人送來飯食,符離書獨自吃了。

下人沒走,在一旁向符離書解釋道:“公子,相爺今日入宮前吩咐了,若他飯點時仍未回來,您就自己先吃。吃完後小憩一會,會有人來伺候您洗沐。”

符離書到沒将這些話放心上,就随便點了頭,示意明白。又随手挑了寫菜入口。

忽然,符離書問道道:“方才你說相爺?江城?”

下人:“可不是。”

符離書咬着筷子,眯了眯眼。

随即揮揮手,朝下人道:“爺不吃了,都什麽東西,你們爺也好意思讓你們端上來?”

下人惶恐。

符離書不欲為難他,便吩咐下人去安排洗浴。

符離書褪了衣衫,一旁伺候的丫鬟神色微變。

符離書淡淡一笑,自己胸口上的罪字時隔三年仍舊未變。

他揮退丫鬟,自己進了澡盆。熱水正暖。符離書靠在桶沿,看着自己浸在水裏的身子,發神。

昔年他也算是豐神俊朗,面若冠玉。

如今,酒氣入腸,年歲虛長,二十五歲的人竟似三十。

符離書自嘲似的笑了笑,眼眶有些酸澀。

他将頭埋進水裏,墨發在水面散開,水下漆黑一片。

水下五感遲鈍,符離書不知道自己持續了這個狀态多久,只覺胸腔閉塞,腦袋昏沉,但他不想離開水面。

忽然,一入将他撈了起來,水珠自身上嘩嘩地落進水裏。

“符離書,你沒事吧?”頭頂傳來江城的聲音。

符離書在江城肩膀上蹭幹了眼睛邊的水珠,睜開眼,只見江城官服都還沒換,胸前圖案正是紫金五蟒,丞相才可穿戴。

江城扯來衣服給他披上。符離書扶着江城緩了緩氣。

房間裏水汽氤氲,符離書看着江城,他的眉眼仍舊是當年模樣,甚至帶了些許擔憂。曾經午夜夢回,江城也是這般模樣,眼角眉梢都只住着他符離書一人。

就當是一場春夢吧。

符離書攬住江城,低頭細吻他唇角。

江城沒有沒有拒絕,甚至還配合着符離書。

符離書喜出望外,他伸手去解江城衣衫,江城卻一把抓住,道:“符離書,這次我要在上邊。”

符離書一怔,江城神色卻很堅定的,符離書倒是沒被走過後門,但若是江城想要,給他也無妨。

符離書自己到床上趴着,頭埋在枕頭上,閉着眼,悶聲道:“來吧。”

江城自己解了衣衫,趴在符離書背上。

符離書呼吸因為這陌生的感覺而停了一拍,他甚至能夠清晰地感到江城那物正抵在自己□□。

符離書正在想要不要告□□城這事該怎麽做,正猶豫間,江城雙手覆在他手背上,從指縫間扣緊,同時,身下發難,幹戳了進去。

符離書與江城皆是悶哼一聲,符離書猛掙紮了起來,讓兩人暫時分開。

江城一時有些慌張,道:“符離書……好痛……你,對不起,我不會。”

符離書喘了喘氣,等身後的劇痛消散後,才道:“江城,你他媽都沒玩過男人麽?”

江城:“除了你,便沒和別人做這過事。”

符離書郁悶道:“你不用藥膏,也他媽擴張一下啊。幹戳老子受罪,你他媽也會廢啊。”

江城“哦”了一聲,随即道:“我不會,你教,我做。”

符離書:“……”

符離書第一次開後門顯然比江城第一次開後門要慘烈。

他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會教別人如何幹自己。

好在江城白日裏沒休息,只鬧了一會便抱着符離書睡了。

符離書下午睡了,此時卻睡不着了。

身後那私密處傳來的痛楚,提醒着他幹了什麽蠢事。

色令智昏,誠不期我。

那夜後,又是數日不見江城,符離書倒是可以在府裏轉悠了,可見江城已經将府裏的人清查了一遍。

不過令他奇怪的是,江城府裏竟然只有他一個主子,下人們都說他們相爺至今未娶。

那前相爺家的千金呢?經過一方打聽,符離書終于探得真相。

江城本未想過娶相爺家的姑娘,不過是借着千金的關系,來找權臣相爺的把柄罷了。

後來不久,便将相爺搞下臺,還讓人家落得個滿門抄斬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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