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朝儀殿中燭火沉沉,重重幔帳下情意深深。

“早就褪得差不多了,”溫行衣解開衣襟,白淨的胸膛上依稀可見一道淺淺的傷疤,“你不要再跟玉娘子怄氣了。”

相儀抿了抿唇,“我跟我自己怄氣。”

溫行衣笑道,“好了,你還反複跟我說‘非你之過’,現在又要我來勸你嗎?雖然出人意料……過去總算是了結了。”

“嗯,師兄又是我的了。”相儀勾起一個笑容,無端顯得有些傻氣,拿起白玉無痕膠,蘸在指尖給他上藥。

手指在肩膀揉弄,滑到鎖骨,繼而黏黏地撚住了那一點。

溫行衣一顫,臉紅了,“你……”

“哦,不好意思。”相儀回過神來,一臉正直、勤勤懇懇地給他上藥,繼而拉開了他的褲子,把藥膏在他腰際揉開。

溫行衣背相儀上淩雲山莊的時候,相儀才十四歲,溫行衣清楚地記得他身形單薄,手掌也很小。

可是如今,那溫熱的大手攏住他的腰肢,竟有些死死扣住的意思,讓他有點想躲了。

手腕又被抓過細細地端詳,溫行衣不自在地蜷起了手指說道,“這個太久了消不了的,也不是很明顯,不要浪費了。”

“唔。”相儀應了一聲,卻完全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突然伸出一點舌尖,舔了舔那兩道淡粉色的傷疤。溫行衣不敢躲,他就含住溫行衣的一根手指,舔得濕漉漉的,咬了咬,又親了一下。

溫行衣面紅耳赤,扣在他腰上的手忽然動了,悄悄地捏住他的臀瓣,他一動,“啪”地一聲,藥盒被打翻在地。

相儀看了一眼,重複他的話,“嗯,不能浪費了。”說着伸手一刮,全部糊到溫行衣的胸膛上來暧昧地抹開。

“別……”溫行衣想抓住他的手,卻抓得自己滿手都是乳白色的藥膏,一不留神臉上就給畫了一道,再擡眼,就看見相儀直勾勾地盯着他,顯然已經憋不住了。

“我要親親,好不好。”相儀抿着唇,神情幾乎算得上嚴肅。

可是沒等溫行衣回答,他就迫不及待地低下頭,不過算得上節制地先碰了碰溫行衣的眼皮,心疼道,“都哭腫了。”

心底忽地湧上一股難以名狀的羞恥,來不及細想,唇舌已經失陷,闊別多年的相儀虎狼一般攻城略地,讓他喘不過氣——

“好甜。”相儀急促地舔了舔,“師兄好甜。”

“別,別叫……啊。”溫行衣漲紅了臉,他就知道捏他屁股不會那麽好心,絕對不是摸一摸而已。

“好緊。”相儀耳根也紅了,臉上卻是一本正經,“師兄不想我嗎?”

溫行衣的大腦一片混沌,已經無法接收這些信息,只是無辜而茫然地望着他。

相儀愛死了他這副全然信任自己的表情,按着他親了又親,伸手在床頭拿了一個盒子。

溫行衣呆呆地看他取出一顆顆金色的藥丸,好像實心的鈴铛,有些慌了,“……什麽東西?”

“我哥給我的。”相儀擡起他的腿架到自己脖子上,自己直起身,将那些小球一顆一顆塞進他溫師兄的屁股裏。

“唔……相、相儀……”溫行衣腦袋充血,感到羞恥異常,生氣地拍了他一下,“放我下來!……”

硬硬的小球被推至高熱的甬道裏面,竟很快融化了,身體裏黏膩一片,相儀放下他的時候,甚至有液體流了出來。

“師兄……師兄……”相儀的手指終于可以輕松地進出,他拉開溫行衣捂住臉的手,細碎地在他臉上、身上四處點火,“看我。你不想我嗎……”

“啊……”溫行衣溢出一聲婉轉的低吟,虛虛地去抓他的手,“不要碰……別、別按……”

“師兄騙人。”相儀得意地笑了,手指來回地戳弄着那個地方,彎下腰咬住了溫行衣熱氣騰騰的耳根,“明明好喜歡,好想我……”

溫行衣捂着嘴,小獸一般地嗚咽出聲,胸膛上濺了一片白灼。

相儀停下來,手指蘸了些許濃精,光明正大地撚上了粉嫩的乳首,回味了又回味,啞聲嘆道,“師兄,你真好看。”

“別說啦。”溫行衣軟軟地抱住淩亂的衣服,捏了捏他的臉頰,“羞死人啦。”

溫行衣從來不會對他動手動腳的,突然被捏了一下,相儀竟然覺得有點疼,好像被兔子咬了一口,很開心地笑了,小聲說道,“怎麽舍得羞死你,我要幹、幹死你。”

溫行衣又捏了捏他的嘴巴,皺着眉頭有點兇的樣子,“哪裏學來的葷話。不學好。”

明明被教訓了,相儀卻仿佛被寵上了天。他低下頭也有些不好意思,“想了很久,第一次說,不太熟練。我可以進去了嗎?”

“不行的,”溫行衣稍稍起身,低聲咳了一聲,“你、你太大了……啊、嗚……”

勃發的性器迫不及待地頂進了濕軟的穴口。溫行衣倒回被褥之中,淚水溢出眼眶,看上去可憐極了。

相儀扣着溫行衣的腳踝拉開,喉頭發緊,額頭淌下一滴汗來,“師兄,再吃一點好不好。”

“不……”溫行衣眼前一片模糊,話音未落就被頂得眼前一黑。

相儀急吼吼地推入深處,彎下腰舐去溫行衣的淚水,在那顆淚痣上親了又親,小心翼翼地問道,“痛嗎?”

溫行衣脆弱地呼吸着,聲音染上了些許哭腔,像一只被釘住的蝴蝶。

相儀有些慌了,慢慢地抽了出去,只留一截埋在裏面,輕輕地抽動,頂在溫行衣最喜歡的那一處。

果然溫行衣就受不了了,手指痙攣地攀上他的脖頸,前端也慢慢翹了起來。

“師兄出水了……”相儀無意識地呢喃,再也按捺不住,大手一伸就把人抱起來坐在自己身上,從下往上一下一下地搗弄起來。

溫行衣漲紅了臉,被疾風驟雨一般的行徑作弄地發不出聲來,下身被插得汁水橫流,只能抱緊了他的脖頸随波逐流地嗚咽。

“更腫了。”相儀親了親溫行衣的眼皮,“好可憐。”

下人被叫進來準備沐浴、收拾床褥的時候溫行衣一直埋在他懷裏當鴕鳥,又忙活了許久,這時候終于可以躺下了。

相儀拉了拉他,“別睡。剛才的藥白抹了,要再來一次。”

聞言溫行衣又渾身發燙起來,求饒道,“不、不成了……”

相儀一臉正直,“我不碰你。”

顯然他已經失去了公信力,溫行衣別過頭去。

溫行衣竟然跟他鬧別扭,上一次還是他們在停雲峰的時候,相儀特別懷念,俯下身去叫道,“師兄……”

“喜歡,想,愛你。”溫行衣轉過頭在他嘴上“啾”了一下。

相儀臉紅了,擡手抱住他,“……嗯。”

帳內情潮未褪,暖意融融,溫行衣抱着被子沉沉睡去。他在枕頭上蹭了蹭,露出了無憂無慮的笑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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