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情迷暖玉閣
在暖玉閣的廂房內，林雲對展昭說：“我就把妹妹交給你了。”
展昭嚴肅地說：“二哥，請放心，展昭不會辜負玉兒的。”
“此刻說這些為時過早。今晚你是初夜，是你與玉兒的大日子。千萬要小心，其實沒什麽技巧教給你，只希望能破了處子之身即可，千萬不可尋求完美，來日方長。若實在不行，桌上有藥，我知道對你不公平，就這樣破了你的童子身，可是玉兒她……唉，将來機會多得是，不能急于這一時半刻的。”林雲說。
展昭點點頭，他從未聽說過關于這方面的事情，雖然在江湖上這幾年也曾見過不少關于男女之間的事情，可如今真的輪到自己這裏了，居然不知如何去做，真是可笑。
林雲知道他的想法，也不好說什麽，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他：“去吧，我幫你關好門。”他說完便出去了，準備與孫文奇、祝融說些其他的事情。
展昭聽到林雲的腳步聲漸漸沒了才回到床邊……
他輕輕撫摸着林芳玉的臉，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暗想：莫非今日心要跳出來不成？前一刻在曉月湖畔還要說先得到她的人，可這一刻她就在身邊，我該如何做才能得到她？要不……可能先上床吧！
展昭想着，就将粉紅色的帏帳放下，并将被子掀開……
林芳玉是有呼吸的，只是非常虛弱。展昭将她胸前的長發捋順，一種莫名地沖動便湧上心頭……
他輕輕伏在林芳玉的身上，吻過她的臉、唇……
他定在了唇邊，因為在展昭的腦海裏，這似乎是每一對男女的必修之課，無論在何地他都能有意無意地看到這個場景。
過了好久，他将她摟了起來，似乎……他感覺到林芳玉的呼吸有所加快，他沒想到她會給自己反應，其實是因為他的心跳加快，感覺對方也一樣罷了。他急切地想知道這是為何，便毫無顧忌地解開了林芳玉的衣服：一股淡淡的蘭花香味從林芳玉的腰間傳來。
展昭解開了林芳玉的腰帶，他發現她腰間的香馕：上面繡着一叢蘭花，要比母親送給自己的還別致，反面則是字繡，是一首詩：
“日升玉帶長，日落飛星忙。
夢裏蘭香伴，醒來自凄涼。
前載一春夢，今朝似黃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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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游故地後，無語話滄桑。”
展昭暗自思量着：這首詩想必就是玉兒這些年的心裏寫照吧。他将香馕輕輕放在枕邊，就俯身吻着林芳玉的全身，他要将這五載的相思全部在這一刻間傾注于林芳玉的身上……
這一夜是完全屬于他們兩個人的一夜，是不被任何事情所牽絆的一夜！
這個身體是展昭夢寐以求的，他已經忍受了幾年的相思之苦，他不打算再忍受了。此時他的心早已屬于眼前這個人，他要和她合二為一，這件事是他一直想做，但是礙于禮教的約束，他不得不壓抑着這份感情。五年來，他曾經多少次夢裏擁有過這一刻，終于他真的做了……
暖玉閣的燈火忽明忽暗，不知何時，最後一盞蠟燭在經過最後的掙紮後終于滅了……
展昭由于疲倦，又夾雜着一點不适，便伏在林芳玉的身上入睡了……
在暖玉閣外，林雲站在對岸的靜雅軒門口先是一驚：燈滅了，那麽接下來将會是什麽樣的挑戰？但是為了妹妹，就算是拼上命也再所不惜。可是……展昭真能對玉兒好一生一世嗎？他若辜負了玉兒，我一定會殺了他。他握緊了拳頭……
此時孫文奇和祝融看到林雲握緊拳頭就走過來，孫文奇說：“表哥，休息去吧，卯時我們再過來看他們。”
祝融拍了拍林雲說：“雲哥，放心吧。我看這個展昭不像是負情薄悻之人，玉兒會得到幸福的。”
林雲輕輕點點頭說：“但願玉兒能夠得到幸福。”否則我一定會殺了展昭，這句他沒有說出口，之後就和兩個兄弟走了。
卯時初，展昭還在睡眠之中，林雲、孫文奇和祝融三個人悄悄進入房中，展昭本能地清醒了，他才起身，卻見祝融已經過來扶住他，輕聲說：“是我們。小心點，是不是有點痛？”
“沒事。”展昭沒想到一個才見過兩次面的人會如此關心自己，其實他不知道這是行醫之人的通病，就說：“玉兒她……她還沒有清醒過來。”展昭起身披了一件衣服。
林雲為他倒了一杯茶說：“這幾日你就陪着玉兒吧？搬來暖玉閣。我們是過來人，了解的。”
“我來給玉兒把把脈。”祝融說着就坐在床邊，展昭點點頭坐在了床尾。祝融拉出林芳玉的左手，居然看到手臂上有吻痕，他看了一眼展昭，暗想：他居然連這裏都吻到了，可見是做了充足的準備工作。随後又故意拉了林芳玉的上衣，裝作檢查身體似的，也發現有或深或淺的痕跡，最後把了一下脈點頭對大家說：“脈象平和，大家放心吧，玉兒最早也得辰時才能醒過來，到時再給她服藥。大家可以歇息了。”
林雲對展昭說：“你就在這休息吧，這不适感會持續兩到三天，沒事的，以後就好了。”
展昭點點頭沒有說話，送走了他們，展昭回到床邊暗想：這些沒有成親的人個個都早早地破了童子之身，而我……也未成親就……唉！
展昭想着就将林芳玉的衣服蓋好，他發現她的身上全是被自己親吻過留下的痕跡……
他也上了床，拉開被子。展昭輕輕摟着她的腰暗想：若非她身上的吻痕，好想再來一次，甚至更多……
不知不覺間，他已經撩開她所有的衣物，伸進她的衣內，就這麽摟着她：這是我夢寐以求的女人，終于她屬于我了，就在今夜完全與她結為一體，那種感覺是那麽真實，如魚兒在水中徜徉，終于明白古人為何要将此事說成是魚水之歡、雲雨之事了？這是何等幸福，又是何等瘋狂？他想到此就又一次埋在林芳玉的胸前忘情了起來……
辰時過後，展昭起床梳洗完畢，林芳玉始終沒有清醒，他拉着她的手吻了一下，笑着暗想：若是能永遠如此該多好？縱使是痛也是刻骨銘心。玉兒，我的妻子，你快點醒來吧，我在等你。昨晚那一次你是否感覺得到？祝兄說你不會給我任何反應，可是我知道即使你什麽也不說，但是你的身體，你的一切都已經給了我最好的回應。你是為我才那樣的，這一生都只要你為我如此……
林芳玉慢慢地有了知覺，是一只溫暖的手拉着自己，當她睜開眼時看到展昭此刻正深情地望着自己，便拉着他問：“我二哥沒有難為你吧？”
展昭見她說話，就笑着安慰她說：“沒有。你不要動，需要什麽我幫你。”
“不可能。”林芳玉不相信二哥會放過他，于是想坐起來，怎知微微一動就感覺全身疼痛，尤其是女人最隐秘的地方，似乎……
當她擡起頭，展昭就摟着她說：“你什麽都別做。聽說初經人事是這樣的。我去端藥，你千萬別動……”
“等一下……”林芳玉拉着展昭問：“展大哥，你是說我……我們……”
“昨晚我們有過肌膚之親了。”展昭幸福地說。他說完就去端藥了。
“我們……成了……夫妻？”林芳玉大腦短路地想着，可是無論如何她一點也想不起來，她不知道夫妻是什麽樣子，該做什麽，除了下面的疼痛感她什麽都記不起來。
展昭回來後坐過來說：“丫頭，把藥喝了，你會慢慢好起來的。”
“我們……我們……可是為何我不知道？我什麽都記不起來了。”
展昭把藥放在一邊摟着她說：“你不用記得，就在昨夜，你已經成為了我的妻子了。”
“我……我怎麽……”林芳玉抱着自己的頭用力地回想，可是她還是什麽都不記得。
展昭拉着林芳玉的手臂，掀開袖口，露出了吻痕，說：“這……是我……留下的，還有……”展昭摸着她的腰說：“還有你的身體，玉兒，不信你看。”
林芳玉看到後更加吃驚，她推了一下展昭，背對着他看了一下身體，她發現胸前也有同樣的唇印。
展昭從後面摟着她說：“你都看到了，我們已經結為一體了，你二哥和表哥都可以作證。”
林芳玉自然都看到了，此時她落下了淚，不知如何是好。
展昭緊緊摟着她嚴肅地說：“雖然昨夜未經你的同意，但請相信展昭絕對不是個沒有責任之人。你已然是我的妻子，我絕不會就此委屈于你。待你身體好些，我便回常州準備聘禮，将你正大光明地娶進展家，做我的夫人。”
“不可能的……”林芳玉說完就哭了。
“為何？”展昭沒想到她會這樣說，猶豫了一下問：“你是不是嫌棄我是一個江湖中人，怕和我一起過漂泊動蕩的日子？”
“不是的。玉兒願意陪大哥去闖蕩江湖，莫說是漂泊動蕩，即便是刀山箭雨也無所畏懼。只是……”
“只是什麽？”展昭平靜了，因為她沒有嫌棄這些。
“家父母……他們能否接受我們的事？因為家父已經認定了楊大哥，他一定不會接受于你，我怕到時候你會很尴尬。”
“這件事我自會想辦法，我相信他們會接受的，你放心。我不會拿此事去逼迫他們的。”展昭的話雖如此，可是他的心裏根本沒有底氣，也不過是安慰林芳玉罷了。
“你真有辦法？”
“嗯。”
“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林芳玉莫名地相信他。
“先把藥喝了？”
“好。”林芳玉接過藥碗便喝了。
“玉兒。”過了一會兒，展昭說：“我再抱你睡會兒，你剛吃過藥，祝六哥說得半個時辰之後才能吃飯。”他說着就摟着林芳玉躺下了。
“對了，這是怎麽回事？”林芳玉還沒搞清楚經過。
展昭看着她，心疼地撫過她的秀發，才告訴她事情的經過。他只是把昨夜之事輕描淡寫了，但看到她緋紅的臉頰，就最後說了一句：“玉兒，展昭不是色情狂，不會在此時與你再行夫妻之禮。”
“讨厭！”林芳玉輕捶了他一下，低下頭。
“如果……你想學，等你身體完全康複以後，我再慢慢叫你周公之禮！”展昭最後調侃了一句。
“你……”林芳玉羞得無地自容便推開了他，不說話。
展昭此時緊緊摟着她柔聲說：“別拒絕我，閉上眼睛，睡覺吧？”林芳玉起初是想拒絕他的，後來發現他沒有過分舉動，就慢慢安靜了下來，直到進入睡眠狀态。
展昭才起身出去找林雲他們了。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