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進宮

最近的皇上很煩悶。

別人不曉得,當今聖上卻知道掌管着西北兵馬大權的十六王爺是喜歡男人的,雖說因為性格和工作關系沒有男妻男妾或是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但小官館卻是常去,就說能力還很彪悍。。。。。如今最讨厭朝堂之內勾勾搭搭連兄弟之間都甚少聯系的的十六弟竟然頻繁出入懷王府,莫不是看上了懷王府的什麽人?

九五之尊想到最近定居在懷王府據說十分标致的懷王小舅子,苦惱的揉了揉頭,若是看上白家小公子,懷王那邊倒還罷了,可這懷王妃着實不好惹啊。

皇帝陛下正揉着額頭苦惱着,一旁的內侍猶豫了許久輕聲道。

“皇上,武王在殿外候着了。”

“宣進來。”皇上打起精神,恩恩,如是真看上了白小公子,就有一場硬仗要打了。

“是。”內侍彎身而退。

“武王觐見。”

殿外內侍高喊,聲音一人疊着一人的傳進了皇帝陛下的禦書房,鄭騁揚一身加高加寬的王爺裝,大步進入禦書房,他一身的冷冽氣派,霸氣側漏,散發着一股軍人不可侵犯堅忍不拔的氣質。

書案後坐着的皇帝陛下想扶額了,他看着自家弟弟這副不可撼動的泰山樣,深深地覺得自己剛才醞釀的那些話着實沒什麽利用價值。

“微臣參見陛下。”鄭騁揚大步向前,撩起前襟,做了個跪禮。

“起來吧。”

“是。”

一旁的太監十分有眼色的搬了雲凳上來,雲凳鋪了紫色的綢緞墊子,自古皇家以黃色為尊,紫色次之,黃色是帝王才能用的顏色,王爺只能用紫色,鄭騁揚直等了皇帝發話,方才落座,從頭到尾一板一眼,絲毫不落了禮數。皇帝陛下卻知,只有在他面前才會有這樣的鄭騁揚,真正的鄭騁揚是一頭嗜血的狼。

皇帝陛下做了個深呼吸,問道:“騁揚已經二十有六了吧。”

聽到皇上改了稱呼,雲騁揚也改了皇帝的尊稱,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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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兄。”

皇帝陛下撐了下巴,歪着頭看着他,

“我在你這個年紀已經有了兩個皇子,三位公主了。”

鄭騁揚回答,

“皇兄洪福齊天,自然多子多福。”

皇帝陛下嘆了口氣說道,

“作為長兄,兄弟們的家事也是不可松懈。”

他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鄭騁揚,繼續說道,

“我知道你不喜歡女人,但畢竟是親兄弟府裏的人,下手之前也要想想吧!”

這回輪到鄭騁揚搞不清楚了,

“皇兄說的是。。。。。。。??”

皇帝陛下又嘆了口氣,

“我見過懷王的小舅子,的确長得不錯,但畢竟與懷王沾親帶故,懷王妃又。。。額。。。性情剛烈,如今又懷了孕,到時可別惱出了人命。”

鄭騁揚笑了,

“皇兄多慮了。”

皇帝陛下聽出了其中蹊跷,邃挑了眉頭,

“怎麽,難道皇帝看上的不是他?”

鄭騁揚笑道,

“那人的風情,他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皇帝陛下松了好大一口氣,這下不用擔心懷王妃血見金銮殿了,他大手一揮,

“只要不是懷王妃的弟弟,其他的,就是搶我也為騁揚你搶回來。”

鄭騁揚笑道,

“搶倒是不必,只是那人可能不一定願做這武王王妃。”

莫非又是什麽權貴?皇帝陛下一驚,他試探着問道,

“那人到底是誰?”

鄭騁揚笑道,

“與懷王妻弟一起上京,叫王子清的。”

皇帝陛下左右尋思了一下,不曾聽聞那個達官貴人家的公子叫王子清的,又不放心,便又問道,

“此人是何出身?”

鄭騁揚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在揚州青樓裏寫曲子的琴師。”

皇帝陛下徹底把心放到肚子裏,

“那就更不怕了,皇兄我給你賜婚,你取回來,壓在床上做幾次,還怕他不從?”

鄭騁揚仿佛沒聽見皇帝陛下土匪般的話語,依舊微笑道,

“謝皇兄成全。”

這邊皇帝已經開始寫賜婚的聖旨了,一邊寫一邊還在說,

“王子清是吧,哪個子清?”

鄭騁揚不急不緩的回答道,

“”

皇帝陛下一蹴而就,把手裏墨跡還未幹的聖旨遞給他,

“皇兄等着你的好消息。”

鄭騁揚笑道,

“這種事情要慢慢培養的,臣弟不想太急引得那人反感,縱使有皇兄賜婚,還是兩情相悅比較好。”

皇帝陛下讪讪的端着拿着聖旨的手,幹笑着,

“十六弟此言有理,此言有理。”

鄭騁揚上前一步拿過聖旨,細細的看了一遍,折好了,貼身放好,方才說,

“不過皇兄的心意不能浪費,臣弟就提前謝過皇兄了。”

這還是想要的吧,擺那副風輕雲淡的樣子給誰看?皇帝陛下抽搐着嘴角,

“你我兄弟之間,何必談那些,無視你就下去吧,朕就不打擾你追妻了。”

鄭騁揚從雲凳上站起來,半跪,

“臣弟告退。”

送走了鄭騁揚,鄭玄昌揉了揉眉間,一旁侍奉的太監富樂立刻端來一杯清目明神的蓮子羹,細細的吹涼了,端到鄭玄昌面前,鄭玄昌嘆了口氣,喝了口蓮子羹,說道,

“我這些弟弟,一個比一個不省心,一個喜歡的男人呆在叫什麽什麽谷的地方不出來,害得他天天往雲南跑。一個好死不死喜歡上個青樓裏出來的,真是。。。。”

富樂小心翼翼的問道,

“那皇上剛才怎麽不反對?還。。。。”

鄭玄昌把粥碗往桌子上一扔,

“我還不知道他,他想要的什麽時候放過手。”

随即似乎想象到了什麽,鄭玄昌把頭向後靠在椅子背上,

“這似乎是皇家的本性啊,罷了罷了,選個無名小卒總比選那些動不動就進谏的大臣家的公子強。。。。哎。。。我當個皇上容易麽。。。。”

富樂說道,

“皇上是這天下的父,做父親的自然要多擔心些,這天下都是皇上您管着呢。”

鄭玄昌大笑了一聲,點了點富樂光滑白皙的額頭,

“就你會說。”

富樂低頭,露出潔白的脖徑,

“奴才只是實話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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