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下)
梁安敏雖然也為自己的情感感到驚恐,卻又禁不住誘惑般陷得更深。梁言也從他眼中看到這濃濃的愛意,心中少不了有幾分得意,手指順着梁安敏的上身,一下子鑽進他的襯衣裏面。
“等、等,”梁安敏慌張的按住上衣裏那亂動的手:“梁言……”
梁言裝作沒聽到,手指繼續向上探,直到撫摸到了凸起才停下,熟練地向下按壓揉搓。
“啊……”梁安敏低吟一聲,按着梁言的手也不禁抖了起來。
梁言随後曲起手指揉捏梁安敏的乳頭,另一只手把父親的襯衣推到将将露出胸膛那裏。
受到了涼意,梁安敏那裏慢慢的挺翹起來。
梁言盯着小小的乳尖,看了一會兒,輕聲說:“您這裏好小。”
梁安敏臉上微微紅了,沒回答。
梁言又看了一會兒,擡頭慢慢的想那裏靠近。等到鼻息灑在乳頭上面,梁言才停住,停頓一下,張開嘴咬了上去。
“唔…啊啊……”
梁安敏手足無措地低下頭,卻看到梁言在拉扯着咬那裏,并發出啧啧的聲音。這場景讓梁安敏臉紅着擡起頭,雙手也不知道放在哪裏才好。
富有彈性的乳頭在被咬了幾下之後就自動變得挺立,和剛開始柔軟的樣子相比顯得長了不少。梁言又壞心地拉扯了幾下,然後吐出玩弄了許久的乳頭,用嘴唇輕輕地蹭。
“被我吸腫了……”梁言輕聲說。果然聽到梁安敏悶哼幾聲,心中的感覺難以形容。
父親雙腿分開坐在他腿上,襯衣被推到胸口那裏,乳頭腫得發紅,上面還粘着唾液。這在任何人眼裏都是羞恥的姿勢,然而梁安敏并沒有拒絕,盡管他可以這樣做。
梁言知道他愛慘了他。這種感情讓梁言心裏發漲,明明寒假之前還一直被父親忽視着,轉眼之間卻翻身做主人,一下子成為梁安敏生命中占據獨特地位的人。
人生真是世事無常。
梁安敏右邊的乳頭被咬得一碰就疼,然而左邊卻未被觸碰。梁言向左邊瞥了一眼,那邊就自己挺立起來,積極地懇求撫摸。
梁安敏難耐的閉上眼睛,他為自己的身體感到羞恥。就聽梁言笑了一聲,噴灑出的氣息使得乳頭更加挺翹,顏色也變得更加深紅,點綴在蒼白的胸膛上異常顯眼。
梁安敏身體瑟瑟的發抖,待梁亞手指要碰還未碰到左邊乳頭的時候,他就難忍地低叫出來。
“噓……”梁言用氣流聲輕聲警醒他,“爸,小聲些。我親測過,這牆壁隔音效果不好……”
“唔,”梁安敏眼角略顯濕潤,“我忍不……”
“噓。”梁言向旁邊看了看,從桌子上拿起一小碟東西,壓低聲線說道:“是該吃些點心了,高鐵上就沒吃好。”
聽了這話,梁安敏雙手撐着床想要起身:“我給你弄碗粥…”
“不要。”梁言搖了搖頭,看了看手裏的碟子,“這個就好。”
梁安敏低頭看了看,那碟子中裝的是吃葡萄幹時要蘸的巧克力醬。看到這個,梁安敏好像明白了他要做什麽,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梁言果然用手指挑了一塊兒,粘稠的醬汁拉出絲來。他順着手指舔了舔,然後把手指剩下的巧克力醬塗在父親的乳頭上,蓋了厚厚一層。
“別……”梁安敏向外推了推,沒有實質性作用,梁言的手指又讓他身體發抖,襯衣向下滑去,差一點就蹭到巧克力醬。
梁言眼疾手快的扶住衣服,又向上推了推,語氣輕柔卻又嚴厲:“咬住它。”他指的是讓梁安敏咬住衣角。
梁安敏自咽喉那裏哽咽一聲,還是聽話的叼住衣服邊,看着自己的姿勢,又覺難堪異常。
梁言舔了舔上面的巧克力,胯下用力向上挺動,摩擦着梁安敏的臀部,并說着:“好甜……”
“唔……嗯……”梁安敏随着梁言的動作上下蹭動,努力壓制着自己的聲音。
逐漸的,他感覺下身有熱硬的東西向上頂,明白那是什麽後,梁安敏顫抖着伸出手想要摸一摸那裏。
然而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梁安敏一瞬間清醒過來,好像被人從頭頂澆下一杯冷水,猛地縮回向前探去的手指,轉為推搡梁言的肩膀,嘴裏說道:“快、快放開……”
門外傳來溫和的女聲:“出來吃飯了!寶寶,我做了你愛吃的菜。”
梁言按住想要下去的梁安敏,擡起頭把蹭在上面的巧克力醬舔幹淨,又幫他把衣服穿好,這才放開梁安敏。
梁安敏下床,撫平衣服的褶皺,臉上還帶着尴尬,他回答:“馬上……馬上就出去。”
門口的腳步聲逐漸走遠,梁安敏才逐漸安心。
梁言懶懶的靠在床頭,下身還有明顯的凸起,但他也并不在意,就這樣大大方方的展示。
“我不出去吃了。您就說我剛才吃過了就好。”梁言有點困卷的閉上眼睛,像是想起剛才吃過的東西,意味深長地舔了下嘴邊。
“那怎麽行?出去吧。”梁安敏站在床邊,把那一疊東西放回原處,但覺得怎麽看怎麽別扭,索性全部都倒掉。
床上那人看到他的小動作,笑了笑,也沒說什麽。
“怎麽不想吃飯?”梁安敏輕聲問。
“沒什麽原因。”
“多少還是吃些。又是在外面,你晚上如果餓了怎麽辦?”
“餓了怎麽辦,您自己說。”梁言說得耐人尋味。
“……”梁安敏害怕聽到類似于“我餓了就吃您”之類的話,趕忙轉移話題:“忍耐一下吧。奶奶一年沒見到你,不出去不是很沒有禮貌嗎?”
梁言輕輕皺了皺眉,卻還是點頭同意了。
于是晚飯的時候,梁言面無表情的坐在梁安敏的旁邊,梁母坐在他對面。
梁言控制自己不要想到其他的事情,僅僅是一家人在一起吃飯這件事情就讓梁言覺得松了口氣,心情也放松下來。
吃飯的時候,梁母不斷的把肉菜推到梁言面前,嘴裏說着:“寶寶多吃點,你都瘦成什麽樣子了?可憐,可憐。”
梁言點頭答應着,筷子卻沒往那邊夾。在梁母的不斷催促下,卻只是夾了一點。梁安敏看到這情景,解圍道:“媽,您別忙了。寶寶他不吃這麽鹹的。”
“啊?”梁母傻了眼:“這……我還聽鄰居說,只要是從北京回來的人都愛吃鹹的,所以多倒了好多醬油……”
“……”
“沒關系的。”梁言淡淡道:“我多吃些米飯就行。”
“這怎麽可以,”梁母慌張起來:“我居然不知道孩子的口味……”顯得非常自責。
“沒有關系。”梁言安慰着,卻也不知道再說些什麽。一頓飯吃的并不自在,梁母一直在唉聲嘆氣,梁言心裏又藏着事情,總是不敢正面擡頭看梁母。
等吃完飯,梁言陪着奶奶看了一會兒電視,梁母一直在問他在北京會不會感到寂寞,會不會遇到麻煩。
梁言平淡的說了幾句,沒有抱怨,但梁母還是垂淚,不斷的抱怨梁安敏為什麽要把兒子送去那麽遠的地方。
梁安敏苦笑幾聲:“媽……我大學也是一個人去北京,怎麽沒見您這麽舍不得?”
“那怎麽一樣?”梁母瞪大了眼睛:“你上的是條件最好的大學,哪裏是去受罪,分明是去享受了!寶寶一人在軍隊,吃不上一口熱飯,睡不安穩……”
說着說着,竟然又要哭了。
“沒有這麽誇張。”雖然軍隊裏的現實比這誇張得多,但梁言還是安慰為主。
梁安敏卻哭笑不得:“我也不是去享受……”
但他知道老人家的心思難以捉摸,也就不再多說。事實上,雖然梁安敏上大學那會兒,辛苦起來一口飯都吃不上,一個月下來整個人瘦了十六斤,沒日沒夜的翻資料。但這種坐在房間裏的腦力活兒在梁母看來就是兩個字:享受。既不用忍受風吹日曬,也不會受形體之勞,那就算不得苦。
但究竟為什麽這種“享受”只有很少人能堅持做下來,梁母一概不考慮。
所以得知梁言參軍,最為擔心的人還不是梁安敏,是梁母。況且一年都看不到梁言,這種思念更深,便對梁言格外偏心。
梁安敏實際上也樂于看到這種偏心,三個人說着說着時間已經不早。梁母從櫃子裏翻出厚棉被,慢慢地走到梁言中午睡的屋子裏,問:“你們父子倆是不是要一起睡?”
明知這句話沒有任何深意,梁安敏卻莫名的覺得緊張,手指都哆嗦起來。
梁言輕笑,乖巧的“嗯”了一聲,道:“我要和爸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