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這種嚴肅的事情不适合在這樣的場合下談論,尤其是其中參與的兩個人并沒有把所有的因素都考慮上。

實際上他們也只是憑借情感的發洩。然而現實又怎麽會像理想中那樣順利。

氣氛尴尬了下來。梁安敏垂下眼睑,用手輕輕地撫摸兒子的腳踝。最後幫他穿上鞋,輕聲說:“你最近好嗎?”

“我很好。”

梁言回複道。

“我……”梁安敏剛想說些什麽, 卻覺得自己沒想好。把梁言的腳放下,想了想,才說:“其實我一人在上海,真的很沒趣。學校裏也沒有什麽真的放不下的。這個學期系裏面也沒有開我的課,實際上已經算是半退休了,呵…”

梁言皺眉說:“沒開課?”

他知道學校裏肯定會做出一些處理,但是沒想到已經嚴重到這個地步了。

“嗯。最近也有北京的一些研究所在給我發郵件,我想不如趁着這個機會專心做項目好了。畢竟我也不是很、很……”這句話他說了很久,最終還是說完了:“畢竟我也不是很想在講臺上教書。太累了……”

梁言也沒有打斷父親說話。他靜靜地聽了一會兒,用手撐住下颌,想了很久,才輕聲說:“爸。”

“哎。”梁安敏柔聲回應。

“您沒必要說假話。我知道您做所有事情的出發點都是我。”說的這句話,梁言感慨頗多。要是放在半年前,這句話的水分有多少梁言自己都不能确定。

但現在,梁言認為他可以毫不猶豫地說出來。

“但您不需要這樣做。我難道還需要您的保護?我想做的事情您管不了,您想做的事情同樣也不需要考慮我的感受。”

梁言平淡的說。

“我不能想象您不教書的樣子。提前做決定之前也要考慮一下實際情況吧?”

“……”

“起碼,要在今年以後再做決定。”

梁言盯着父親疑惑的臉,慢慢地說:“說不定……我要回上海陪伴您。”

日後父親問梁言為什麽會突然改變了自己最初的決定,甚至連之後的人生軌跡都截然不同。梁言并沒有詳細的說。如果梁安敏問得緊了,他就會不耐煩的堵住他的嘴,卻也并不解釋。

他從來沒有說,他的愛情是細水長流,永世的忠貞。而能站在他身旁的,只有那一個人。

範老師最近非常郁悶。因為他最優秀的一名學生毅然的選擇了退伍。

這名學生的體質優秀,文化課程更是沒得挑剔。那是一個十分優秀的A,家庭條件也不錯,上級曾有人要求要留意這名學生日後當軍官的意向。

範老師接到了梁言的申請表,驚訝地眼睛都睜大了:“這是你的申請表?”

他以為這是梁言代替別人提交的。然而仔細看了看名字,确實是梁言無疑。

“是的。”梁言平靜的說。

“你……!”範老師嚴肅了起來:“你是有什麽特殊的原因?”

“我想要做學術。”

“什麽?”範老師以為自己聽錯了:“做什麽?”

“做學術。”梁言又重複一遍。

“學術?學術是什麽?你以前是醫科生?”範老師表情嚴肅:“你想當軍醫?那也不行。我和你說……”

“不,我想做的是文科研究。”梁言打斷了他的話,“專攻方向大概是古代文學。”

“……”

“我沒有和您說過,我的父親是梁安敏教授。如果今年順利退伍,我就會回上海和他一起做項目。”

“……”

範老師愣了許久。他現在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麽好。梁言怎麽會是文科生?退伍之後還要去研究所工作?這和他的身份也太不符合了。由于一直和梁言在軍營相處,他幾乎無法想象梁言脫下軍裝,穿着白色襯衫,帶着眼睛,坐在板凳上看書的模樣。

雖然這麽說有些失禮和自嘲,但範老師還是要平心而論:軍營的那些兵大多都是不喜歡讀書的,更別提那些粘糊糊的文科了。

更失禮的還是,範老師一提到文科男,總是在心中默默想到娘娘腔的男生。而軍人則完全不同,铮铮鐵骨的熱血男兒,怎麽能忍受坐在凳子上看那些重複贅餘的廢話呢?

于是他正經神色,說道:“這我不能立刻批準。你必須給我一份詳細的書面報告。”

梁言站的筆直,卻皺了皺眉,說:“申請表不是要交上級處理嗎?為什麽要經過您的批準?”

“上級對你又不是很熟悉,萬一批準,你又後悔了,到時候怎麽辦?”

“我不會後悔的。”梁言像是想到了什麽,笑得溫和。

“我有更想做的事情。”

一年以後。

T大的文學院學生在拿到手裏的課表之後暗自松了一口氣。早在半年前就有謠言說文學院的形象代表梁教授就要轉到北京去工作,而且這工作還不是交流學習這麽簡單,很可能就一直在北京研究了。

而那些慕名報考T大文學院的,并且都是放棄了更好就業的專業的學生們,大多數都是因為想要聽梁安敏教授講課。聽到這個消息,不由擔心,害怕梁教授換了學校。

一年前有傳言說梁教授和一個比自己年輕許多的對象戀愛。謠言之所以是謠言,就是因為它會以不同的版本傳播更廣的範圍。并且會因為受衆的不同喜好而改變原本的版本。

于是就有人傳言梁安敏和自己的學生戀愛,并且是因為這個原因,學校才不讓他開課的。

不過今年梁安敏重新開課,正是反駁這個謠言的力證。

今年的課表發下來之後,他們簡單的檢索一下,總算慶幸起來。課表中有梁安敏教授的名字,雖然只開了周一三四節課的宋代黨争,但畢竟比沒有強。

梁言摘下眼鏡,不滿意的揚了揚手裏的課表:“怎麽是周一的課程?我讓您争取周三的啊!”

梁安敏無奈的說:“可是系裏的專業課只有周一開……”

“……”梁言有些煩躁的發出一些鼻音,然後扔掉課表:“那不是不能聽您上課了?我也要上專業課。”

梁言在複習了一年之後以最高分的成績考上T大文學系的研究生,報考方向是古代文學。今年研究生的專業課是由其他老師上,而梁安敏則是在本科開設宋代方向的專業課。

梁言必須選擇研究生的課程,那就意味着同樣時間段的梁安敏的課程,他是不能去聽的。

雖然考了研究生,倆人在一起的時間幾乎是突飛猛進的增加。然而梁言卻經常感到不滿意,甚至離開父親一個半小時都覺得生氣。

梁言也知道自己太過任性,幸好父親作為長輩,總是對兒子多包容一些。

這樣的家長當然不是好家長,養出來的孩子總想讓父親滿足他所有的要求。稍微不甚沒有實現,就會大發脾氣。

梁安敏嘆了口氣,站起身走到梁言前面去撿他仍在地上的課表,說:“寶寶,別任性……”

他剛要站起來,卻被後面的梁言一把拉住,拉在他的膝蓋前。

梁安敏踉跄着坐在了兒子的腿上,覺得這樣的姿勢很不好,于是擡手推了推梁言的手臂,輕聲說:“別…”

梁言伸手抱住父親,讓他掙紮不得,嘴裏說道:“哦。我從北京回來您就開始嫌棄我了?想要離我遠遠的,是嗎?”

他故意這麽說。

梁安敏果然停下了掙紮,輕聲責備:“你這是什麽話?”

“難道不是?一年過去了,您就連兩個小時分離都不在意。那怎麽了得?”

一只手撫向父親的腰帶,慢條斯理地解開。從褲子裏拉出襯衫的底擺,雙手順着父親的肌膚向上探了過去。

梁安敏全身輕顫:“怎麽會?我是為了早些完成項目,好騰出暑假的時間陪你…”

“騙人。”

梁言的手指探到了最終的目的地,用兩只手指捏住那蹭一下就挺立起來的乳頭,大拇指輕輕地揉搓着凸起。

父親在自己身上發出細碎的呻吟。

“什麽留出暑假。我可聽說您今年暑假要去北美交流。怎麽,也想帶着您兒子去?”

“我、我已經拒絕掉了。”梁安敏努力轉過頭,看着身後的梁言。不明白他為什麽這樣生氣,但還是先道歉:“對不起。我沒有和你說過嗎?”

“我不管,”梁言手指用力揉擰了父親的乳頭,聽到他倒吸一口涼氣,才慢慢地說:“我都已經猜到了。一開學,您的生活重心就轉移到學校,逐漸對我不理不睬。忙的時候一個星期都不回家,誰知道您去見些什麽人呢?”

梁安敏有些急了,說:“我是什麽樣的人,你還不清楚?”

“我這是防患于未然,多警告您當然沒壞處…”

梁言輕聲笑了。“下半年導師選擇,我報考您的研究生。怎麽樣?我要時時刻刻監督您。”

說着,梁言湊到父親耳旁,氣息噴灑在他的脖頸邊。

“您每年不都有發情時候的假期嗎,今年的什麽時候用?嗯?”

---end---

番外一 五年以後

梁言坐在在辦公室裏,電腦面前。電話鈴響起,他面無表情地接聽。

誰也不知電話裏是誰,說了什麽,只聽梁言冷漠的應了一聲,說道:“我馬上回去。”說完挂斷電話,關上電腦,拿起公文包就要出去。

鄰桌小劉從這人一系列行雲流水的動作中感應出了這人的不耐煩和迅速,不由驚奇。這些東西原本都是不屬于梁言的——偏執冷漠,不近人情,幾乎可以概括出梁言全部的特點,什麽事情能讓梁言産生焦躁的情緒?

小劉不由放下手裏的工作,轉身對梁言發難:“哎呦梁大帥哥要去哪裏啊?現在還是工作時間吧。你要翹班?”

梁言手指靈活飛快地扣緊大衣的扣子,說:“請假。”

“請假的原因呢?”

“家裏人生病。”

辦公室的燈光反射在梁言的眼鏡上,發出幽冷的光,顯得那人禁欲又冷漠。

梁言确實生了一副好面容。瞳若皎皎月明,身如濯濯春柳,可那單薄的唇和白皙的膚色,又讓人無端的認定此人必定薄情。

“啊哈,又不是你生病,幹嘛請假?找個朋友送去醫院不就好啦。”小劉一心想刁難梁言,便随意找了個借口拖住他。

梁言眼睛涼涼的瞥過來,只看了小劉一眼,就成功的讓他松開了手。

小劉讪讪的笑:“哈……我不還是擔心你嘛,有事說啊,別和我客氣。”

梁言轉過身,輕飄飄地傳來一句:“你幫不上。”話音未落,人已經快步走到門前,推門而出。

梁言一路上非常焦躁,他的焦躁是面無表情,然而手指卻不時地放在鼻尖下。當他第三次煩躁的把手推在方向盤上,他自己也很清楚,現在的他處于最焦躁邊緣,一點小小的挑釁都會讓他徹底爆發出來。

幸而回家的路并不十分堵塞,五分鐘後他匆匆下車,站在門前。

梁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确定他已經冷靜下來。這才慢吞吞地掏出鑰匙,打開門。

房間內所有的窗簾緊閉,雖是白天,卻漆黑一片。二樓主卧的門緊緊閉合,從門縫中透出燈光的影子。

梁言順着微弱的燈光走過去,輕輕推開了那扇門。

桌上打了一臺橘色的臺燈,亮度不強,只把桌子周圍籠上一層橘色。桌旁放着一把有扶手的轉椅,轉椅上,一個人渾身顫抖,正趴在桌子上輕聲的嗚咽。

梁言緩慢地走過去,微涼的手指順着那人的頭發摸了摸,輕聲說:“這樣多久了?”

那人只是輕輕的顫抖,發出可憐的呻吟聲,卻還是沒有擡起頭。

梁言頓了頓,輕輕道:“……爸。這樣多久了?”

聽到這稱呼,那人的呼吸都濃重幾分,勉強擡起頭,眼角通紅,顯然是哭過了。待梁安敏看清眼前這人是誰,更是發出難耐的聲音,啞聲道:“……梁言,梁言……”那聲音如同垂死的人尋找最後的救贖,卻還是沒有回答問話人的問題。

梁言眼中的顏色暗了暗,手指順着父親輪廓滑到脖頸。

滾燙的皮膚被涼的手指觸碰,梁安敏顫了一下,眼神濕潤,看着梁言,神色盡是渴求。

梁言裝作沒看見,輕描淡寫的用手指繼續在他皮膚上滑動,語氣緩慢:“你不說,那我就回去上班了。”

“唔……嗯,不、不行……不許……”梁安敏聲音帶着哭腔,用臉頰追随着梁言的手,輕輕蹭着,剛想親吻幾下,梁言卻把手抽走了。

“嗚……從早上、早上開始。”梁安敏啞着聲音回答,整個人半坐在椅子上,好像随時都會摔下來。

梁言聽到回話,這才重新伸出手,雙手穿過梁安敏腋下,把他整個撈起來抱住,就向床邊走。

梁安敏嗅到那人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味道,眼角又濕潤了不少,緊緊的抓住梁言的脖頸,雙腿也不自覺地纏繞在梁言腰間。

幾步的距離很快就到,梁言松開手想把梁安敏放到床上。然而那人極度不配合,雙手死死的拽住梁言的領子,就是不讓梁言起身。

梁言輕輕地皺眉,手繞到脖頸後面想掰開梁安敏的手,那人立刻發出模糊的懇求的聲音,好像難以忍受一樣。

梁言嘆了口氣,只好這樣受着,雙手轉了方向去摸索梁安敏的耳後,一邊摸一邊說道:“摘下來應該會好受一點……爸,你別亂動。”說完話,手指觸碰到堅硬的小環,輕輕一別,小環摘了下來。

房間內充滿了梁言喜歡的甜膩味道。同時,一直顯得冷靜理性的梁言,在那一瞬間眼瞳擴大,正是情欲充斥上來的表現,身上屬于A的信息素濃厚了幾倍。兒子被身下人散發的發情氣味感染,那一瞬間一種強大的控制欲自心底産生。梁言簡直控制不住的用盡全身的力氣緊緊地抱住梁安敏,幾乎要将那纖細的Omega揉碎在自己的懷裏。

身下的梁安敏難耐的嗚咽幾聲,挂在梁言身上,卻并不掙紮,好像這裏到正是他心中渴求。他只是輕輕擡頭親吻梁言的脖子,但不敢深吻,只是用嘴唇啄了幾下。

梁言呼吸濃重,深深喘了口氣,大手撫摸過梁安敏後腦的頭發,繼續向下,擦過那人凸出的肩胛骨,留戀的滑過纖細的腰際,在那裏盤旋着畫了幾個圓圈。最後,手指挑起父親略顯單薄的襯衣,摸索到了身上褲子的入口,于是整只大手毫不客氣地貼着身下人滑軟的皮膚,進到內褲裏面,狠狠地揉搓omega挺翹的臀部。

一只手伸進裏面,褲子顯然有些擁擠,空間狹小使得梁言手部緊緊貼住父親的臀部,甚至可以隔着褲子看到梁言的大手在如何激烈地揉搓運動,梁言根本不想控制自己的力氣,那柔軟的觸感更是激發了他的施虐欲,甚至他還不算輕柔的掐了梁安敏的臀部。

“啊啊啊——!”

當過軍人的手勁肯定不小,況且梁安敏還是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讀書人,更是疼痛非常。梁安敏哭叫着扭動腰身,想要躲開梁言的蹂躏,卻被緊緊禁锢在梁言的懷裏。

“梁言、我疼、不要,不要掐……”梁安敏眼角帶着淚痕哀求道。

“是嗎?”梁言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看梁安敏的臉,手指順着股縫緩緩的摸着,向下探去。

“唔……恩恩……”梁安敏擡起脖頸,呼吸急促,臉燒得通紅。

“你這是疼嗎?”手指摸到恰當的地方,随後用力地擠進肉瓣兒包圍的地方,如同料想一般,那裏沾滿了流出來的黏液。

“我看你還是很享受的呀。”

梁安敏低低呻吟一聲,把臉埋在梁言脖頸裏,不斷地用嘴唇磨蹭着,小聲說:“梁言、梁言……親親我……”

梁言微微別開頭:“自己來。”

父親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湊上前親他。只是輕輕的碰,不敢深吻。實在忍不住了,就伸出舌頭小心地舔梁言的嘴唇。

梁言就這樣看着他動,等到那人覺得惹怒了梁言而不敢繼續舔下去時,梁言才用手擡起梁安敏的下巴,深吻下去。

舌尖探進那人嘴巴裏面吮吻,交換了唾液。A的唾液中含有大量的信息素,是為了在牙齒咬破O的皮膚時迅速注射進去,才能完成标記。被标記的O再也無法和任何其他的A結合。梁安敏吞下了梁言的唾液,手臂更加用力的抱住梁言的後背,身體微微顫抖,從鼻腔發出呻吟。

梁言一手拖着梁安敏的後背不讓他摔倒,另一只手駕輕就熟地探進梁安敏的襯衣裏面,手指熟練地捏住他的乳頭,揉搓起來。

“唔嗯……”“身下的人開始掙紮,還在接吻的嘴唇由于別開臉的動作被強制分開,舌尖還在糾纏,拉出一道黏絲。父親眼眶紅了,他下半身早就有了反應,堅硬的挺在兩人當中,然而梁言就是不肯碰一下。

他低聲的懇求:“梁言……摸摸我下面……”

梁言聲音清冷,面容卻染上了情欲。他冷聲問道:“叫我什麽?”

梁安敏呻吟一聲,下身漲得厲害,忍不住去蹭梁言的腿。那人卻輕輕的躲開,起身離開了床鋪。

失去了另一人體溫的慰藉,梁安敏急躁的睜開眼睛,順着梁言的背影看他要去幹什麽,同時雙腿夾緊,按耐不住的磨蹭,口中呻吟不斷,叫着梁言的名字。

幸好梁言很快就回來了,手裏還拿着什麽東西。梁安敏視線模糊,勉強睜大眼睛去看。

那是一條黑色的細絲帶。

梁安敏眼中流露出驚恐的神色,控制不住的轉過身像床頭爬行,好像要逃走一般。然而梁言怎麽能讓他逃走,快步走回來抓住了梁安敏的腳踝,用力把他拖回了床尾。

梁言:“你逃什麽?”

梁安敏只是驚恐,腿無力的反抗,卻沒有任何效果,整個人被梁言翻過來,褲子連帶着內褲都被扒幹淨,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已經堅硬的性器顫顫巍巍的露出,不時吐出一口黏液,順着莖身流下來。

梁言上下打量了一番,手指調侃的戳了戳他的性器,果不其然引起那人難耐的呻吟。

梁安敏眼神中滿是哀求:“別……”

梁言卻嗤笑一聲:“你還是綁着吧。射太多次怕你撐不住。”說完,拿起手中的絲帶熟練地纏繞在父親的性器上,既不會很緊卻也讓他射不出來。最後,梁言甚至輕松地打了個蝴蝶結。他還怕父親亂碰東西,順手綁住了梁安敏的雙手,舉起來和床頭系在一起。

“唔……”梁安敏無力的掙紮着,卻絲毫不能動彈。他難耐地說道:“梁言……摸摸我那裏……”

梁言冷眼看他,沒有動作,顯得非常冷靜。如果忽視他下身凸起的話。

由于太過于熟悉他性格,梁安敏明白他想要幹什麽。顫抖着的梁安敏咬緊嘴唇,帶着哭腔說道:“寶寶……寶寶,求你摸摸我下面……嗚……”

梁安敏雙腿本能的合攏,卻被用力拉開,對着即将侵犯的人大張。大腿根部,本應是最嬌嫩的皮膚,卻留下一個猙獰的牙印,随着那人瑟瑟發抖的動作,顯得更加可憐。

梁言看到那标記,心情竟然更好,俯下身,用濕熱的舌頭去舔舐。甚至,很殘忍的用牙齒輕輕研磨。

“唔、梁言……別……別咬……你舔一舔它……”梁安敏哀求道。

被舔舐标記的O會很舒服,但是害怕再次被咬破血肉的感覺讓O本能的恐懼。

梁言一個用力,把兩人位置颠倒一番,變成梁安敏騎坐在他的腰上。

此時梁教授下半身完全赤裸,上身卻還穿着白色的襯衣,雙手合十被綁在床頭,受到拉力,只能把臉放在梁言的胸前。

梁言淡淡道:“自己蹭。”

感受到梁言滾燙的體溫和沉穩的心跳,又聽到那冷漠的人說出的話,梁安敏猶豫片刻,最終受不住欲望的煎熬,低下腰,把硬得筆直的性器擠在兩人中間,挺動腰身,蹭了起來。

“……”

“……”

兩人的呼吸同時沉重,梁安敏的性器被綁的很緊,不能順利射出,然而從頂端還是接連不斷的流出粘液,蹭在梁言的衣服上面。

梁安敏嗚咽着:“寶寶……後面……”

梁言聽話的把手指伸過去,有些敷衍的摸了摸父親的後穴,又伸到前面抓住了梁安敏的分身。

那兒流的液體更多了,就像流淚一般。梁安敏按耐不住,不斷求饒:“不行了寶寶……你松開吧,忍不住了……”

梁言輕描淡寫:“忍着。”話音落下,褪去了自己的下身衣物,露出他猙獰的性器。他擡起頭看了一眼有些懼怕又有些渴望的梁安敏,輕笑一聲:“想吃它麽?”

梁安敏流露出渴求的神情。

“不準舔,直接坐下去。”

梁言确信他的O已經做好了接受他的準備,催促似得打了梁安敏的屁股,“快點。”

覺得羞恥難耐卻又不能反抗的梁安敏,果真聽話的對着那地方就想坐下去。然而雙手被綁無法用手去對準,頭部剛剛進去,再一用力就滑了出去,幾次都是這樣。到最後梁安敏受不住,對着那裏狠狠地坐下去,一下子就操到了深處。

“……!!!”

兩人都低吟一聲,梁安敏渾身發抖,歇了一下,擡起腰讓梁言的性器抽出一些,對準自己最敏感,卻仍未完全張開的輸精口,又深深地坐下去。

“唔……啊啊!!”梁安敏徹底哭了出來,拼命地叫喊:“寶寶幫我解開……啊!不行……真的不行了……”

梁言置若罔聞,心中已經設定好了解開絲帶的時間,因此在那之前梁安敏提出的一切要求都不會同意。他低聲命令道:“再深一點,讓我的結操進去。”

父親臉上遍布淚痕,卻沒有任何辦法反抗,只是坐起來,然後更深的坐下去。

房間中不斷的傳出淫靡的抽插聲,以及沉重的喘息和呻吟。

然而無論他怎麽努力,反複數次都沒能把梁言的性器完全吞進去。感受到梁言的結已經開始漲大,卻仍沒有進入正确的位置,梁安敏急了,輕聲哭泣着:“不行、太大了……嗚嗚進不去……”

梁言輕笑一聲,“那你想怎麽辦?”

“……你,你來。”

“我來什麽?”

“……”梁安敏閉上眼睛,聲音微弱,“……操我……”

梁言眼眸一下子深沉起來,反身壓住梁安敏,居高臨下的俯視這個完全屬于他的,無論做什麽都不會反抗的O。

梁安敏眼眶紅了許多,羞恥地拉扯自己被綁住的手,想要擋住臉。然而梁言不準,威脅的攥住梁安敏的下身。

“不想射了?”

“唔……”梁安敏紅着眼框,聽話的露出臉頰。那是被情欲折磨的有些錯亂的表情,可是從那雙眼中,能讀出深沉的愛意。

他這麽愛他。

梁言俯下身摸了摸他的臉,随後用力地挺進腰身,把性器連同後面的結狠狠地擠進梁安敏的後穴中!

“……!!!”梁安敏就像離岸的魚兒一樣在床上無力的彈起,眼瞳睜大,喉頭滾動,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充滿攻擊性的性器正好戳在輸精口上,順着外面的縫隙插進了本來就狹小的輸精道,擠進後穴的結瞬間膨脹,緊緊地卡在穴口。梁言低吟一聲,本能的又向裏面插進去。與此同時雙球收縮,精液一股一股的澆灌在梁安敏的輸精道裏。

梁安敏哭叫着掙紮,眼淚流個不停。實在可憐得很,梁言滿意的親了他一口,解開了他下身的絲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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