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節
程遠呆住了。
“我最後跟你說一遍，我們在一起的意思是，除了我，任何人都不可以碰你。”
（十五）
章敬淩感到非常的煩躁，他現在已經很少有這種情緒了。但有什麽東西在他指尖卻又不受掌控的感覺實在太過糟糕。他很想現在把面前發抖的人扒光，用鞭子狠抽一頓，然後讓他跪着被自己操。他用自制力克制自己的同時，沒漏看程遠驚訝的表情。
他以為自己說的夠清楚了，沒想到第二天他就看到“聽話的”“乖的”程遠違背他的意思。大概是下午的時候，大客戶又來了，是來簽單的。公司裏忙的兵荒馬亂，簽單間隙大客戶就讓程遠進來給他端杯咖啡。
程遠就去端來了，昨天章老板的話他還有點摸不着頭腦，只是理解為章老板只讓他一個人可以插入，其他人不行。趁着沒人，大客戶就用手捏他的屁股，隔着層布料有些不舒服，程遠怕的不行，彎腰一動不敢動，都要哭了。
那人不滿意，直接将手伸進褲子，把玩着他的下.身，“哈，果然是被玩過的……”程遠拼命咬着自己的舌尖，冷汗從脖頸處往下流。
“果然是你……把腿打開點，你說你的老板要是看到你這副樣子，會不會把你解雇？恩？”
程遠一點不敢去惹他，膝蓋卻顫抖的不聽使喚。這時候章敬淩卻突然推門進來，用力踹了一腳那個客戶，“我警告過你，不要玩到我們公司的人身上。”
客戶“哈”的一聲，滿臉賠笑，“小事嘛，別影響我們的合作。”程遠也跟着點點頭。
他不點頭還好，一點頭章敬淩肺都要氣炸了，“你沒有信用，我不會跟你合作。我現在開始懷疑你的真實情況了。小劉！”
二秘踩着高跟鞋小步跑過來。
“請他出去，重新開始審查，簽名流程取消。”他已經十多年沒說過重話，此時還維持着理智，“垃圾。”
客戶臉憋成豬肝色，“章總為一個普通員工出頭到這個份上？該不是枕邊人吧！沒聽說章總有玩男孩的愛好啊！”他說話聲音說的又快又響，在場的幾個人都聽到了。
程遠知道自己闖下大禍，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沒想到二秘卻大聲的反駁道，“章總對底下人一向尊重，不像有些人，就愛耍不三不四的手段，虧還是個男人！”說完摟着程遠肩膀，“以後誰要再敢欺負你，別怕，告訴姐姐！”程遠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門口急匆匆上來兩個保安，直接拽着客戶出門了。後來在流程上還真發現一個大陷阱，合同上對接的公司是個海外皮包公司。如果他們簽了，那會是一筆不小的損失。
此為後話，這邊程遠灰溜溜的跟在章總後面回他的辦公室。章總這兩天被他氣死了快，看也不看他一眼，就坐到辦公桌旁看文件。
程遠低着頭看自己的腳尖。他只有每天打掃衛生和送文件的時候會來，他喜歡悄悄的碰一碰章敬淩的本子和鋼筆，章敬淩的字也很好看。
“去把門鎖上。”
章敬淩花費了半個小時讓自己冷靜下來。程遠鎖了門，不敢說話。
“你做錯了什麽？”
“我，我得罪了客戶……”
章敬淩翻了個白眼給他。“你知道，我只會為一件事生氣。”
“我又，又不聽話了。”
“你昨天答應我，不讓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碰你。”章敬淩翻過一頁文件，“我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
“我，我以為你的意思是指插入……”
“程遠，不要跟我玩文字游戲。”
“你這麽不乖，那你收拾東西走人吧。”章敬淩這話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我乖的，很乖很乖。”程遠眼淚又下來了，胡亂擦了兩把。他跪到章敬淩的腳邊，心甘情願地将褲子脫到腳踝。章敬淩看也沒看他的動作。
“我……”程遠額頭貼着地毯，聲音發悶，“我剛剛被碰了屁股和下.身，求您罰我。”
“怎麽碰的？”
“是，是用手……”他難堪的不敢擡頭，用肩膀和頭靠在地毯上，手學着剛剛那人樣子做下流的動作。
“記得這麽清楚？是不是很享受？”章敬淩終于不看文件了，冷哼一聲看跪在地上的人。
“沒有，沒有……我很怕，我怕得罪他，我想只是摸摸而已……對不起。”
章敬淩想好了怎麽罰他。“轉過去。”程遠心裏一松，連忙轉了個方向。
章敬淩從抽屜拿了一只開會寫白板的黑色記號筆，“我剛剛想到一個辦法讓你記住你到底是什麽。”
“自己寫。”說着把筆丢給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章敬淩穿着西裝，整整齊齊的靠在辦公椅上。
程遠在自己大腿內側一筆一劃地寫，“我是章敬淩的。”
章敬淩又再拿過筆，在旁邊寫了一個自己的簽名。“合約生效。”
程遠終于記住了這個教訓：章敬淩不喜歡別人碰自己，無論哪個人是誰。
可是現在不僅別人不碰，就連章敬淩自己也不碰。他像這個城市裏無數普通人，每日清晨上班，閑暇時聽同事們低聲八卦公司裏的事，餓了可以吃茶水間的點心，忙碌一上午後可以去吃熱乎乎的飯菜，下班後會去菜場買晚上的食材。這樣平常的日子，程遠從未體會過。
他整個少年時代都在為生計奔波，這樣安穩的生活讓他幸福到惶恐，如同溫水中的青蛙，在冰水中慢慢變暖，最後被燙死也不願離開。
程遠只能不停的告訴自己，這樣的生活是暫時的，一旦章敬淩厭倦了這種游戲，他自然又要回到原來的處境。
章敬淩總有一天會厭煩養着他這個不能玩的廢物。
門鈴一響，廚房的程遠就急急忙忙擦了擦手，時鐘的指針已經指到了最左邊，他跑到門口開門。六點半下班，晚上并沒有商業應酬的人九點換了一套衣服才回來。早上出門章敬淩穿的是藍色條紋長袖襯衫，而現在卻是一件淡藍色短袖。
程遠心領神會的為他換上拖鞋，心裏卻像被巨鹿狠狠踩過。他沒想到這麽快，才一年。“要休息嗎？”
“餓死了，要吃飯。”章敬淩沒好氣呼嚕兩把程遠的頭發，走到餐廳。
晚飯程遠六點多就做了，剛剛又熱了一回，眼下桌上的飯菜都冒着熱氣，章敬淩埋頭吃飯，一言不發。他的吃相并不文雅，在外面時看不出來，在家他吃飯又猛又兇，絕不是“上流人”的模樣。程遠覺得有些像小方的樣子，小時候沒什麽吃的，小方也是這樣端着空碗不松手，費力的想去舔碗底的菜湯，後來長大後，也像被餓怕一樣，拼命的往胃裏塞東西。那人不知不覺将桌上的菜全部吃完，并且添了兩碗飯。
“晚上別、別吃這麽多，不好。”
“好餓。”章敬淩終于放下碗，程遠有些奇怪，難道他沒有在外面吃晚飯？或許是之前的“體力消耗”太大了。
（十六）
什麽樣的人會讓他連晚飯都不吃就去見面？程遠傻乎乎的想了會，突然發現自己居然在亂猜金主的事，用力甩了甩頭去收拾碗筷。
洗完澡後程遠照例去章敬淩的房間，章敬淩一直覺得程遠的勾.引方式非常老土，比如現在他穿着自己的浴袍，本該是半露着上身，下.身不着寸縷，半露風情又故作純真的來敲自己的門。可程遠不禁穿了浴袍，裏面還穿着一個下擺開了線的白色短袖，連內褲都穿着。
“過來。”
程遠呆了一下才走過去，盡管他每天都來，章敬淩卻是禁欲這麽久以來第一次讓他進房間。章敬淩把他的浴袍脫了，程遠便順從的跪在了地毯上。
章敬淩沒有再脫他的衣服，只是将手伸進他的內褲，程遠極乖的任他亂摸。那只大手很快摸到後.穴，那裏濕熱，正含着一塊藥玉。“每天都有用嗎？”
“嗯。”
“好乖。”他把程遠抱到腿上，“那給我看看你是怎麽用的。”
程遠完全不會撒嬌，老實的躺在床上，将內褲脫下來放在地板上，那藥玉溫潤的含在體內，他只得叉開雙腿，晃着腰将玉中的藥含出來，在章敬淩的注視下慣常的動作都變得情｀色，每一次擡腰都像是請求章敬淩來操自己。
含的差不多了，他剛想伸手拿出來，章敬淩卻按住他，自己将那藥玉拿了出來。“以後在我這裏睡覺。”
突然一個暖和的東西拿走，程遠不由得覺得有些冷，甚至那地方也覺得有些空虛，他瞄向章敬淩的下.身，那裏毫無反應。
他趕緊垂下眼睛，自作多情的感覺有些難堪，但也讓人清醒。夜晚兩人終于躺下睡覺，章敬淩一個人睡慣了，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