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西裏斯聳了聳肩膀,看上去他對這個理由并沒有很接受。但他又覺得沒必要為了這種小事跟對方吵架:“我不知道你這麽在意這個。”

不管調多少次,最後只能換到那個□□頻道,詹姆決定果斷地關上電視……意外地是,電視突然關不上了。

“?”詹姆驚訝地連續按着遙控器上的電源切斷鍵,始終沒有辦法關閉電視,到最後,居然連切換頻道都不行了:“這東西壞了嗎?”

西裏斯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很可能。”否則的話,這件事情就太奇怪了。

“……不如你下床關電視。”在電視裏那兩個興奮的男女還沒有太激動的時候,詹姆及時地提議、

西裏斯老老實實地點點頭,跳下了床,這時候詹姆才發現西裏斯比他要高一些,還有那身潇灑的制服,充分說明了什麽叫做衣服的加分。

“為什麽穿着制服?”詹姆脫口問道。

西裏斯頓了一下,沒有回答,而是走到電視旁毫不猶豫地按下了開關。

沒有反應。電視似乎不受控制一般,依然閃爍着更多高能的圖案。

“關不上。”西裏斯扭頭看着詹姆,一邊又連續地按了幾次開關表示自己的清白。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顯露出了它的古怪之後,詹姆反而鎮定下來,坦然地露出一個笑容:“看來我們又遇見怪事了。”

“嗯。”莫名地聽到“我們”這個詞,西裏斯也露出微笑。

雖然不知道西裏斯為什麽突然露出高興地表情,詹姆還是裝模作樣地打了個寒噤,裹緊了被子抱怨:“你夠了,兩個男人一起看□□有那麽開心嗎?”

随着這句話的出現,節目微微晃動,詹姆以為自己眼花,定睛一看發現屏幕晃動地越來越厲害,他疑惑地看着西裏斯,對方也以同樣的目光看着他。當屏幕的晃動終于停止時,他們同時發現這部影片回到了開頭。

“真體貼啊,我們能從頭開始看了。”詹姆小聲嘀咕,順便移了移,給重新坐在床上的西裏斯騰出了一大塊距離,并且,這床被子完全被他裹走了。

接下來,他們發現這部片子變成了一個戰争片。一個黑色頭發,穿着戰争時期的軍裝的英挺男人站在一個似乎是指揮室一樣的地方,表情非常的憤怒。詹姆愣了愣,還是忍不住轉臉去看西裏斯的臉,好在這張臉更加精致,睫毛更長,和電視裏的臉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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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軍官憤怒地在屋子走來走去,似乎有什麽急迫的東西在逼着他團團轉,就在他終于停下來在桌子邊大口喝水的時候,另一個男人走了進來,他同樣是黑頭發,但比起那個軍官來,他只穿着簡單的便裝。

西裏斯似乎覺得很好玩地笑了,詹姆斜了他一眼。

“費爾曼,你又一次辜負了我對你的信任!”軍官看見那個男人後,所有的怒火都在一瞬間爆發了出來,他恨恨地摔碎了茶杯。茶杯落在地上與同時倒地的軍官一起發出響聲。

這時詹姆和西裏斯才發現,并不是軍官摔了茶杯,而是他的杯子裏被人下了藥。

“被人下藥的感覺可不怎麽樣,對嗎?狄克上校。”費爾曼居高臨下地看着他,眼中閃爍着惡意

的微笑,咬準強調着對方的軍銜。

“為什麽變成了兩個男人?”詹姆大聲抱怨:“這簡直就像是故意的!”他扭頭看着西裏斯,很快就閉上了嘴,因為他發現對方的臉上一片緋紅,一直紅到耳根的那種。

電視裏依然能清晰地看見狄克咬緊牙關的強忍表情,那近乎于屈辱的神色确實很有誘惑力。他依然露出憤怒的表情,卻無力再做什麽反抗。

費爾曼笑了笑,将他的長官擡起來放在一旁的長沙發上。電視給費爾曼來了個特寫,他臉上帶着游刃有餘的野性表情,除了這之外,還有完全沒受幹擾的冷靜。

他站在長沙發邊,依然無視長官在藥物作用下的羞恥表情,而是眯起眼睛冷靜地解開上衣的紐扣。他脫衣服很慢,但是他的眼睛沒有一秒鐘離開狄克的臉。

西裏斯發現,這兩個人雖然跟他和詹姆的長相并不一樣,但那時時流露出來的另一種相似點卻透露着極強的暗示。簡直讓他能産生代入感了。他不知道詹姆有沒有發現這一點,還是發現了根本沒有在意。

狄克在藥物的作用下,已經從最初的強勢軍官變成了糾結的欲|念動物,他的手甚至違背自己的意願,胡亂地撕扯着身上的制服。

而費爾曼已經完全脫掉了衣服,他的身材非常完美,每一根肌肉線條在攝影機和光線下都非常清晰。他俯身的樣子極具壓迫力。

看樣子馬上就要進入高能狀态了,可是西裏斯沒有繼續看下去,他的臉已經爆紅了,不知道該不該繼續看下去,這種糾結以至于詹姆翻身壓在他身上的時候,他居然沒有能及時作出反應。

“你一直在臉紅,想試試嗎?”詹姆挑起眉,他們的距離很近,近到西裏斯能看清詹姆的眼鏡下那雙沒有笑意傳達的眼睛,這個一向開朗陽光的人露出冰冷的神情,反而有種難以形容的魅力。

西裏斯僵在那裏,他不确定……他知道詹姆這麽做的意圖,但他不确定該不該罔顧對方的本意,讓這件事順理成章地繼續下去,畢竟他的實力足以保證能應付事後發生的各種意外。

但他不确定自己應不應該對詹姆采取這麽強的攻擊性态度。

西裏斯吸了一口氣,電視裏的聲音越來越大了,他按住詹姆的肩膀,如果按照俯視的角度,兩個人就像在忘情地親吻一樣。

西裏斯将手滑進了被子裏,他告訴自己,雖然說是演戲,但戲總不能不做足。詹姆倒吸一口氣,似乎沒想到西裏斯會這麽做,況且他真沒辦法對西裏斯那張無時無刻不散發着吸引力的臉視而不見。

“這幕後的家夥再不出來事情可就麻煩了。”詹姆趁着自己還有點抑制力快速地思考着,而他發現西裏斯真的輕吻着他的皮膚,頓時一陣冷汗:“這還是在做戲吧?”

一聲輕微的聲音在兩人的狀似分神狀态下響起,西裏斯同時用行動告訴詹姆他的警覺,他擁着詹姆翻滾到地板上,而那張床的床板幾乎擦着兩人的身體蹿出了三根粗大而鋒利的尖銳鐵刺。

因為有被子做了緩沖,兩人都沒有受傷,詹姆飛快地撈過床邊放着的刀,幾乎同時西裏斯更快地擡手拔槍打碎了天花板的角落冒出的黑洞洞的槍口。

詹姆喘了口氣,用力推開了西裏斯,同時發現自己似乎被被子卷住了,他縮回被子裏,無奈地說:“你找的好地方。”

西裏斯瞪着天花板:“我該怎麽猜出這地方會有這種布置?”

他扭頭看着床上,機關被打碎後,那三根鐵刺已經縮回去了,這個屋子似乎已經安全,但誰知道會冒出什麽來:“到底是多惡趣味的家夥,在殺人前還請人看□□?”

“大概是為了降低防禦心,或者是他自己的惡趣味,想拍個不一樣的真人□□。”電視的聲音還在持續着,詹姆不耐煩地揮出一刀隔空将它變成破碎的兩段:“管他的,我只想出去,把衣服給我。”

西裏斯猶豫了一下:“可我還沒補完。”

“反正也沒爛成碎片,重要部位沒走光就行。”詹姆根本不在意地回答:“我也沒真的指望你把它補好,大少爺。”

“現在誰才是少爺啊。”西裏斯一邊拿衣服一邊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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