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ABO]好哥兒們突然跟我絕交怎麽辦?》作者:孜吱不倦

簡介

地主家傻兒子Alpha & 曾以為自己是Alpha的孤僻冷靜OMEGA

陳駿(A)X 沈清風(O)

有一天,沈清風跟陳駿說:“我們絕交吧。”

陳駿(沉思片刻):“是我長得太帥掩蓋了你的光彩嗎?”

沈清風:“沒有。”

陳駿:“那是你喜歡的Omega愛上我了嗎?”

沈清風:“不是。”

陳駿:“那一定是你太過自卑,嫉妒我!”

沈清風:……

知乎體,輕松活潑。

自問自答

額,問題挂了幾天都沒人回答,那我就自問自答吧,算是給這問題增加點人氣?

[笑哭.jpg]

第一次在知乎上提問,邀請了十幾個人回答,結果沒一個回應的。說實話,挺傷我這個湖縣第一總Alpha的自尊的。畢竟,我在我們湖縣那個圈子裏,可以說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要Omega來Omega,要Beta來B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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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怕在知乎上遇到熟人,我肯定亮出真名,到時候這提問下面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個回答。

扯遠了,先跟大家詳細地說一下我和我好哥兒們的情況吧。

我是官二代,縣長他唯一親兒子,以後幹什麽都注定會成功。我好哥兒們是富二代,湖縣富豪排行榜前十有一半都是他家親戚。

我們都是讀貴族學校長大的,很小就認識了。兩家父母經常帶着我們見面,畢竟在湖縣那塊兒,能稱得上跟我家門第相當的,就只有他家了。其他當官的或者做生意的,跟我們兩家一比,都差了點意思。

這樣見面多了,自然就熟了。再加上我們都是Alpha,興趣愛好也都差不多,所以一直很談得來。一來二去,我們成了最鐵的哥兒們。他曾經說過,他跟我的關系,比他跟他堂哥堂弟的關系還好。

我們約定,以後娶了Omega,生了娃,只要他們不是兩個Alpha或者兩個Omega,我們就結為親家。

你們看,就是這種賭上沒有孫子都要結成親家的關系,說翻就TM翻了。

[我勒個去.jpg]

我現在還記得他那天說的話:“我們絕交吧,以後不要再見面了。”

我聽到的時候以為他在開玩笑,還嬉皮笑臉地說:“好啊,絕交就絕交,聽你的。”

結果我話都沒說完,這龜孫子就把電話啪地一聲挂了。之後幾天,我給他打電話他不接,發消息他不回,沖到他家裏去他也愛理不理。我問他發什麽瘋呢,他說:“不是說好絕交了嗎?”

我真的是,想一拳揍扁他!

我以為他在外面受了氣,心情不好,所以才把氣撒在我身上。于是,我還問他同桌,他究竟怎麽啦。他同桌說他最近怪怪的,變得比以前更沉默了,不愛搭理任何人。

那問題就不是出在我身上咯!

于是,我雄赳赳、氣昂昂地再次跑到他家,敲他的房門,問他:“你到底怎麽啦?說出來,兄弟肯定幫你!”

“沒事,你走吧。”

“走個屁啊,你說不說,你不說我踹門了啊。”我威脅他道,一邊用拳頭試了試房門的結實程度。結論是,我腳踹折了,大概也踹不開。

房間裏傳來嘆氣聲,我忍不住問他:“到底怎麽了嘛。你失戀啦?”

“不是。”

“那你犯相思啦?”

“也不是。”

“難道你得絕症啦?”

“……不是。你別問了,你猜不到的。”

“我猜不到你就告訴我啊!”

房間裏又是一陣沉默,就在我以為他要說實話的時候,他說:“反正我們以後別見面了,絕交吧,對你我都好。”

[我TM.jpg]

我當即氣得一腳踹在門上,門沒壞,腳壞了。到今天,我右腳還疼呢。

情況就是這麽個情況,希望看到的人能給我解答一下,我好哥兒們到底怎麽想的。再不搞清楚,我都快抑郁了。

重友輕色

本來想上來看一下有沒有什麽有用的回答的,結果被某些評論氣死了。居然有人說我提問是為了炫富的,拜托,我還沒告訴你們我家有多少房産呢。真正的富是不用炫的!

此外,還有人說我造假,說沒查到有湖縣這個地方。在此我鄭重聲明,為了不暴露我的身份,我的确用了家鄉的化名,請大家關注這個提問本身,不要在意細枝末節的東西,謝謝!

另外,有人建議我寫一下我和我哥兒們的戀愛情況,性格,以及絕交前我和我哥兒們之間發生過什麽不愉快的事情,謝謝這些認真提意見的小天使,我接下來就簡單說一下。

我性格比較外向,活脫脫一個陽光大男孩兒,喜歡打籃球、踢足球,還喜歡打電動,玩網游。在學校成績一般,但我不在乎,反正我人緣好。

我哥兒們上高中以前跟我愛好差不多,但是高中這三年,不知道怎麽的,突然變得沒以前那麽開朗了,籃球足球都不玩了,迷上了看書和畫畫。兩個人出去玩的話,也總是我主動找他。我一度懷疑他得了抑郁症或者自閉症,但看他畫畫畫得那麽開心,又不像得病的樣子,或許就是長大了,興趣變了吧。

我之前談過兩次戀愛,第一次是跟一個Omega。那時候挺單純的,就覺得他長得好看,就跟人在一起了。後來某一天,他要我标記他,不知道怎麽的,我就是做不下決定,覺得他不是最後要跟我走一生的人,所以就跟他分了。

我第二次戀愛是跟一個Beta,他脾氣挺沖的,很有正義感,他喜歡我,我也不讨厭他,于是就在一起了。相處一段時間後,他說不喜歡我身上的王子病,就主動跟我分了。天地良心啊,我可是最謙虛随和的官二代了。

與我不同,我哥兒們為人比較謹慎,他說要麽不談,要談就只談自己最喜歡的人,以标記和結婚為前提的談。我那時候還笑話他,說他太死板了,跟古人一樣。

[微笑.jpg]

我和我哥兒們關系一直都挺好的,基本沒發生過矛盾。就算我們兩個看上同一樣東西,我也會主動讓給他。我自認沒有對不起他的地方,拿他當一輩子的好朋友,結果他要跟我絕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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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細地回憶了一下我們之前發生的事情,發現在他跟我提出絕交的前一天,我曾跟他說過要追我們學校的那個校草——一個皮膚白嫩、氣質清秀、樣貌精致的Omega。

“你确定你喜歡上他了嗎?”我哥兒們當時問我,表情異常認真。

我被他那表情吓到了,漫不經心地說道:“就是談個戀愛嘛,那麽嚴肅幹嘛。”

我哥兒們冷冷地說:“是啊,那麽嚴肅幹嘛,你就是玩玩而已,膩了就跟人家分手。”

“誰說我只是玩玩!我也很認真的好不好,只不過我不願意像你一樣談個戀愛就想到結婚而已。”

我想起來了,我當時是跟他說過這句話,他一定是因為我不認可他的戀愛觀,所以才要跟我絕交的!

不過,他對校草和我的戀愛那麽上心幹什麽?我以前戀愛他都不管的!所以,他是不是也對校草有意思?

肯定是這樣!不行,我現在就要跟我哥兒們打電話,早知道他喜歡校草,我直接退出就好啦。我絕對不是一個重色輕友的人,哥兒們和愛人,肯定選哥兒們啊!

好了,我先去打電話了,有好消息再挂上來,大家不要忘記提意見啊,88。

變性手術?

大家好,事隔幾天,我又回來了。

這個提問下面除了我,總算有了其他人的回答,對此,我表示真誠的感謝。

[鞠躬.jpg]

這幾天發生了幾件事,讓我心裏毛毛的,總覺得背後有什麽大事要發生。我給大家講講,希望大家能安慰我一下。

首先,那天晚上我跟我哥兒們通了電話,告訴他我可以把校草讓給他。我哥兒們聽過後,淡淡地說了句:“哦,可我不喜歡他啊。”

我問:“那你為什麽生我氣?”

“我沒有生你氣,我只是不想再跟你做朋友了。”

嘣,我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我對他掏心掏肺,他卻對我不屑一顧,氣死我了!

“沈XX,你有病吧!”我吼了過去,沒錯,我哥兒們姓沈。但即便我再生氣,我也不會暴露他的信息的。

“我是有病,你離我遠一點。”他的聲音輕輕的,仿佛夜晚的湖面,安靜得沒有半點波紋。

我的心突然揪了一下,問他:“你到底什麽病嘛,你說出來,我幫你好不好。”

我當時的語氣幾乎是在跪着懇求他,現在想想,真是一個沒有自尊心的舔狗!

他沉默了半天,說:“陳X,如果我想去做變性手術,你覺得怎麽樣?”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變性手術,這可不是好玩的!

“你想做什麽樣的?是直接變成女的,還是變成Beta或Omega?”我緊張地問,同時腦子裏思索勸阻他的理由。變性手術十分危險,搞得不好就要出人命的,但凡有一絲勸阻的可能,我都不能讓我哥兒們去做這個手術。

他在電話那頭不說話,我感覺我緊張得冷汗都冒出來了。

終于,他嘆了口氣說道:“算了,不問你了。”

“不能算了,我是你的好哥兒們,你怎麽能不問我的意見呢!”我急忙說道,維護自己在這件事上的發言權,“小風(我哥兒們的化名,比較符合他潇灑桀骜的氣質),我們不是約定生了孩子後,讓他們結娃娃親嗎。你要是變性了,這個約定怎麽辦?”

“就算變性了,我也會有自己的孩子啊。”

“可到時候你可能就不是我的親家公,而是我的親家母了!”我口不擇言地說道,急于打消他變性的想法。

“呵呵。”他在電話那頭笑了一下,笑聲清冷,我的心都跟着抽搐了一下。

似乎笑夠了,他說:“所以,如果我不是Alpha,我就不配做你的兄弟了,是吧?”

我其實想跟他說:不是這樣的,哪怕你變性了,我一樣會把你當我最好的兄弟。

但是,我不想他做那麽危險的手術,所以我對他說:“你最好還是Alpha吧。”

啪嗒!聽筒裏傳來重重的挂機聲,他不說一聲就挂了電話,一定是生氣了。

怎麽辦?他的這個想法應該是經過深思熟慮後才跟我說的,而我卻沒有支持他,他肯定很傷心。可是,我又的确不想讓他做手術。唉,好為難啊。

那天晚上,因為這件事,我翻來覆去到淩晨兩點才睡着。第二天,我去上學,本來想再找他談談,誰知他向老師請了半個月的病假,不在學校。

半個月,真夠長的,他有可能是在籌備變性手術的事了!

我心急如焚地趕到他們家幾百平米的別墅園,保安認識我,直接給我開了門。我沖到他家客廳,他爸媽正在客廳吃午飯,唯獨不見他。

“叔叔,小風呢,他怎麽不在?”

“他生病了,正在卧室休息。”

“我能去看看他嗎?”

沈爸爸和沈媽媽對視了一眼,警惕地看着我,那目光讓我感到心驚。畢竟,我和小風可以說從小穿一條開裆褲長大的,我早就把他的爸媽當我的幹爸幹媽了。現在他們像看外人一樣的看我,着實讓我膽寒。

沈爸爸或是察覺到我的不适,笑了笑,恢複了溫和的表情,說:“你還是別上去了,讓他好好休息吧。等他好了,我會告訴他你來過的。”

這是明擺着趕我走了。我愈發覺得不對勁。我跟小風關系這麽好,他們到底有什麽要瞞我的。難道說,他們同意小風去做變性手術了?

不行!我一定要阻止。

于是,我走到沈爸沈媽跟前,懇切地說道:“叔叔,阿姨,你們一定不能讓小風去做變性手術,那真的很危險,會出人命的!你們一定不能同意,一定要阻止他!”說到最後,我幾乎是嘶吼出來的。

沈爸沈媽震驚地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說的是什麽。或許小風還沒把這個想法跟他爸媽說。于是,我着重強調道:“總之,不能讓小風做變性手術,千萬不要!”

說完,我還重重地拍了兩下他們的肩膀,在兩位長輩迷茫的眼神中,将這重大的責任和使命正式托付給他們。

離開沈家後,我仍舊不放心。小風性子倔,一沖動什麽事都幹得出來,而我又不可能時時勸慰他。為了防止他背着我做出什麽無法挽回的事,我托在中心醫院當主任的舅舅幫我留意醫院那邊,如果小風去做奇怪的事情,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後來發生的事情說明,我的這手準備是正确的。

這個下次有時間再說,畢竟,講完上面那件事,我已經後背一涼,止不住的後怕了。各位小天使快點留言安慰安慰我,88。

作者有話說

趁着周末,多更一點。歡迎大家收藏或評論哦~作者菌是鼓勵型選手,有鼓勵,才有動力寫下去!

自作多情

大家好,我緩過來了,接着上次的說。

我讓我舅留意小風的事情後,沒過兩天,我舅就告訴我,小風的媽媽去醫院買Omega信息素穩定劑了,這個是用來抑制Omega發情期散發信息素的。

大多數沒被标記的Omega為了防止發情期與Alpha**,都會買這種信息素穩定劑。小風的媽媽嫁了人,早就用不到這個了,我只能懷疑這個是為小風準備的。

真是太過分了,我明明囑咐叔叔阿姨不要同意小風做變性手術的,他們為什麽連穩定劑都提前準備好了!

我擡頭仰望漆黑的天空,看來,拯救小風的任務只能靠我一個人來完成了。不過,他為什麽要變性啊。當Alpha多好,擁有掌控人的力量,在床上也有主動權,想讓對方哭就讓對方哭,想讓對方叫就讓對方叫,看着對方在自己身下支離破碎、嘶吼纏綿,多爽!

我實在不理解那些不想當Alpha的人。但是,不弄清楚原因,我就沒辦法阻止小風。所以,我趕緊上知乎搜了一下“人為什麽想變性”,回答最多的原因有兩個,一是“我從小就認為我應該是另一種性別”,二是“喜歡上了同性”。

小風以前當Alpha當得挺好的,我不覺得他是第一種原因,那應該就是後者。所以,他一定是喜歡上了某個Alpha才想去變性的!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害得我家小風想去變性的?我一定要找到那個人,然後……

讓他去變性!

如果小風和他真心相愛,憑什麽小風犧牲自己去變性啊?我一向護犢子,那貨敢撺掇小風做手術,我就打得他硬不起來,被迫變性!

或許你們覺得我有點暴力,但我當時就是這麽想的。兄弟都被欺負成這樣了,我必須拼命!

怒火在我的心裏燃燒,我想要咆哮,想要對天嘶吼。小風到底是有多傻,是有多愛那個人,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會做出這樣的犧牲!

我望着黑雲,仿佛看到了小風黯然銷魂的臉龐。兄弟,別哭,我幫你!

我一定要找到那個人。

于是,也不管當時已經快深夜十二點了,我打了個電話給班主任,讓她把全校學生的信息資料打包發給了我,無非是些姓名、性別、電話號碼和家庭地址。她知道我的身份,說話又親和又溫柔,很快就發了過來。

我還是先打給了小風的同桌,一個身材矮胖的Beta。

我問他:“你知道小風前段時間跟誰走得比較近嗎?”

他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地說:“跟你啊。”

“除了我,還跟誰走得近?”

“沒有了,就只有你啊。”

“屁,你再好好想想,他身邊除了我,還有沒有出現其他Alpha。”

“真的沒有了,只有你!”

他說話不耐煩,聲音有點沖,我忍不住嗆到:“沒有就沒有嘛,你個小Beta,居然敢吼我,信不信我打你啊!”

“……”他沒有作聲,我懶得跟他多說,很快挂了電話。

本來想通過他找到其他人的,結果線索就這樣斷了。

難道小風沒有喜歡上別人,是我想錯了。還是說,他喜歡的Alpha是我?

我聯想到他之前跟我說的話。

“反正我們以後別見面了,絕交吧,對你我都好。”

“我沒有生你氣,我只是不想再跟你做朋友了。”

“陳X,如果我想去做變性手術,你覺得怎麽樣?”

不想再跟我做朋友,是因為喜歡上了我,想跟我做戀人。說絕交對我們都好,是怕看見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問我如果他做變性手術,我覺得怎麽樣,或許是在問我對變性後的他的看法,而不是對手術本身的看法。

仿佛醍醐灌頂,我覺得小風百分百愛上我了!

其實不難理解,我長得帥,出身名門,性格好,對他又體貼(雖然是對兄弟的那種體貼),凡事沖在他前面,他會崇拜我進而喜歡上我實在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都怪我,沒有控制好跟他之間的分寸。一股內疚襲上心頭,其中還夾雜着些許的得意和喜悅,這是怎麽回事?

額,反正,只要能打消我兄弟做手術的念頭,無論讓我做什麽都行。

在這裏立個flag,一個星期內一定要跟我兄弟和好。謝謝大家能看到現在,88。

這世界魔幻了

幾天沒上來,居然有人主動私信我,問我和我哥兒們怎麽樣了。老實說,要不是有你們的持續關心,我都不想再上來的。謝謝老鐵們,讓我還有一個情緒的發洩口。

我這幾天過得實在是驚心動魄,現在不知道算高興還是委屈,只好把事情跟大家說說,看大家能不能給我提點意見。

上次不是說要跟我哥兒們在一星期之內和好嗎,為了完成這個flag,我第二天就去了沈家,但只能在卧室門口跟我哥兒們說話,因為他不讓我進門。

偏偏我要問的問題那麽私密,總不能對着房門大喊吧,于是站在門口給他打電話。說實話,問出口前還是很緊張的,明明是他喜歡我,我比他還緊張。

“那個,你是不是,喜歡我啊?”問完後,心真的跳到嗓子眼了,對他的答案又期待又害怕。

“你說什麽呢?”

“我知道你喜歡我,我不反對。”

“陳X。”他叫了我一聲。

“你不用害羞,說吧,想對我做什麽,我都答應你。”

“呼,你是不是又給自己加戲了?你個戲精!”

熟悉的語氣将我拉回現實,難道我又多想了?

我叫道:“如果不是喜歡我,那你為什麽要變性嘛?”

“還沒決定呢,你先回去吧。”他懶懶地說道,這語氣就像在打發小屁孩一樣。

“我不,你不跟我說清楚,我就賴在你家不走了!”

“随便你。”

嘟,電話又被挂了。

我郁悶地站在門外,心想等他吃飯的時候,就能見到他了。

似乎察覺到我在外面,他說:“你不回去的話,我就一直不出去,也不吃飯了。”

自己的兄弟自己疼,我總不能害他不吃飯吧。可是又不甘心就這樣走。于是,我假裝回家,對正在澆水的園藝大叔說道:“大叔,我先走啦。”大叔對我揮了揮手。

我往外走了會兒,趁大叔不注意的時候,又偷偷溜回了別墅,鑽進小風旁邊的客房,心想等到小風吃飯的時候,就突然跑出來,看他還怎麽躲着我。

打定主意後,我将客房反鎖,躺在床上摸手機。摸着摸着,不知什麽時候睡着了,等再醒的時候,外面已經天黑了,我的手機屏幕上顯示已經晚上六點半了。

我将客房打開一絲小縫,走廊的燈光照進來一小束,樓下客廳裏傳來沈爸爸的聲音:“小風今天吃得多嗎?”

保姆道:“還是不多,您看,剩着大半碗飯呢。”

“唉,這樣不是辦法啊。”

小風已經吃完了?我暗恨自己錯過了最佳時機,現在想回家也沒有辦法。回到客房,我走到陽臺上,本想看看能不能從陽臺下去,卻意外發現客房的陽臺和小風卧室的陽臺只隔了不到五十公分。

我連忙爬到對面陽臺。

小風卧室的落地窗大開着,晚風吹動及地的藍色窗簾,我輕輕扒開窗簾走了進去。房間裏沒人,浴室裏傳來水聲,小風應該在洗澡。我脫掉鞋襪,熟門熟路地躺到小風的床上,順便關了燈,想着等會兒吓吓他。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浴室裏的水聲停了,我意識到小風要出來了,連忙關上手機,蓋上被子,屏住呼吸,一雙眼睛注視着浴室門。

吱拉!門開了,一個人影背着光站在門口,咦了一聲。我用手捂住嘴,擔心自己笑出聲,心裏又興奮又期待,就像小時候玩捉迷藏快要被捉到時的感覺。

那黑影慢慢往床邊走,看身形應該是小風,但是又比我印象中的小風要纖瘦一些。他走到床邊,伸手要打開燈的開關。我趁機一躍而起,将他攔腰帶到床上,得意地叫道:“好小子,再躲啊!”

“陳X,你有病啊,放開我!”

“我才不放開你呢!”我将他壓在床上,一屁股坐在他腰上,用全身力量壓制住他。

“重死了,滾!”

他反抗得異常激烈,用膝蓋頂我的背,我只好趴在他身上,用腿壓制他的腿,用手按住他的手,将頭抵在他的胸口,就是不讓他起來。

或許是剛洗完澡,小風身上有一陣沐浴露的香味,淡淡的,很好聞。我忍不住挪動腦袋在他身上多吸了兩口,下巴在他的胸口磨蹭,突然發覺有些不對勁。

“你的身子怎麽這麽軟啊?尤其是胸前。”

他聽了我這話又開始掙紮,我只好壓得更用力,順便騰出一只手放在他胸口,隔着睡衣捏了捏。果然很軟,而且肉很多,跟我的完全不一樣。怎麽會這樣?我感覺有些奇怪,忍不住撩起他的睡衣下擺,把手伸進去一探究竟。

觸手的皮膚綿滑細嫩,富有彈性。掌下的腰肢纖細柔軟,盈盈一握。我緊張地把手往上移,觸到了他胸前的軟肉,一鼓作氣将掌心覆上去揉捏了兩下,确定真假。

“陳X,你TM摸夠了沒有!”我哥兒們很少說髒話,只有在很生氣的時候才說。

“沒有,我再感受一下。”

我将另一只手覆在他的另一個胸上,兩只手一起揉捏了兩下,問:“現在矽膠做出來的胸,已經這麽好摸了嗎?”

“這是真的,不是用矽膠做的,你TM還不快下來。”他又開始掙紮,用兩只手推我的肩膀。

我不相信,一邊用屁股壓住他的腿,一邊又用手指摸了摸他胸前的兩粒,跟我胸前兩顆飯米粒相比,他那兩顆已經是小葡萄級別了。

“啊,疼!”他的身子僵了一下,我連忙松開手,他趁機把我掀下了床。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即便他卧室鋪了地毯,我屁股也摔了個夠嗆。

“你騙我,看我這次不弄你!”我撐着腰站起來,就想再往床上撲。

“你敢過來的話,我就真的跟你絕交。”他惡狠狠地說道。

我立刻停止了動作,轉而去開燈。他已經用被子遮住了身體,只留下一個頭露在外面,坐在牆角看着我,一臉防禦的姿态。

我驚訝地看着他,這還是小風嗎?

與印象中棱角分明、清秀俊逸的少年不一樣,面前的人輪廓柔和了不少,而且皮膚白皙細嫩,哪怕瞪人的時候,目光中都帶着一絲嬌氣。雖然還能看出是小風,但與之前給人的感覺相差太大了。

“小風,你怎麽變成這樣了?”

他的目光閃了閃,微微低下頭,落寞地說:“我是Omega。”

“啊?”

“我說我是Omega,不是Alpha!”

聽到那句話的時候,我如遭雷劈,腦海裏浮現一只黑熊立起雙足大叫的表情包。

[啊!.jpg]

我至今都覺得很魔幻,一個人的性別,怎麽說變就變了呢!

後面的事我下次在說,現在我需要靜靜。我在考慮,要不要重新提個問題,“好哥兒們突然改變性別了怎麽辦”,歡迎大家給我提寶貴意見,謝謝!

88。

蠢蠢欲動

不廢話,接着上次的說。

小風跟我說他是Omega後,我徹底懵了,盯着他看了好久,都不敢相信他說的話,差點就要撲過去扒他的褲子了。但見他垂着頭,雙手緊緊地抓住胸前的被子,秀氣的眉毛攏成兩撇水草,又不忍心逼他。

他的頭發長長了,發尾都挨着細嫩的脖子了,一看就好久沒剪。我盯着他毛茸茸的頭頂問:“你什麽時候變成這樣的?”

“一個月前,身體突然就不一樣了。”他說得很洩氣,低着頭一副無奈又委屈的樣子。

“不是,我問的是你的頭發,以前多講究的人啊,現在頭發這麽長了,也不知道剪。”我用手撈了一把他的頭發,果然很長,但很軟,像絲綢似的。

他氣得一手拍掉我的手,說:“你突然變成Omega試試?看你還會不會管頭發有沒有長長!”

“但你之前不是Alpha嗎,怎麽突然變Omega了?”

“我去醫院做了全身檢查,他們說我出生的時候醫院的機器出現故障,才把我診斷成Alpha。”

“所以你的身子被醫生看了?”

“沒有,就讓機器照了一下。”他擡頭瞪了我一眼,似乎對我一直打岔的行為感到很生氣,說,“你關注點是不是偏了?”

我笑着搖搖頭,沒有就好!

一屁股坐回床上,我雀躍地擡起被凍得發紅了雙腳,想往被子裏伸,但被他推開了。

“幹嘛?我在地上站了那麽久,腳都被吹冷了。”說完,又想把腳伸進去,可又被他推開了。

“到底怎麽了?”

他瞪着我,一雙眼睛黑得發亮,說:“我們性別不一樣,不能蓋一張被子。”

“可我們以前經常這樣啊。”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你覺得一個Alpha和一個Omega睡在一床被子裏像話嗎?”

“有什麽不像話的?”話雖這麽說,但我一想到Alpha和Omega睡在一起,就忍不住腦補那種限制級畫面,好像是挺不純潔的。

終究,在小風的眼神警告下,我盤腿坐在了一邊,氣鼓鼓地看着他。将兩只腳壓在屁股下,保暖!

“所以,你之前說的變性手術,是指變性成Alpha?”

“嗯。”他淡淡地嗯了一聲,靠着牆,呆呆地望着前方說:“我覺得我沒辦法用Omega的身份面對所有人。我已經做了十八年的Alpha,我只能是Alpha。”

“那你就準備一直不見人,一直躲在家裏嗎?”

“不知道,過一天是一天吧,我還沒想好。”小風的聲音聽起來落寞又孤獨,似乎藏着不為人知的心酸。我忍不住心疼他,好想抱抱他,給他溫暖和關愛,給他希望和勇氣,将他從絕望中救贖。

于是,我一沖動,真的撲了上去,熊抱着他,将他的頭按在我厚實的肩膀上,霸道地說道:“笨蛋,你還有我啊,我會一直保護你的。誰敢嘲笑你,我就打他!”

小風用手捶了捶我堅硬的胸膛,想要推開我,似乎不願意讓我分擔他的痛苦。但我是那種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人嗎?不是!所以,我把他抱得更緊。

不知道是不是他身子變軟的原因,我抱他的時候有種感覺,不管使多大的勁、抱得有多緊,只要再多使一點力氣,就可以把他抱得更緊,我們也貼得很近。我魔怔似的将他越抱越緊,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

“咳咳,你再這樣勒我,我要喘不過氣了!”

我登時松開他,心虛地說道:“對不起啊,我忘記你現在是Omega,身子比以前弱。”

他撫着胸口瞪了我一眼,說:“跟我的性別沒關系。你有病啊,突然撲過來,把我抱那麽緊!”

我笑了笑,沒敢回答他。用手又摸了摸他頭上的軟毛,說:“你該剪頭發了,我明天陪你出門。”

“不去。”

“那至少買件內衣吧。”我說着,向他挑了挑眉,示意他低頭看胸口。

睡衣的衣領因為剛剛的掙紮大開着,露出了小風大半的胸脯,粗略估計,罩杯在A到B之間吧。

“陳X,你找死!”

我當然不想死,見小風拿起床頭的書就要往我身上砸時,立馬跑進了浴室,順便洗了個澡。

當天晚上,盡管我死乞白賴地求小風讓我跟他睡一張床,他還是狠心地把我推到了隔壁客房。從那一刻起,我知道,我和小風的鐵哥兒們關系再也回不到從前了。我失去了那個跟我無話不說、坦誠相見、互相搓澡的好哥兒們,但是,我一點都不傷心是怎麽回事?

甚至于,在入睡前,聞着手上殘留的小風的發香,我TM硬了!

……

此刻,坐在電腦桌前,不玩游戲不看小片的我,在知乎上寫到前面那句話時,底下的東西又在蠢蠢欲動。天知道那天晚上我在小風家的客房,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沒有沖到隔壁房間。可是,對兄弟産生興趣這是怎麽回事?

好複雜,不想了,我先解決一下生理問題去,大家88,好夢。

回憶的一章

上來的時候看到新增了很多評論,我興沖沖地點進去,結果第一條就是“無圖言卵”。那我就爆一下圖吧,前方高能,3,2,1!

[生日快樂.jpg]

哈哈,這是我10歲生日的時候照的,可愛吧!裏面穿着大紅襖子閉着眼睛許願的小孩是我,另一個一臉壞笑地用手往我臉上抹奶油的就是小風。

前面說過小風跟我從小就認識,兩家人經常走動,一來二去就熟了。但一來二去之前,小風有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愛跟我玩,搞得我很郁悶。

第一次見到小風是我八歲的時候,在小風爺爺的六十大壽上。

酒宴結束時,要拍大合照。老人家穿着一身喜慶的唐裝站在中間,他的子孫簇擁着他站在旁邊。我一眼就看到了小風,因為那麽多小孩裏,就只有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小號西裝,挺拔地站在那兒,像個帥氣的小大人。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穿的灰色毛衣和牛仔褲,突然有些不開心,像是被人比下去了。

“媽,那個小孩是誰?”我拉我媽的衣角,指着小風問他。

我媽順着我的手指看過去,說:“他呀,是這家的小公子,名叫小風,跟你差不多大。”

“那是我爸比較厲害還是他爸比較厲害?”

我媽拍了拍我的小肩膀,笑着在我耳邊低聲說:“傻兒子,這種話以後不要随便說哦。媽偷偷告訴你,你爸是在官場上厲害,他爸是在生意場上厲害,都很厲害。”

我點了點頭,暗下決心一定要和他做好朋友。因為有錢的和有權的,天生就該玩在一起。這是我爸前一任縣長在飯桌上喝醉酒後說的。雖然他在我爸上臺前就倒臺了,但當時的我一直記得這句話,并且深以為然。

我像是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秘密,興沖沖地跑到八歲的小風身邊,要他做我的好朋友,并将我的想法偷偷告訴了他。

跟我的熱情相反,他十分冷淡地點了點頭,說:“哦,好吧。”

我以為我們是好朋友了,誰知後來我每次去他家做客時,他都把我晾在一邊,只跟他的堂哥堂弟玩。

“堂哥,快,你把胡蘿蔔插在雪人的鼻子上。堂弟,你把彈珠放在雪人的臉上,做成眼睛。”小風穿着一身白色的羽絨襖,站在雪地裏不時地用手比劃着,指揮大他兩歲的堂哥和小他三個月的堂弟做雪人,像個威風凜凜的古代将軍。

我站在一旁的走廊上,也想去院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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