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堆雪人,可我剛走到雪地上,就被小風叫停了。

“你不能下來,你要是凍壞了,我爸又要說我了。”

“不會的,我身體好得很,還練過跆拳道呢!”

“練過跆拳道有什麽用,又不能抗寒。總之,你要是走下來,我就不理你了。”

我郁悶地待在原地,看着他高高興興地指揮他的兩個兄弟,完全不帶我一起玩。這樣的事情發生幾次後,我就覺得他是故意的。有一次,在兩家人談正事的飯桌上,當沈爸爸問我,跟小風玩得怎麽樣時,我一股腦兒地把小風冷淡我的事情說了出來。

我看着沈爸爸僵硬的臉色,以及小風皺着眉瞪我的樣子,突然有些得意。

沈爸爸看了我爸一眼,笑着道:“小風,還不快跟小X道歉,說你不是有意的。”

小風瞪了我一眼,不情不願地說:“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那你願意做我的好朋友嗎?”

小風看了他爸一眼,埋着頭悶悶地說:“願意。”

“哈哈,小X是真的喜歡和我家小風玩啊,陳縣長,不如讓我家小風去您家陪着小X玩幾天,怎麽樣?”

我心念一動,期待地望着我爸,我爸用手摸摸我的頭,示意我別急,說:“也好。”

于是,小風在第二天就被他爸送來了我家,背着一個黃色的小書包,滿臉不高興。我把他領到我的房間,指着高低床道:“今天晚上你睡在下面,我睡在上面。”

“你家就沒有別的床嗎?”

“有啊,但我很早就想試試和兄弟一起睡高低床的感覺了,你來了,我就讓王叔叔把床換了。”

“那為什麽我睡下面,你睡上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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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是大哥,大哥就要睡在高一點的地方。”

“哼,我就知道會是這樣!”小風将包扔在地上,坐在床上生悶氣。

正巧我媽端了兩杯橙汁過來,見小風跟我隔開坐着,問:“兩個孩子怎麽啦?”

我剛要說話,小風就笑着道:“阿姨,沒事兒,我們在休息呢。”說着,還站起來接過兩杯橙汁,轉頭把其中一杯遞給了我。

我愣愣地看着小風,還是第一次看他笑,原來那麽好看。

我媽點了點我的額頭,說:“你是主人,好好帶人家玩知道嗎?”

等我媽走後,他的笑容立刻就消失了,耷拉着一張臉坐在床上,甩着兩條細腿,很無聊的樣子。

我問他:“你怎麽不笑了?”

“我為什麽要笑?”

“可你剛剛對我媽媽笑了,為什麽不對我笑?”

他翻了個白眼,說:“大人都喜歡愛笑的乖孩子。”

“我也喜歡。”

“可我不喜歡你。”

“為什麽?”

“因為只要有你在,我就不是大家最看重的小孩了。那些大人,還有那些無知的小屁孩,全都圍着你轉,跟蒼蠅似的,我才不要加入他們呢!”他憤怒地說完,拿上自己的書包,就要往外走。

我上前拉着他的手,說:“你不能走,你爸說了讓你在我家待幾天的。”

“你都知道我讨厭你了,還要我陪你玩?”

“要。”

“為什麽?”他疑惑地看着我。

“因為我爸是市長,你爸是首富,我們天生就該玩在一起。”我理直氣壯地說道,仿佛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他震驚地看着我,抿着嘴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原來你是這樣的人,我以前真是高估你了。”

“高估我什麽?”

“沒什麽,傻子!”

從那之後,小風對我的态度就改變了,開始帶我一起玩。玩得久了,興趣愛好也趨向一致了。常常不用說話,就知道對方的意思。(不過,這次的事情除外,畢竟誰能想到性別那塊兒呢!)

再後來,我們一起上小學、初中,一直待在同一個班,做彼此的同桌,我一天跟他在一塊的時間,遠超過其他人,甚至是我父母。直到上了高中,他因為成績好進了清華北大班。而我,盡管我是縣長的兒子,也只能待在普通班。

唉,年紀大了,看個照片都能勾起一串回憶。

咦,我本來上知乎是要說什麽來的?好像是要講帶小風出去買衣服的事,算了,下次再說吧,大家早點睡,88。

作者有話說

有小可愛在評論裏問,Omega為什麽會有胸。這裏統一解釋一下啊,作者菌有點惡趣味,覺得軟軟的身子和雖然不大但足夠軟綿綿的胸異常的可愛,所以就給Omega作了這一設定,大家不要再困惑啦~~~

酸酸甜甜就是陳駿啊~

評論裏有人可憐我,怎麽連個名字都沒有,你們以為我不想取個化名嗎。這不是沒想好弄個什麽樣的配我家小風嗎。還有人問我,陳X的X是不是OOXX的X,問我的朋友,送你一捧小紅花。

[你懂得很多哦.jpg]

[嘿嘿嘿.jpg]

說正經的,既然大家想讓我有個名字,那我就叫陳駿吧。事先申明,這絕對不是真名,是真名我叫你爸爸!

接着上上回的說,我在小風家睡了一晚,第二天就拽着他出門剪發了。他剛開始不樂意,怕碰見熟人。我幫他在衣櫃找了件白色背心和寬松的衛衣,他穿上後勉強能把前面遮住,才同意出門。

我和小風上了車,并排坐在後座,張叔坐在前面,負責開車。

車內空間并不狹小,但我總能聞到一縷淡淡的馨香,跟昨天晚上小風身上的氣味很像。我忍不住往他那邊挪了挪屁股,離他更近一點,鼻尖的香味也更濃郁。

他睨了我一眼,問:“不系上安全帶坐好,離我這麽近幹嘛?”

“我坐後座從來不系安全帶,你又不是不知道。”說着,我又往他身邊擠了擠,直到跟他的大腿親切會晤才停止進攻。小風的腿又彈又軟,隔着褲子,我都感覺得到他皮膚的光滑。心裏高興得都炸開花了,臉上卻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真難熬啊。

小風被我擠得另一半身子貼上了車門,轉過頭警告地瞪了我一眼,我被他盯得心虛,說:“我冷,擠着你比較暖和。”

“是嗎?張叔,把暖氣開開,這有個人說他冷。”

張叔向空調伸手,作勢要開,我趕緊說:“還是別開了,雖然我冷,但小風熱,小風為大。”

小風用喉嚨哼了一聲,張叔笑了笑,終究沒開空調。我找到理由,愈發往他身上靠,只覺得他身上香香軟軟,恨不得一輩子都挨着他,死他身上也願意。

車子在市中心廣場停了下來,小風推了推我,我們一起下車。張叔一走,小風立刻将衛衣後面的帽子戴上,雙手插着口袋,埋頭往前走,像個憂郁的少年。

我沒想到他對自己的性別那麽排斥,如此害怕被認出來。見旁邊有人賣口罩,趕緊買了一個,然後追上去,将他的帽子放下,替他戴上口罩,溫柔地說:“別低頭走路,脖子會酸。”還順手幫他揉了揉後頸。

他愣愣地看着我,眼神複雜。

我突然有些緊張,還有點期待,小風是不是看出我喜歡他了?那他會不會立刻以身相許啊?我們現在性別不一樣,不用再把聯姻這項重大的任務交給下一代了,我們自己完成就好啦!

為了讓他更感動,我摸了摸他的頭發。網上不是說了嗎,每個Omega都渴望被人摸頭殺。

他終于忍不住了,開口道:“陳駿,我的頭發很亂,不想被人看到,你給我把帽子重新戴上!”

嘎,那是我的心破碎的聲音,夢想和現實間的距離實在太大了!

被現實傷得不輕,以致于後來陪小風剪發時,我一直有些悶悶不樂,連打游戲的欲望都沒了,一個人坐在一邊發呆,用呆滞的目光成功趕走了兩個向我推銷活動的店員。

這大概就是相思病吧,明明我喜歡的人站在我面前,我卻不能擁有他,這種感覺還真TM不爽。

“我好了,走吧。”

頭頂傳來小風清淡的聲音,我擡頭,就看見小風頂着新發型站在我面前。原來長長的劉海被剪短了,蓬松地遮住大半個額頭,将小風的臉型修飾得更加柔和,也減少了他冷清的目光所自帶的淩厲感。這樣的小風看起來那樣美好,卻讓我更加難受。

我悶悶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只聽他說道:“坐了這麽久,腰都酸了,你幫我揉一下。”

“嗯?”我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他将衛衣的右角往上一拉,露出腰間的一塊肉,拉着我的手按在他的腰上,說:“這裏酸,幫我揉一下。”

手下的觸感是真實的,我抑制住大笑的沖動,似探索般地輕揉慢捏,像在摸索一件藝術品。

“嗯~”小風的鼻腔裏發出一聲滿足地嘆息,而他本人還在對我溫柔地微笑。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湊到他耳邊小聲問道:“舒服嗎?”

“嗯,舒服。”他的聲音淡淡的,但足夠讓我的腎上腺素爆發。如果現在是在我家,不,只要是在一個封閉的空間裏,我絕對就地化狼,将他撲倒在身下。可現在是在公共場合,沒有發揮的機會,我只能偷偷地解渴,将手慢慢從他的腰部右邊順着光滑的背部肌膚移到左邊,眼看就要完全摟住他時,被人打斷了。

“陳駿,你們在幹什麽?”

是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我從癡迷中醒來,只見三米開外,站着我的初戀——範小景(也是化名啦)。

唉,我和初戀結束得并不友好,以致于我一直都不想再見到他。要不是為了真實生動地記錄我的求愛之路,我都不太願意提起他。

對了,有人在評論裏說我的回答已經背離了提問的初心,與提問無關的回答請不要寫在答案裏。我只想回這人一句,知乎是你家開的啊?況且這個問題原本就是我提的,我愛寫什麽寫什麽,不看的出門點X右轉。

以及,以後這個回答就專門記錄我和小風的戀愛歷程了。別問我怎麽知道最後一定會戀愛的,我跟我兄弟在一起這麽多年,他不說話我也知道他怎麽想的啊!

在這立一個flag,不出三個月,小風絕對愛上我,死心塌地地求我娶他,等着看吧。

[傲嬌臉.jpg]

88。

作者有話說

我有罪,更得越來越晚了,嗚嗚嗚。另外,寶寶們看過之後能不能動動小手指發點評論啊,每天上班崩潰到爆炸的時候,只要看到大家的評論,感覺瞬間被治愈了,[拜托拜托.jpg]。

好委屈哦

大家好哇,我又來了。最近上知乎有點頻繁,比我玩王者榮耀的時間還多,感覺自己越來越文(裝)藝(逼)了啊!

這幾天小風重新上學了,我好開心啊,又可以天天跟小風在一起了。

[哇哈哈哈.gif]

不過,現在我每次看到他就跟磕了**似的,白天意淫,晚上**,根本停不下來。自娛自樂久了,滿腦子都想着找他試試兩個人的玩法。可不知道為什麽,他最近對我冷淡哦,總是提防着我,我剛碰到他,他就跳開一米遠,有意拉開我們的距離。

[委屈.jpg]

為什麽啊,不是說Omega都有發情期嗎?

小風難道不發情?他發情的時候難道不想找個Alpha?他想找的Alpha難道不應該是我?每天看着他那張越來越玉白精致的臉龐,我都會在心裏反問三連擊。

哦,對了,他有信息素穩定劑,那瓶小小的1ml透明清液,聽說喝起來鹹鹹的,實在是阻礙人類幸福最大的絆腳石。找個機會,我一定要把它偷偷換成鹽水。然後守在小風旁邊,坐等他發情。

[嘿嘿嘿.jpg]

仔細回想一下,小風提防我好像是從在理發店碰到範小景那天開始的。

我跟範小景是在初三下學期談的戀愛。

那個時候我成績很差,處于全年級中下游水平,小風成績很好,總在年級前十。他擔心我考不上高中,對我很嚴厲,和我在一起時不是聊數學就是聊英語。我雖然知道他是為我好,但我天生不愛學習,再加上努力了也沒什麽效果,于是難免對此感到煩躁,一度排斥跟小風待在一塊兒。

範小景就是那時候出現的。範小景的成績也很差,但他總是樂呵呵的,滿嘴學習無用論。他看我被成績折磨得精疲力盡,拿出他那套說辭安慰我:“成績有什麽用?成績是馴化人的工具,将人排個三六九等、高低貴賤,它根本就不該存在。我們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都是特別的。成績不好怎麽啦?我長得漂亮,你長得帥,我們在長相上比別人強不也挺厲害嗎?再說了,你是縣長的兒子,還怕以後沒有大好的前程?”

範小景說這話的時候,一雙桃花眼上挑着,眼神妩媚,薄薄的嘴唇微微上揚,帶着些挑逗的意味,整張臉在春夜的月光下精致得像一幅畫,那大概是他在我回憶中最美的樣子。

于是,我鬼使神差地信了他的話,選擇過得輕松一點,并拿這套說辭去對付小風對我的嚴格。

小風很生氣,罵我是鬼迷心竅,厲聲說再也不管我了。我和小風鬧得很僵,每天心情都不好,我不想承認我的自私無能,急于找人支持我,于是我向範小景表白了,他很快成了我的男朋友。

我以為我有了跟小風僵持的資本,事實卻是,我表面理直氣壯、狂拽酷炫吊炸天,內心卻慫得一逼,天天都在想小風為什麽還在生我氣,還不跟我和好。

期間碰到小風的生日,我一直猶豫還要不要幫他慶生,畢竟那段時間我們處于冷戰狀态,已經很久沒說話了。但當天晚上,我喝完五瓶雪花啤酒後,拿着生日蛋糕跑到了小風家。印象中我剛到他家門口就倒了,也不知道是誰把我扶進去的,生日蛋糕有沒有壞,只知道第二天在小風房間醒來後,他就說原諒我了。

我們雖然和好了,小風依然讨厭範小景。我們兩個人獨處的時候,他總是叫範小景狐貍精,說他不學好帶壞了我。

我勸小風:“作為Alpha,你要大度點。她是Omega,你讓着點他。”

他哼了一聲,說我重色輕友。

但是,我們三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小風倒沒有給範小景臉色看,對範小景的态度甚至比對我的都好。要不是知道他讨厭範小景,我都懷疑他喜歡範小景了。

後來沒過多久,範小景不知怎麽搞的,非讓我标記他。在我看來,标記了一個人,就說明要跟他過一輩子。我還沒做好準備,于是拒絕了他。他又哭又鬧的,大罵我是渣男,在學校裏散布我劈腿的謠言,搞得那段時間我走在校園裏總有人用異樣的眼光看我。

小風笑着說:“看吧,你就是識人不清,我早就知道他不是什麽好鳥。”

我哼哼唧唧地覺得委屈。

小風看我可憐,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這樣也好,你收收心,跟着我好好複習,準備中考。”

“啊?”想起小風之前給我制定的魔鬼複習計劃,我就頭疼。

他笑了笑,說:“這次因材施教,沒給你太大壓力,跟着我的步驟來就好了。”

我看着小風溫和的笑容,不知為什麽,就沒那麽難過了。後來,我和小風考上了同一所高中,不過我在普通班,他在尖子班。範小景則去了一所職高。

我和小風已經兩三年沒有見過範小景了,實在沒料到會在理發店碰到他。

他的頭發染成了黃棕色,臉上化着濃妝,身上穿着一件軍綠色夾克衫,其中右肩露在外面,既帥氣又妩媚,底下穿着一條黑色的破洞牛仔褲和高幫皮鞋,整個人看起來性感又時髦,與我和小風的學生打扮很不一樣,讓我覺得很陌生。

我猶豫着要不要去打招呼,這是一個尴尬的問題。結果範小景笑着走了過來,熟稔地說道:“居然會在這裏碰到你們,真巧啊。”自然得仿佛我們是多年的好友。

我對他的出現、他的打扮以及他說話的方式都很震驚。假,太假了,有必要嗎?我尴尬地笑着,不知該說什麽話,用餘光偷偷看了眼小風,他正皺着眉看範小景,大概記得以前的事,不願意搭理他。

範小景見我們不說話,又說道:“你們關系還是這麽好啊,依然是好兄弟嗎?”

對于不喜歡說假話的我來說,這又是一個不好回答的問題。

好在小風開口了:“這跟你沒什麽關系,我和小駿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小風拉着我的手往外走。我心裏竊喜,将小風的手握緊。回頭看範小景的時候,發現他正輕蔑地看着我們笑,眼神不懷好意,十分滲人。

小風拉着我往出口走,我說:“還沒給你買內衣呢,不逛啦?”

“不買了,晦氣!”

看來,小風還是很讨厭範小景。

回去後,我上網查了Omega內衣的牌子和種類,回憶了一下那天握在手裏的感覺,大致估測了一下小風的尺寸,給他買了有鋼圈的、無鋼圈的,蕾絲花邊的、聚攏上托的,無肩帶的、無痕的,各粉、白一套送到他家。

系統顯示訂單已經被簽收的時候,我立刻打電話給小風。

我興奮地問:“內衣看到了嗎?”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傳來小風悶悶的聲音:“你買那麽多套幹嘛,也不想想我穿得了嗎。”

“慢慢穿嘛,快試試,看合不合身。”

“不要,我等一下再試。”

“不行,現在就得試。要是不合身就要立刻退回去,晚了別人就不包換了。”我錯了,之前還說我不喜歡說假話,結果說這句話時,臉不紅心不跳的。

他想了想,說:“好吧,我試試。”

我在這邊興奮地搓手,突然想起來自己又看不到,頓時失落起來,不甘心地說道:“小風,我們開視頻吧,給我看看內衣合不合身。”

“當然不行,流氓!”

“不是呀,你想,你會穿內衣嗎?那個特別麻煩,我看了好久才學會,你打開視頻,我可以教你!”

我期待地等着,那邊近半分鐘沒說話,過了會兒,小風的視頻通話來了。我心裏嗷嗚一聲,點了接受,就看見小風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坐在床上,而床上正擺着我幫他買的十二套內衣。

“你先把衣服脫了。”

“為什麽?”他叫道,目光鄙夷地看着我,像在看流氓。

“你不脫衣服,怎麽穿內衣啊!”我急切地說道,也不管他怎麽看我了,豁出去了。

他皺着眉看了我好久,才說:“好吧。”

他撩起T恤的下面,慢慢往上,先露出來的是他緊致光滑的小腹,然後是他可愛小巧的肚臍,再往上是平坦白皙的肚子,接着往上應該就是我心心念念的胸部了。

那天晚上那麽暗,我只感覺到了柔軟的觸感,根本沒有看清那裏長什麽樣,一想到馬上就能高清無碼地見到了,只覺得鼻腔一癢,幾欲噴血。

“還是不行!”小風将T恤一把放下來,說:“我還是等我媽回來了讓他教我吧。”

“你确定嗎?”就像是做春夢快要高潮時突然被人吓醒,我感覺一股疲憊湧上心頭。

“嗯。”

我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看他的眼神絕對充滿了幽怨。

“小駿,謝謝你給我買的內衣,我們明天學校見,拜拜!”

說完,他就關上了視頻。我回味了一下他剛剛說這句話的語氣,怎麽覺得聽出了嬌羞的味道呢?是我又想多了,還是他真的在害羞?

媽呀,我快要被單相思折磨死了!

給我點贊的人,我祝你們永遠不會單相思!

88。

作者有話說

八點鐘的時候困得不行,寫文完全沒靈感。睡了兩個小時起來,感覺整個行文都順暢了,讓我忍不住考慮以後要不要堅持這種寫文規律。另外,今天是周五耶,馬上就要周末了,大家嗨起來!

這就表白啦?

最近很生氣,總有人觊觎我家小風。

我們學校Omega很少,因為湖縣大多數Omega都去了專門的O校讀書。小風上周一回校上課時,當着全班同學的面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性別。于是,全校都知道了高三一班多了一個Omega,還是高智商白富美黃金單身Omega!自此,各班的Alpha聞風而起,拼命在我家小風面前刷存在感。

每次下課我去一班門口找小風時,都會看到他們班幾個Alpha圍在小風旁邊說話,叽叽喳喳的讨厭死了,他們難道沒看見小風不願意搭理他們嗎?

我和小風在校園裏走的時候,也總有Alpha過來跟小風打招呼,一個個笑得跟春花似的,拼命向小風示好,氣死我了!

更過分的是,這周二早上進校門的時候,我看到有一個Alpha跟小風并排往教室方向走,兩個人還有說有笑的,十分親密。

嫉妒的怒火在我心中沸騰!

當天晚上放學,氣溫驟冷。我把只穿了一件毛衣的小風趕緊送到張叔車上後,讓他把窗戶按下來,我有事跟他說。

小風将窗戶按下來大半。

我連忙叫停:“好了好了,留條縫能聽見我說話就行,別按那麽下,冷風灌進去把你吹感冒了怎麽辦?”

他聽話地又将窗戶按了上去,留下一拳寬的空隙,兩手扒在窗沿上,一雙圓圓的眼睛乖巧地看着我,等着我說話。

他的樣子太可愛了,我忍不住輕聲說道:“從明天開始,由我來接送你上學,你別麻煩張叔了。”

“為什麽?我家、你家還有學校的方位剛好是一個三角形,你來接我不嫌麻煩嗎?而且,你圖什麽?”

“我就圖上下學都和你在一起,不行嗎?”最好睡覺都在一起。我在心裏補充道。

“我們平常在一起的時間夠多了,上學放學就算了吧。”

“不能算,反正我明天六點半去你家接你,等我。”說完又把手伸進去摸了摸他的頭,才覺得心裏舒坦了些。

第二天,我在家五點半就起床了,随便往嘴裏塞了片面包,就坐着王叔的車去了沈家。保姆花姨給我開門的時候,驚訝我怎麽會早上過來,看來小風根本就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我走到客廳,小風正坐在餐桌上喝牛奶,面前的小碟裏殘留了些許果醬,旁邊放着土司片和荷包蛋。他看到我明顯有些驚訝,将杯子放下來,嘴都來不及擦,問道:“你真來啦?”

“你以為我跟你說着玩的?”我有些生氣地說道,走過去用手指擦了擦他嘴角的牛奶,當着他的面伸出舌頭舔了舔手指,一雙眼睛仔細觀察着他反應。

他果然臉紅了,看着我支支吾吾道:“你,不嫌髒嗎?那上面可能有我的口水。”

“哪裏髒了,甜着呢。”

他的臉愈發紅了,我看了心情大好,坐到他旁邊,等着他吃完早餐。他以前吃飯就很斯文,現在分化成Omega了,吃飯的動作愈發細致可愛。先将嘴巴張開一個小口,然後将吐司咬下一點,含在嘴裏慢慢地咀嚼,緊抿的粉嫩嘴唇随着口腔裏的動作輕微地收縮着,看得我**一硬,突然有點餓了。

“小風,把你的吐司給我吃一點。”

“旁邊還有,自己拿呗。”他張嘴說道,我看到了他粉嫩的舌頭。

“我不,我就要吃你手上的。”

他皺着眉奇怪地看着我,仿佛在說:你有病啊?

我笑了笑,抓住他的右手,咬了口他手上的吐司,對他挑了挑眉,得意地吃起來。

他瞪了我一眼,不情不願地把剩下的吐司吃完,然後帶上書包跟我出門。

張叔不知道我來了,正等在外面,我對他說道:“張叔,以後就不麻煩您接送小風了,這個任務就交給我吧!”

張叔看了小風一眼,小風點了點頭,張叔才放心。

王叔的車停在小風家門口一百米遠處,上車的時候,我才發現小風的手和耳朵已經紅了,用手一摸,一片冰涼。

“怎麽這麽冰?”

“分化成Omega後,好像特別容易冷,我都習慣了。”小風把書包放下來,無所謂地說道。

我将書包從我們中間移到旁邊,發現小風書包很重,心裏暗罵自己粗心。急忙将小風的手握在手心,對着他的手哈氣道:“以後再冷就跟我說,別硬扛着。”

他動了動手腕,似乎想把手抽回去,我緊緊地箍住,沒有放開。就聽他別扭地說道:“不硬扛着能怎麽辦,我的體質就是怕寒的。”

“你如果硬扛着,我怎麽知道什麽時候給你供暖啊?”我笑道,将他的手從我的衣服下面伸到胸口,那裏正因為他而火熱地跳動着。

他掙紮了一下,問:“你幹嘛?”

我按住他的手,說:“乖,給你暖暖手,別動。”

他低下頭,我看不清表情。見他不動,我又抽出一只手幫他暖耳朵,他騰地一下擡頭,雙臉通紅,警惕地看着我,說:“駿,你不覺得這樣很奇怪嗎?”

“哪裏奇怪了?”我明知故問道。

“兄弟之間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太親密了。”說到後面半句話的時候,他落在我胸口的手指微微收緊,抓得我的心癢癢的,原來他也會因為我緊張啊。

我忍不住逗他道:“誰說你是我兄弟了?我兄弟只能是Alpha,你可是Omega。”

小風一把收回手,将身子轉向窗外的方向,悶悶不樂地說:“我就知道你瞧不起我,你如果不想跟我做兄弟,不用勉強,以後我們別見面就行了。”

我笑了笑,将頭擱在他的肩膀上,從後面抱住他的腰,在他耳邊說道:“小壞蛋,我怎麽可能瞧不起你。我可是把你當老婆疼的,你怎麽能拿我當兄弟看。”

額,這話寫出來我現在來看實在臊得慌,也不知道當時怎麽說出口的。大概情之所至,一往無前吧。

他當時背對着我,我看不到他的臉,只感覺他的小腹一起一伏,仿若我緊張的心情。

直到車開到學校門口,他也沒說對那句話的看法。神奇的是,我仿佛理解他心中的那些糾結和考量,一點都不失落,甚至篤定他最後一定會接受我。

下車前,我把自己的圍巾圍在他脖子上,給他戴上我的手套。這過程中,他始終低着頭,抿着嘴不敢看我,一張臉紅紅的。我忍不住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他驚愕地擡頭,在看到我臉上的笑容後,又懊惱地低下了頭。

我用手将他的臉蛋捧起,逼着他看我,說:“我知道你一時之間接受不了,但是不準拒絕我對你的好,知道嗎?”

他挑眉看了我一眼,不滿地撅嘴道:“你還不如直接讓我接受你好了。”

“哈哈,”我樂呵呵地笑了,說,“我倒是想這樣做,但我要的是你心甘情願地接受我。只不過,你接不接受我從一開始就是一個時間問題,而不是選擇題,明白了嗎?”

他不情不願地點頭,樣子委屈極了,像個小可憐,我又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腦袋,才念念不舍地開門,提着他的書包把他送到了教室門口。

雖然小風還沒真正接受我,但是我已經吃了定心丸,提前感受到了戀愛的喜悅。同志們,我就要脫單了!祝福我吧!

88。

作者有話說

這個表白有點猝不及防,寫這章之前,完全沒料到會寫表白的,算是寫着寫着剎不住車了吧。畢竟以我家傻兒子的性格,喜歡一個人是怎麽都藏不住的,還不如大大方方地說出來。

肉麻還是甜?

上次寫完之後,有人評論說“居然被甜到了”。拜托你把“居然”兩個字去掉好嗎?在湖縣第一總Alpha這裏,生活就只有甜,你們就等着吃狗糧吧。

小風最近對我可好了,我每天都像活在春天裏,一想到他就忍不住傻笑,嘻嘻嘻。

我同桌雷雲,一個身材高大而且吊巨大(上廁所的時候看到的,超人類的存在,但只比我的大一點點)的Alpha——湖縣軍區司令員的二兒子,在第三次看到我對着黑板笑時,終于忍不住問我:“你是不是戀愛了?”

我看着他表面平靜實則豔羨的目光,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撿了便宜還賣乖地說道:“低調,低調。”

“所以,你追到白月啦?”

“白月?關他什麽事?”

“你不是在追他嗎?”

“誰說我在追他?”

“上個月15號,你讓我托三班的同學約他出去看電影,你忘啦?”雷雲奇怪地看着我說道。

我回憶了一下,上個月好像是有這麽個事,我連忙問道:“後來呢?他答應出去了嗎?”

“這我怎麽知道,你有跟他出去看電影嗎?”

我用力搖了搖頭。

“那就是沒有。”雷雲笑着說道,繼而拍了一下我的後腦勺,說,“傻小子,別人答沒答應你都不知道。”

我摸摸後腦勺,不跟他計較。幸虧白月沒有答應,否則被小風知道,他肯定會傷心,我最舍不得小風傷心了。

白月就是校草,因為長着一張白月光的臉,所以我給他取這個化名。我印象中他的衣服是清一色的白衣黑褲,氣質清冷孤傲,沒有一絲煙火氣,一雙丹鳳眼直直地看着你,不含半點情緒,仿佛你是生命終結的枯木。

“膚如皓月,眉若青山,眼比流星,唇似紅梅,美得不接地氣,美得像古代的仙子”,這句話是學校論壇裏某位同學描述白月的,我雖然看不太懂,但朦胧中覺得倒也貼切。這樣的人仿佛生來就該遺世獨立,被人們遠遠觀賞着。

我之前被他身上那股清冷的氣質所吸引,才會約他出去。現在我真的很後悔,當初幹嘛瞎約人。小風說得對,我都不想清楚是不是喜歡人家就展開追求,真是渣男!

反省完之後,我決定以後都不經過三班門口,碰到三班的人就繞道走,絕不跟白月及其相關的人産生半毛錢的關系。

可惜,不知道是不是樂極生悲,生活非跟我作對,第二天中午和小風去食堂吃飯的時候,就碰到了白月。

當時我和小風在排番茄雞蛋蓋澆飯,隊伍很長,小風之前休假兩個星期落了一些課,排隊的時間都在看書。我怕他被人擠開,一雙手從背後環在他腰上,推着他往前走。

周圍有認識我和小風的人在看我們,我暗自竊喜,因為盡管小風沒有真的答應我,在別人眼裏我們俨然是一對了。

我的嘴角還沒得意多久,從隊伍前面迎面走來了一人,白襖黑褲,正是白月。他一個人,一手拿着托盤,目不斜視地往用餐區走。

盡管知道他不一定看到我,我還是有些緊張,尤其小風還在,如果他把我之前約過他的事情說出來,我就完了!

我下意識把小風環得更緊,将頭埋在他的頸窩處,不敢露臉。

小風掙紮了一下,問我:“你怎麽啦?把我抱這麽緊。”

我沒有答話,直到感覺白月走遠了,才擡起頭。小風一雙杏眼瞪着我,問:“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麽虧心事?”

“沒有,我只喜歡你,只愛你一個,你相信我!”我抱緊小風發誓道。

小風将我的手推開,冷冷地說道:“可你現在就是一臉我做了壞事求原諒的表情啊。”

“啊,有嗎?”

“有。”站小風前面的一位同學突然回頭說道。

我瞪了那人一眼,現在的人怎麽都這麽看熱鬧不嫌事大啊!

“我錯了。”我拉着小風的手說道,言辭懇切地交代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包括我前後的心理想法,生怕小風不相信我。

小風聽完後皺眉問我:“那你現在還喜歡他嗎?”

“不喜歡,從來沒喜歡過,之前是因為好奇才會約他的。”

“哼,他長得那麽美,如果他喜歡你的話,你真的不會動心嗎?”

“不動心,絕對不動心,我只喜歡你,只對你動心!”

“那如果我不喜歡你,他喜歡你,你還不動心嗎?”

“不動心。你不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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