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

我也要纏着你。他就算喜歡我,我也不高興跟他在一起!”我也不知道怎麽聽懂小風那麽複雜的問題并準确回答出正确答案的,但看小風微笑的表情,我知道我過關了。

他低斥道:“笨蛋,我還沒逼問你呢,你就全招了。”

“難道你要我瞞着你啊?”

“你敢!”小風回頭,狠狠地揪了一下我的臉,故作兇狠地說道,“你要是敢學那些壞Alpha欺騙Omega的勾當,看我還理不理你!”

“不學,絕對不學。”

他将手放下,滿意地哼了一聲,樣子嬌蠻可愛。

我心念一動,可憐巴巴地說道:“你剛剛揪了我一下,疼。”

“哪裏疼?”他用手摸了摸我的臉,擔憂地問道。

我趁機抓住他的手,在他的大拇指和食指上輕咬了一下,說:“你的手疼。”

他羞惱地瞪着我,看我的舌頭在他的指腹上輕舔,白皙的臉蛋通紅一片,低斥道:“色胚!”

“以後還有更色的呢,都想跟你做。”我在他耳邊說道,然後被他不輕不重地踩了一腳。

我笑了笑,居然覺得小風那一腳踩得我好爽,真是變态!

我正要再逗逗小風時,一張100元的鈔票伸到了我的面前,我順着拿着鈔票的手往上看,這不是白月嗎?怎麽還找上門了!

仿佛看出了我表情背後的含義,白月淡淡地說:“你別誤會,上次用你的票看了電影,這是電影票的錢。”

我連忙擺手:“不用了,不用了。”倒沒想到白月那天一個人去看了電影。或許那次約他出去他答應了我,只是看電影那天正好是小風跟我鬧絕交的時候,我哪裏還有心情想別的事。

小風一把奪過錢,塞到我口袋裏,說:“為什麽不用?他還了電影票的錢,你們就誰都不欠誰,沒有瓜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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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點頭表示贊同。

白月在我和小風的臉上來回看了一眼,最後将目光定在小風臉上,說:“放心吧,我不喜歡他。”

“正好,他也不喜歡你,對吧?”小風氣勢很足地說道,然後看了我一眼,我拼命點頭,态度明确。

白月似乎笑了笑,哼了一聲,然後走遠了。

小風将那100塊錢從我口袋裏又掏出來,說:“這100塊,我幫你保管。”

我笑着摸摸小風的頭,他明明也喜歡我,卻不肯承認,還真是倔強又可愛啊。

把白月的事情解釋清楚後,我只覺得身心舒暢,所有包袱都卸掉了,只覺得前方等着我和小風的是一條坦蕩光明的康莊大道。

所以說,戀人之間為什麽要有隐瞞呢,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仿佛悟到了人生的真理,我暗下決心以後做什麽事都不瞞着小風。可如果這家夥有事瞞着我,我該怎麽辦?

今天上午,學校公布了冬季運動會的參賽名單,五千米跑那一欄,赫然寫着小風的名字。

小風什麽時候悄摸摸報了五千米跑的項目的?以前是Alpha的時候,他從來沒報名過運動會,現在是Omega了,怎麽反而報名這麽可怕的比賽呢?他的身體能受得了嗎,他到底是怎麽想的?

我內心有點慌,腦子裏飄過無數個問題,此刻只想打個電話過去問清楚,88。

作者有話說

寫着寫着,不知道自己這寫得是甜呢還是肉麻。額,如果方向偏了的話,大家在評論裏提醒我一下。另外,感謝默默打賞我海星的小夥伴,謝謝你們,愛你們~

你們要的車

這幾天在陪小風練習五千米長跑,早自習前、晚自習後各一次,都沒什麽時間上來彙報情況。

[我有罪.jpg]

那天我問小風,為什麽要報名五千米。他說他現在那副身體太弱雞了,爬兩層樓梯都會喘氣,如果不借着比賽的機會逼自己鍛煉,遲早變廢雞。

我能怎麽辦,自己老婆自己疼。托班主任趕緊把我的名字加到五千米參賽名單裏,陪着小風練習。

小風看上去文弱,其實耐性賊高,不管多累多慢,都能堅持把十圈操場跑完。

我擔心他跑着跑着就暈過去了,再加上冬天操場有霧,稍微隔遠點便看不清他的身影,所以我只能拿着保溫杯跟在他後面慢慢跑。

他如果渴了,我得給他送水;要是熱了,我得給他脫衣;他跑完後冷風一吹,我怕他感冒,還得給他把衣服穿上。

說實話,我從來沒這樣死心塌地地對一個人好,而且甘之如饴,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他看,小風是第一個,大概也是最後一個。

之前評論裏有人建議我不要做舔狗,說時間長了,別人就不會珍惜。但我是真的喜歡小風,不願意他受半點傷害,有些事情便自然而然地做了。我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

跑圈是一件很累的事,小風這幾天晚上上車就倒在我懷裏,一路睡回家。

車裏沒有開燈,後座黑漆漆的,偶爾有路燈照進來。王叔這個時候總喜歡收聽一檔家庭糾紛調解的廣播節目,主播是一個年輕的Beta女主持人,聲音甜甜的,不至于擾人清夢。

小風最近跟我越來越親密,今天上車後更是直接坐在我大腿上,兩只手勾着我的脖子,将頭枕在我胸前睡覺,臨睡前還迷迷糊糊說了句:“這樣比較舒服。”

小風一點都不重,挂在我身上就跟羽毛一樣輕。我輕輕用手摟着他,不敢亂動,一低頭便聞到他舒緩的呼吸以及淡淡的香氣。

車子轉彎或者壓到減震帶時,會略有颠簸,這時候我下面便和小風的屁股難以抑制地摩擦接觸,一兩次後,就TM硬了。

這還能忍?忍不了了!我在心裏狂吼道,身體慢慢燥熱,呼吸也變得粗重,好在女主持人的聲音蓋住了這一切。

我看看王叔,他似乎沒有回頭的打算。于是慢慢低頭,借着車外照進來的燈光,含住小風的唇。先是唇瓣碰觸,感受他的柔軟,然後伸出舌頭,舔潤他的嫩唇,品嘗他甜蜜的氣息。那感覺就像小時候吃的第一口棉花糖,含在嘴裏怕化了,只舍得用舌頭研磨、舔舐,直到化成糖水,吞進肚子裏。

我以為我能控制得了自己,只是親一親他,但根本不夠!

我用舌頭擠開他的唇縫,舔舐他整齊小巧的牙齒。他發出一聲小小的呻吟,牙關被迫開啓。我立刻長驅直入,吸吮他濕潤黏滑的舌頭,那上面的每一滴津液,都讓我愈發沉迷。

我不自覺地将手放在他的褲腰上,然後伸進他的褲子裏,握住裏面的小東西。小東西軟軟的,但是體積并不太小,我輕輕地揉捏它,小風似有所覺,噴在我臉上的呼吸變得沉重,身體也在不安地扭動。

雖然知道小風醒來後可能會生氣,但我已經剎不了車了,只能更加溫柔地用唇舌和手來安撫他的身體。或許是感受到了我的溫柔,小風漸漸平靜下來,甚至主動舔吻我的唇舌,聳動腰部,回應我的熱情。

我又驚又喜,不再有一絲一毫的顧忌。舌頭在小風的嘴裏急促地攪動着,手上的動作變得又重又急。小風的兩只手緊緊抓住我的肩膀,屁股不耐地扭動着,這些對我來說就像致命的C藥,讓我想要更加激烈地取悅他。

終于,小風身寸了,如擱淺的游魚般靠在我的胸口。我用手拂去他額上的細汗,舔吻着他的發梢,內心感到無比的滿足。原來,讓自己愛的人在手上釋放,是這麽痛快又自豪的一件事。

突然,我感覺一只手放在了我的褲子上,隔着褲子撫弄我的兄弟。

“小風!”我低聲叫道。

小風撐起身子,在我耳邊小聲說道:“我還想來一次。”說完,竟然含住了我的耳垂,色、情地舔吸。

我下面硬到爆炸,眼看着車子再過兩個街道就要開到小風家了,連忙對王叔喊道:“王叔,麻煩您去一下超市,幫我買點零食回來,我和小風在車上等你!”

王叔雖然奇怪,到底把車開到了超市停車場,留我們兩個在車上,一個人去了超市。

後面的事情更刺激,讓我終身難忘,下一次再寫,因為寫上面那一段我忍不住又硬了,先去撸一發再說,88。

你們要的情敵上線了

不好意思,昨天睡着了,忘了跟大家說後來的事,今天趁着上課的時間給你們補上。

[嘻嘻嘻.jpg]

王叔下車後,小風直接跨坐在我的腿上親我,一雙手伸到我的衣服裏,急切又茫然地撫摸。這狀态?跟生物書上對Omega發情的描寫很像。

書上說,發情期那啥,很容易懷孕。

我嘆了口氣,将他拉起來抱在懷裏,一邊親吻他潮紅的臉,一邊用手幫他套弄,強壓下內心的躁動,不敢對他展開進攻。

他攀在我身上,由着我折騰,不知過了多久,終于洩了出來,身體緊繃成一條優美的弧線,就像躍出水面的海豚,仿佛下一秒就會跌入深海裏。我忍不住将他摟回懷中,親身感受他的戰栗、顫抖,直至停息。

王叔回到車上的前一刻,我剛幫小風穿好衣服。看了眼手機,深深地懷疑王叔知道我要幹壞事,否則買幾包薯片能花一個小時?

車子照例停在沈家院子門口,我抱着已然入睡的小風往裏走。

院子裏燈火通明,草坪旁邊的小型噴泉正在噴灑着水簾,在燈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好看的顏色,格外動人。透過玻璃窗,可以看見客廳裏坐着許多人,大家有說有笑,十分熱鬧。

看來沈叔叔今天請了客人。

我按下門鈴,前來開門的是一個年輕俊秀的男生,濃眉大眼,戴着黑框眼鏡,相貌溫和,看起來比我和小風要大上幾歲。他看到我抱着小風,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然後笑了笑,一副主人姿态地說道:“謝謝你送風兒回家,我抱他回房吧。”

風兒?他以為他是誰啊!

我心裏氣炸了,表情倒算平靜。躲開他伸過來的手,瞪着他一字一句地示威道:“不用了,這個家我比你熟。”說完,擠開他往裏走。

路過客廳的時候,我對沈叔叔點了點頭,沈叔叔見我抱着小風,臉上露出一絲尴尬的表情。這讓我心裏更不爽,總覺得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在發生。

客廳裏還有些我沒見過的中年人,我懶得理會他們,自顧自地将小風抱回他的卧室,臨走時在他臉上親了親,心中有了決定。

出門的時候,沈叔叔早已等在外面,皺着眉抿着嘴地瞪我,表情充分暴露了對我的責怪和不滿。自從我爸當了縣長後,我還沒被外面的人用這樣的目光看過,心中泛起一絲被看低的落差感和莫名的憤怒。

怎麽啦?現在是大清亡了還是我爸丢官啦?

我報複似的說道:“沈叔叔,小風已經是我的人了,我會對他負責的。”

“你标記他了?”沈叔叔瞪着我問道,表情頗兇。

我一下子慫了,搖搖頭道:“沒有,但在我心裏,他已經是我的人了。”

沈叔叔明顯松了口氣,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說:“你先回去吧。”

我感覺被冷落了,說:“我還沒吃飯呢。”

“下面的人你都不認識,我就不留你吃飯了,你回家吧。”

WTF?!飯都不給吃的嗎?

我不敢相信地看着沈叔叔,然後帶着我最後的倔強下樓。經過客廳時,剛剛開門的男生對我笑了笑,我總覺得那是嘲笑,于是趁着沒人看我,對他豎了下中指。

他表情一僵,愣愣地看我,我心裏瞬間得意起來,感受到了報複的快感。

回家後,我第一時間就跑到書房問我爸:“爸,你的縣長當得還穩當嗎?不會馬上被人擠下去吧?”

我爸笑了笑,說:“這是你該操心的事嗎?”

“你就告訴我吧。我今天去小風家,沈叔叔對我的态度很冷淡,我才懷疑你是不是要下臺了。”

我爸從書桌後起身,走到我跟前,摸了摸我的頭,說:“傻兒子,你爸總有一天會下臺的。你如果不想被人冷眼相待,就得自己站起來。你若是不想站起來,就得學會容忍別人對你的冷淡。兩樣總得選一樣,明白嗎?”

“爸,你這樣說話,我真的很慌。”

“哈哈,慢慢來吧,爸對你沒有太多要求,只要做個有用的人就好了。”

“爸,你還是對我有點要求吧,不然我更慌。”

我爸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好啦,做好眼前的事要緊,別想太多。”

我點點頭,臨走的時候說:“爸,其實我想當個軍人。如果我努力,一定能成功,對吧?”

“當然,只要你努力,做什麽都能成功。”

仿佛吃了定心丸,我一向認為我爸是世界上最睿智的人,他說的話,我從不懷疑。

今天早上我照常去接小風,沒有碰到沈叔叔。小風看起來有些疲累,我将他抱在懷裏,把手放在他的小腹上幫他按揉,問他:“昨天去你家吃飯的都是什麽人,那個戴眼鏡的男生又是誰?”

“他們是我爸的舊友,年輕的時候和我爸一起創業。你問的那個男生應該是秋哥哥,我們從小就認識,不過他家搬到W市後,我們已經很久沒見面了。”小風放松地坐在我懷裏,慵懶得像一只小貓。

“那他為什麽叫你風兒?也太親熱了吧!”

“我小的時候,他經常帶我玩,我們跟親兄弟一樣,他才這樣叫我。怎麽,這也吃醋?”

小風說到最後聲音上翹,像一把小勾子把我的心撓得又疼又癢,活脫脫一個小壞蛋!

我忍不住咬了下他的耳垂,他吃痛,用胳膊肘撞我的肚子,我一下就松口了,拉着他的手揉我的肚子,在他耳邊說道:“你去告訴他,你已經是有男朋友的人了,讓他別這樣叫你。”

“哪來的男朋友,我不記得我答應了啊。”小風裝蒜道。

“我們昨天都那樣了,你還不承認?”

“可我怎麽記得有人沒做到最後啊。”

我看了前面王叔一樣,低聲說道:“要不是怕你懷孕,我能憋着不進去嗎?”

小風沒有立刻說話,我以為他心虛了。過了許久,他低着頭似埋怨地說道:“我倒寧願你昨天進去了,順便标記我。”

我摟着小風的手一緊,沒想到他是這樣想的。見他耳朵都紅了,可想而知他說出這句話有多麽害羞。

內心被狂喜充盈着,我小聲說道:“那下次,我就不客氣啦。”

“嗯~”

媽呀,老師在朝我這方向走,先下線了,88。

前任Beta上線~

這幾天累死我了,運動會總算結束了!

[葛優癱.jpg]

我五千米跑是真不行,沒什麽耐力,跑到後面跟斷了氣似的。

跑之前,我還沖跟我隔了七八個人(沒辦法,跑步的賽道都是根據班級次序排的)的小風擠眼,說:“你要不行的話,就跑慢點,我陪着你墊底!”

小風對我笑了笑,擺了擺手示意他沒事。我心一顫,哨聲剛好響起,別的人都沖了出去,就我一個手忙腳亂地開始起跑。不過沒關系,我是Alpha,還怕追不上他們?

我預想的結局是:

其他人都在向終點沖刺,落後兩圈的小風則氣喘籲籲、吊車尾般有氣無力地向終點跑着。本來很有奪冠可能的我,看到小風無助的眼神、柔弱的身軀,毅然放棄冠軍的獎牌,決絕地回頭!在全場師生家長的見證下,我全力沖向小風,牽起他的手,陪着他跑過剩下的路。

快到終點的時候,所有人都站起來為我們加油吶喊,呼喊聲、鼓掌聲、哨聲、汽笛聲,震動了整座操場。沒人在意冠軍是誰,大家只在意眼前這感人的一幕,多美好的兄弟情,呸,多美好的愛情啊!

然而,現實卻是我累得要死,跑了三圈就喘不過氣了。小風那時候正在跑第四圈,湊到我身邊,十分輕松地問:“還好吧?要我陪你嗎?”

我看着他輕快的步伐,居然為了遷就我在原地跑步!身為Alpha的自尊心受到了一萬點暴擊,我擺擺手,指了指前方,大口呼氣說道:“你去吧,我沒事!”

我就不信我追不到小風了,我就不信我不能跟他雙雙把獎拿了?管他累不累呢,我拼命地往前追趕,用百米沖刺的速度來跑五千米。

最後小風獲得了第二名,我則用摔的方式沖過了終點線,獲得了第一名。

倒下的時候我感覺整個五髒六腑都快要撕裂了,喉嚨被火烤,鼻子已冒煙,似乎下一秒要吐血。

周圍有很多人的呼喊聲,全在叫我的名字,班主任、體育老師、雷雲還有我媽跑到我的身邊,小風則跪在地上着急地搖晃我,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麽驚慌失措的樣子。我想摸摸他的臉,但我的手整個麻掉了擡不起來,就這樣華麗麗地暈倒了。

醒來的時候,是在學校的衛生院,小風在撫摸我的臉,見我睜眼,他的目光立刻由擔憂轉為欣喜,似暗湧的水波,克制而深情。

“我?”

“你暈倒了,醫生說你是劇烈運動導致的大腦缺氧。”

“我媽?”

“伯母知道你沒事後,就出去拍照了。”小風說的時候,臉上在憋笑。

我翻了個白眼,我媽肯定是為了發朋友圈,連他兒子的生命安全都不管了!

“弱雞,你沒事啦?”熟悉的腔調,讨人厭的聲音。我往門口的方向看去,果然是曹剛那小子——我的第二位前任。

“你怎麽在這兒?”我瞪着他問道。被他甩了後,我就不太想見到他。

“呵,”他臉上挂着一貫嘲諷的微笑,走了進來,得意地說,“我是運動會的總策劃人,有人在運動會上暈倒了這麽大的事,我怎麽能不來關心一下呢?只是沒想到,是你這弱雞。”

“你!”我氣結,但我這人脾氣好,平常不太會諷刺挖苦人,心裏再恨,也找不到詞回擊回去。

“曹同學,其實你也挺關心小駿的,不然也不會在這裏候半個小時。既然如此,何苦惹他生氣呢?”小風淡淡地回擊道。

曹剛的笑容瞬間僵住,說:“我不過是想等他醒了當面看他的笑話,誰關心他呀?”說完,又瞪了我一眼,才忿忿不平地走了。

我感激地看着小風,抓住他露出來的一截手腕,細細地摩挲。

小風揪了一下我的臉,撅着嘴說:“不準想着他!”

“沒有,就想着你呢。”

小風還是不高興,兩只手一起揪我的臉,委屈地說道:“剛剛你一直在看他,都沒看我!有我在的時候,不準你看他!”

原來是吃醋了,我笑了笑,一把将小風拉上床,摔在我的身上。雖然胸口被他的頭撞得有些疼,但是心裏卻很滿足。

小風哼唧唧地伏在我的身上,靠在我的肩上,在我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才算解氣。

這次運動會的後遺症是,我大腿打顫了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變成了小風接送我上學、放學,司機也從我家王叔變成了沈家張叔。

張叔這人什麽都好,就是有些話痨。好幾次我正跟小風說悄悄話呢,就被他突然的關心打斷了,什麽“今天都上些什麽課啊”“在學校有什麽其他好朋友嗎”“晚上要不要我提前來接啊”……

好好的調情機會變成了青少年關愛會,我真的是,有氣無處發!

後來的事下次再說,88。

作者有話說

做個調查,如果小風不是純潔的白蓮花,你們還會愛他嗎?

為愛學習

大家好,今天上來是發洩一下負能量的,大家不想看的話直接右上角點叉退出。

周末的時候,我研究了一下當兵入伍的要求,感覺心拔涼拔涼的。

如果想進我們省最好的軍校,高考分數要高出一本線30分才行,而我最近幾次考試的成績撐死了也只夠一本線,完全沒有機會。

以前成績差沒覺得有什麽,可是跟小風在一起後,我越來越想成為讓他可以依靠的人。所以,我拜托我媽幫我找個家教。

我媽說:“正好啊,聽你雷伯伯說,他們軍區大院的小孩現在都在一起補習,你可以跟雷雲一起。”

“雷雲在補習?那小子沒告訴我啊!”

我去,原本以為雷雲跟我一樣是個學渣,不愛學習,誰知他偷偷報名補習班,這不是對我們友誼的背叛嗎?

補習的時間定在周一至周五晚上七點至十一點,周末上午九點到下午五點,地點在軍區大院的一間辦公室。要不是我爸跟雷伯伯有點交情,我跟雷雲的關系又鐵,我還進不去他們軍區大院補課呢!

[傲嬌臉.jpg]

不過,小風平常晚上都在教室自習,如果我去補習的話,就沒辦法送他回家了。

小風想了想,無奈地說:“那我晚上在家裏自習好了,你先送我回家,然後去補習。”

我親了親小風微嘟的嘴,心裏一陣酥麻。小風現在對我越來越依賴了,也越來越不怕麻煩我了。意識到這點的時候,我恨不得把小風帶在身邊,永遠不分開。

将小風送回家後,王叔開車帶我到軍區大院。按照約定的時間,雷雲已經等在門口。車子進入軍區大院是要通行證的,我們沒有,所以王叔只能在外面等着。我登記過後,随着雷雲往裏走。

我以前來過幾次,只覺得大院安靜極了,明明住着幾十戶人家,在外面走着卻聽不到半點噪音。那些房門似乎隔絕了所有的俗音,維護着軍區大院的莊嚴與肅穆。

補習室在一樓的活動室,推開門一看,我傻眼了。裏面坐的都是些蘿蔔頭,最小的大概只有六七歲,學生種類橫跨小學、初中和高中。我不敢相信地看了雷雲一眼。

他撓撓頭,憨厚的臉上露出一抹讪笑,說:“這些都是院裏的孩子,大人們沒時間照顧他們做作業,所以全扔這兒了。”

行吧,我說服自己先留下來看看情況。

我跟着雷雲往裏走,剛想坐他旁邊,他推了推我,說:“你坐後面!”

“為什麽?”

“我一個人坐着都嫌擠,你去後面坐!”

我看了眼他的桌子,明顯就是二人座的,他所說的擠不過是把一本資料放在了旁邊,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給誰占座呢!

我認命地坐在雷雲後面的座位上,旁邊是一個戴着眼鏡的小男孩,對我一笑,露出漏風的門牙。我慈愛地對他笑了笑,摸了摸他圓滾滾的腦袋,仿若一個鄰家大哥哥。

MD,我現在對補習老師的水平産生嚴重懷疑,不會只能教小學生吧?

七點的時候,門開了,走進來一個儒雅的年輕男人,穿得一身黑,戴着一副金邊眼鏡,有股電視劇裏斯文敗類的氣質。

他後面還跟着一個人,白色長襖,羊毛灰的圍巾遮住了半張臉,只露出好看的額頭和眉眼。媽耶,這不是白月嗎!

完了,小風如果知道我補習的地方有白月,一定會誤會我的!

我捅了捅雷雲的背,他不滿地回頭,問我:“怎麽啦?”

“你還問我怎麽啦?你怎麽不告訴我白月在這兒?”

雷雲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說:“你不是跟沈風在一起了嗎,白月跟你又沒有關系,為什麽要告訴你?”

額,說的也是。

“可是,白月為什麽在這兒?”

“補習老師是他哥哥,他過來當助教的。”

我皺了皺眉,還是覺得太巧了,仿佛是小說裏Alpha和Omega發生誤會前的橋段。一想到小風知道這事後失望的眼神,我就覺得心疼,趁着沒人注意到我,我偷偷跑出去給小風打電話,說了這件事。

“小風,你相信我,我事先真的不知道白月在這兒,否則我絕對不會來。”

電話那邊傳來指甲敲在桌子上的嗒嗒聲,一下一下的,我的心跟着一顫,這是小風生氣的前兆。

“小風,你別生氣,我馬上走,以後都不來了,好不好?”

“不用了。”

“嗯?”

“雷雲說得對,你跟白月又沒什麽關系,為什麽要躲着他?從明天開始,我陪你去補習。”

“真的嗎?寶寶,我愛你!”

“哼,別以為我原諒你了,明天見面看我怎麽收拾你。”

“好哇好哇,你一定要狠狠地收拾我,狠狠地折磨我,我是你的,你想對我做什麽都可以!”

“……變态。”

啪嗒,電話挂了。我反思了一下,是不是我的熱情把小風吓跑了,可是我真的忍不住啊!

回座位的時候,雷雲旁邊坐着一人,正在幫他輔導功課,正是白月。我心一驚,坐在後面默默觀察兩人。

“解三角函數的題,最重要的是記住那幾個公式。你現在不會做這類題,是因為你做的少,公式記得不熟。”白月的聲音一貫地清冷,沒有半點感情。

雷雲卻聽得異常地認真,不時地點頭,笑得憨厚樸實。

或許他們沒有意識到,但我發現兩人靠得很近,雷雲只要稍微往前湊一點,就能親到白月的臉。

這兩人一定有貓膩!

“小白老師,我有道題不會做,你能不能教我鴨?”我旁邊的小屁孩對着白月的後背叫道。

白月停下來,看了雷雲一眼,對雷雲說:“你這邊等等,我先幫他解答一下。”作勢要起身。

雷雲一把拉住白月的胳膊,漲紅了臉地說道:“是我先要的你,你應該先教我。”

白月愣了愣,看了看抓住自己的那只手,居然沒有甩開,安撫地說道:“他是小孩子,你該讓一下他。”

“不行,是我先來的!”

媽呀,雷雲這個大老粗居然在撒嬌,還是耍無賴式的撒嬌!太可怕了!

見兩人陷入僵局,我決定幫幫雷雲這不懂風情的家夥。

“白月,你還是繼續教雷雲吧,由我來教這小孩兒。”

白月淡淡瞥了我一眼,問:“你會嗎?”

“我一個高中生,還不會小學生的題?”

“那好吧。”

我把旁邊小孩的作業拿過來,感覺自己做了件成全別人姻緣的好事,心裏美滋滋。

後來的事情下次再說,我到點去接小風了,88。

作者有話說

我已經在想聖誕那天要給大家什麽禮物了:1、加更一章,2、白雲CP番外一章,3、其他。大家選選吧,不然我就随便來了啊

深夜福利

同志們,我又回來啦!告訴你們一件巨吊的事情,我給我家的車裝了塊擋板,前後座完全隔開。這樣王叔在前面開車,就看不見也聽不着後座的情況了,是不是很吊?!

[嘿嘿嘿.gif]

我是再也受不了王叔這個電燈泡了,每次想跟小風親熱,都要瞻前顧後,一點都不爽,這不是我要的戀愛!

小風第一次坐上我改進後的紅旗L5(別笑啊,雖然外形名頭都比不上蘭博基尼、法拉利那樣的大騷、貨,但是支持國産,人人有責,從我做起!),是我把他抱上去的。

那天下着小雪,綿綿雪花落在地上轉瞬即化,我擔心小風走在地上會腳冷,于是把傘遞給他,直接抱起他往外走。

他兩手撐傘,靠在我懷裏,小聲辯解道:“我沒你想的那麽虛弱,你別總抱我。”

我壞心地将他往上擡了擡,他驚慌失措地抱着我的脖子,藍色的雨傘落在地上,濺起水滴。

“誰說我是因為你虛弱才抱你的?我是因為喜歡你才總想抱着你的,笨蛋!”我用額頭抵了下他的腦袋,親昵地說道,只想永遠寵着他。

他擡頭瞪了我一眼,一雙杏眼含羞帶嗔、十分好看,低聲說道:“明明就是想占我便宜。”

“你說什麽?”我摟着他大腿的手上移,穿過他柔軟的屁股按了下他的小東西。

他臉色一變,驟然夾緊雙腿,低下腦袋,怯怯地說道:“沒,沒什麽。”

我笑了笑,拉開轎車後門,把小風輕輕地放在座椅上,然後進入後座,關上門。坐好後,我敲了擋板兩下,車子便發動了,這是我與王叔約定的開車暗號。

小風不知在想什麽,臉紅紅的,低頭不語。我照例将他抱在懷裏,他微微受驚,擡頭驚訝地看着我,眸子裏泛着點點水光,像是含羞草上的露珠,泫然欲泣。這副表情明顯就是在勾引我犯罪。

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貼近小風的臉,在離他只有十厘米的距離時停下,鼻間充斥着他微熱的呼吸和獨特的香氣。

“寶寶剛剛在想什麽呢?”

“沒什麽。”他握緊雙拳放在身側,眼睛睜得大大的,緊張地看着我。

我将手放在他的褲子上,發現小東西已經半硬了,于是一邊揉捏他的下面,一邊逗弄道:“騙人,下面都起反應了。”

“嗯~”小風難耐地發出一聲呻吟,随即緊咬住嘴唇,白皙的臉蛋上染上了兩抹緋紅,兩只手慌張地推我的手。

我舔了舔他的耳垂,說:“不用怕,我做了擋板,發出聲音王叔也聽不見。”

小風側頭看了眼擋板,搖了搖頭,依舊死咬着嘴唇。

我虛榮心作怪,見他憋着,成心想讓他為我叫出來。心裏一發狠,便不管不顧地将他放倒在後座上,把他的褲子褪到膝蓋上,握着那挺立的小東西,一口含在了嘴裏。

小風突然受到刺激,緊張地擡腿頂胯,難耐地擺動屁股,嘴裏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聲,兩只手瘋狂地捶打我的肩膀,像是想把我的頭趕走。

我雙手固定住小風的臀部,胳膊按住他扭動的大腿,一門心思想給他極致的體驗,不管他怎麽敲打我,我都沒有松口。用舌頭溫柔地舔嘴裏的小東西,輕輕劃過上面的每一條褶皺和每一道溝壑。

小風終于忍不住細細呻吟起來,一聲一聲的,像是貓兒的叫喚,于我則是最致命的春、藥。

我早就幻想過幫小風口,因此私下裏看過許多資料,腦海裏也臨摹過無數遍。真正做的時候,既緊張又激動。我盡量不讓牙齒碰到他,至多在他的頂端輕輕刮一下,再用舌頭舔掃吸吮。

小風從最初的抗拒慢慢變成迎合,一邊擡着屁股一邊用手按我的頭,失神地低語着:“再深點,再深一點。”

我将小風的小東西一直含到喉嚨處,用手揉捏他根部的軟囊。小風的反應又激烈起來,雙腿下意識地夾緊我的腦袋,擡腰死命地往我的喉嚨深處捅。我不斷地深呼吸,打開呼吸道,只為了讓小風能進入得更深一點。

終于,在幾十下之後,小風身寸出來了。

嘴裏的液體帶着淡淡的腥味,還有點鹹,但我沒有半點嫌棄的心理,很自然地吞了下去。

小風有些失神地躺着,眼角挂着兩行淚痕。我将他的下面擦拭幹淨,再幫他把褲子穿好,才把他從座位上扶起來,摟在懷裏。

過了好一會兒,小風埋頭在我胸前,悶聲說道:“你不準讨厭我。”

“嗯?我為什麽要讨厭你?”

“我,我剛剛射到你嘴裏了,對不起。”小風緊緊抱着我,小聲說道。

我笑了笑,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為了讓小風不要再當鴕鳥,我在他耳邊說道:“寶寶的那裏又香又甜,我早就想嘗一嘗了。”

小風擡頭驚訝地看着我,問:“真的嗎?”

我親了親他的額頭,斬釘截鐵地說:“真的。”

他笑着撲到我的懷裏,用手捶了捶我的胸口,恢複了嬌蠻的樣子,說:“那你不準看輕我。”

我不懂小風的腦回路,問:“你就是我最珍貴的寶貝,我怎麽會看輕你?”

“你剛剛非逼着我叫出來,就是想讓我向你求饒,然後證明你征服我了,不用再看重我了,對不對?”

我敲敲他的腦袋,說:“你這麽聰明的腦袋瓜怎麽會想這種心思呢?”

“我想錯了嗎?”

“想錯了!”

他抿着嘴笑了笑,随即又嚴肅起來瞪了我一眼,将臉靠在我胸口,揪了一下我的胳膊,羞惱道:“色胚,下次不準在早上了。”

“那晚上可以嗎?”

“嗯~”

真的,現在回想起小風那羞怯的表情,我的心還是又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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