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章節

及其它能看到的地方。竟然都是血淋淋的!怪不得華言的衣服上有血跡,原來如此!

對于大部分男人來說,初戀是最讓人難以忘懷的。華言就是貝溥羽的初戀,當年他浪蕩情場,只有華言能真的讓他動了心。如今自己的初戀受到如此殘暴的對待,貝溥羽若是能忍,他還算是男人嗎!

“我帶你離開這裏!”貝溥羽抓住華言的手臂就往外走。

“不行!”華言害怕得大哭起來,“你鬥不過他的,我們兩個都會死!你快走吧,別管我!”

是啊!鬥不過!華言一句話便驚醒了貝溥羽,使他想到他來到寒家找華言的目的。他本來就已經自身難保了,哪裏還有什麽能力幫助華言脫離苦海?實在是自不量力,自不量力啊!

貝溥羽無奈地松開華言的手,華言立即重新躲進沙發的角落裏,似乎那裏最安全。

“我先走了。”貝溥羽說道,“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想辦法把你救出去。等我!”

華言輕輕地嗯了一聲,表示相信貝溥羽。後者得到初戀的信任,滿心歡喜,同時也下定決心即使傾盡所有也要解救華言。

待确定貝溥羽離開之後,寒澤才從樓上走下來,看着不怎麽開心的華言說道:“其實就算你不動手,我也是打算讓貝溥羽當替罪羊的。”

“你不懂。”華言要的是親手為華語報仇,這是他作為不盡職的朋友欠華語的。

“我只是覺得你不開心。”寒澤想到自己,難得發善心勸慰華言道,“仇恨總會讓人迷失。”

華言沒有回應,而是上樓準備洗掉身上塗抹的也不知道是哪種動物的血。

“對了,”華言停下腳步,“今天下午我想去看柯旻。你不是說因為不願低價出售土地而被貝溥羽派人打得半殘的人也住在那家醫院嗎?”

“你這是在以做正事的名義偷偷行私事。”提到柯旻,寒澤可就沒那麽大度了。不過昨夜他打柯旻那幾棍子,也算是挺解氣的。

想到這裏,心情舒暢的寒澤讓步道:“我會派人跟着你。所以你不要妄想趁機和柯旻做一些接吻上床等等讓我戴綠帽子的事,明白嗎?”

華言被氣到了:“等你做到對我忠誠的時候再來要求我也不晚。你敢說今天下午或者晚上你不會去找那只貓嗎?你已經冷落人家一天一夜了,小心他不讓你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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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讓我謝謝你沒有罵他狐貍精。”寒澤指着剛接通的手機說道,“寶貝能聽見純屬是因為你的聲音太大。老虎就是老虎,永遠都學不會貓的溫柔,是吧寶貝?”

華言被氣笑了,生活真特麽的到處充滿驚吓!

華言真的想沖着電話問一句:你知道寒澤昨夜和誰上床了嗎?

可是轉眼一想又覺得挺沒意思的,唉,算了算了。管他寒澤喜歡的是貓還是老虎,反正只要不是他華言就可以了。

二十九、無法想象的事實

二十九、無法想象的事實

睡過午覺,寒澤果然信守承諾讓家裏的司機送華言去醫院。

到了醫院後,華言對司機表示感謝并說道:“請回吧。我稍後自己打車回去就行,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

司機叫做羅海銘,是個明白人,知道華言不想讓自己跟着他,但寒澤交代過的事情他卻必須遵從。

羅海銘的父親打小就跟着寒振坤闖江山,也算是有功。可惜老羅大字不識一個,闖江山時只能做打手,守江山時只能做司機等用不着識文斷字的事情。老羅和他老婆都去世後,羅海銘就等于被寒振坤親自帶着,算是寒家的一份子。

別看老羅沒文化,他的兒子倒是被寒振坤培養得不錯,能文能武。後來羅海銘跟着寒澤也成了他的一把手,平時很得寒澤的信任。

雖然華言和寒澤在一起十年,但在後者的刻意隐瞞之下,華言真的完全沒接觸過寒澤身邊的人。這就造成了如今跟着寒澤的人都認識華言,而華言卻一個都不識得的局面。

“我不是寒少派來監督言少爺的,”羅海銘解釋道,“醫院這種地方并不安全,我是來保護您的。”

保護?華言笑了,這理由還真是正經得讓他無法反駁啊,不過他自有對策。

“是這樣的。”華言說道,“我曾練過跆拳道,自保綽綽有餘,不信的話咱倆可以切磋一下。哎?你別笑啊。我知道你是練家子,我和你切磋純粹是班門弄斧,但你也別笑成這樣啊,弄得我很沒面子。”

羅海銘忍住笑說道:“你從大四開始練跆拳道,因為時間關系只練到紅帶。對嗎?”

“你怎麽知道?”華言覺得脊背發涼,“那時候寒澤就讓你暗中跟着我?”

“在暗中保護你的另有其人,我只不過會檢查那人對你的日常記錄,然後挑一些重要的告訴寒少。放心吧,自你進入大學,寒少就對你的事不怎麽上心,所以很多事我并沒有告訴他。”

華言打了一個冷顫:“你的意思是,真的存在一個人在暗中時時刻刻監控着我的一舉一動?到底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究竟是誰?現在也就是此時此刻那人還在跟着我嗎?”

羅海銘點頭:“還在啊。不過不是一個人,而是五個人輪班保護你。至于開始的時間,大概是十年前,你被寒少盯上的第一天吧。寒少就是這樣,如果他喜歡誰,他就會盡全力保護這個人。”

華言重重地擊打一下自己的腦袋,真笨!笨出了水平!笨出了高度!被不同的人跟蹤了十年,他居然一絲一毫都察覺不到!怪不得那時他去哪裏都能碰到寒澤,他還以為是天賜的緣分,原來事實竟是如此!可笑至極!

華言這兩日得到了太多之前從未接觸過的信息,深深感覺到自己的腦細胞似乎不太夠用,否則思緒怎會亂成這樣?

在不管怎麽整理都理不清楚的情況下華言又坐回車裏,對羅海銘說道:“先回去吧,我沒有心情去見柯旻了。這就是寒澤打的算盤嗎?讓你告訴我這些,然後破壞我見柯旻的心情?”

羅海銘否認道:“言少爺,寒少并沒有您想象中的那麽不近人情。我之所以告訴您那些事情,是因為寒少打從十年前就沒想瞞着您,只不過……”

“哦。只不過我蠢,沒發現而已對嗎?”華言揉着昏昏沉沉的腦袋說道,“你和我說話別用敬語了,聽得我頭疼。明明就沒比我大幾歲,卻總是裝作一副七老八十的樣子,無趣。”

羅海銘無奈地應和道:“沒問題。言少爺就沒有別的疑問嗎?在車駛回寒家之前,言少爺所有的問題我都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寒少說這是給你的獎勵,如果你放棄看望柯旻的話。”

“寒澤這只老狐貍!”華言怎麽感覺自己的所作所為全在他的預料之中,真是恨得人牙癢!

羅海銘提醒道:“請言少爺抓緊時間,我認為你應該存有很多疑問。”

華言自然不能放過這個機會,立即開口道:“寒澤和他的父親之間究竟是什麽矛盾?和我有什麽關系?能解決嗎?寒澤會傷害他的父親嗎?”

“言少爺,一個一個的慢慢問可以嗎?”羅海銘有些遺憾地回答道,“少爺和老爺之間的問題是個秘密,連我都不知道。我只記得十年前的某一天少爺無意闖進老爺的書房裏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自此以後,二人的關系便有了隔閡。”

“不該看到的東西?十年前……莫不是真的和我有關系?”華言猜想,若不是寒澤看到的東西和自己有關,那麽他就不必費盡心機地接近自己了。

羅海銘還是搖頭:“問些別的事情吧。總問那些我不知道的,我也很沒面子的。”

“好吧。”華言想了想問道,“那個,華語與我交好的事情你為什麽沒有告訴寒澤?”

“總算問一個我能回答的問題了。”羅海銘回憶了片刻,說道,“那時寒少的注意力并不在你的身上,你也別生氣,現在寒少的注意力當然……”

“當然也不在我的身上。”華言打斷羅海銘的胡言亂語,“別說那些有的沒的,講重點。”

羅海銘繼續說道:“我每天都會負責将一些重要的事情報告給寒少,一些我認為不重要的自然會被我過濾掉。當時大部分關于你的事情都被我定性為‘不重要’,所以寒少不知道很正常。”

華言撇了撇嘴角:“你這意思是如果我想繼續得到寒澤的寵愛,就要讨好你喽?”

羅海銘笑了笑說道:“你在大學畢業後就和寒少住在一起了,哪裏還用得着我來報告?”

“既然說到這裏了,那我問你,大半年前寒澤和我分手的真正原因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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