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偷渡到國外。只要他們兩個人踏上國外的土地,随便一個隐姓埋名,那就真的天高任鳥飛,任哪一方勢力都不會耗費太多的人力物力去尋找他們。

貝溥羽的算盤打得很美,然而現實卻很殘酷。

首先,貝溥羽發現自己被監視了。也許是家族、也許是寒家,更有可能是在法院開庭之前警/察怕他逃跑而派來的人。總之,這給他的行動帶來極大的不方便。

其次,貝溥羽根本無法靠近寒家見到華言,又談何帶華言離開?

離土地強占案開庭的時間越來越近,貝溥羽有些沉不住氣了。

在确定最近幾日寒澤都沒有回到寒家之後,貝溥羽決定夜闖寒家,帶華言離開。有時候最粗暴的方法也許最管用,思前想後反而會受其限制。

羅海銘找到正坐在花園裏看書的華言,說道:“我們派去監視貝溥羽的人察覺到他的行為有些異常,大概是要行動了。”

“這麽快?”華言以為還得等兩天呢,“我請你找的人,找到了嗎?”

“不好找,但找到了。還是兩個呢,你擁有挑選的餘地。”羅海銘拿出手機,“言少爺現在要見他們嗎?我讓手下給你帶過來。”

華言點頭:“當然要見。貝溥羽馬上要開始行動了,我們的演員卻還沒找好那可怎麽行?”

“好。我這就通知他們。”羅海銘立即撥出一個號碼說了幾句話。

半個小時後,華言要見的人就到了。

“言少爺,你快轉頭看。人來了。”看着慢慢走近的兩個人,羅海銘驚嘆道,“他們兩個長得真像啊!留下哪一個比較好呢?”

“這是雙胞胎吧?”華言從他們兩個人的身上都看到了華語的影子。

“是雙胞胎。”羅海銘翻出手機裏記錄的二人信息,“哥哥叫做夏誠,弟弟叫做夏信。他們的父親夏明宇是華語媽媽的親弟弟,也就是說他們和華語存有血緣關系。”

夏誠和夏信已經走到了華言的面前,弟弟夏信有些拘謹,哥哥夏誠反而大膽地打量着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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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言似是在自言自語:“我從來不知道小語還有兩個弟弟。”

夏誠回應道:“姑姑和父親當年因一些舊事鬧了矛盾,許久不曾聯系。”

“小語和他的媽媽都已經離世很多年了,你們知道嗎?”華言近似貪婪地望着眼前的兄弟二人,看着看着鼻子就酸了。如果華語還在的話,也定是這般的精神模樣!

“我們知道姑姑和哥哥已經不在了,也知道您找到我們兩個是為了什麽。”夏誠與夏信對視一眼,齊聲說道,“我們願意為哥哥報仇!”

“太好了。”華言本來想着能夠找到一個和華語相像的人就很不容易了,也許是華語在天之靈的保佑,沒想到老天竟然給他送來了兩個!

夏誠問道:“請問我們該怎麽做,還有怎麽稱呼您?”

“我也姓華,單名一個言字,語言的言。和小語同歲,你們若是願意也可以喊我一聲哥哥。”

華言是獨生子女,一直很想有個弟弟或者妹妹。只要夏誠和夏信不介意,華言真的想把他們當做親弟弟來疼愛。華言相信,若是華語能看見這一幕,也一定很高興兩個弟弟能被自己照顧。

自看見華言的第一眼,夏誠和夏信便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兩兄弟聽到華言的話,心裏已然達成一種默契,同時彎腰向華言行了個禮:“哥哥!”

華言給兩兄弟各自一個擁抱,像是多年前與華語擁抱那樣。

“怎麽辦?”華言突然覺得有些丢臉,“我應該給兩位弟弟紅包的,可是我什麽都沒準備。”

“幸好少爺提醒我準備了。”羅海銘從口袋裏拿出兩個紅包交給華言。

華言摸了摸,紅包裏各有一張銀行卡,數額應該不會太少。寒澤真是有心了,華言先在心裏謝謝他。

三十一、場景重現(一)

三十一、場景重現(一)

貝溥羽在再三确定寒澤會繼續住在公司之後,準備晚上立即行動帶華言離開。

在行動之前,貝溥羽覺得有必要先填飽自己的肚子。為了甩掉跟蹤他的人,貝溥羽在東躲西藏之下幾乎沒怎麽吃東西。

夜幕終于降臨,貝溥羽将自己遮擋嚴實之後才打開門出去覓食。

本來就已經夠小心翼翼了,沒曾想貝溥羽前腳鎖了門,後腳便被人一棍子悶在後腦勺上,直接昏過去了。從貝溥羽走出門到被人打昏擡走,用時不過一分鐘。

貝溥羽是被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吵醒的。睜開眼睛的一瞬間,變幻閃爍着的刺眼燈光以及後腦勺傳來的疼痛感差點讓他再次暈厥。

這是哪兒?貝溥羽一只手把自己從沙發上撐起來,勉強凝聚視線觀察着周圍的情景,另一只手則不得不揉搓着疼得愈發厲害的腦袋。

空氣中充滿着各種酒的味道,貝溥羽能聞得出來每一種酒都是上品。在酒精的作用下,許多男人随着火辣的音樂搖曳着自己的身體。沒有人注意到從黑暗的角落裏醒過來的貝溥羽,似乎他一直都在這裏,剛才只不過是喝醉才睡了一會兒。

燈光變換得太快,除了聚在一起的各色男人,貝溥羽根本看不清身處之地的裝潢等能讓他判斷出這是什麽地方的有用信息。

貝溥羽只是覺得這裏很熟悉,他應該是來過這個酒吧,可是什麽時候來的他卻完全記不起來了。

“哎呀,我說小貝勒爺!你的酒量可真的不行!”幾個從舞池中回來的男人醉醺醺地笑着和貝溥羽說話,“不就是被華言拒絕了嗎!有什麽大不了的!今兒兄弟我帶你來HS就是讓你見識見識,除了華言這個世界上的漂亮男人多得是!一會兒你看上哪個,今晚上兄弟我就把他送你房裏!哈哈!”

随着男人的話音落下,其他幾人也哈哈大笑起來:“可不是嘛!我們小貝勒爺可是出了名的風流公子,別為了一個華言讓別人看了笑話!來來來,我們接着喝!美男多得是!華言算什麽!”

貝溥羽看着眼前的幾人,突然大驚失色。他們幾個原是貝溥羽的狐朋狗友,後者的父母去世後,家世便衰落了,幾個所謂的朋友在一夜之間全都與他斷絕了關系。

所以,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說什麽被華言拒絕?貝溥羽很清楚自己最近幾日根本沒來得及與華言見面啊!

亂了,似乎全都亂了!貝溥羽捂着腦袋,覺得天暈地旋,似乎還有什麽關鍵的事情是被他遺忘的。究竟是什麽?HS這個地方他究竟什麽時候來過?

舞曲越來越喧嚣,動次打次的節奏聲仿佛要穿破貝溥羽的耳膜。不能再在這裏待下去了!貝溥羽踉跄着起身準備離開。

“你又幹嘛去呢!”剛才說話的男人拉住貝溥羽,順便往他手裏塞了一杯酒,“來!老規矩,誰先認輸說不喝了誰就去舞臺把上面的舞男拉下來陪兄弟們玩!快點!”

“滾!”貝溥羽覺得剛才聽到的這番話很耳熟,讓他意識到似乎有什麽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然而他的腦袋依舊一片空白,什麽都想不起來。

“不喝就不喝,發什麽火!莫名其妙!”男人伸手輕輕一推,貝溥羽就再一次倒在沙發上。在倒下的那一刻,他真切地看到了昔日夥伴的嘴角露出的落井下石的笑。

貝溥羽想要爬起來,但是渾身使不上力氣。下面那個地方卻在貝溥羽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直直地挺立起來,突然而來的yuwang也瞬間在他的體內迸發。

“你們給我下了藥?”貝溥羽想不明白,許久沒有來往的“朋友”現在卻把自己帶到這裏,又給自己下/藥,這到底是演的哪一出?!

沒有人回答貝溥羽的問題,他眼睜睜地看着那些朋友喝酒、跳舞、然後走上舞臺扒光了舞男的衣服。舞男在衆人的口哨聲中羞愧得抱頭大哭……

貝溥羽突然想起來了!他曾做過一件一模一樣的事!後來那個被扒光衣服的舞男因為被舞池中的人拍了視頻傳上網絡、受不了指指點點而自殺了!

貝溥羽還記得後來舞男的家人找到他讓他公開致歉,但他忘記自己是怎麽處理這件事的,似乎是找人恐吓了那家人……

那群扒光舞男衣服的人在嬉笑謾罵過舞男後回到貝溥羽的身邊繼續發瘋似的喝酒,一位漂亮的服務生從他們旁邊經過,不幸被要求陪酒。

在HS,服務生是不負責陪酒的,所以他們被拒絕了。不知是誰突然發狠,拎着一瓶還未開封的酒直接砸在服務生的臉上。

鮮血、紅酒、玻璃碴子瞬間把一張漂亮的臉毀了……

正在跳舞的人都停下來觀望着事态的發展,其中兩三個離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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