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章節

近看得清楚的男人立即拿出手機撥打救護電話。

砸酒瓶的人以為那人要打電話給警察,順手又抄起一瓶酒砸了過去:“要麽給老子裝作沒看見,繼續玩你們的!要麽給我滾!”話音落,酒吧裏的人都毫不猶豫地向外跑。很快,HS就空了一大半。

而此時下體漲得已經要忍不住的貝溥羽又想起來了一些事情,那個酒瓶是他幾年前砸出去的!被砸中的服務生徹底毀了容,後來又發生什麽他沒去關心,所以不知道。

酒吧突然安靜了下來,就在此時,一個悅耳動聽的聲音響起:“我回來了。快把我準備好的行李拿給我,我得去住院。哎?今天怎麽這麽安靜?”

貝溥羽擡頭,發昏的眼睛看着來人,突然大喊道:“言言!我在這裏!”

“你是誰?”扮作華語的夏誠靠近貝溥羽,“我最近一個星期都不會接客了,你找別人吧。”

“別走!”忍到極致的貝溥羽抓住夏誠就把人往懷裏帶,“陪我!陪我!我忍不住了!”

“放開我!”夏誠掙紮得很厲害,然而卻抵不過發狠的貝溥羽。在那一刻,夏誠似乎感覺到了當年華語的絕望。

如果此刻夏誠的手中握着一把刀,他一定會殺了貝溥羽!

再忍一會兒!夏誠在心裏告誡自己,千萬不能因為一時的情緒失控而壞了華言哥哥的計劃。

夏誠用力按住貝溥羽在自己身上亂摸的手,建議道:“我們去房間,別在這裏。那麽多人都在呢,你不嫌丢人啊!”

“好!我們去房間裏!”貝溥羽抱起夏誠就往酒吧裏面走,本打算随便找一間屋子闖進去,但沒想到他經過的房間都被落了鎖。

“二樓盡頭的那間屋子是我的。”夏誠提示貝溥羽。

在踏上樓梯并走向二樓盡頭的間隙,貝溥羽的腦海裏又出現了一幕幕與現實相仿的記憶。難道這和之前的扒舞男衣服、毀掉服務生容貌一樣,都是自己曾做過的事嗎?

可是,貝溥羽确定自己并沒有與華言上過床,所以這究竟是為什麽?

踹開走廊盡頭虛掩着的門,貝溥羽将懷中的人放在床上,接着就猴急地壓了上去。他渾身都燙得厲害,下體已經漲得開始疼起來,意識比剛才還要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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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誠突然開口數着:“一、二、三、四……”還沒數到五,貝溥羽就倒在了床上。

“怎麽樣哥?我下手是不是很準?”夏信拿着針管站在床邊,向夏誠邀功。

夏誠翻了個白眼:“別說廢話,快把這人渣從我身上推下去。”

“知道了。”夏信趕緊把夏誠從貝溥羽的重壓下解救出來,“哥,我們快點去準備。華言哥哥請來的催眠師已經等半個小時了,這裏交給他就好。”

“嗯。”夏誠在關門離開之前禁不住往裏面多看了一眼,喃喃道,“這就是小語哥當年住過的房間,也是他出事的地方。”

夏信接着說道:“哥,你別想那麽多了。惡人終有惡報,小語哥的為人那麽好,老天定不會讓他枉死!”

“你說得對。可我總是懊悔,如果當年我們能勸父親原諒姑姑,也許小語哥在山窮水盡之時會來找我們而不是走上這條路。”

聽完夏誠的話,夏信的心情也低落了許多。若是凡事都能按“如果”重來一次該多好,那麽人生将不會存有如此多的遺憾了。

“你們兩個小鬼就不要在這裏傷春懷秋了。”華言帶着催眠師過來,剛好聽到他們的話。

華言的兩只手分別揉着兩個小鬼的腦袋說道:“你們就應該開開心心的,那些如果和遺憾就交給我們大人來完成吧。”

夏信吐了吐舌頭:“我們已經成年了,況且華言哥哥明明才比我們倆大七歲而已。”華言的長相偏小,總給他們一種同齡人的錯覺。

“七歲啊,四舍五入之後我就已經大你們一輪了。”華言指了指隔壁的房間,“你們快去吧,人在等着。希望到時候你們不要被吓到。”

雙胞胎兄弟同時深呼吸,很默契地開口:“請華言哥哥放心吧,我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三十二、場景重現(二)

三十二、場景重現(二)

催眠師正在房間裏給貝溥羽進行必要的催眠,而夏誠和夏信兩兄弟則在隔壁房間做準備。空閑下來的華言突然想在HS裏到處走走,仔細看一看當年華語生活過的地方。

“需要我做向導嗎?”羅海銘肩負着保護華言的重任,自然緊跟其左右。

華言搖頭:“我只是随便看看。不過,你好像對這裏很熟悉。你和HS的老板很熟嗎?他居然願意頂着酒吧名聲被損壞的風險把地方借給你,真是個不錯的人。可惜開了一家gay吧,不知害了多少無辜男人。”

“咳咳。”羅海銘有些尴尬,指着頭頂監控說道,“言少爺,你聲音小點,被酒吧老板聽到就不好了。”

華言擡頭看向監控,突然就笑了。但是在羅海銘看來,這笑容帶着莫大的苦澀,比哭好看不到哪裏去。

華言環顧四周,不知在找什麽。走廊被打掃得幹幹淨淨的,除了垃圾桶什麽都沒有。

突然,華言彎腰抱起地上的垃圾桶用力砸向監控,并且大罵HS的老板:“混蛋!小語出事了之後你才安裝的監控對不對!當年我想盡辦法要見你,可我連你是誰都查不到!”說罷,華言蹲在地上埋頭痛哭。

華言當年搜集證據時來過HS,可惜裏面的服務生被換了大半,知情人全都說不能幫華言出庭作證。當時HS裏面也沒有安裝任何監控,華言無助得只能蹲在HS的門口期望着什麽時候能堵到幕後老板,拜托他開口讓服務生改變主意。

結果不用想也知道,華言用盡各種辦法也沒能見到HS的老板,更沒有能力讓知情的服務生改變主意。後來一個覺得華言很可憐的服務生偷偷告訴華言,正是他們的老板囑咐過他們閉嘴,不要多話。

說實話,華言都快要把這一茬給忘了。不過當他看到頭頂的監控時,當年為搜集證據而吃下的閉門羹如今又重新翻湧了上來,讓人惡心得直想吐!

羅海銘站在華言的身後,第一次覺得自己很可惡,幾年前阻止華言找到寒澤的幕後黑手正是他。

只要華言出現在HS的門口,羅海銘就會想盡辦法不讓寒澤去HS。至于原因很簡單,還是那句話,羅海銘不認為那時華言收集證據的事情對寒澤來說是必須知道的,所以他自作主張瞞了下來。再加上華言本身也瞞着寒澤,這就是寒澤完全不知道這件事的根本原因。

“別難過了。”羅海銘勸慰道,“我向你保證,當年HS的老板不是故意不見你的。雖然遲了很多年,但貝溥羽就要受到他應有的懲罰了,這是好事不是嗎?”

華言擡頭,頂着淚眼審問羅海銘:“你果然認識HS的老板,快告訴我他是誰。”

羅海銘搖頭:“我不能說。你又何必執着于此?”

“你不明白!”關于華語的事情,華言這心裏總有一根刺拔不出去。憑着直覺,華言認為這根刺也許會和HS的老板有關,所以華言才要見他。

羅海銘繼續拒絕:“言少爺,你不要讓我難做。每一行都有它各自的行規,既然無人知曉HS的老板是誰,那麽你強行知道就會犯了這裏的忌諱。人家老板畢竟剛把地方借給咱們使用,你就這樣‘恩将仇報’總歸是不好吧?”

羅海銘不愧是跟着寒澤吃飯的人,随便兩句話就把華言唬住了。

“你說得對。”華言揉了揉眼睛,“是我魯莽了。”

華言和羅海銘在門外等候了一個小時後,催眠師終于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催眠師叫做安常樂,是羅海銘替華言請來的,所以此時羅海銘率先開口問道:“如何?有譜嗎?”

安常樂點頭,神色有些疲累:“這個貝溥羽的确做過不少缺德事,該問的我都問出來了。這次錄像為證,從法律這個角度來說他是絕對跑不了的。至于心理方面,我只能說貝溥羽是個天生的人渣,做了那麽多壞事居然還活得心安理得,我佩服!”

“你快去休息吧。”羅海銘說道,“至于如何讓貝溥羽打從心裏接受到懲罰那就是我們的事了。”

“好。你們還有三十分鐘的準備時間,我倒要看看半個小時後那個人渣究竟會接受怎樣的懲罰。”安常樂看了華言一眼,然後轉身離開了。

華言覺得安常樂看自己的眼神很複雜,所以有些擔憂:“我們用這種方法問出的真相萬一不被法律承認該怎麽辦?”

羅海銘笑了:“這就不是你該擔心的。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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