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到了書房,青龍主一時卻還沒來,輪值的侍衛也沒看到,書房內只有他一人,他更覺忐忑不安,坐卧不寧地過了半個時辰,才看到青龍主衣袂翩翩而來。
以前青龍主要等他發作了才到,貓捉耗子一般戲弄個夠,才會為他緩解毒性,可是最近卻是特意提前了許多。
他不由得有些怪異之感,往青龍主臉上看去,青龍主面色仍然不好看,卻是從袖中取了一個白瓷玉瓶?「這是化功丹的解藥,你吃了罷。」
張茗陽微微一呆,竟然沒有伸手接過。
青龍主便将瓷瓶放到他手中。
「你下面傷得太厲害,還是用內息自己療傷罷。別以為能用武功,你就想出去了。這島上防守嚴密,三步一崗、五步一哨,若是被人發現,就不是騎射之刑這麽簡單了。」
他默然地将解藥倒出,咽了下去,将藥力化開,果然感到空虛己久的丹田處漸漸出現一縷內息,不由得心中激動。
若是再次遇到那刑罰,他內力貫穿長箭,即使沒有箭頭,也能将靶子射個對穿,而不必像上次一樣小心翼翼。
可是禦劍術終究是不能用了,比青龍主的武功究竟是相差甚遠。他眼中露出一抹黯然。
「怎麽,你還不滿意麽?」
青龍主聲音雖然仍是冷漠,但在張茗陽聽來,卻有種無法掩飾的關切之意,他不由有些局促,連忙道?「沒有。我只是在想,我在賤奴……洞裏遇到了一個少年……」
他将翠疊的事說了。青龍主似乎有些不悅?「你與他惺惺相惜,是看上了他麽?」
張茗陽自覺無甚可隐瞞之處,便又說了是綠雲所求,又道?「翠疊相貌才藝都是上上之選,還請龍主高擡貴手。」
「若他真的有你所說的能耐,那就讓他暫時不接弟子的召請,專心等待升龍會吧,不過,他若是在升龍會上表現平平,毫無能耐,他卻要付出雙倍代價。」
還有什麽會比淪為賤奴更慘?張茗陽苦笑,卻不敢開口詢問,想必是有的,島規上盡數寫了。
忽然身體一陣熟悉的躁動傳來,讓他幾乎是求救地看向青龍主,原來只拖延了幾句話的工夫,青龍珠的毒性便發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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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龍主看到他的目光,不由得微微一笑。
正在此時,門外忽然有人說道?「啓禀龍主,黃龍主和一位客人有要事求見。」
怎麽這個時候竟然會有人來?
張茗陽心中暗暗叫苦,若是在別人面前淫聲浪叫,露出那種醜态,他還有何面目活下去?
青龍主皺眉道?「黃龍主又有什麽事了?不見。」
「那客人似乎是黃龍主的好友,因家中的一個男寵不幸病死,所以想在龍宮島上找個可人意的來補充,黃龍主陪他前來。」
「怎地不去別的島,偏來我這裏打秋風?」
「赤龍主很少回島的,白龍主失蹤了半年了,也不知今年的海市回不回來,玄龍主……只怕不肯應允把舞姬出讓,所以就……」
他說得婉轉,但的确是實情,赤龍主現在還在拜師學藝,只怕毛都還沒長齊,他島上還有一個居心叵測,且又手握大權的血蛟,自然不願回島;白龍主性喜游歷江湖,足跡踏遍天下,一入中原便如失蹤了一般;而玄龍主雖在島上,卻是妒心極甚,若有旁人來挑他島上的姬妾,即使那姬妾有萬般不好,他便會忽然間對那姬妾喜愛萬分,死活不給,倒是一心惦記着別人島上的少年美姬。
五個人當中,眼下只有青龍主和黃龍主在島上,黃龍主又只喜歡煉丹,并不和青龍主比劍,因此少有往來。
青龍主看到張茗陽額上盡是冷汗,顯然已是忍耐不住。
黃龍主輕功無雙,只怕即刻就要到了,被黃龍主撞到他在發洩也沒什麽奇怪,但若是被人看到張茗陽是個貌不驚人的老男人,卻不是他所願。
他胡亂翻了衣櫃,一時也找不出什麽,卻翻出一件狐裘,領子上垂墜着的一條銀狐尾卻是自己去年冬天時常撫弄的,當下把狐貍尾巴拽了下來,扒開張茗陽的褲子,便往那內穴處塞了進去。
被調教得極為敏感的穴壁受了刺激,立時收縮起來,将青龍主的手指包裏得極緊。
稍長的狐尾垂在腿間,碰觸到他的大腿內側,讓他倒吸了一口冷氣。
狐尾蓬松柔軟,便如長在柔軟渾圓的臀部上,幾乎融為一體。
青龍主嗓子忽然有些發幹,但此時己來不及幫他再穿好褲子,便直接将他的亵褲撕下,胡亂扔到床上,放下他的衣袍,遮住赤裸的下身。
張茗陽面頰泛紅,知道有人要來,亦不由得心中緊張,自然任由青龍主施為。此時內心燥熱如火,看着青龍主便想說話,青龍主一看他的樣子便能明白他的心思,從書桌的櫃子裏的一對翡翠小球中取了一枚。
這是他練指功時留下的小玩意兒,也是他近身之物,只好暫且用上一用了。
「吞下去,把臉蒙上。」
青龍主下了命令,便自行整了衣裳,開了房門去迎時,遠遠看到兩個男子緩步而來,在青龍宮的重巒疊翠之間,意态閑适,仿佛游山玩水一般。
身着黃衫的俊朗男子從容不迫,臉上仿佛總帶着和煦的笑意,只有其餘幾個龍主和他接觸過,知道他每天都在折騰,把整個黃龍島攪得天翻地覆。
他身邊那人面容蒼白,帶着三分病弱之态,神情卻甚是慵懶,顧盼之間,似乎己将整個青龍島上的環肥燕瘦收入眼底。
青龍主不由得半眯起眼睛。
他還以為黃龍主帶了一個沒有眼色的權貴來選心愛姬妾玩樂,但現在看來,此人雖是權貴,沒有眼色卻是未必了。
「二弟,這位是先皇最寵愛的安樂王,快來見見。」
青龍主微微一怔,安樂王早在十年之前就和黃龍主暗中來往,黃龍主在島上養了無數美姬,又借助安樂王之力行了許多力不能及的事,這位安樂王早己富可敵國,龍宮島會有今日盛況,和安樂王脫不了關系。
「安樂王千歲啊。」青龍主随意喚了一聲,便算是打了招呼了。
安樂王不驚不怒,反而笑道?「免禮。青龍主蕭軒高舉,俊美潇灑,當真是人之俊傑,今日真是不虛此行。只是青龍主想必是不喜經營,這島上的璞玉雖多,卻是極少有雕琢,可惜啊可惜。」
「曲意迎合,又有何趣味可言?安樂王若是想尋木讷死板之輩,我這島上卻是沒有了。」
「那是乖巧聽話,可不是木讷死板。」安樂王哈哈大笑,又是咳嗽起來。
對于兩人的針鋒相對,黃龍主頗有些無可奈何?「安樂王抱恙在身,你這喜歡和人争鬥的性子能不能暫時收收?」
安樂王擡了擡手示意無妨,随即青白的手指收到袖中,又輕咳了一會才道?「無妨。青龍主鋒芒畢露,銳不可當,若有一柄劍鞘為之藏鋒,想必更能鋒銳無雙。」
他不過二十餘歲年紀,說話卻是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青龍主頗看不過眼,只想找他理論一番,卻看他臉上死氣隐隐,也不知能活多久,便道?「千歲來尋美人,不如多讓黃龍主給你開幾瓶丹藥。」也能多喘幾口氣,不然不知什麽時候就死了。
當然後面這句話礙于黃龍主的面子沒說出口,不過用心毒辣,昭然若揭。
黃龍主嘆了一口氣,對安樂王道?「我這二弟就是這樣的了,早說了讓你別來。」
「在中原困在金陵一處,進退不能,又有何趣味可言?我看你這二弟俊朗有趣,我頗喜歡,可惜卻是一位龍主,自然是不會委身于我的了。」
黃龍主還沒答話,青龍主便道?「千歲病恹恹的樣子,我也怕一不小心就将你操弄死了,千歲變成了二十五歲,賠不起啊!」請芴傳蕃那安樂王自知詞鋒不如他,也不答話,只向青龍主身後望了一眼?「在門外說了這許久話,青龍主也不請本王進去坐坐麽?」
青龍主剛和他争了幾句,正是互不相讓,但看他退避,便也十分大度,道?「請!」請芴傳蕃又讓人去奉茶。
但左右只得張茗陽一人,若是再喚別人,自然是在這安樂王面前失了風儀。
張茗陽此時眼神渾濁,額頭上一片細汗,幾乎聽不清兩人在說什麽。
雖是蒙着面巾,但想必那翡翠小球太大,将面巾濡濕了一小片。
此時勉強聽得懂青龍主讓他去倒茶,但房中的茶水卻不是剛燒的熱茶。不過看他毫不掩飾對這安樂王的惡感,想必對他而言,給這讨厭的客人喝的最好是隔夜的陳茶了。
他步履艱難地走到桌旁,倒好茶水,端了盤子給安樂王敬茶。
內穴處已經結痂的傷口摩擦着柔軟的狐尾,酥麻一片,不短的尾巴藏在衣袍裏,走動時摩擦着雙腿之間,讓他更覺腰膝酸軟,幾乎軟成一灘春水。
安樂王忽然又是一陣咳嗽,只咳得腰都彎了下去,張茗陽看他咳得凄慘,直覺地便去輕拍他背脊,給他順氣,反而被他一把拉入懷裏,扣住了腰身。
張茗陽雖然服了化功丹的解藥,但一時還沒運轉開來,猝不及防之下,被摟了個滿懷。
安樂王想必也是個性好美色之人,于此道十分精通,就在這片刻之時,己将他下擺撩起,摸上了他的屁股和大腿。
安樂王似笑非笑地對青龍主道?「青龍主這侍從心地倒好,最難得的是腰細屁股大,圓潤可喜,真乃人間尤物。不如将他讓給了我罷!」請芴傳蕃他一邊說着,手指己摸到了那銀狐尾,頓了一頓,毫不遲疑地将尾巴拔出,發出一聲輕微的水聲。
張茗陽被他冰冷的手指撫摸着,仿佛一條小蛇在自己的私密處游竄,渾然不似青龍主的手掌一般溫熱有力,不由驚懼交集,不住閃躲,但安樂王熟練至極,幾乎将他的下體摸了個遍,他只感到後庭忽然空虛,不由得悶哼一聲。
他口中含着小球,這一聲微不可聞,但安樂王就在他身旁,自然是聽得清清楚楚,「咦「了一聲,待要将手指玩弄那騷穴,确認那聲音是否如剛才聽聞的那般悅耳,只見劍光一閃,喉間己被長劍抵住,随即懷中一空,青龍主将人扯了回去。
那蒙面男子伏在他懷裏,仿佛在瑟瑟發抖,顯然被安樂王欺負之後甚是害怕,安樂王被長劍指着,臉上的神情絲毫沒有懼意,反而是有些意猶未盡,快快地道?「你這侍從果然絕妙,怪不得你将他收在房中……容貌想必也是一等一的罷?不知青龍主是否願意給本王看看?」
青龍主一手摟着懷中男子,一手提劍,劍尖下垂,冷冷地道?「這可不是中原,千歲的架子大概擺錯了地方。」
安樂王嘆了一口氣?「可惜啊……天下間美人雖多,但身段極佳者少,身段極佳者之中,溫柔可意者少,溫柔可意者之中,絕頂聰慧者更少……我僅在十多年前見過一位俊美如玉、聰慧無雙的少年,可惜只是一面之緣,待我知道他是誰時,卻是擦肩而過了。多年前我便發過宏願,若我有機會遇到一個知情識趣的絕頂之人,我必好好待他。但上天不從人願,每每失之交臂。若是哪天青龍主厭倦了,不妨将他送給我。」
他想了一下,将手上的玄鐵扳指取下,放到桌上。
「這是信物,青龍主別忘了。」他說完話,便起身離開。
黃龍主贊道?「安樂王溫柔多情,真乃一代風流人物。」
「哪裏哪裏,似黃龍主這般游戲人間,才真是令本王羨慕。」
兩人互相吹捧了一會兒,不顧青龍主面色鐵青,相偕而去。
張茗陽靠在青龍主懷中,青龍主但覺懷中溫熱,若非知道是一個铮铮男兒,幾乎有軟玉溫香之感。
張茗陽吐出口中翡翠珠,輕聲喘息着,忍了這許久,即使有翡翠珠和狐尾的克制,但畢竟不是和青龍主近身,功效少了一層。
「龍主,我下面癢得很,你快來操我罷!」請芴傳蕃男子低啞的嗓音說出淫蕩的話語,讓青龍主心中的違和感更甚。
他閱美甚衆,自然知道若是不論相貌年紀,單論身段性情,張茗陽都稱得上上之選,而服下青龍珠之後,說是人間尤物也并沒有誇大其詞。
但張茗陽身分所限,無論怎麽調教都不可能成一個可以轉手賣出的貨物,若是轉手賣給安樂王,豈不是丢人現眼?
何況,青龍珠乃是絕世奇珍,又是他的信物,自然不能就這麽随随便便給了安樂王。
不過,種種理由都只是借口而己,無法解釋他心中無法排遣的焦躁不安。
他輕輕摟着懷裏的男子,臉上神色有些陰晴不定。
青龍主身上男子氣息讓張茗陽從驚懼中安定下來。他從沒想到在這青龍宮中足不出戶,平日只見過幾個輪值的蝦蟹部弟子和青龍主而己,竟然也會有災禍從天而降,被人唐突。
不過龍宮島本來就是一個銷金窟,有軟玉溫香,自然也能令好色之徒趨之若骛,遇到一個好色的安樂王也是常事。
相比安樂王強行拖他入懷,青龍主的懷抱讓他平靜許多,他竟然些微地産生了依賴和安定之感。
這個男人,除了擁有高強的武功和俊美的外表之外,內心亦是強大至極,原本兩人還可抗衡,但他在一次次地縱欲,一次次地對他訴說情意綿綿的心事後,氣勢漸微。
在他面前,他拘謹局促,竟比普通弟子還不如。
「龍主……抱我……」
他強抑的聲音仍然帶了不少情欲氣息,讓他心中更是羞慚,抿着嘴唇,怕自己發出更放浪的聲音。
青龍主也不回答,将他面巾扯下,橫腰抱起,放到桌上,将他衣裳的下擺撩起,系在腰間。
大腿根部接觸到空氣時,他才發現自己的下半身又是一絲不挂,躺在桌上,便如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不管是青龍主還是安樂王,只怕自己在他們眼裏,都是一樣的玩物吧,偏偏自己竟會對青龍主動心,或許真是命定的冤孽。
青龍主解開自己的衣裳,套弄了一陣。
他喘息着,不停地呼喚青龍主的進入,青龍主軟垂的性器幾乎是極快地硬了起來,粗大的肉棒直挺挺地,幾乎彈到了張茗陽的腿間。張茗陽登時感到肌肉一緊,就連腳趾也蜷縮起來,卻是強忍着沒有并攏雙腿。
雖然決定了面對必經的情事時不再推三阻四,以免被他嘲笑,但身體卻是無法克制地變得僵硬。
青龍主看了他一會兒,嘴角露出溫柔笑意,安慰道?「你越是緊張,我便越是難進去,不如放輕松些。」
他的聲音裏多出了一些關切,讓張茗陽有些失神。
他總覺得這一次的情事裏似乎多了一種他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難道是青龍主看到安樂王的調戲,竟……生出嫉妒心麽?
方才安樂王誇贊他時,他滿心嫌惡驚恐,只覺摸過自己的那雙手仿佛沾了無數血腥。他練過劍氣,直覺告訴他,這人即使沒有親手殺過人,但死在他手中的人卻是不少,自然不會将他的話放在心上,但青龍主當時有震怒之色,卻是不容錯認。
心裏突然有種非分之想,讓他情不自禁地看着青龍主,但身體一放松,立時被青龍主長驅直入,直直地頂進密穴中。
熟悉的脹痛感傳來,讓他直覺地就去抓身下之物,但桌子光滑無比,渾不着力,他哀叫了一聲,冷汗涔涔而下。
「都做了不少次了,怎麽每次都還像開苞一樣?」青龍主眉頭微皺。
他不由心中一緊,暗自慚愧自己不若別人身體柔軟,還動不動就叫得仿佛殺豬一般,也難怪青龍主嫌棄了。
青龍主似乎發現自己語氣不對,指尖拂開他垂下的額發,像是溫柔而認真地看着他?「怎麽不說話?」
「龍主……」他喘息着,聲音漸漸變得嬌媚,但呻吟卻是刻意壓低了,「我那裏……癢得厲害……」
「我教你的話你都忘了麽?」
青龍主将他的腿擡起,放到自己的肩上,狠狠一頂,粗長的肉棒直沒入頂,進入他身體深處,他幾乎是悲鳴出聲?「奴家的……的騷穴好癢,要龍主的大肉棒幹我……」
他說得越是羞慚,後庭處傳來的快感就越是強烈,順着脊椎直竄到腦海,讓他幾乎渾身酥麻起來,愈發覺得青龍主的動作太溫和,無法滿足自己內心潛藏己久的欲火?「龍主……你狠些勁,把奴家幹死了罷!」請芴傳蕃純然男子的身軀在被人入侵時仿佛露出嬌豔的粉色,正直的面孔上此時盡是情欲之态,讓人更有種淩辱的快感。
「你這小騷貨真會說話啊!平時裝成一本正經的樣子,還對我不假辭色,剛才那安樂王抱你時,你故意夾緊他的手指了,是不是?」
「沒有……奴家沒有……」他急促地辯解着,「奴家只愛慕龍主一人……」
「愛慕我?你愛慕我還會故意去給那安樂王抱嗎?看着他長得俊俏,你就動了心是不是?平時還說愛慕我,見到一個可以往上爬的,就恨不得把大腿挂上去了。」青龍主不住地冷笑,「真是沒人教的賤貨,拿出去賣也不知能不能賺到十文錢。看那安樂主說得大方,才肯出一個破鐵戒指,你也就只值一個鐵戒指了!」請芴傳蕃「奴家下賤,奴家分文不值,龍主狠狠糟蹋奴家罷!」請芴傳蕃張茗陽渾身酥軟,只覺得腰身都快被折成兩半,雖是被青龍主言語羞辱,但越是羞辱,身體的反應就越是明顯,緊緊縮着青龍主的碩大,讓青龍主更是興奮,性器每一次抽出來時,都似乎比進入更大了幾分,柔軟的肉穴緊窒非常,讓他更難進入,只能不緊不慢地抽插着。
「你既是愛慕我,下面怎麽還跟塊木頭似的,也不會動?我進入你時,你便該放輕松些,我出來時,你卻要收緊一些才好,如此伸縮蠕動,才是承歡的姿态,若再是硬邦邦的,下次不來抱你了。」
青龍主占據主動,竟是得寸進尺。
張茗陽原本心中猶豫,但青龍主言辭溫柔,所做的也不為難,便按着青龍主的要求迎合青龍主,只覺得下體的快感更甚,讓他幾乎無法自制,就要噴薄而出。就在這一瞬間,頂端忽然被青龍主捏住。
溫柔俊美的面孔露出淺淺笑意,臉上一絲汗水也無,只用三根手指便輕易捏住他下體,尾指翹起,柔荑瑩自如玉。
若不是他就躺在他身下,汗濕重衫,長發披散,一副狼狽至極的模樣,單看青龍主的神态,便如拈花微笑一般,說不出的從容自得。
即使他是在拈花,卻也不是在為他微笑了。
「龍主……給我,給我!」請芴傳蕃他此時己發不出嬌喘的聲音,急促的氣息像是在悲鳴。
青龍主一手按着他的腰,狠狠撞擊着他的身體。
就在達到高潮的同時,青龍主松開了捏住他前端的手,看着他虛弱無力的雙腿張開到極致,橫躺在桌上,身體的前端噴射出自濁的體液,淫靡的樣子和龍宮島上最淫蕩下賤的性奴沒什麽不同。
他微微有些失神,不知自己怎麽會花費這麽多光陰在他身上。
也只是比旁人略勝一籌而己,和心中那人,自然是萬萬不能相比。
可是在不知道那人下落之前,也只有這樣了。
他的唇角露出了一絲溫柔的笑意,這人是他的師父,自然是不能得罪了,他又服了青龍珠,只管享受了罷,送上門的,又豈有不要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