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七日之約很快就到了,青龍主并沒有讓他去書房相見,而他所住的宅院外面也沒了守衛,就連附近住着的房間也空着走出宅院,卻見到處都是受了傷的宮中弟子,除了青衣外,更有其餘四色的,想必是前來救援的四島弟子。

地上還橫着不少屍體。看衣裳卻是島外的人。傳播 必究他知道是發生了大事,連忙抓住一個弟子詢問。那弟子正忙着做事,聞言有些不耐?「這麽大的事你都不知道麽?早在幾天前就傳遍龍宮島了,中原武林有十幾個小門派來圍攻龍宮島,哼,這些中原人運氣竟然不錯,竟能到龍宮島上來,可惜都是些不入流的角色,諸位龍主又都神機妙算,做下布置,這些人死的死,逃的逃,早就作鳥獸散了。說什麽懲奸除惡,我們龍宮島好端端的,懲的什麽奸,除的什麽惡!」請芴傳蕃這個弟子憤憤不平,倒像是覺得這十幾個小門派多管閑事一般,想來他被擒到島上後,漸漸覺得島上的妙處,已是樂不思蜀了。

張茗陽嘴角抽了抽,向他道了謝,這才發現他腰揣長劍,顯然是比自己高了一階,怪不得對自己愛理不理。

龍宮島擄下這麽多弟子,及時被人一把火燒光也沒什麽可惜,他也早就盼着這天,可是看到這許多弟子死傷,卻讓人心中不忍。

青龍主若是安然無恙,必定回來尋他,畢竟按年愛青龍主從未失約過,這一點讓張茗陽十分感激,即使青龍主時常出言羞辱,他也願意當做hi青龍主年少氣盛,意氣不平,不願多喝他計較。

如今他沒出現,想必是有更重要的事拖住了他。

他心中忐忑,當下疾步王青龍主的寝宮行去。這許多弟子都十分匆忙,只顧着照看受傷的弟子,處理地上的屍首,竟然無人管他。

他推門而入,卻見青龍主正在大殿之中負手徘徊,顯然心中憂慮不安。

看到他來時,青龍主有些不悅?「你來做甚?」

青龍主竟然将這麽重要的事忘了……只怕青龍主并不覺得那件事有多麽重要。

他定了定神,道?「抱歉,我來得不是時候,看你無事就好。」

青龍主面上露出古怪之色?「既然我無事,那麽有事的自然是你的弟子和那些不成氣候的小門小派了,對你來說又有什麽好的?」

「你說什麽!?」他吃了一驚,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難道自己那幾個不成器的弟子也來了?

「我是說你岱宗派的劍童,這次上了龍宮島,他想将你救出去,哈哈,我總算能見到他了,從今以後,我也不必再和你虛與委蛇,忍耐着要上你這個老東西。」

他只覺得心裏一涼,便如被人淩空一斬,将他的心髒劃成兩截,瞬間疼痛無比,卻是勉強一笑?「原來……你一直是為了他。」

他竭力阿伯吃的鎮定被青龍主一眼看穿,卻不點破,正色道?「不錯,從始至終,我一直是為了他。我也從來沒瞞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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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麽?」他輕輕地說?「那你,只需将我随意抛棄便可,又何必管我死活?」

「那是因為他是我的一位舊時相識,你是他的師父,若是你死在我手上,他必定會怪。如今你就要見到他了,對他解釋清楚,也好洗清我的冤屈。」

「原來,你們早就認識。你為何不早說?」若是說了,他便不會阻止兩人相見,顧雲逸是去是留,只讓顧雲逸自己做決定,而他自己,也不必忍受着三年的屈辱。

青龍主苦笑一下,說道?「當時是完全沒把這個小門派看在眼裏,以為岱宗派只不過幾個莊稼把式,哪有這資格教得了他,還不如讓我把他帶走。卻沒想到一不小心,竟然兩次比劍輸在你手裏,後來恭恭敬敬地想要求見,你卻不再相信。你劍上勝過我,我自然要在劍上讨回來,所以才會有三次比劍。

後來我也對你說了,讓若是見到我,便會想起我來,你卻是怎麽也不信。不信就不信吧,反正我也不必求你,只要你在我手上,他自然會來找我。卻是沒想到,這一等就等了三年。我每年出海,其實也都是去找他,你将他藏得太好,我竟然真的沒能找出來,若不是他這次來救你,我也早就做好了準備,這次到中原就将你架到岱宗派去,将你吊在房梁上,等着他出來了。」

原來一直以來青龍主都看不起他,張茗陽垂下眼睛,低聲道?「所以你決定救雲霜,也是看在雲逸的分上?」

青龍主語氣是掩飾不住的愉悅?「不錯,你那些弟子一個個倒孝順,如今我就要見着他了;唉,我擔心他不一定肯跟我走。」青龍主凝視他半晌不語,忽然說道,「你若是肯說服他,或許他會答應。」

張茗陽勉強笑了笑,只覺得滑稽至極。

……二人幾天前才做過纏綿情愛之事,如今他卻在自己面前,求他成全弟子和他在一起。

即使自己能當做什麽事業沒發生,但身上青龍珠的毒性呢?這種要靠青龍主對他做那種可怕的事才能解毒的藥物,難道青龍主當真可以當做混若無事?

也對,是他自己要吃的,和青龍主無關。即使他毒發身亡,青龍主有愛人在身旁,自然不能和他再做那種事,至于他的死活,青龍主自然是袖手不管。

「他是我的衣缽弟子,岱宗派弟子蕭條,資質好的沒有多少個人,除了他之外,再無屬意任選。」

「你再教一個弟子出來不久成了麽?」青龍主已有些不悅。

「我已經老了,很難再用一樣的心血教另一個劍童。」張茗陽搖了搖頭,「何況在這時間,資質好的弟子極少……」

「你可以在龍宮島随便挑,只要你看得上的,盡管帶走。即使別的島上的弟子也無妨,其餘四位島主都會給我這個面子。」

張茗陽将手攏到袖中,握緊了自己的手嗎,免得袍袖顫抖,被青龍主發覺,聲音仍然十分平靜,淡淡地道?「岱宗派的弟子入門時要是童子之身,否則武功難以練成。你這龍宮島上,有幾個童子?」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們剛上島的弟子都是童子之身。等下一批貨到了,讓你挑便是。」

張茗陽忽覺一安茜一陣暈眩,張口說道?「青龍主慷慨大方,在下感佩萬分,就先謝過了,只是我心裏喜歡你,卻是萬萬不會将你讓給我的弟子。青龍主又怎能狠心與我就此分離?」

他說了片刻,自覺失言,戛然而止,心中不知是驚訝還是駭然。

這次發作得太不是時候了。

聽到他的表白,青龍主眉心微微一蹙?「你身上毒性又發作了麽?」

張茗陽咬牙不肯吭聲,但這次毒性發作得十分猛烈,才過了片刻,他便再也隐忍不住,大汗淋漓,喘息着道?「龍主,我就快死了,你當真一點也不疼惜奴家麽?」

「你先忍忍吧。我讓人将他帶到我寝宮裏,即刻便到了。」

張茗陽吃了一驚,這才知道青龍主一直在大殿,便是在等待顧雲逸,心下說不出的懊悔,若是自己剛才不來,自然不用面對這一幕,口中卻道?「龍主,我忍不住了,你且讓他稍後再來吧!」請芴傳蕃青龍主皺眉道?「既然你不肯退下,我也只好得罪了。我不想他知道我們之間的事。」

他伸手點了他身上穴道。

他心神震蕩,自然閃避不及,身上要穴都被他點了一遍,渾身登時軟倒下來,青龍主伸手扶住了他的腰,讓他躺在床上,用被子蓋到他身上,看他臉上的面巾滑落,便又重新給他遮住。

張茗陽聲音裏盡是痛苦之意?「我嫉妒他嫉妒得發了狂,你若是和他在一起了,我便只能眼睜睜看你們親近,自然不能再央求你為我解毒。龍主,你讓我死了吧,就當是為了我……對你的一片癡心。」

青龍主雙目注視着他,似乎有些深不可測,過了半晌才笑道?「你只是毒發的時候才說喜歡我,沒毒發的時候對我兇得很呢。我又怎麽相信你對我是一片癡心?」

「我只是因為、因為面子上過不去,才對你不假辭色。其實我心裏喜歡你,所以才不在乎和你做那種……令人歡愉的事……」

他說的話越來越露骨,面色脹得通紅,心下不知是茫然還是絕望,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隐藏在道貌岸然的表面下,竟然是瘋狂滴對另一個男子熱烈的情感。

會流暢無意地說出這些話的自己,未嘗沒有在心底深處想過。

只是這些話,就是連青龍主也是不信了……也幸好青龍主并不相信。

得知青龍主的所作所為是因為喜歡自己的弟子,心裏難受時,畢竟是松了一口氣的。

即使從始至終,自己只是一個被利用的踏板,但是,單宗平少了一個日夜窺伺的強仇大敵,不必遭到滅派的危險,卻然給他瞬間得到解脫,想說的話在藥物的作用下,也變得毫無顧忌起來。

「龍主,我心裏喜歡你,喜歡得快要死了,我只有一個願望,只求你多看我一眼……」

青龍主愉悅至極,漫不經心地回道?「我不是一直在看着你了麽?」

「只求你多親我一親……」

「那是第二個願望了。」

「……龍主,你真是好狠的心。偏偏你越狠心,我越是喜歡你,又怎麽會然給你和另一個人雙宿雙飛?即使那個人是雲逸,那也是不可能的。」他笑了笑,暗淡的目光中露出了幾分光彩,「你們若在一起,我便天天對他說,你和我早就不知做過多少次了,難道他要和師父的姘頭在一起?」

青龍主臉色微微一變,正要說些什麽,卻聽外面有人說道?「啓禀龍主,岱宗派劍童顧雲逸帶到。」

青龍主伸手便點了他的啞穴,阻止了他将要出口的話,又連點了他身上十幾處要穴。

他仰面躺在場上,正是毒發血熱之時,偏偏一根手指也不能動,只能看着青龍主,卻見他熱切的目光,看着門口,朗聲道?「快将他帶進來!」請芴傳蕃他識得青龍主三年,即使見過青龍主有這麽急切的時候,或許是越見不到他便越是想念,與運營已成了他心中最盼望的人。即使島上有佳麗無數,也是比不上顧雲逸的一根寒毛。

門外已有人将一個年輕男子帶了進來。那年輕男子并沒有被綁縛,但下盤虛浮,想必是內功被制。他年約十七八歲,清秀隽美,比起三年前長大了許多,但眼角眉梢那股傲然之氣卻是熟悉異常。

顧雲逸果然還是來了。

張茗陽也不知心裏是什麽滋味,暗暗地嘆息了一聲。不管是雲逸被青龍主所傷,抑或是愛上了青龍主,都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青龍主日思夜想,無非便是得到雲逸,如今是如了他的原了。

雲逸這個孩子必定沒将禦劍術練成,否則也不會輕易被青龍主所擒。想必他武功未成,又想來島上救自己、因此到江湖上邀了武林同道。

岱宗派在武林中名聲不顯,若是普通的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去相邀,必然沒有人肯來,想必顧雲逸半吊子的禦劍術糊弄了不少人,這些人想來龍宮島上趁火打劫,卻是沒想到龍宮島早有防範。

張茗陽仰面躺在床上,忍着毒發的難受痛楚,額角上盡是汗水。

他終于見到了自己的弟子,卻沒想是在這般情形下,幸好青龍主也不想他影響兩人幽會,讓他蒙着面巾,但願顧雲逸認不出來罷了。

顧雲逸冷冷掃了整間房間的擺設,看到床上躺着的人時,眼底更是輕蔑。

張茗陽心下一怔,便只顧雲逸是将他當成了青龍主的寵姬娈童,只覺一陣難堪,不由閉上眼睛。

青龍主看着面前的少年,上下打量了兩次,臉色漸漸沉下?「你就是劍童顧雲逸?」

久仰三年,乍然相逢,卻還要拿腔拿調地問上一番,也不知青龍主在想些什麽,難道是要擺龍宮島的架子?

張茗陽有些呆怔,卻聽顧雲逸傲然道?「小爺就是顧雲逸,你有本事便一刀殺了我!」請芴傳蕃青龍主冷冷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冒充劍童!信不信我有一千種法子讓你哭着求我饒你?」

「放屁!小爺行得正,坐得直,大名顧雲逸,用得着騙你?小爺寧死不辱,你要殺就殺號了!」請芴傳蕃青龍主不怒反笑,淡淡地道?「聽起來倒是硬氣得很,不錯,以你的資質,要做十二紫蛟也是夠了,諸位龍主必然有人喜歡你這等心性的,入了我龍宮島你必然能有個好前程。可惜,你卻不該騙我。」

青龍主拔出長劍,指向顧雲逸的胸口。

顧雲逸吃了化功丹,連退幾步落到了青龍主的劍光中,衣裳碎片仿佛蝴蝶翻飛,片片飛墜,轉瞬間他上半身已被青龍主削得一絲不挂,卻沒傷了一寸肌膚。

少年的軀體緊致細膩,仿佛閃着耀眼光芒。

顧雲逸已退到角落處,正是退無可退,卻見青龍主并不是想傷了他,反倒是想慢慢折辱他,想到龍宮島的傳聞,不由臉上變色?「你、你想幹什麽?」

「你老老實實将劍童的下落告訴我吧。不然我就在你的胸口上繡朵花。我畫畫沒什麽天分,畫得不好你也只好自認倒黴……」

青龍主面色如霜,提着長劍,将劍尖在他的左乳處,稍稍用力,登時滲出了幾滴血珠。

張茗陽将這一切盡數看在眼裏,此時看到愛徒就要被青龍主傷于劍下,身上更是血脈奔流,仿佛能聽到轟鳴聲。

自從穴道被點,他就試圖用內力沖開,只可惜時間太短,只沖開了最淺的啞穴,原本還想全部都沖開後再突襲青龍主,将愛徒救下,此時已顧不得其他,立時叫道?「住、住手!你別傷他……」

聽到張茗陽的聲音,他似乎慢慢冷靜下來,劍尖不再深入顧雲逸的肌膚,收回長劍。但此時毫無半點潇灑溫柔之态,目光中盡是冷厲?「好,好得很,既然你不讓他說,我問你也是一樣!」請芴傳蕃他猛然将被子掀開,揪住他的衣襟,将他提了起來,扔他到床頭,扯下他面上蒙着的青布?「你給我說清楚,你們岱宗派的劍童怎麽回事他!」請芴傳蕃張茗陽輕咳了幾聲,只覺青龍主身上的蘭草氣息近在身旁,一陣意亂情迷,一時無法開口,反而是顧雲逸看到他時,又驚又喜?「師傅!原來你在這裏!我終于見到你了!」請芴傳蕃他幾步走向張茗陽,青龍主拿了茶幾上的一只酒杯,随手一擲,打向了顧雲逸身上要穴。

顧雲逸「啊……」了一聲,往前摔跌在地,登時動彈不得。

青龍主冷冷道?「我不想再和你們師徒糾纏,今日你們倆最好給我說清楚,你們岱宗派的劍童究竟是何人!」請芴傳蕃顧雲逸急道?「你別為難我師父,我就是執劍童子,早對你說了一千遍了,你要是對劍童不滿,便殺了我就是,何必為難我師父?」

張茗陽只覺心頭一團亂麻,卻是想不分明。也不知青龍主見到顧雲逸時怎地忽然變了臉色,他不是說他認得顧雲逸麽?

他只覺得說不出的悲涼,低低地笑了幾聲?「龍主為何如此生氣?奴家又不曾得罪龍主,且對龍主愛慕非常,龍主又何必舍近求遠……」

顧雲逸呆呆地看着張茗陽,發現眼前這人與記憶中的師父長得一模一樣,但聲音竟似萬種風情,比他上島時看到的角色美姬要妖媚入骨。若不是他看到聲音從師父口中發出,他還以為房間裏還有第四個人,和師父演着雙簧。

「快說!你們岱宗派的劍童都有誰?」青龍主将他的衣裳扯開,手指無情地拂過他的胸口,只是粗暴地擦過那猩紅色的一點,便惹得他急促地喘息。

「龍主,求你……」

「你不直說,我便在你的弟子面前操了你。」青龍主緩緩地開口,「想必你也不想見到這一幕發生吧!」請芴傳蕃張茗陽想說岱宗派的劍童的确是顧雲逸一人,但他此時除了說情話外,雖然張開口,但口中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他看到顧雲逸看着自己,臉上又是驚奇又是古怪的表情,想必是驚訝于自己竟會對一個男子吐露愛意,讓這個弟子驚吓莫名,不由一陣絕望。

和青龍主早就有了糾纏不清的關系,他也沒指望能在弟子面前澄清自己,只想要他不要看不起就好了,如今看來,卻是連這一點沒法辦到。

「龍主,奴家如此愛你,你卻為何口口聲聲提另一個人?難道他會比奴家好上千倍?」

青龍主心下不耐,更不願聽他調情,冷冷說道?「他自然比你好上千倍,你就是給他提鞋也不配!」請芴傳蕃他心中一陣酸楚,勉強笑道?「龍主真是無情,就不怕奴家不肯說麽?」

青龍主扯開他的衣裳,順着胸口而下,撫摸他的性器。向來溫暖的手指此時不帶半分情欲,讓他心如死灰。

「你既然不肯說,那我就只好在你弟子面前把你上了,讓他看看你究竟是何等淫蕩,恬不知恥!」請芴傳蕃「你……你好狠……」他渾身微微發顫,卻是無法動彈,想怒斥青龍主,卻是忽然口不能言,只能眼睜睜看着他手指滑下,往他後庭摸去。

身體抗拒着他的手指進入,但青龍主早就把他身上敏感之處熟悉在心,随意撫摸他的大腿內側,他便雙腿輕顫,肉穴微張,情不自禁地迎接青龍主的入侵。

顧雲逸看的目瞪口呆,半晌說不出話來。他在岱宗派修行時清心寡欲,附近幾百裏都沒女子,及時心中偶爾有欲念,只需使出道家的先天功,便能平心靜氣,自然從不知道男子之間竟然也會有這種宣洩手段。

看到一向溫和慈愛的師傅躺在另一個絕美男子身下,被他手指逗弄,便能欲火高漲,呻吟不斷,顧雲逸一時之間竟然忘了此時應該阻止這人的行徑,看到師傅赤身裸體地躺着,腰身柔軟地被這個淫邪的男子擡起,粗大的肉棒擠入狹窄的穴口中,師傅的呻吟竟是如此的美妙,泛紅的身體似乎變得豔美無比。

「怎麽不說話了?你不是罪喜歡說愛慕我麽?」青龍主用力一頂,聽到他極為歡愉的一聲呻吟,微微冷笑。

張茗陽渾身因為下體的脹痛而輕顫,幾乎不敢相信青龍主當真在顧雲逸面前侵犯自己。被憤怒所驅使的男人早已不可理喻,無論他說什麽,都無法撼動他的心。

在他心裏,從始至終,都沒有他一絲一毫的位置。

原先的尊重,無非只是一味自己是那人的師父,而當青龍主發現顧雲逸根本不是那個人,他便不必再有絲毫顧忌。

……想問他要找的人到底是誰,為何問他岱宗派要人,但情欲來時,口中根本無法發出任何不相幹的聲音,可是面對一個粗暴地侵犯他,只為了在他弟子面前逼供的人,他卻無法讓自己說出一句愛意。

他緊抿着唇,不肯發出一絲聲音,但身體血液沸騰,下體仍在被入侵,一陣陣的快感仍然無法消除他內心的燥熱,身體叫嚣着想要他更猛烈的貫穿,想要他溫柔憐愛的體液,但口中卻是不願說出半個字。

「你怎麽不說話?是覺得我在侮辱你?莫非你弟子來了,你就開始假正經了?你難道忘了幾天前,還用這雙腿夾着我的腰,讓我幹穿你這小騷穴?」青龍主看他不肯開口,更覺惱怒。

他只覺得腰似乎已快被壓斷,青龍主的穿刺幾乎像要頂到胃部,讓他有種嘔吐的欲望,不由得張口,喉間一股腥甜,卻是湧出血來。

他是要死了麽?

他迷茫地看着在他身上施虐的青龍主,仍舊俊美的面容,卻因怒意而顯出一種邪侫之氣。

……同樣的一個人,讓他愛極,卻也恨極。

他嘴唇動了動,但聲音卻是無法發出了,眼前漸漸漆黑,陷入了黑暗。

暈厥不醒的張茗陽讓青龍主發現自己失态,迅速冷靜下來,加速了身下的動作,想射在他體內。

他還沒有那人的消息,自然是不能這麽快讓他死了。

但他的行為激起了顧雲逸的驚怒,嘶聲大喊?「你竟敢碰我師父,你沒看到他都暈過去了麽,你還這麽對他!」請芴傳蕃青龍主只覺得這人甚是聒噪,但一時也來不及料理他,于是不疾不徐地洩了身,穿好了衣裳,看到身下這人昏迷不醒,嘴角竟有血跡;他亦是不由得有些心軟,用指尖輕輕擦去他唇邊的血痕。

剛才所為的确有些過分了,卻沒想到張茗陽竟然會因為不肯對他表白,寧可吐血。

……五色龍主天下至毒至陰,若是被強迫服下,又用自身毅力抵抗藥性,必死無疑。青龍主看到他一向溫順,從不違抗自己,今日竟會忽然生了抗拒之意,心裏也不由有些怪異,轉頭看到顧雲逸憤怒異常,若不是穴道被點,幾乎要沖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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