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這一場大病讓張茗陽元氣大傷,人也憔悴了許多,走不長的一段路便能讓他氣喘不已,但對于青龍主而言,卻更容易上下其手。

以前都是張茗陽不停地吐露愛語,青龍主只嫌他說得太多,如今青龍主只怕他一時氣苦,竟吐血死了,于是每次沒等他毒發就抱了他,卻也因此感到有些怪怪的,仿佛是在自作多情。

張茗陽雖然多次說喜歡自己,但每一次都是他身體不受控制的時候,這也讓青龍主一直以來都沒怎麽當真。

即使他能看得出張茗陽早就對他動了真情,但兩人之間橫跨着巨大的鴻溝,幾乎無法跨越。

不過張茗陽從來沒有認真反抗過他,即使身體難以承受,但被他一摸之下,就會迎合他,即使被做得起不了床也不會生氣,只是會很難為情,和他目光相碰都會面紅躲閃。

這種局促不安的表情更是取悅青龍主,在寝宮裏幾乎連門都不出了。

雖然張茗陽病重後身體急劇消瘦,肌肉手感明顯不如以前,但臀部依舊挺翹渾圓,極有手感,青龍主竟是愛不釋手,與他共卧在一張床上,忍不住用手逗弄。

他竭力忍住自己輕顫出聲的喘息,皺緊眉頭問?「龍主……有個問題,不知該不該問?」

「但問無妨。」他渾不在意地回道。

「你們五位島主……都、都沒有名字麽?在沒做龍主之前,別人都怎麽喚你們?」

青龍主笑吟吟地道?「我是十二歲就做了龍主了,上一任龍主預感自己不久于人世,這才留下血脈。否則龍宮島上如此快活,生孩子這麽早作甚?和自己搶美人麽?」

張茗陽默然半晌,這五位龍主武功奇高,又特立獨行,實是無法用常理揣度。

青龍主又道?「以前名字太久沒用,也沒多少人知道了,告訴你也無妨,我叫做」太昊「。你還是叫我龍主的好,不然被人聽到你不敬龍主,又要責罰于你。」

聽到他的回答,張茗陽九成的懷疑已确信了十成。他心知青龍主最後一句是威脅他,不想他用那個專屬的稱呼,心裏不由有些酸意。

也不知以前的自己究竟是有哪裏好,竟是讓他如此念念不忘。不管以前怎麽好,現在的他卻是難以讓青龍主生出好感了,還不如不讓他知道,免得彼此難堪。

青龍主一邊說話,手還在不停地逗弄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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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起身,只好轉過身去背對着他,以免被他輕薄,卻反而更方便地被青龍主撫摸臀部。

「怎麽,生氣了?說起來你也只是一個普通侍從而已,若是沒上沒下的,豈不是失了身分?」青龍主竟然難得地向他解釋起來。

摸臀部……總比被他摸恥處的好。他默默地想着,卻發覺青龍主的手指順着滑下,從他的雙腿之間穿過,試探地進入那已被操弄得無法完全合攏的花穴裏。

他幾乎是立刻吃了一驚。才在早上時,青龍主就用他的陽精抹入他的身體裏,青龍主怎麽忽然又起了興趣。

「別、別碰……」他倒抽了一口涼氣,已被青龍主的手指慢慢侵入。細長的手指探入他的甬穴,幾乎讓他感受到青龍主指腹上的觸感。

「今天早上才喂飽你下面的這張嘴,好像又有點幹了呢。」青龍主一副探究的語氣,讓他羞恥無地,想要逃開他的動作,被他伸手按住了腰間。

「別動,讓我摸摸……」青龍主笑吟吟地支起身,俯視着他。仿佛感到他瞬間緊張得肌肉收縮,青龍主收回指尖,手掌在他腰間大腿處輕柔撫摸着。

「別……啊……」他輕喘了一聲,想要直起身,卻被他按住了肩膀,只能無助地躺在他身下。

青龍主的右手正支撐在他面頰旁,左手在他身上游移着,仿佛逗弄着心愛的寵物,愛憐橫溢地撫摸着。他緊抿着唇,喉間卻情不自禁地發出嗚咽。

青龍主慢慢低下頭,漸漸離他極近。他一時錯愕,吃驚地看着青龍主,青龍主自顧自地在他唇上一吻?「閉上眼睛。」

他不由得有些尴尬,總覺得被青龍主施舍,可是分明是一個人,他沒必要嫉妒自己。

閉上眼睛,便覺青龍主柔軟的唇瓣碰觸到他的,靈巧的舌尖輕易地啓開他的雙唇,吸吮他口腔中的每一個地方。

他感到自己的心髒越跳越快,快到幾乎難以承受的程度,想要逃開這幾乎讓他顫栗的刺激,但卻被青龍主托着後枕,輕吮着他的唇舌。

從未被如此珍而重之的對待,讓他情不自禁地一陣暈眩。比起顧雲逸的笨拙,青龍主的技巧高明一萬倍。

想必他也如這般地多次吻過別人。

像他這樣的身分,自然不可能為一個人守身如玉。

想到這一點時,他慢慢地平靜下來。不管他對那個自己是不是存着獵豔的心思,或許他真正得到了就會棄如敝屣,但尋找一個人二十年,卻已足夠讓他感激。

青龍主離開他的唇瓣,只覺得比想象的更為柔軟甘甜,凝視他半晌,目光深不可測,低聲道?「你知道我心裏有了人了,即使會對你動一點心,但畢竟不可能全心全意,你……不會介意吧?」

本來以為張茗陽明白他的話時會黯然傷神,至少也會稍露憂郁之色,卻沒想到他微微颔首,嗓音低沉悅耳?「我知道。」

這種出乎意料的平靜讓青龍主瞬間懷疑自己的魅力,但不肯交付全部真心的自己無法對對方的态度有任何意見,只能自己郁悶。

罷了,既然心裏無法快活,身體快活也是一樣。

他覺得自己已經想通,便又專注于開拓張茗陽的身體。張茗陽自然不會知道他曲折心思,只覺得青龍主似乎有些恢複原先惡劣的樣子,故意挑起他身體的欲火,當他喘息着請求青龍主為他解脫時,青龍主卻并不着急了,甚至解下腰帶綁着他的雙手,不讓他碰觸勃起的性器。

腰帶系得不緊,剛好讓他無法掙脫,不得不求助于青龍主?「龍主……救、救我……啊……嗯……」俨懲盜哾「單是聽你的聲音,就能讓我硬了。」青龍主微笑着輕啄了一下他的唇,毫不掩飾自己完全就是想聽到他的呻吟才故意挑逗于他。

龍宮島上風氣過于不正,當年那麽可愛聽話的孩子,竟然變得這麽會折騰人。

張茗陽沒臉再哀求他,卻控制不住地發出呻吟和喘息。

「啓禀龍主,玄龍主求見。」

門外傳來一個恭敬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火熱交流,青龍主皺起了眉?「玄龍主來作甚?」

「他說……他說……」

「你直說就是。」

「他說』你們青龍島上的弟子叫起來好帶勁,你們去跟他說說,就說借給我玩兩天,我玄龍島上的弟子随他挑。『」那門外傳話的弟子許是怕被遷怒,直接學着玄龍主的語氣,把話說了一遍。

玄龍主天性善妒,見不得其他島上的美人,一旦入了他的眼就要想方設法地弄過去。

青龍主向來對這位惡鄰很是頭疼,不過在五行之中,水生木,青者屬木,玄者屬水,兩人本性上亦有契合之處,竟然從沒翻臉。

「怎、怎麽了?」張茗陽喘息着問,看到青龍主一臉凝重,他也知道這回玄龍主十分難打發。

這三年來他陪在青龍主旁邊,或遠或近地都将幾個龍主見過了,其中玄龍主最為美豔,而青龍主俊美飄逸,亦是毫不遜色,其餘三島龍主當中,白龍主冷情仿佛冰雪,黃龍主有種尊貴之氣,赤龍主年紀雖小,舉止卻極有法度。

也許是他久在深山之中,所以更親近青龍主這種飄逸的氣息,若是遇到別的龍主,只怕他不會沉迷此道乃至于無法自拔。

「萬惡淫為首」這句話早在他心中轉過千萬遍,但為了青龍主,仍然抛到了腦後,自然是為青龍主的氣質吸引的緣故。

青龍主壓低聲音道?「你先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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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茗陽下半身的欲火高脹,汗水順着鬓發滑下,青龍主随手給他擦了擦汗,讓他穿了衣裳,随即又叫十幾個侍從進來沏茶,送上點心瓜果,再混進侍衛裏站着。

從外殿進到裏面還有一段路,可恨玄龍主耳力驚人,竟然遠遠就聽到了張茗陽的聲音,不過兩人歡愛一時忘形,自然也沒想到武功極高的玄龍主就在附近聽壁腳。

從知道消息到穿上衣服,只在片刻之間,青龍主看他還不能站直,還時不時地扶着離得最近的桌子,心中亦覺有些不忍,不過十幾個弟子一列站着,倒也不易看出來。

自從三年前青龍宮被黃龍主帶人闖入後,他就在寝宮附近層層布設關卡,以免被沒眼色的人打擾,可是玄龍主要強闖入內,卻是別無他法。能阻止玄龍主一時,已算是大幸了。玄龍主武功不弱,能在這麽遠的地方聽到兩人歡愛的聲音自然能聽得到呼吸聲,若是讓張茗陽藏到床底下或是暗室,反而欲蓋彌彰,更容易被玄龍主發現。

青龍主走出門去迎接,心下很是不快。島上時不時就有人闖入,這地方真是不能待了。

他才出門,就看到玄龍主已來到門外,身後十幾個被甩下的青衣弟子。他對着青龍主連聲冷笑?「二哥宮裏藏了個什麽人,竟然如此寶貝,連看都不讓人看一眼?」

青龍主不置可否,說道?「怎麽四弟今日如此有雅興,竟然來我宮中?」

玄龍主看起來十七、八歲,還未及冠的樣子,他生得面若桃花,偏偏盡是冷意?「怎麽?你這裏也不能來了麽?」

「四弟要來,盡可來得。只是我這島上除了幾棵古樹外沒什麽奇特之處,四弟宮中美人遍地,又何必來我這裏。」

「別說了。我宮中盡是不知趣的東西,不如都将他們趕走,再納一批新人的好!」請芴傳蕃「你不是早就換過一批的麽,怎麽又要換?我等雖有龍血在身,但也經不得縱情聲色,小心搞出馬上風。」青龍主溫言款款地道。

「若是能挑到合我心意的,我自然會收心。我聽說你島上多了一個絕色美侍,為了他,你連碧蛟都趕了出去,碧蛟在黃龍島上哭了三天,險些連眼睛都哭瞎了。啧啧,真佩服你的手段,我若能學你三分,也不至于受墨蛟的氣。哼,那墨蛟只在十二紫蛟中排行最末,大哥對我可真好,竟挑個相貌連普通弟子也不如的給我。」

「墨蛟比你熟悉島上事務,你若是真把他趕走了,有你後悔的一天。」

「你既然喜歡,那我和你換如何?」玄龍主笑吟吟地,「我就要你那個絕色美侍,只玩三個月就還你。你知道我這人沒什麽常性,最多玩個一、兩個月我就膩了,三個月還算是久的。」

「什麽絕色美侍?你別聽碧蛟胡說。她做錯了事,失了寵,反而怪罪到別人頭上,我是看在她往日的分上才沒罰她。」

「這種借口我早就用爛了。難道我還信不過自己的耳朵?聽他的聲音就知道是人間極品了。」玄龍主笑道,「你我兄弟,何必那麽小氣?給我見識一下罷!」請芴傳蕃他忽然越過青龍主,闖入門去。

張茗陽站在房內角落處,聽到他兩人在門外說話,雖然每句都聽在耳中,卻聽不入心,只覺得下體欲火贲張,當着這麽多侍衛的面又不能用手去套弄,只能忍着,感到前端高高挺立,頂在衣袍上,微微一動就與布料摩擦着頂端,激起一陣顫栗,竟溢出了些許,将下體的衣袍染濕了一小片。若不是他站的位置不明顯,早就被人發現。

其餘侍衛都知道他得青龍主專寵,想害他的人即使身分如碧蛟,也被青龍主踢走,對他很是忌憚,明知是為他遮掩身分,也不敢對玄龍主有所暗示。不過衆弟子也發現,三年來青龍主只讓他做個底層青衣弟子,并沒有擢拔的意思,衆人的妒意也便沒那麽深。何況他長得并非絕色,再過幾年青龍主玩膩了,自然會放棄他。

玄龍主一進門,衆弟子倒有大半向玄龍主看來,目光或是含情,或是帶怯。他們雖然知道玄龍主脾氣古怪,難以伺候,但若是被玄龍主寵愛又和做普通侍衛大不一樣。早就聽說玄龍主最是美豔,若是能到他島上被他寵愛,也是一場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你宮裏的人都不錯,體态嬌媚,眼神勾魂,碧蛟當真是好手段,将他們都調教得這麽可人。哪像墨蛟,将人教得像中原大官家裏的應聲蟲,一個個和木頭似的。」他口中埋怨,一路行去,忽然停住腳步,伸手将相貌最好的一個侍從抱在了懷裏。

那人欲拒還迎地推了一下,卻被玄龍主抓住了下體,揉捏套弄着。

「四弟,你鬧夠了沒?」青龍主沉下了臉。

「我要你幾個宮侍,你不給麽?」

「你問我要的,我幾時不給?」青龍主皺眉,「不過這裏畢竟是我的地方,你也別弄得太難看,你挑中誰,馬上帶走,不要在這搞七撚三。」

玄龍主看他臉色陰沉,也知道他是真的動了怒,雖然心有不甘,也只得随意點了兩個侍從帶走。他還想多帶幾個,但看到青龍主面色不悅,只得告辭離開。

青龍主将他送出宮外,不得不慶幸張茗陽的姿色在衆多弟子中只是尋常,既不算太好看,也不算太普通,否則鶴立雞群或是雞立鶴群,都會被玄龍主多看幾眼。并不是舍不得他,只是因為他吃了青龍珠,算是他貼身的人,自然不能再讓他上玄龍島。

五個小島雖然彼此之間相隔不遠,但平時甚少往來,只除了三年一次的升龍會在黃龍島上會見上一面。

而今年又是升龍會了。

到時遇到黃龍主,黃龍主自然問起張茗陽的事,想到黃龍主知道張茗陽沒死時會有的古怪神色,他不由心事重重。

他自然不想讓他死的,可是他若是活着,難道是要自己愛他麽?

回到寝宮中,看到衆侍衛仍然垂手而立,靜候吩咐,他微微一愣,讓他們退下,仍舊只留下張茗陽一人。

面前的男子躬身而立,甚是拘謹,面色雖然蒼白,但細看時自有一種動人心魄的禁欲氣息,讓人只想将他壓在身下玩弄一番。

被玄龍主闖入後,他自然也沒了歡愛的興趣。

他神色複雜地看着面前的男子,看到他局促地低着頭,卻不願在他面前自渎,他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 張掌門……」

「我不再是岱宗派的掌門了。」

「張兄,以後這些事,我們還是少做些吧。沒得到他的消息之前,我總覺得怎麽都對不起他。」

張茗陽神色尴尬,他下體正是蓄勢待發,卻還聽着青龍主對往日的「他」傾訴柔情,更是忍耐不住。但青龍主的意思看來是不想為他解決的了。

他幾乎已站不直,只能用手扶着椅背,低聲問道?「他、他有什麽好,竟會讓你念念不忘?」

青龍主看到他無力支持的模樣,還以為他是受到了打擊,轉過頭看向窗外,免得自己會一時心軟,緩緩說道?「這些事告訴你也無妨。

其實……二十年前,我還有兩個同父異母的哥哥,他們很得我父親看重,大家都把他們看成是下任島主,我當時只有五歲,肯定是沒什麽機會了,都對我不理不睬。兩個哥哥不想在争鬥之前留下後顧之憂,大哥便将我賣到中原的一戶人家做養子。我費了好大心思逃出來。

後來……就遇到他了。他真是個傻瓜,我說什麽他都信。可是我知道他是真心對我的,別人對我好,都是另有目的,只有他一心一意地對我,哄我開心。我當時就決定,等我大了,絕不讓他受半點苦楚,我和他在中原過日子,再也不要回島上去。可是過了不久,大哥和二哥動了手,弄得兩敗俱傷。父親知道後,一怒之下将他們逐出了龍宮島,又讓人接我回去。

我走得匆忙,沒來得及和他道別,也不知他現在怎樣,聽說他母親已經去世,又沒認祖歸宗,若是沒上岱宗派,還不知在哪裏受苦。他那麽瘦小,我真怕他沒等到我找到他的那一天,就……唉,若只如此,我是不會知道自己心意的。我第一次初嘗情欲,是在十二歲那一年,那時去中原找他不到,想到他當年的模樣就……」俨懲盜哾張茗陽聽他說着當年的舊事,聲音和緩溫柔,只覺得欲火難耐的地方仿佛被一根極白的長羽扇動了一下,又輕又軟,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用顫抖的手,隔着衣裳套弄着自己滾燙的欲望。

當聽見青龍主懷念地說出「那一次是想着他八、九歲的樣子做的,雖然他年長我五、六歲,但我只記得他八、九歲時候的樣子,怎麽也想不出他十七、八歲的模樣」時,忽然一種說不出的欲念湧遍全身,一陣快感傳來,瞬間達到情欲的巅峰,下半身的衣裳登時濕了一片。

「我想他應該長成了一個容貌隽秀,驕傲倔強的男子,他既然不肯原諒父親的不忠,必然對感情很是執着,我自然要對他情深意重,不能三心二意。」

張茗陽手指上一片溫熱,盡是自己污濁的淫液,心下不由苦笑。可惜他本人既不隽秀,又對自己淫蕩的身體很是習慣,自然也不如青龍主所想的那麽驕傲倔強,青龍主是想得差了。

可是面對一個身體上并不忠誠,卻還認真地說要感情忠貞的人,實在是讓人不知道怎麽說他才好。

他半低着頭,但專注于回憶往事的青龍主并沒有注意發現,只道?「雖然陰差陽錯地和你在一起,但我心裏還是更想着他一些,既然你的身體已恢複了大半,日後還是能不做就不做了。」

張茗陽滿面通紅,面容古怪至極。忽然想到當時的他雖然已有十三歲,只因吃了太多苦所以身體沒抽長,仍然像八、九歲的模樣,可是青龍主想象着他當年的樣子就能硬起來究竟是怎麽回事?難道青龍主竟然對年幼的孩子有興趣麽?

青龍主沒等到他回答,疑惑地轉過頭,看到他下半身污濁一片,臉上又是羞恥又是奇怪的表情,心裏忽然起了一陣騷動。竟是忍不住想立刻扒開他的衣衫。

他強忍着按下這股欲念,緩緩道?「我想你也知道我是什麽意思了,我們還是恢複七天一次吧,畢竟你的身體也忍不住。」

張茗陽默然無語,他不知道現在該做什麽才好,是自承身分,還是問問青龍主是否對少年有偏愛,抑或是對青龍主說,他巴不得這種事越少越好?畢竟青龍主體力過人,只做一次都能讓他雙腿酸軟,完全直不起腰。

不管是哪個話題都讓他十分羞慚,若是當真問出口,他不如自己直接挖個洞把自己埋了算了。

青龍主沒等到他回答,只得低低嘆了一口氣,往門外走去。

他看着青龍主背影蕭索,忍不住道?「龍主!」請芴傳蕃青龍主腳步停了一停。

「你們當時并沒有盟約,龍主又何必一直要找到他?天下如此之大,若是你……一生找不到他,又當如何?你因此自責,他若是知道,也會傷心。」

青龍主轉過身來,靜靜地看他?「我守的是我自己的盟約,卻不必他要我怎樣。」

「他……他若是死了呢?」他低下頭,不敢面對青龍主的目光。

「住口!」請芴傳蕃青龍主目光忽然淩厲至極,「不許你再說他半點不好,否則我絕不輕饒!」請芴傳蕃看着青龍主拂袖而去,張茗陽倒是沒什麽可生氣的,會咒自己死了自然也是情非得已,拖着這樣的身體活在世上,還真不如死了好。而讓他欣慰的是,青龍主會這麽生氣,或許隐隐已有些覺得,「那人」是真的死了。找了這麽久,也總該有個結局,仍然找不到的話,想必一輩子也不會找到。

青龍主想必是早有這個覺悟,只是不肯承認而已。

松了一口氣的同時,看到他那麽痛苦,又有些不忍。

好像做了殘忍的事情……他默默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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