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5)

,等去了酒吧我再和你說,畢竟你應該餓了很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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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功夫不負有心人大概就是說陳墨這樣的了,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差不多解決,陳墨的心情無疑是輕松的,零件得意洋洋的翹着自己的尾巴,抱着黑色的石頭不肯松手,毛茸茸的臉貼在上面露出了滿足的表情。

酒吧裏的環境也很安靜,布雷帶着陳墨進去的時候很多人都在和他打招呼,看起來大家都很熟悉的樣子。

布雷聳聳肩,“你別看我現在的樣子,以前我可是他們的老板。”

科爾蘭奇最大的戰艦生産廠家的老板就是他,但是現在倒是沒落了。

給陳墨點了些餐點,因為看這個年輕人的年齡實在是不大,所以布雷沒點酒水,“對了,你幹嘛要做一個新的id號碼?出生的時候國家沒給你做芯片植入嗎?”

陳墨搖搖頭,“因為不想讓別人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我想要改一些id。”

布雷了然的點點頭,幾乎所有的找他植入id卡片的都是因為想要換一個身份繼續存活。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二話不說的就給陳墨換了,畢竟很難遇見這麽合他胃口的小孩了,但是現在恐怕是不行了。

“孩子,雖然我很想幫你,但是你的id芯片,我怕是不能幫你植入了。”

19.百分之八十

“雖然這麽說并非我本意,但是很抱歉,我不能夠幫助你植入id證明了。”布雷又重複了一遍,滿臉的為難,如果他還有能力一定會幫助這個少年,但是……

陳墨十分的不解,他放下手裏的食物,然後看着布雷鄭重的問到,“我能夠問一下為什麽嗎?”他能夠感覺的出來,布雷實際上是想要幫助自己的,但是自己的要求卻讓他十分的為難,這到底是為什麽呢?

“你看見我的手了嗎?缺了一根手指,已經無法對別人做植入了,植入的id芯片會跟随着這個人一輩子,我現在的手完全沒法做到,強行給你實驗只會毀了你,讓你的天賦報廢。所以我沒法冒險,抱歉。”布雷的聲音滿是遺憾,但是id芯片的植入實在是危險的手術,如果陳墨沒有那麽好的機械天賦,不靠着手吃飯,他還願意試一試,但是現在,他不敢拿一個少年的未來做賭注。

Id身份證明都是從嬰兒時期,就直接通過特殊機器植入到人體之內,是一種微型的類機器人,他們通過血液,最終被定格在手腕附近,随着人不斷的長大,它的體積也在增大,直到再也取不出來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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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布雷擁有神之手的時候,能做到剖開取出,不傷筋脈,但是現在怕是不行了。

“你一定要換一個身份嗎?”布雷問到。

陳墨點點頭,他只有換一個身份,才能入學校去讀書,才能為母親平反。

布雷沉思了一下,然後像是做了一個決定,說到,“我現在這裏還有一個方法,但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嘗試。”

“聯邦區分真假id只有兩種方法,一個是看是不是植入在皮膚裏,這個我有方法解決,一個就是機器檢測,騙過機器檢測,就一定需要你手裏拿着的是真的id芯片,這種芯片的制造機器掌握在政府手中,所以id芯片的造假一直很少,如果你能過在你走之前,做出可以騙過機器的id假id芯片,我就能給你制造一張假皮,有了這兩樣東西,最起碼帝星的檢驗,你可以通過。”

任誰都能聽出,這是布雷打算将自己的絕學相授的意思,id芯片的制作,可惜此時并沒有人聽見,陳墨也不知道這個技術的重要性,一旦學會芯片的制作,陳墨能從中獲得的財富是取之不盡的,但是也會為他招來追殺,這就是布雷一開始猶豫的原因。

為什麽布雷會少了一根手指,其實很簡單,就是因為政府的不允許,作為科爾蘭奇最大的戰艦制造商的老板,布雷遭到了政府的忌憚,在政府頒布了條例之後,衆人紛紛的出走,去麥什尼克,但是布雷依舊在這裏堅守,誰都知道布雷曾經向四皇子一黨提供了一批武器,四皇子黨沒落後,就有人來取走了布雷的一根手指頭。

懷璧其罪,布雷清楚的明白,所以陳墨需要做一個選擇,承擔風險,或者放棄寶藏。

但是布雷并不知道的,如今的陳墨根本不擔心受到追殺的事情,因為他原本就可以算的上是聯邦公敵,學習技術對于他來說是穩賺不賠的事情。

聽完了布雷的陳述,陳墨毫不猶豫的同意了,這倒是讓布雷驚訝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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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邦的芯片用的是一種可生長的材料,這種材料不是找不到,但是要等他長大需要數十年的時間,所以布雷給別人做芯片所使用的都是一種類似的材料,名為木石,當然,這不是石頭,相反的他很柔軟,可以靜靜的躺在手腕的血脈中,裏面的每一根條紋路線都需要陳墨自己去雕刻,布雷在旁邊作為指導。

材料已經在科爾蘭奇的市民的幫助下被湊齊了,大家都知道布雷開始重新嘗試着做出芯片了,沒錯,布雷向外界隐瞞了他傳授的事情,布雷如今已經兩百多歲,三百歲就進入老年,他見證了科爾蘭奇最強大的時候,也見證了他的衰敗,假如他要死了,希望能有一個人可以繼承他的手藝,以後可以為這個星球做些什麽,所以布雷選擇了為陳墨保密。

如果這是在學校,陳墨現在要學習的課程就是精雕,一名機械師,想要自己的作品強大,就需要進行精密的創造和組裝,強大的武器是靠着細小的精致累計起來的,這種精雕并不是靠着你的手就可以完成的東西,需要的是可憑借人腦進行操作的儀器。

布雷将儀器的控制器連接陳墨的大腦。

“現在你聽我說,你面前是一塊木板,屏幕上是一副圖案,你要把圖案原原本本的刻在木板上,記住你只能看三遍,中間的雕刻不能有任何停頓,現在開始,食物我會放在你旁邊,我也會一直在外面,直到你成功為止,不要喊我。”

Id芯片的制作根本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由于太過于精密,制作者在雕刻的過程中需要全神貫注,中途對于連貫性要求很高,所以布雷只允許陳墨看圖案一次,現在他在不斷練習的花紋會在最後的芯片制作中用到。

時間不斷的流失,陳墨已經報廢了第六張木板,如果此時房間中有人就會發現,陳墨的手法已經越來越娴熟,從第一張到第六張木板,每一張的進步都是肉眼可見的,每一次都比上一次要更加的精細。

布雷進來換了一次木板,這一次他把原本準備好的木板又重新撤回去了,替換上的是小塊的能源石,大滴大滴的汗水從陳墨的額頭上落下,長時間的記憶力集中已經讓他的頭有些疼痛。

“停止吧。”布雷在陳墨完成了最後一顆能源石之後切段了電路。

“你以前是不是學過微刻?”布雷疑惑的問到。

陳墨搖搖頭,以前科契就告訴過他,其實機械師是一項很高深的學問,你無論造什麽東西,都需要詳細的去了解,那麽也就是說機械師需要學習的東西無論如何也是學習不完的,所以他只教自己最基礎的,只要這些東西運用的熟練,那麽無論以後學習什麽都會無比快速。

“沒有學習過,居然能有這個速度,你簡直太讓我驚訝了。”将陳墨制作的東西拿到了一太電腦下面,電腦亮起紅點,接着,顯示出一樣數字,百分之五十。

“這就是你能夠騙過機械的成功率。等你休息一段時間,補充好精神,我們再開始,換成專門的木石,你的成功率會大幅度的上升。”

陳墨完成這些僅僅只用了不到三天的時間,多麽讓人驚訝的集中力和天賦。布雷忽然想起了一個女孩,那個天真爛漫的小姑娘如果沒有死去,現在也能有這樣的天賦了吧。

木石和人體的融合度是能夠達到百分之百的,柔和是他的屬性,所以在上面雕刻和在木板,在礦石上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陳墨一點點的移動着,精密的儀器給予木石以微小的沖擊。

他已經報廢了一塊了,還有3塊石頭,陳墨沒有時間也沒有時間去想如果失敗了怎麽辦,他現在只能夠記得面前的那些複雜的紋路和圖案,似乎越來越複雜了……

布雷将陳墨報廢的木石進行了檢測,數值已經上升到百分之六十。

随後出來的三塊,分別是百分只六十三,百分之六十九,最後的一塊,居然到達了百分之八十一,布雷震驚的看着手裏的那塊被檢測百分之八十一的木石,到了這個程度基本上可以保證完全不被發現了。

沒有一臺機器是完美的,只要被查出錯誤的幾率不高,就不會惹人懷疑,百分之八十一,即使被檢測出了問題,再測一次,過的可能性很大,完全可以将他歸結為是機器的故障,現在的這個比例完全可以代替id芯片了。

給這個教陳墨的孩子蓋上被子,布雷開始最後的工序,雕刻需要精密度,那麽化學物品的注射,就需要果斷了,這一點,布雷是老手,雙手飛快的操作儀器,向裏面注射這一種透明色的液體,等到将紋路全部注滿,芯片就算是完成了。

當陽光将陳墨從睡夢中喚醒,布雷還在忙活着,他的手裏是一塊已經成型的人造皮,這些東西是用來做仿真機器人用的,陳墨以前見過,布雷見陳墨醒了,就把他拉過來,然後将皮附在他的手臂上。

“芯片我已經給你裝在這個假皮裏面了,注意不要在別人面前洗澡,不然會露餡,你昨晚做的最後一個成功率已經到了百分之八十,絕對可以成功的進入帝星了,但是如果你覺得不放心,可以在帝星穩定下來之後去科研所,找一個叫艾倫達的人,他可以給你提供這些制作工具,到時候你只要告訴他,你是想要把東西寄給我就可以了。”

布雷囑托完,然後有些感慨的拍了拍陳墨的頭,“如果有一天你還會回來這裏,我要檢查你的功夫練習的怎麽樣了,車子已經給你準備好了,你急着去帝星是想要去軍校報道吧,只有十天的時間了,所以要抓緊,我也不留你了,路上小心。”

陳墨點點頭,不知道為什麽,陳墨總覺得對于這個老人,自己有着一種莫名的親切感,但是終究還是要離開。

飛船啓動的時候,陳墨看見了自己的背包裏,熟睡的奶黃色小貓的脖子上多挂了一個芯片,上面蒼勁有力的字寫着:給我的徒弟——陳墨。

20.偷東西

聯邦第一軍校,這是聯邦專門用來培養軍官的地方,大宇宙時代,随着事業的開闊,所達到領域的擴大,紛争也在不斷的升級,所以軍事實力成了衡量一個國家強弱的關鍵。

曾有媒體具體的統計過宇宙中所存在的政體的強弱,聯邦不過是排在中等朝上的水平,但是為什麽這麽多年聯邦即使內鬥頻繁,也一直相安無事?就是因為聯邦軍隊的存在,聯邦軍的綜合實力在最頂峰的時候,甚至可以進入前十的排名,生生将國家綜合實力拉高,免于周圍同類國家侵犯。

由此可見聯邦軍的強大,而聯邦第一軍校,就是不斷向聯邦軍輸入新生血液的最大源頭,從那裏畢業的學生會受到國家的重點培養,無論你是平民還是貴族,無論你身價背景,成績決定一切。

菲爾蘭為陳墨選擇這個學校看重的就是這一點。

但是其實菲爾蘭忽略了一個重要的方面,有的時候歧視這種東西不是存在于條文上,而是存在于人的心裏的。

的确,聯邦第一軍校可以接納所有成績合格的人,也确實是貧苦人家的孩紙出人頭地的最快途徑,但是菲爾蘭畢竟是大家族出生,在學校裏并沒有遭受過這種情況,這裏實際上是有嚴格的等級劃分和歧視的。

聯邦是有貴族存在的,由于他們幾乎壟斷了優良的基因和大筆的財富,所以很少能在平民中出現超越他們的存在,即使出現了也會被直接在襁褓裏毀滅掉,因為不會有未來的掌權人希望自己的屬下能力超過自己。

平民遭受欺淩和歧視,直到他們滾出軍校,這是一種被大家默認的傳統。德爾比亞之所以免于這個命運是因為他在一開始就稀裏糊塗的站進了菲爾蘭的陣營,但是這對于他來說沒有什麽不好,因為只要沒有人打擾他的訓練,他對于外人怎麽想完全不在意。

所以當陳墨出現在報名大廳的時候,周圍穿着考究的一群學生充滿惡意的笑了起來。

陳墨是從鄉下星球來的,這一點一眼就能看出來,每當聯邦第一軍校招生的時候,學校會在港口附近的專用大廳裏給這些學生進行登記,歡迎來自各個星球的學生,那麽港口就是畢竟之路,陳墨的飛船一停靠在那裏就受到了關注。

當然不是因為有多高級,而是相反,太破爛了。

這是十年前帝星流行的款式了,居然現在還有人開。

沒錯,這還是陳墨母親送給他的最後一件禮物,這輛車子跟随了陳墨從十二歲那年的大逃亡,到十四歲的和死神擦肩而過,到漂流過宇宙,穿越了無數危險,終于又回到了它被制造出來的地方,它已經很虛弱了,但是起來破舊不堪,過去的影子當然無存。

陳墨把手放在飛船上,然後笑着對他說,“辛苦你了,你做的很好。”

這一舉動換來的還是周圍人白眼,也許這個鄉巴佬腦子還有點問題……

港口的登記員是一名美麗的小姐,盡管不喜歡這種看起來髒兮兮的人進港口,但是還是強忍着難受來給陳墨做登記。

“請驗證身份卡。”

陳墨将手腕貼近檢測儀器,上面立刻亮起了綠燈,陳墨不可察的舒了一口氣,用布雷給的卡,陳墨交了停車的費用,那個時候布雷說帶這這麽多現金不方便,所有把錢都存到了卡裏,陳墨也是那個時候才學會的使用。

看着登記小姐剛登記完,就匆忙走開的身影,陳墨看來一下最的裝束,苦笑了一下,自己這樣确實有些影響市容。

破舊的衣服,還有露着腳趾的鞋子,亂七八糟的頭發,雖然在機械城洗過澡了,但是那也是一周前的事情了,在飛船那麽封閉的環境呆了那麽久,怕是臭了,手裏捧着的箱子上面也滿是灰塵了。

要不要先找個落腳的地方整理一下,菲爾蘭教導他一定要盡可能的保持整潔,但是如果不先報名,五點之後大廈就下班了。

正當陳墨在糾結的時候,遠處的空港皇室專用車道降落下來一輛車子。穿着精致的少年坐在車裏,不耐煩的問到,“殿下今天不來嗎?我想和他一起去報道。”

殿下是首席,需要等一段時間,等他安排好那邊的工作就來這裏,迎接新人。“管家恭敬的回到到,現在在車裏的這個少年,可謂是聯邦的奇跡,這些年來為一個一個從最低等的e級,跨越到a級上等的人,是少見的天才,專家組們要求重點保護的對象,小小年紀,就已經能夠進行機甲戰鬥了,怪不得殿下那麽看中他。

陳清遠,現在的名字叫陳墨,無聊的擺弄這自己手指上的戒指,雲清哥哥還沒有來,外面也全是一些不知道哪來的土包子,他顯然看見了一身髒兮兮無比顯眼的陳墨,撇撇嘴,不屑的看向別處。

最近港口的管理真是越來越松了,這種人,到時候要是讓雲清哥哥看見怕是會髒了哥哥的眼睛。

眼珠子轉了轉,然後說到,“王叔,你去一下港口,問問那個人是不是合法登陸,如果合法的話,你就報警說他偷了我的錢包。”

這要是在以前,陳清遠是根本不屑于驅趕這樣的流浪漢的,但是今天可是他報道的大日子,他不希望待會記者給殿下和自己拍照的時候,還有什麽髒兮兮的怪物闖進畫面裏來。

王叔點點頭,然後打開車門,離開了,而陳清遠則一臉興趣的坐在車裏等待着看見那個流浪漢狼狽的樣子,以前他就知道,聯邦雖然是說走的是民主路線,但是實際上卻已經漸漸逐漸成為帝國的專制獨裁,貴族,天賦者,他們就應該擁有大量的特權,這個世界是為了強者而存在的。

所以他想讓人離開,就讓人離開,這就是他的特權,即使那個人是聯邦的公民,也沒有人會在意,陳清遠享受這種擁有權利的感覺。

此時港口的陳墨已經做好了決定,他準備先找一個地方把自己打理幹淨,一個紳士得體的服裝不是因為多在乎自己的外表,而是因為對他人的尊重,在上一世沒上過學的陳墨看來自己是要去做一件神聖的事情,所以禮儀穿着一定要恭敬得體才好。

他并不知道,一個人随口的一句話會打亂他的行程。

陳墨把背包背好,手裏拿着一個箱子,裏面裝着一些小玩意,還有書籍,這就是他的全部家當,等找到一個好地方,他就來安頓飛船。忽然敏銳的感知力,讓陳墨注意到了遠處向這邊走來的人。

不懷好意,如果一定要用一個詞來形容這些人的話,陳墨的感覺向來很準,其中的一個男人一直盯着他,如果只是要詢問事情,根本不是這樣的表情,現在這樣,到像是抓賊。

“不好意思我們是空港警察,我們接到這個先生的舉報,說你偷了他們家公子的東西,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雖然是詢問,但是對方的語氣确定,而且看向陳墨的眼神帶着一種鄙視,就好像陳墨這樣的打扮,一看就是小偷一樣。

“我沒偷。”陳墨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回首都星的第一天居然就會被人誣賴成小偷,無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陳墨一直恪守着自己的原則,德意禮智信,一直是古華國的優良傳統,他一刻也不敢忘,偷盜之事事對于他人格的侮辱,看這個陣仗,居然是打算給他做實了罪名拉去警察署,陳墨怎麽願意束手就擒。

陳墨漲紅了臉頰,又重新重複了一遍,“我沒偷!!”話語中的不是窘迫,不是害怕,而是憤怒。

遠處的懸浮車裏,陳清遠滿意的看着這邊,忽然旁邊的玻璃敲響了,陳清遠驚喜的回頭,然後立刻站起來,頭“砰”的碰到了車頂,滿面通紅的看着站在外面的少年。小聲的喊了一句,“雲清哥哥。”

門打開,少年穿着一身筆挺的制服,俊朗的面容讓人眼前一亮,修長的雙腿邁進車子裏,然後笑着問到,“看什麽呢,這麽入神。”

“沒什麽,只是一些小事。”比起你來,這些東西都不重要。一改平日裏驕縱目中無人的樣子,陳清遠盡量讓自己顯的更加得體。

遠處争執還在繼續。

“不好意思,你們現在以偷竊罪名逮捕你,”警察署的人可是知道報案的這個人是誰的,自己想要保住自己的飯碗,就必要要把這個流浪的少年抓了,無論他到底是偷還是沒偷。

“我沒偷,你們有什麽證據證明我偷東西了嗎?我偷什麽了?”陳墨執拗的站在那裏,任憑被怎麽拉扯都不離開,他知道現在這個時候自己不能先動手,報道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偷盜關系到他的人格問題,他一定要據理力争。

周圍的人漸漸圍攏過來,警察署的人臉色逐漸變的有些難看……

21.今日恥辱

空港警察署的人面色并不好看,這是一個向自己的未來長官表現自己能力的時候,原本以為只是一個毛頭小子,沒什麽權勢的小乞丐,随便吓唬一下就可以抓走,但是沒想到他居然還較起真來了。

周圍有人在圍攏,大多數的人都帶着看戲的意圖,小乞丐大戰執法人員,無論是誰贏都是一場好戲,誰都知道,這個小乞丐,剛剛從外太空回來,開着他那輛破舊的車子回到空港,哪有那個時間去偷別人的錢,這是明顯的栽贓陷害,但是卻沒有人願意指出。

陳墨的臉漲的通紅,一團火在他心中燃燒着。

“這位先生說了,你偷偷拿走了他家主人的錢包,我們并沒有給你定罪,只是希望你配合我們一下去一次警察署。”看着周圍越集越多的人,執法者越發顯得不耐煩,準備直接上手來拉扯,但是卻被陳墨簡單的一個側身給躲過了。

“我沒有犯法為什麽要去警察署,如果你們說我偷了東西,那麽就告訴我這件東西長了什麽樣子,如果能從我這裏搜出來,再說。”現在不是硬碰硬的時候,所以陳墨打算用這種方式證明自己的清白。

“你一個小乞丐能有什麽錢包,要是有,那就是偷的,還需要什麽理由。”看來對方已經對方已經打算不管什麽理由都要把陳墨抓緊牢房裏了,理由已經變的不那麽重要。

“按照你這麽說,我一個小乞丐有錢包就是偷的,那你身上有我的存儲卡是不是也是偷的。”存貯卡這種東西,裏面儲存的是金錢,每張儲存卡都能夠代表個人,都有自己專屬的條碼,如果說錢包這種東西可能巧合出現一樣的話,存儲卡卻絕對不會。

沒想到這個小乞丐居然倒打一耙,可惜沒什麽腦子。警察署的人冷笑了一下,自己身上有沒有存儲卡他明白的很,要是沒有,那就是随意诽謗執法人員,那必定是要經局子裏了。“那就搜啊,搜出來了算你本事大。”

“那可不一定。”陳墨抓住執法人員的手腕,看起來纖細普通的少年,誰也想不到他居然有這麽大的力氣,只聽見咔嚓一聲,就幹淨利落的卸下了執法人員的一邊手臂。

“你不用擔心,我只是為了讓你沒法在藏東西。”陳墨晃了晃男人的手臂,忽然從袖管處掉下來一張卡片,陳墨撿起來,然後将芯片放在自己手腕處,卡片上的條紋亮起了綠燈。

“居然真是他的,啧啧”

“空港執法人員居然堅守自盜,他也是有臉。”

“帝星現在的警務人員水平怎麽變成這樣了。”

對于圍觀的首都星原著居民來說,這個窮酸乞丐和執法人員的争鬥在最開始只是一個樂趣,但是現在卻帶上了恥辱的性質。

少年明顯來自于別的星球,一個本土的警務人員與對方發生矛盾就算了,現在居然發現是警務人員堅守自盜,一定程度上代表了首都星的本土人敗在了一個外鄉來的少年手裏,而且還做出了偷盜這樣的事情,簡直是給整個帝星丢臉。

感覺到面上無光的這些群衆就像找到了出氣筒一樣,開始了對警務人員的口誅筆伐,場面一時陷入混亂。

另一面,豪華的懸浮車上,少年皺着眉頭看着外面,王叔已經去了很久了,為什麽到現在都沒有回來,那個方位的人反而越聚越多。

“怎麽了,王叔呢,現在如果不去報名的話怕是來不及了。”坐在他旁邊的青年撐着頭,溫柔的問到。

“我這就讓他回來,”陳清遠急急忙忙的拿出微型電腦,準備聯系。他怎麽忘了,殿下的時間才是最寶貴的,“我只不過讓他趕走一個乞丐,不知道會用這麽長的時間。”

“乞丐?”本來百無聊賴的青年聽到這句話,倒是有了些興趣。

“嗯,今天你答應我去報名我很開心呢,但是居然在空港看見了一個乞丐,髒兮兮的,就想要把他趕走。”

顧雲清看了看了這位陳家的繼承人一眼,他明白他的意思無非是想要不被媒體拍到自己和身份低賤的人同框,但是這從一定程度上也是一種不會利用輿論的表現,陳家的家主還是過于保護自己這位繼承人了呢。

“去看看吧。”顧雲清再次将門打開,并且紳士的在旁邊等待着陳清遠,心中的不滿意一絲一毫也沒有表現出來。

陳墨利落的将執法人員的手臂重新接上,默默的想要從人群中退出去,忽然人群分開來,一位穿軍裝的青年出現在陳墨的視線中,讓陳墨的身體僵硬起來。

“天啊,我見到了二皇子殿下。”

“他怎麽會來?啊,在他旁邊的那個是陳墨吧,現在好像不叫陳墨了,改名叫陳希,好像是他希望自己是陳家的希望。”

“這兩人在一起我忽然就覺得自己看見了聯邦的希望。”

“殿下應該是陪同陳希來報名的吧,今天好像是聯邦軍校報名的日子。”

顧雲起,陳墨很早以前就聽過,在他被聯邦判定死亡的那一天,就反複的聽過了無數遍,聯邦最偉大的皇子,那件暴/亂之後最大的受益人。

忽然陳墨被人揉了揉頭發,顧雲清一臉溫和的看着他,“歡迎來到聯邦首都星,旅途辛苦了。”随後撇了那個臉色青白的執法人員一眼,然後對随後趕來的警署負責人說,“空港需要的是能代表首都形象的服務人員,而不是一個耀武揚威的小偷,你們按照規矩辦事吧。”

随後向陳墨行了一個标準的道歉禮儀,帶着一行人離開,留下一片美譽。

沒有人再去理會陳墨如何,這個少年定定的看着陳希和顧雲清的背影,默默的握緊了拳頭。此時的他并不知道有個人也在遠處目睹了這一切,鬧劇結束之後,他開着車子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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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的報名有不少優秀的人來呢,我剛才看見了一個歐普斯的人來報名呢,看來聯邦第一軍校,今天的整體實力又要上升不少。”招生辦的人正在聊天,現在已經清閑下來了,距離截至時間只有十分鐘了。

歐普斯星人其實不屬于聯邦,他自己就是一個帝國,雖然人數不多,但是幾乎所有的人都是勇士,八爪魚一樣的身材,可以随意的變形,具有超凡的體力,是戰鬥的一把好手,很少有歐普斯的人願意到外面學習,聯邦軍校是少數幾個能夠招到這個種族的學校。

兩個招生的人正在閑聊,忽然一個少年沖了進來,普通的但是幹淨的上衣,還有牛仔褲,雖然看不出來有什麽過人的本事,但是足夠有活力,招考人員善意的笑了一下,似乎每年的招生都有這樣即将遲到的小“意外”出現呢。

将表格交給少年,“趕緊填寫一下,然後去那邊檢測一下身體健康狀況,規定時間還有十分鐘,你需要完成這些,否則只能下次再來了。”

但是顯然這位招生人員小看了陳墨,對于在訓練時被教導的時間就是金錢,時扭轉時局的關鍵的陳墨來說,他已經找到了最節省時間的方法。

“借一下本子。”陳墨從臺子上拿了一個厚厚的本子,然後将報名表拿在手上就向檢查身體的地方奔去,實際上在檢查身體掃描的過程中實際上是有空隙時間的,陳墨趁着這個功夫将表格填完了,身體檢查完畢,立刻用沖回了報名大廳,帶着身體檢查報告和自己的報名表。

零件躺在他的口袋裏,眼睛裏閃爍着數字,最後在陳墨交完材料之後定格,撓了撓陳墨的衣服口袋,聲音傳帶了陳墨的腦海裏。

“八分鐘,你差點就遲到啦~菲爾蘭一定會揍你屁股。”

陳墨不動聲色的從招生辦的人手裏接過一張準考證明,面帶歉意,畢竟現在其他的招生人員都已經準備走了只有這一桌,因為自己還沒有辦法整理東西。

“年輕人表現的不錯,打算報考哪裏?”招生辦的人在把準考證遞給陳墨的時候順便看了一眼,選擇的居然是無方向。

“現在還沒有什麽打算。”陳墨搖搖頭說到。

實際上聯邦的無方向專業算是所有學校裏的創舉了,無方向原本的意圖時招收一些已經達到了聯邦的入學标準,但是還沒有決定好自己以後的兵種的,但是其實到了最後招收的都是一些背景生,樣樣都還成,意味着樣樣都不行,實際上聯邦軍校中已經有反對的聲音說要廢除掉這個學系了。

“我推薦你入學時候可以選擇修改,我是後勤部門的,你如果願意可以來,我看你做事情很有條理,當然入學考試你需要通過,祝你考試順利。”

“謝謝。”陳墨木讷的說了一聲,對于他來說這是陳墨在首都星碰見的第一個友善的人,是不是意味着自己的學校的生涯也會有一個好的開頭呢,陳墨不禁這樣想着。

22.治病

從大廈裏出來已經5點多了,首都星的晝夜交替和以前自己呆的地球很相似,過不了多久,天就會暗下來,自己需要找地方先呆着。

空港外已經有燈亮起來了,看起來微弱的有點不真實,陳墨準備在這附近溜溜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住的地方,剛才自己是直接找了一個浴堂,才洗完澡換了衣服,差點趕不上報名的,但是晚上卻不能這麽解決了。

空港附近有很多家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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