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回到酒店,套房裏依然一片狼藉,血的味道讓顧亦言皺眉不已,他順手就把顧斯人按自己腿上扒掉褲子又要揚巴掌,“爸爸不要……”顧斯人下半身一涼,渾圓的屁股又暴露在空氣中,他臀肉都縮起來,臉紅心跳:“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傷害自己。你別打我……想懲罰我的話……就別打……”
意味不明的反應,越來越弱的語氣,情欲并着怒火在顧亦言心中勾兌,他改打為拍,不輕不重地在兒子的小屁股上蹭了兩下,顧斯人繃着身體感受到男人手心裏的熱汗,呼吸提起來又放下。若有似無的氣音從他鼻子裏膩出來,顧亦言俯下身于他耳邊低聲問:“怕什麽,屁股撅這麽緊?”
“爸爸……你和那個梅玫……”
“她自己送上門。”顧亦言一言以蔽之,顧斯人“哦”了一聲,對着顧亦言的大腿輕咬下去,一口難以止恨,心中憤怒借由“咬”來發洩,顧亦言沉默不語地任他啃噬,不痛不癢,像只大豹子縱容小奶豹子在他身上嬉戲。
“爸爸……”
顧斯人撐着父親的大腿坐起來,跨坐的姿勢讓他雙腿大大敞開,顧亦言胯下熱熱的,膨脹起來堅硬的一大塊,戳在他的股間氣勢洶洶,他眯起眼睛,心頭小鹿亂撞,顧亦言摟着兒子的腰,眼睜睜看着兒子掀開自己的襯衫,一張小臉癡癡地望着自己,病态又深情。他撫摸兒子光滑的臉蛋,大大的手掌在小臉上滑來滑去,顧斯人臉紅紅地失神,忽然被父親摁住了後腦勺,不容反抗地,顧亦言把舌頭蹿進他的嘴裏,長驅直入,顧斯人睫毛眨動,他愣怔着,爸爸的舌尖掃過他有些發苦的口腔,舔掉他嘴裏的苦味,唾液又濕又滑,帶着男人的溫柔和強勢,男孩的敏感和不安,在兩條舌頭密不可分的糾纏中碰來撞去,顧斯人的舌頭麻麻的,像是不會掙紮那樣,任憑爸爸有力地吸吮,他眼睛睜得大大得,看着和自己舌吻的顧亦言,不快的感覺被稀釋得很淡,歷劫之後的辛酸交織着快樂,化成了急促的呼吸,惴惴的等待,但手還是疼的,一吻終了,他把臉埋在父親的胸口,張口含住父親暗褐色的乳頭。被兒子那張小嘴羽毛似的搔着他不甚敏感的部位,顧亦言先是輕笑,顧斯人越咬越愛上那堅硬的乳粒,用牙齒磨蹭,用舌尖輕挑,感到顧亦言握着自個兒腰肢的手掌越來越緊,呼吸漸粗,他的情緒越發輕松,舔得砸砸有聲,忽又聞到父親身上若有若無的女人的香氣,心裏的氣苦一下翻湧出來,他不禁拿父親的乳頭發洩,狠下心口齒并用地夾了一下,顧亦言捏緊兒子的腰,一把将兒子拎起拿手墊在了那兩團光屁股下面,顧斯人“嗯”地叫起來,本能要擺脫他的桎梏,他說“別動,你接着咬”,把玩兒子的翹臀,不客氣地揉捏擰弄,任憑兒子使了多少力氣啃他胸膛他也毫不介懷,享受年輕男孩屁股的光滑飽滿,和女人截然不同的結實緊翹,是未被任何人染指過的他的獨享。雙臀在父親的掌控中,顧斯人張嘴在喘與咬之間下不定決心,臀上火辣辣的,像兩團白面被顧亦言揉散了,紅豔豔的嘴唇終于放過了被他咬的發腫的乳粒,抱着父親,顧斯人把臉貼在父親熱烘烘還沾着他口水的胸膛上輕聲說:“我們換間房吧,好嗎?”
“這麽亂七八糟怎麽睡覺……”
“都天亮了,還睡?”顧亦言一笑,大手把兒子的屁股掰開,反複掐着,任由空氣襲擊那微微張開的屁眼,顧斯人羞得睜不開眼,他摟住父親的脖子,輕輕在男人耳邊叫出聲來。
顧亦言抱着兒子,怎麽也不膩味手裏那兩團屁股瓣兒,一會用力地掰開,讓寶寶身下的小洞被迫張大,一會又搓緊,屁眼被擠壓着,粉嫩的褶皺收得小小的,像朵害羞的花骨朵,“寶寶,寶寶……你屁股怎麽這麽翹?”顧亦言邊摸邊啞着聲感慨,誘惑極了,顧斯人臉紅着,摟緊了爸爸的脖子,氣喘又生氣地指責:“你身上還有那個女人的香水味……很臭。”“臭嗎?”顧亦言無恥地笑出聲,放開兒子的屁股,起身進了浴室,顧斯人懵懵懂懂地聽見浴室傳來的水聲,心裏說不出的煩惱。
水聲停了,顧亦言下半身赤裸地走出來,濕淋淋的水珠順着他結實的大腿肌肉往下滑,沖向他毛發濃密的雙腿,糾結着鑽到了古銅色的腳背上。他的那根大屌在胯間半勃起着,龜頭矗立得高高的,撐開了深色的包皮,他撥了撥自己的陰毛,又粗又多的茂密虬結,他的大家夥随着動作搖來搖去,水花從龜頭上抖落下來,這個畫面霸道地占據着顧斯人的視線。
顧亦言徑直走到兒子面前,讓兒子跪在自己的雙腿之間,他扣住了顧斯人的後腦勺,叫他聞自己的大雞巴:“寶寶,你聞聞,還臭嗎?”“臭……“顧斯人說完,扭着頭,臉蛋又若有似無地蹭着他爸爸像在流汗似的,冒着熱氣的柱身,他羞澀得閉上雙眼。“啪。”顧亦言雄偉的性器在他臉頰上拍打着,拍了一下又一下,絲絲腥味的液體從馬眼中溢出來,被他塗到兒子嬌嫩的唇邊:“不可能啊,我沒洗幹淨?”他揪住兒子的頭發,示意他擡起頭來:“寶寶幫我洗好不好?”顧斯人怔怔地,漂亮的眸子霧蒙蒙地眨了眨,顧亦言話一說完,龜頭撬開了兒子的嫩嘴,象征全部生命力地開拓、青筋暴漲地彈跳,顧斯人耳邊轟的一聲爆炸,口腔霎時被那根強勢的巨屌充滿,塞得他口水滴答滴答,順着他爸的命根子流淌,顧亦言笑道:“用口水洗得幹淨,寶寶喜歡吃大雞巴嗎?”顧斯人無聲地搖頭,陰莖在他的嘴裏沖撞,他腦袋裏嗡嗡嗡地亂叫,睫毛漸漸被打濕了,牙齒合不攏,舌頭被迫纏住了爸爸的肉棒。太大了,龜頭直抵他的喉嚨,蠻橫地往裏壓,“嗯……”水汽漲滿他的眼眶,肩膀無助地縮了起來,男性生殖器的氣味占據他的呼吸,顧亦言粗喘着,揉捏他的後頸,有些沙啞地笑:“寶寶吸得真好,爸爸早就想這麽幹你了……啊……”他仰起頭,露出粗犷的下颌,蠻力地擺動胯部,顧斯人被他戳得喉嚨發疼,可聽他說早就想這麽幹自己,口腔又變得綿綿軟軟,爸爸到底是什麽時候看上他的……他真想知道。
顧亦言挺起腰,陰莖把兒子的小嘴塞得鼓鼓的,他戳刺着喉嚨深處的黏膜,動作狂野,放眼望去,房間裏淩亂不堪,床單上的血腥像場噩夢,被狂風暴雨吹打過的玫瑰花瓣死在了污泥裏,閃爍着近乎淤黑的光。太陽升起了,暖呼呼的強烈,交雜着昨晚的瘋狂,大量血液在他的動脈中奔騰,沖擊着吼叫着,心跳加速,他的感官也被照亮了。
窗戶大大地敞開,海風濕潤,吹着他滿是汗水的軀幹,海港,馬路,天空……城市文明重新運作的聲音響在耳邊忽近忽遠,而就在他的眼皮底下,他的兒子正被他奸淫,臉蛋粉撲撲的,嘴唇被他插出水來,生澀的舌頭打在他的陰莖上,緊巴巴地纏裹,他頭皮一麻,腹部發力,在越來越熱的陽光下體會着真正的瘋狂。
快到七點時父子倆換了間房,就在顧亦言快被兒子嫩稚的口技給逼出精液時他及時勒住了缰繩,經驗豐富地将雞巴抽了出來,待會要好好享用美味,兒子軟在他的腳邊,精疲力盡地喘息,他把兒子抱起,兩人都穿好衣服,迅速地換了新房間。
換房固定的程序減淡了濃情,疲憊與欲望天人交戰,父子倆最終在唇舌的厮磨中睡了過去。
太陽落山,黑夜降臨,城市的幕布再次風雲變換,忙碌的一天重新陷入了璀璨繁華的燈色中,像是永遠沒有盡頭的蜿蜒。
顧斯人醒來後第一個念頭是查看自己的手腕,皮肉麻麻的,在紗布的包裹下有些脹痛,他不敢亂動,輕易的動作就會扯痛神經,顧亦言從他身後抱着他,左手枕在他的腦後,右手貼着他扁扁的小肚子,胸膛暖暖的爸爸,抱着他睡了一整天,昏頭昏腦的十幾個小時就在親昵的懷抱中度過,他心裏甜甜的,又溫馨,嘴角翹了起來,眼睛在黑暗的房間裏幸福地亮着。
他又閉上眼睛,努力想把這樣似親人似情人的幸福再延續一會,身後的男人卻打了個噴嚏,響亮的聲音好笑又勢大,熱熱的呼吸噴在顧斯人的耳朵上,顧斯人回過頭,顧亦言的眼睛裏還有未消的血絲,目光渾濁地瞪着他。“手怎麽樣?”顧亦言第一句話也是問這個,剛睡醒,他的聲音沙啞又粗噶。顧斯人笑着說:“爸爸,你的呼嚕聲真響……”還想和顧亦言再開兩句玩笑,他的睡褲已經被扯開。顧亦言的大手握住了兒子冰冰涼的屁股,像握着一顆鮮嫩的水蜜桃,他輕輕把水蜜桃掰開,咬着兒子的耳垂,低啞地說:“寶寶,爸爸想插你這裏,你手疼不疼,受的了嗎?”被他耐着性子詢問這種事,顧斯人一時呆住了,多年來習慣了被命令,他反倒有點不适應會呵護他的顧亦言。
褲子被脫掉了,半褪到他的小腿上,他傻乎乎地不吭聲,任由父親的恥骨貼緊了他的後腰,毛發在他的尾椎骨上刮搔着,顧亦言擡起他的一條腿,讓他緊緊夾住自己的粗壯。他被那東西燙到,他爸又再插深了一點,問他:“大麽?”發狠地在他腿間抽動起來,龜頭碾過他的睾丸,他的陰莖被戳得哭起來,可憐兮兮地左右搖晃,顧亦言邊插他邊伸舌在他耳朵裏攪動,濕熱的舌尖不停往裏戳:“寶寶,爸爸快瘋了,你感覺到沒有?”說罷惡狠狠地擺跨,連聲咒罵着“操,操”,粗野的髒話吓得顧斯人心如鹿撞,大腿根也火辣辣地疼,顧亦言粗喘道:“寶寶怕疼對不對?那為什麽勾引爸爸?”又捏着他的下巴,在他半張的嘴唇裏捅入兩根手指,模仿性愛地抽幹起來,顧斯人漲紅了臉,羞得幾乎擡不起頭,被顧亦言折騰成了一汪泉水,軟軟融融的,最熱烈的願望從泉眼裏冒出來,他轉過身,緊緊摟住了父親,嘴唇顫抖着,滿腔的柔情和決心化作一吻,差點沒把顧亦言的牙齒磕痛,“爸爸,爸爸……”他哼叫着,十指陷進了顧亦言背上的肌肉,顫顫巍巍地伸出一小截粉舌。
熱吻,狂吻,顧亦言扯掉溫柔的面具,将主動獻吻的兒子壓在身下撕咬,微弱的呻吟聲又甜又怕,柔柔軟軟地勾着他的魂,他的攻勢太過強勁,充滿魄力地在兒子身上親吻、撫摸,窗戶被風拍打發出啦兒啦兒聲,顧斯人像是被氣流刮到了半空中,他細細地呻吟,雙腿緊緊纏住了父親的勁腰,兩根肉棒相貼,交頸似的互相磨蹭,空曠的房間正對準廣闊的海面,他聽着浪花的聲音,舔掉快從顧亦言下巴上滴下的汗水,鹹鹹的,他蹙着眉,爸爸流了好多汗啊,貼在他肌膚上的掌心也是汗濕的,他迷迷蒙蒙地軟語:“爸爸,你別怕,我也不怕……”顧亦言堵住他的嘴唇,吞掉了彼此僅剩的掙紮。
侵犯他,占有他,被他侵犯,被他占有,好幾次,他們都要突破防線,顧亦言胯下那根巨物磨蹭着兒子的穴口,眼看着便要一杆進洞,可兒子太嫩,每次龜頭進入一點點他就受不了。腰在顧亦言的掌握中打起顫來,腿止不住地發軟,顧斯人趴在床上,身體從誘人的弧線被操成一塊僵硬的板子,支撐他的精神越是逞強,他的軀幹便越是緊張,他氣餒地想踢他爸爸,顧亦言什麽時候成了心慈手軟之輩?管他疼不疼呢?硬生生插進去不會嗎!他罵道:“顧亦言!你只會和女人做嗎!換成我你就不行了?”無法順利進展的性愛不止搞得他一個人心焦氣燥,顧亦言何嘗不大皺眉頭:“我把你捅破最好!是不是?騷貨!你想被弄死?”他們氣喘籲籲,顧亦言搓着顧斯人的陰莖,讓他躺平,大手憤怒地把他兩腿折過去,摸完陰莖摳屁眼,等他射了灘精,嬌氣的小洞也被玩得水淋淋,顧斯人又發了瘾,叫着,膩聲求着:“爸爸,進來吧,想要,快進來……”顧亦言也正準備好提槍上陣,可聽他這麽撒嬌,忍不住罵道:“閉嘴!待會別喊疼!”扶着早就快瘋了的性器,堵準他的洞口,光是被龜頭那股子熱氣緊逼,顧斯人臉上就情不自禁地露出動人春色,他臉頰飄紅,明豔得像是罩上層紅紗,星眸沉醉,喂了酒似的甜軟,顧亦言緊盯着兒子,胯下那玩意進一步漲大,顧斯人看着他,半眯上眼,唇瓣一張一合地顫動:“爸爸……快……你不想要我嗎?你那好硬……”顧亦言沉住氣往下壓,兒子那張小臉上立時泛出痛苦的神色,但他還要忍,死死咬住嘴唇不喊疼,牙齒把紅唇咬出白印,緊張地雙眉不斷攏起,“操!”顧亦言又往裏壓一點,狠心無視兒子的抗拒,熱燙的陽物一鼓作氣頂入小穴,“嗯嗯”,可從那唇縫中,又不斷飄溢出委屈和不滿,“很痛?”顧亦言皺着眉問,操,操,他在心中狂罵不止,兒子這個小娼婦,B怎麽這麽緊,顧斯人一笑,搖搖頭,輕輕地吸着氣:“你是不是好生氣?好着急?”“媽的!”顧亦言再次狠狠吻住兒子越發厲害的小嘴,口水在彼此的喉間流淌。一吻再吻,顧斯人被吻得渾身軟膩,他的大腿根子就像跑了一萬米那樣酸脹,舌尖嗯嗯呀呀地半翹,被他父親的性器頂開了褶皺,緩緩刺入他的身體。
只冷靜了一秒,顧亦言就被那緊致的腸道逼瘋,如同脫了缰的野馬沖撞起來,兒子小穴裏面長了好多好多可愛的小嘴,緊緊地吸吮着的他的陰莖不放,顧斯人扒着爸爸的肩膀,刀子硬生生地鑽進了他的身體,疼得他孩子氣地放聲大哭。“乖,操熟了就不疼了。”顧亦言邊操着邊柔聲安慰,“你騙人……”他眼淚泛濫地夾緊小穴,差點把沒操夠的大雞巴給擠兌出去,“你別擠。”顧亦言不由分說,扛起了他的兩條架在肩膀上接着狂操,他被戳得哭叫不止,頭都哭昏了,那麽可憐,顧亦言卻越發冷酷無情,悶聲不吭地将兇器對準同一個方向鑽井似地插幹,“顧亦言!你剛才還說怕我受不了的!”顧斯人哭叫起來,哪有這樣可惡的爸爸?只顧自己爽……他沒頭沒腦地委屈,沒受傷的拳頭砸在了他爸的肩膀上,顧亦言皺起眉,在抽動中被帶出的蜜液撲哧撲哧地流得歡,兒子都被他操濕了,淫水四濺,這床單待會得扔了吧?還哭?他野蠻地将性器推擠得更深,逼得顧斯人“嗯”了一聲,含着淚淫叫:“爸爸,你把我弄得痛死了!啊嗯……”“是爽吧?”顧亦言笑完,顧斯人終于放軟了拳頭,抱着他爸爸的肩膀,他崩潰地啜泣道:“爸爸,我好淫蕩……快死了……其實就開始痛了一下……怎麽辦?你會不會不喜歡我了……”“爸爸這麽色,你會不會不喜歡爸爸?”顧亦言吮掉兒子眼角的淚串,不待他回答又再次發力。“爸爸……哈啊……顧亦言……言……”爸爸頂得好深,肉棒在銷魂的肉穴中打着轉兒,大力抽出,全根沒入。戳到他的敏感點了,顧斯人撅起屁股被整根操插,顧亦言壓在他酥軟的身上向更深處進攻,啪啪啪啪地大力開鑿,卵蛋沉甸甸的,快速打在他白白嫩嫩的小屁股上,顧斯人迷糊地哼哧着,每一下撞擊都像要把他幹死,濕漉漉的小洞被插開又搗松,顧亦言挺腰,狠狠地聳胯,刺激太過分了,顧斯人好怕自己會這麽被幹死,他的心都快跳了出來,發軟的身體要被撞飛,欲拒還迎地叫着不要。動了一百來下,顧亦言把兒子掉轉過來,讓他趴在床上。肉棒從腸道中抽出發出“噗”的一聲,小穴被操得紅腫外翻,勾引着男人更瘋狂的貪欲,也不知他爸頂到了他哪裏,顧斯人那初嘗滋味的後穴一陣無助地咬緊,他松開咬着嘴唇的牙,腰也沒力了,軟塌在床上。顧亦言俯下身喘口氣:“寶寶,喜不喜歡?屁股還癢麽?”“……爸爸……”顧斯人聲音帶着顫音,顧亦言那根大家夥毫無間隙地塞滿他的腸道,又疼又麻的,他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哭着說:“爸爸太大了,我希望爸爸小一點……”“哈哈!”顧亦言大笑,一絲憐惜混雜着說不清的快感,胸膛緊貼他汗濕的後背繼續甩動雞巴,操進軟得像蜜壺似的穴裏。
總統套房內,男孩的呻吟細弱像在啜泣,雙臀顫顫巍巍,擺動的淫狀難以描摹,兒子是什麽時候變成這樣的?把自己一手養大的兒子幹得要死要活,身為父親,顧亦言的內心深處可曾有過一瞬間的內疚?即使有,這種內疚也更像是身為人的共性在他身上的閃現,他顧不了這許多,嘗過禁忌的滋味,瘋狂在他心中無法形容地漲大,四十多了,可年輕人的激情和膽量也遠不及他。沒什麽比幹他人所不能幹不敢幹之事更讓他興奮,他大概有這份難容于世的基因,他無法,也不想克制,他是自己的主宰,誰也沒辦法叫他退讓。